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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大家分享,希望不要骂俺抄袭啥的。
不懂的野生,原歌词是这样的——
“我深深地爱你,你却爱上一个傻B,那个傻B不爱你,你比傻B还傻B,喔……你还给傻B织毛衣。”
是俺的就是俺的,不是俺的俺不会占为己有的,望周知。
8、第 8 章 。。。
从此蓝田玉就没事就往小山那里跑,他爷爷蓝老爷子还颇为欣慰道:“你早这样热诚待小山多好,小山是个好孩子,你也可劝他早日回家来住,他一个人在那里没个依靠怪可怜的。”
蓝田玉怕表现得不耐烦赶他爹回来又打他板子,故,虚应着,肚子里却是另一番盘算,他才不会让小山搬回家来住,别的不说,他就没了借口往那庙里跑,就见不到那长相俊美无俦的毛公子。现在隔几日见不到毛公子他心里就痒痒的,不舒服,腿不由自主地往那隆法寺而去,真是怪哉!
他也拿这事和八大才子其余几人倾诉了,不过没提具体姓名性别啥的,就说有这么个“朋友的朋友”啥的,初相见就觉得投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己也想不明白BLABLABLA……
朋友们就笑话他,道:“亏你还是个懂得风月的,连情动之事都不晓得!日子过到狗肚子里去了!”
蓝田玉大惊道:“不能够啊!他……”他是个男的……呃,长得好看的男的……呃,也不是不可以哈。
一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是萌生了爱意了。
朋友于是又架拢他,让他早日带嫂夫人出来想见啥的,蓝田玉竟然有点不好意思,道:“八字还没一撇儿,尚早尚早!”
朋友于是又纷纷给他出谋划策祝他早日拿下啥的。
其实这蓝田玉对毛九洲的爱意还只是停留在颜的层面上,腰部以下的部位还真没细想过,脱下裤子后他自己能不能接受还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在损友的误导下就下道了,并且自以为是一场风花雪月之事,心荡神移的。
再见毛九洲他就更加黏黏糊糊,含蓄挑逗起来,比如斜着眼睛衔着毛九洲,道:“毛公子可有妹妹?”
毛九洲道:“玉田兄何出此言?”
蓝田玉道:“我是想,毛公子长得这般标致可人儿,五官的比例和位置真是没的说,长到我心坎里了,若你有个妹妹定然也是个美人,那么我还真想到府上提亲抱得美人归。”
他这话不像挑逗倒像是羞辱人家素未谋面的妹妹了,哪个正经人家有点身份的闺女在口头上就被如此轻薄了去做哥哥的能乐意?
毛九洲微微皱眉,看了眼在一旁双目无神的蓝小山,决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和这彪子计较,道:“在下确有两个妹妹,然,大妹……已经许了人家,小妹,不过七岁,太小,怕是不能和蓝兄结成姻亲。”
蓝田玉笑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真是的!就算你有妹妹在我心里还是你长的好哈哈!”
毛九洲眉头皱得更紧,待要发火,蓝小山道:“听玉田哥所言,九洲兄定是生得器宇不凡。”
毛九洲就稍微不那么气愤起来。
蓝田玉道:“你眼睛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那是相当可人儿。”
毛九洲就又想翻脸。
小山又道:“我可以看看吗?”
毛九洲一愣。
蓝田玉道:“你眼睛瞎的,怎么看啊?”
小山道:“自然是摸摸看。”
毛九洲忙道:“当然可以。”说着走过去,牵起小山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彼时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小山两眼虽然漂亮然而黯淡无神,只一直敏感灵巧的手在毛九洲的面庞上轻轻摸着轮廓。毛九洲盯着他的脸,满目愧疚和别的啥的情意。
这一幕落在蓝田玉眼里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怪异,心里略略不是滋味,最后忍不住咳了一声,道:“小三八,你摸摸差不多就行了,人家毛公子跟你客套客套你可别摸起来没完,好摸也不能这么摸啊,当在怡红院摸姑娘吗?摸姑娘可是要给钱的……”
小山就讪讪地缩回手,道:“不、我不是……”
毛九洲瞥了眼蓝田玉,没说什么。
蓝田玉见两人不摸了心里又舒坦了,问小山道:“手感如何?毛公子的皮肤看着就很好,摸起来一定像剥壳的鸡蛋啥的吧?”
