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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她呻吟着,双手揽住他坚实的臂膀,主动回应他热情的吻。
她已完全落入男人编织的情欲大网里无法自拔,他的唇、他的手,正一步步进逼,逼她弃甲投降。
「想要我了吗?」低沉好听的男声,因情欲而略带着沙哑。
「给我。」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凑了过去。
「喊我的名字。」他故意略略退开,大手却捉弄她最纤弱敏感的部位。「我喜欢妳用可爱的声音叫我……」
「别捉弄我了……」得不到满足却持续地遭到逗弄,她的身体彷佛快爆裂开来。「你……好坏……」她痛苦地表达抗议。
「那就叫我的名字……」他坚持。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她甜腻地喊他,喜欢看她像糖一般融化在他怀里的模样。
是因为她甚少喊他的名字?还是因为她从来就不主动腻着他?
他无暇多想。
目睹她咬着唇,拼命忍耐的样子,他加重手指的劲道,拨弄她早已湿滑颤抖的私密处。
「立、立凯……」她再也无法矜持,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
他泛起得意的笑容,举重若轻地抱起她。
他知道,接下来将会从她的小嘴里听到更多甜蜜的呼喊,直到两人同时登顶的那一刻。
******
高潮过后的温存无疑是甜蜜的。
坐在梳妆台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依然紧贴在一起。
「喜欢吗?」颜立凯温柔地爱抚她几近全裸、毫无瑕疵的背脊。
「这方面你从未教我失望过。」她的脸腻在他的肩窝处,秀发有意无意地厮磨着他俊美的面庞,一双玉手紧搂着他的身体不愿放开。
她心中确实爱极了这个男人。
他虽是世家子弟,人又风流多情,身上却没有太多玩世不恭的轻佻,反而有着更多深沉内敛的冷然,深湛漆黑的瞳眸总教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即使在他勾起薄唇绽放迷人的笑容时,亦不会泄露太多的心绪,除了几许惑人的邪气。或许就是这份莫测高深的神秘和邪肆的魅惑,让她无法自拔、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即使明知道他是如此的花心和不定性,不是个可以倚靠终生的伴侣。
「那倒是。」颜立凯吻了吻她柔滑的肩。「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从来就没人抱怨过什么。」
「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她心中一酸,却若无其事的道:「她们一定抱怨过什么,只是不曾抱怨你的做爱技巧。」
闻言,他情不自禁地笑开嘴。
「或许。」他略略移开了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妳觉得她们会抱怨些什么?」
「她们?」丁雨洁略一迟疑。「你是说……那些和你在一起的女人?」
「是啊!」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俊脸上写着不在乎,看来他似乎只是无意间问起,并非很认真想得知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
「那还用说。」她淡淡一笑。「她们一定抱怨你陪她们的时间太少,更糟的是你很快就厌倦同一个女人,所以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她们想在你身边多留一会儿都不行。」
她的说法并不夸张,平均而言他每三个月就会换一次女朋友,最多拖不过半年,超过半年那就是奇迹了。由于他出手大方,对每个分手的女人都很慷慨,奇*。*书^网所以每次分手都甚为平和,绝少遇到死缠烂打、摆脱不掉的窘境。
颜立凯再次笑了起来。「妳真了解我。」
「那当然。」她想也没多想,顺口接道:「我们在一起也有些时候了。
」
「多久了?」
「一年了吧。」
「一年了吗?」听到这个数字,他有些吃惊。
一年……
和他过去的纪录相比,这个数字着实久了些。
这么说来,他已经一年没有换女朋友喽?
