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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妖妖叨叨地笑了,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山忙往后躲,向日葵笑容一顿,然,继续更狠毒地笑道:“我说蓝小山啊,你要是真有心孝敬我们也不是非用钱不可,等今儿晚上你就有机会了,等着吧啊。”
其余人等嘿嘿淫笑着。
小山跑到栅栏旁边对看守道:“这位差官,求你行行好,给我家里的小厮长青带个信,让他带点银子过来,我、我等急用!”
那差官刚刚和同事赌骰子输了几文钱,晦气不已,小山却来触他的霉头,当下劈头盖脸骂道:“我把你个挨千刀不长眼的货!当爷我是个消遣怎么的?给你家小厮带个信?你等急用?!啊呸~不要脸的玩意!撒泡尿照照,割下卵子称称,你够那个二两肉钱吗!这么想要钱去卖肉吧!卖肉比较快!一看你那张脸上辈子就该是个卖的,这辈子也跑不了!想卖的话趁早,他们几个就是现成的恩客!X!晚上且有你们几个乐呵的了!老子当班你们可劲造!BLABLABLA……”
小山从未听过这么黄这么暴力的辱骂,在他嘴里自己简直比那最下等的娼妓还不如,顿时被骂得脸色苍白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那差官存心拿他出气,嫌骂不过瘾又冲了进来硬是给他上了枷锁,就是头和双手固定在一个木板上那种枷锁。
小山的双手被禁锢着,肩膀上压了几斤的重量,不一会肩膀和手臂便酸痛得受不了,躺躺不下,坐坐不得,苦苦哀求那差官高抬贵手。
差官自去吃了生豆,喝酒,不管他。
小山只得苦苦等待小厮长青早日来探监。
然,那长青只知道自家公子被一群穷凶极恶的官差给捉走了,也不知道具体衙门朝哪边开,一边找一边打听,像个没头的苍蝇,哪里知道他家公子等着银子保腚,一时半会是找不来的。
午饭小山也没吃,吃不上也吃不下。下午牢头来视察监狱,还把范爷给找了出去,在远处耳语了一番,那范爷回来的时候就别有深意地打量着小山,像看一头肥羊。
太阳渐渐下山,小山的心渐渐跟着沉下去。
小山回忆起自己的前半生,在这个世上活了这许多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研究如何自保,每次每次,当他以为事情会有所好转,明天就是新的一天的时候,命运就会给他那排一个更不堪的去处。小山觉得自己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终于,西天的云彩也作别了最后一抹余晖,天地间的光明渐渐退散,接下来迎接的就是无边无际强大的黑暗,那躲藏在阴暗底下的魑魅魍魉仿佛纷纷爬将出来把活人吞噬。
小山已经在下午被除了枷,他蜷缩在角落里,耳朵听着动静,眼睛不安地看着,如同身处地狱般惶惶不安。
借着月光,小山看到几个人影向他靠过来,一只手伸向他,他跳起来奋力突破包围圈,逃向另一个角落,然而,这个牢房四四方方,周长有限,逃又逃向哪里呢?不久小山就悲鸣着被捉住了。
他的狱友们嘿嘿嘿嘿地得瑟着将他围在中间,围成一个圈。
向日葵蹲下来拍着萧山的肩膀安慰道:“我懂的,你的心情我都懂的,你是个读过书的人,出身也很好,最后却到了这么个地方,落到这么一帮人手里。可是你要知道,这都是命。有句话说的好——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好B都让狗、日了。你把自己想像为绝世好B就行了。”
32、第 32 章 。。。
向日葵蹲下来拍着萧山的肩膀安慰道:“我懂的,你的心情我都懂的,你是个读过书的人,出身也很好,最后却到了这么个地方,落到这么一帮人手里。可是你要知道,这都是命。有句话说的好——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好B都让狗、日了。你把自己想像为绝世好B就行了。”
小山抬起头,如被扼住脖颈的小鹿一般眼睛里闪烁着恐惧,他看着向日葵,抖着声音道:“你才是、你才是绝世好B!”说罢他猛地用力推开向日葵,开始了螳臂当车的悲怆反抗。
向日葵发出HIAHIAHIA的快意笑声,又说了诸如“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听话一会让你舒服”之类格调不高雅的话,又指挥狱友分工协作更有效率地执行此事。
小山泪流满面,然,只是最初叫了几声便咬紧牙倔强地一声不吭沉默地反抗。
一声裂帛声划破夜空,狂欢的号角吹响了……
然,就在此时,一个苍劲的声音传来,“好了,到此为止吧。”
众人顿时被震慑地住了手,尴尬地将那酝酿的情绪暂时地忍一忍。
发话的却是之前一直在草堆上闭目养神的范爷,刚刚他任凭底下这班人恣意妄为不作一声,别人也只当他是默许了,现在不知道咋的了突然就不让了。
向日葵转了转眼睛,靠过去道:“瞧我们多不懂事,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要让范爷尝个鲜,你你,往那边挪挪,给范爷倒出地方来,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没上过男人吗?”说着踹了那蹲在小山脚边按着腿的人。
范爷望向那小山,只见他泪流满面却死死闭着眼睛。
“你们几个都TMD给我滚一边去。”范爷沉声道。
向日葵略皱眉想了想,又笑道:“你们还没听明白吗?放开、滚、都一边去!范爷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玩一玩这嫩伢子的菊花!别这么没眼力见好不好!”他讨好地笑着靠过去拍马道,“范爷你刚才没参合还以为不合胃口,没想到是想吃口现成的,你真坏~”
范爷哈哈笑着一把豪爽地将向日葵揽进怀里,道:“我好哪口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的是你这样耐操的,那边那个太寡淡,没情没趣的没意思,你个松货不要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骚!”
向日葵脸都扭曲了,刚要说话,范爷却不容他说话,对那边陷入僵局的现场道:“你们几个,别净弄些不着调的事情,松开那个谁,那个蓝小山。”
几个人中有那已经酝酿了一个阶段的咽了咽口水还想争取个着落,试着求道:“范爷、内个……啊!!!!!!!”只见那人的手上赫然插了一根稻草进去,如一根钢针!钢针刺人易,稻草刺人难,而稻草被灌以刚猛的内力如钢针一样被随意地使用,这是何等的恐怖!何等的不可思议!
犯人们立刻鸟兽散,如鬼魅一样躲进墙边的黑影里不敢出来了,不听范爷的话,下场会很惨!
就连被范爷揽在怀中的向日葵也缩起肩膀不敢咋呼。
小山得了自由,很快地蜷缩起身体,惶然四顾,也想找一处无人黑暗的角落躲藏起来,然,因为这样的角落几乎已经被占据了,只有一处不知道为啥没人靠近,他便手脚并用地爬到那边去,后来才知道为啥没人——因为是马桶附近。
小山不知道这个范爷为何要出手相救,他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好事,不知道接下来是否有更大的厄运在等着自己,几次三番下来他对命运什么的已经很难相信了。
范爷沉声道:“你们知道老虎的食量如何?”
无人作答。
范爷就拍拍向日葵的脸道:“你说。”
向日葵乖顺道:“范爷说多大就多大。”
范爷嘿嘿笑了笑,道:“老虎只吃要吃饱就不会再继续猎杀动物了,你们知道为什么?”
向日葵这回更乖觉了,缩在他怀里道:“不知道。”
范爷道:“因为没必要。老虎占山为王,谁也打不过他,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强者不取分外之物。你们几个在外面也都有女人受用,即便这牢里不方便,也都能找到自己的洞设法纾解,何必要为了取乐去玩一个不是非插不可的嫩伢子?所以我说你们各自都睡了吧,该找谁找谁去,少TMD没屁隔了嗓子。”
这位狱中之虎说话了,谁能说啥?说啥都是找死,范爷的屁股下面有一堆稻草呢!全丢出去这里每个人都会成为刺猬!