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和同一个女人交往了这么久,更奇特的是,直到此刻他都还不曾厌倦过。
他依然贪恋她身上那份独有的馨香和魅力。
情不自禁地,颜立凯的思绪缓缓飘回从前。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颜逸凯和丁雨倩的订婚筵席上,当时由于亲友众多,彼此都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直到后来,身为摄影记者的丁雨洁被采访主任派来为他进行专访,两人之间才开始有了互动。
她的美丽和才华立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尤其那份浑然天成的艺术家气质,更牢牢牵引他的目光。他开始找借口请她吃饭,找机会接近她,最后更大胆地向她提出要求,要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当时正值颜逸凯和丁雨倩在闹分手,他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这女人会答应他的要求,偏偏她独特的魅力让他万分割舍不下,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向她开了口。
想不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答应得十分干脆,唯一的条件就是两人的恋情必须地下化,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
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她其中的原因。
而她的回答也很独特。
关系保密,才不会有压力。
她摆明了不要负担。
他不难了解她的心思,她的大姊就因为受不了颜逸凯的风流打算解除婚约,而自己又一向花名在外,如果两人公开交往,她定然倍受家人的关注质疑,为免背负家庭的压力,她自是不愿张扬。
就这样两人一直维持暗中交往,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半个人知道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只是……他们还能这样交往多久?
如今她的姊姊都已经步入礼堂,难道她全然没有定下来的打算?
总有一天她还是得披上白纱结婚嫁人吧!
丁雨洁并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只在乎还在等消息的新娘子。
「喂,放开我,我得起来了。」她不能再拖,再拖下去新娘说不定会直接冲进来。
自沉思中抽离,他不舍地吻过她的柔肩,汲取她的香馥,这才不甘愿地放开她。
「妳……」颜立凯愣愣地瞧了她一眼,跟着若有所思地闭上嘴,随手整理起自己的衣衫。
他的欲言又止,令她万分不舒服,这个男人向来有话就说,甚少这般吞吞吐吐。
不过现在她没时间理会他异于平常的举动,她迅速拉好自己方才被扯下的肩带和被卷高的裙襬,尽可能恢复到狂欢前的状态。
「来,我帮妳……」目睹她构不着身后拉炼的艰困,他主动体贴地替她拉起。「妳有没有想过……」
「什么?」这个男人今天怪怪的,她的眼神带着警戒。
「妳有没有想过结婚的事?」他终于把话说出口。
「结婚?」她真的愣住了。
「是啊!」他点点头。「看到妳大姊结婚,难道妳不会想吗?」
谁不会想?她直想白他一眼。
眼看着自己的大姊踏入礼堂,她当然想过这件事情,问题是她期待的结婚对象直到今时今日还没有定下来的打算,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频繁,奇…书…网她能跟谁结婚?
「跟谁?」她没好气的道。
「跟任何妳喜欢的男人。」
「包括你吗?」语带取笑地,因为她知道他是个不愿被婚姻束缚的男人。
「别傻了。」果不其然,颜立凯立时将自己排除在名单外。「除了我以外,任何一个妳喜欢的男人都行。」
「我从没想过结婚的事。」她撒了谎。
丁雨洁明白,一旦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有结婚的打算,他肯定会夹着尾巴跑掉,而且跑得比兔子还快,只有维持现状才能一直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或者说,一直把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是吗?」颜立凯看不出她眼中的真伪。
为了取信于他,她特地加强语气道:「我根本就不想结婚,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三不五时就得出差往外跑,哪有心情管结婚的事?」
这倒不是谎言,虽然她想过结婚的事,不过她并不着急,也不在乎,毕竟她才二十五岁,况且摄影工作才是她生活的重心,结不结婚根本不是重点。
「可是……」他犹豫了会儿。「我觉得自己该放开妳,让妳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
他明白自己花心的个性,在可预见的几年内,根本不可能定下来和任何女人结婚,而她一个女孩子,还有多少岁月可供蹉跎?女人不比男人,不但不会越陈越香,相反地,只会折旧。
如果两人继续交往下去,那她岂不是会因他而错失了良缘?
想到这里,他感到万分不舍,她是个好女人,该得到幸福的,不是吗?
既然他不能给她幸福,就该彻底的放手,让别人给她幸福才对。
「放开我?你是什么意思?」闻言,她的脸色整个变了。
「放开妳就是放开妳的意思。」他烦闷地爬了爬头发,虽说希望她幸福,但是一想到要放开她,他依然觉得不舍。
「我不懂。」她不会不懂,只是不愿承认。
「就是……」犹豫不过数秒,颜立凯彷佛下定决心,跟着斩钉截铁的道:「我们分手吧!」
分手!