故而,这件牢房瞬间就进入了“睡觉”时间。
不出一刻钟,有心宽的人还开始打起了鼾。
而范爷的那堆稻草上甚至还传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声音。
向日葵被掰开了大腿,他的向日葵里插着范爷的家伙,嘴里半真半假哼哼哈哈地隐忍呻吟着。
范爷一边干一边淫、笑道:“我看你刚才能的,一个劲地撺掇我上那姓蓝的,是想找个替死鬼?不想让我干了?”说着几下狠的。
向日葵就带了哭腔,求道:“不、不敢……范爷你想啥时候干酒啥时候干,想咋干就咋干,我的后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范爷道:“这话还差不多,以后别动那些小心眼……嘻嘻,范爷我菜菊无数就你的用着特别配套,不错,真是不错……”
小山茫然地睁着眼,眼前是黑暗和月光交替如魔界乱世的幻影,鼻子里闻着的是常年不刷的马桶发出的浓厚味道,耳朵里听见那噗嗤噗嗤的如打桩般的大力撞击声……这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小山在马桶边蜷缩着度过了大牢里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犯人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这生活主要是围绕着狱霸而开展的,狱霸想要干啥,大家就配合着干点啥。
比如范爷今天心情不错,让外面值班的官差给沽了一坛酒来慢慢喝,喝上酒他就想来点娱乐活动,于是会说书的一个犯人就自告奋勇地站在监狱中间当了个当当了个当地说起来。
范爷喜欢听三国,还喜欢听带点颜色的段子,于是说书的就讲“三英战吕布”,里面的吕布身高八尺,长身玉立,武功盖世,难得的是有那驴儿般的行货,床上功夫和马上功夫一样了得,乃是天下第一的男儿;而那三英则也都是雄壮的男子,分别与吕布在机缘巧合下切磋了那方面的技艺,折服于他的胯、下。后来三人合伙向吕布挑战,四人缠作一团,弄了一天也未分出胜负来。
这么一个纯肉的段子在大牢里拥有一众忠实的听众,连隔壁和隔壁的隔壁和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犯人都扒在栅栏处悄没声地竖起耳朵听,
说书的很有些本事,当年是能说全本三国的,文采自不必说,张嘴就来出口成脏的,时不时地写景状物来一段关于那、话儿的白描,有诗为证:远看像驴鞭
近看赛驴鞭
粗壮若儿臂
太长腰上盘
腰上盘,盘不上
噫吁嚱,古来稀!
闲来胯、间转车轮
短难、长也难
众人喝彩,范爷也听得高兴,赏了碗酒给他。说书的犯人喝了酒也说到兴头上,更是摇头摆尾地把看家的段子绘声绘色地倒出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只有蓝小山仍旧张着惊慌的眼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对一切,他连市井茶馆里的书都没怎么听过,何况是大牢里的纯肉无删节版!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汉语言竟然也可以这样被使用——简直像是和他平日多读之书完全两国语一样迥异。
“喂,那边那个新来的你过来。”
说话的是昨晚叉着腿被操了一宿的向日葵,现在他仿佛很累了,趴在一堆有阳光的草堆上晒屁股。“傻愣着干什么?说你呢!蓝什么的。”
小山挨不过向他那便靠过去。
向日葵道:“反正你也是闲着,给我抓抓虱子吧。”
“虱子?!”小山向后退了几步,他怕那种动物。
向日葵无精打采道:“有什么奇怪,你也是人,是人进了监狱早晚也要生虱子的。快点过来帮我捉虱子,小心我揍你。”
略一威胁,果真小山就听话地过来,跪在他身边,试着伸出手去在他的头发上一根根地翻检起来。
向日葵似乎很喜欢别人碰他的脑袋和头发,像猫一样眯起眼睛满足地直打瞌睡,道:“喂,你家里人待你还不错嘛,居然托人送了银子来贿赂牢头。”
小山道:“不、没有……”
向日葵哼了声道:“得了得了,我都看见了,牢头昨天下午来找范爷出去说话,我还奇怪说的啥,晚上就知道的,保准是说让罩着你的事,要不然的话,你真以为范爷老虎啥的一说就是放过你了?我当初可是——呿!反正我不相信你这样的嫩屁股他会不想?”
小山茫然了,他哪里有什么家里人来给他疏通,他家里人在几千里人之外的倭寇大牢里还不知死活捏,难道是他伯父家使银子了?——还是不大可能,据他对伯父一家的了解,伯母就不必说了,他伯父这个时候多半也是急着撇清和他们家的关系而不会出手相救的。他爷爷又年老力衰,即便想救他,怕也不会这么及时……真不知道是哪里搞错了,抑或是这个向日葵随口胡诌的。
然,小山反而沉默不语,不再争辩,若别人误会他有了某种势力庇佑,那么将错就错也没什么坏处。
向日葵仍旧眯着眼睛晒太阳道:“你专心点,抓到虱子就用两个大拇指盖捏死,听见了吗?——看你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还是个狠茬子,有几分手段。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是怎么下的牢啊?”
小山道:“我爹是西南地方太守,因为被倭寇俘虏了,落了个坏名声,我受了牵连。”
向日葵道:“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狂赌烂嫖被撵出来了……也不对哈,要是那样你家里怎么会拿银子给你走动,我当初要是有你这福气,也就不是个向日葵了。”言下十分不平。
小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