这两个字如同天边响起的炸雷,打得她天旋地转。
从交往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担心着这个不定性的男人随时可能结束两人之间的关系,想不到撑了一年多,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最终,他还是要跟她分手。
「为什么?」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她握紧双拳用最大的力量稳定自己声音中的抖颤。
「我已经说过了。」他的声音竟是难得的低沉。「我不想耽误妳的幸福。」
这句话说得诚心诚意,绝无虚假。对其他女人他从没这样的感觉,唯独对她,他是真心希望她幸福。
这是他第二次提起幸福两个字。
为什么他不懂,他就是她的幸福?他推开她等于是将她推下地狱啊!
丁雨洁的心头淌着血,指甲陷进肉里却不觉得疼。
「妳……还好吧?」她的面无表情,比骂他、吼他都令他担心。
「有什么不好?」没有表情比任何表情更为阴冷。
是吗?他怕耽误她?
或者,只是厌倦她?
他喜欢尝鲜,而交往一年的她已经不再新鲜了。
完全否定他的幸福之说,她自己有了另一番的解读。
「所以……」分手经验丰富的他,第一次感到难以启齿,甚至忘了问她要些什么。依他的习惯总会留给分手的女人一笔可观的分手费,无论是现金、车子或是房子。
「再见。」不再多说什么,丁雨洁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休息室。
她当然不会像个花痴女一般又踢又叫地吵着不要分手,即使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
但是她得替自己留下最后一分尊严。
踉跄地向前迈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洗手间,本能地将自己关进最靠里头的厕所。
「呜……」倚着墙,忍耐已久的泪水终于溃堤而出。
捂着嘴,她尽情地哭出她的悲伤和痛苦,彷佛为这段逝去的恋情哀悼。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明知道他风流花心,她为什么无法拒绝他?
明知道这份感情不可能长久,她为什么还深陷其中?
明知道分手是迟早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如此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
这份突如其来的伤痛完全混乱了她的情绪,使她彻底忘了依旧在礼堂中苦等她的大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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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丁雨洁拿着一迭刚洗好的毛片,一张一张小心仔细地检视,她得在今天下午之前挑出其中最好的几张,交给美工部替委托公司制作产品型录。
喜爱摄影的她,在一年前辞去摄影记者的工作,投身专业摄影的领域,认真和投入的态度让老板对她相当满意,而她更是每天沉潜在工作的欢乐里。
分手的事虽然令她伤痛,也教她消沉了好几日,不过摄影是她最喜欢的工作,也是她最大的兴趣,借着对工作的热忱和投入,多少能减轻分手后的抑郁和哀伤。
把工作当成寄托,这也是为什么她连着几日加班,不眠不休将手头上这个Case拼命赶出来的原因,这么一来她就无暇咀嚼恼人的悲伤,更不会镇日沉浸在分手的痛苦里。
「雨洁,老板叫妳!」同事小乔呼喊着。
「什么事?」她不动如山,双眼依旧盯着眼前的毛片不放。
她对工作的专注人尽皆知,所以大家早已见怪不怪,更不会放在心上。
「工作的事。」小乔的回答也十分简洁,没有半句废话。
和丁雨洁同事多时,小乔十分了解,凡事多说无益,只要适时嵌进「工作」两个字就能叫得动她。
「唉!」
果不其然,丁雨洁立时放下手边的毛片站了起来。
「干嘛叹气?」小乔打趣道:「也许老板看妳这几天这么辛苦地加班,想给妳加发奖金喔!」
「别傻了!」她白了自己的同事一眼。「难道妳不懂?辛苦加班是应该的,不加班就该死!」她道出一般老板的心声。
「也许老板转性了。」小乔吐着舌头。「要是拿了奖金可要记得请客喔!」
「做妳的春秋大头梦!」
「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