小山有点尴尬道:“嗯……九洲兄果真相貌堂堂器宇不凡。”
蓝田玉惋惜道:“谁问你那点盲人摸象的观点了?人家问你手感……”
毛九洲已经听不下去了,走过去扯起蓝田玉就往外走,对小山道:“小山,我有些话想同玉田兄单独说,今日就先告辞了。”
不待小山挽留就强把人扯走了。
被拉小手的蓝田玉一点都不挣扎,还有点羞涩的幸福感,心里小鹿乱撞的,见毛九洲出了远门就把他往小树林子里拽,一时还没有心理准备,觉得一切是不是发生太快了,问道:“哎呀毛公子你这是把我往哪领啊?——不过你长得这样好,天涯海角我也愿意随了你去……”
毛九洲就突然顿住脚,回头,脸上那凶狠的表情惊得蓝田玉连退三步——他从没想过长得那么好的一张脸可以这样用来翻,结结巴巴道:“毛、啊毛公子、你、你这是……”
毛九洲冷笑道:“刚刚在小山面前你一直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忍过去也就罢了……”
蓝田玉辩解道:“我、我我、我说的都是真心的,绝对没有唐突美人的意思。”
毛九洲上去就是一拳直打在他脸上,道:“你这厮嘴好生贱!敢拿爷爷开心!真是错看了你爷爷!”
蓝田玉的牙齿磕破了嘴,满嘴血,自己一看先是慌了,哭道:“我不过是喜欢你,夸奖你几句,你怎么就恼了?!恼了也就恼了,怎么还打人!”
毛九洲见他还敢还嘴,也不跟他说那么多上去就是拳打脚踢,第一拳打在脸上是要他懵登震慑人用的,其余拳脚他皆注意落在不显眼处,打得蓝田玉满地打滚抱头痛哭。
毛九洲知道他是个不经事的公子哥,怎么也是蓝小山的堂哥,故而也没有真心打死打残,用上一份力气已经把他打得哭爹喊娘,看看差不多了,便住手紧紧手腕,道:“贱嘴蓝!爷爷还没同你算之前你伙同家人欺负小山的帐,不想你个不长眼的竟然消遣起爷爷来!今日这一顿打你自找的!你若还敢这样胡言乱语不规矩,你毛爷爷定然割了你的舌头捣烂你这张没用的嘴!”
蓝田玉就害怕地捂住嘴,无助地看着毛九洲。
毛九洲又狠踹一脚,啐道:“听懂爷的意思了吗?”
蓝田玉就连忙捣蒜般点头。
毛九洲见他终于被打服了,才稍解心头之气,抬脚踩着他的肚皮道:“我警告你,小山今后就是我罩的,你和你们家人想要欺负他先掂量掂量自己!惹恼了我我抄你全家!”狠踩了下一脚踢开,道:“滚!”
蓝田玉滚到一边,连忙爬起,哆哆嗦嗦地往外走,毛九洲道:“等等!”
蓝田玉就吓得一顿,怕又挨揍。
毛九洲道:“你今后少往小山处跑,看见你就想揍!明白了吗?”
蓝田玉哭道:“明白了。”接着往外走。
毛九洲又道:“等等!”
蓝田玉又顿住。
毛九洲想了想道:“先不要一下子绝对不来,小山心思细腻会怀疑我对你出手。你要逐渐地减少来的频率,明白吗?”
蓝田玉呜咽道:“明、明白了。”
这才被放行回到安全的文明世界。
对毛九洲那短暂而美好的向往算是蓝田玉的初恋——和同房丫头偶尔的厮混不算。
他不明白为什么挺美好的事情到最后怎么就成了嘴贱了暴力了,不是说爱就要说出来吗?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呀?毛九洲嘴里小山小山的,全是小山……都怪那个小三八!
可是挨了揍的阴影落在他心里,毛九洲就是再好看他也不敢肖想了,偶尔想起来只能自己偷偷摸眼泪,祭奠他那来不及盛开就雨打风吹凋零的恋之花。
朋友再问起他和那姑娘进展如何,他也一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个人顾个人”的架势。于是朋友们纷纷知道他失恋了,摆酒安慰他,席间又做了一些歌表现闺怨的对联,着小厮在一旁记了,赶明攒一起出集子。
什么——
上联:我至。我见。我征服。
下联:你来!你来!你真来?!!。。。。
或者——
上联:我至。我见。我征服。
下联:你滚!你死!你讨厌!
还有——
上联:我至。我见。我至贱。
下联:他烦。他恼。他打我。
又有——
上:赤橙红绿青蓝紫
下:东南西北中发白
再有——
上联:爱国爱家爱师弟
下联:防火防盗防师兄
酒入愁肠愁更愁,喝道后来蓝田玉就醉了,哭道:“我做错什么了……天啊……打我干啥啊……”
牛虎饼还没太醉,听了很打抱不平,掳袖子道:“啥?那娘们不答应就算了,怎么能打人?!简直比那不给劲的小媚娃还不给劲!谁啊?你说!哥儿几个给你出这口气!”
几个朋友还有点神志的就纷纷嚷着要去揍那女人出气啥的,蓝田玉一边哭一边昏头涨脑地被驾着往外走,刚一挑帘子出门,就遇到一行人迎面而来,显然也是到这里消费的,而且人员牛虎饼大多相熟,竟然都是京中有势力的武将家子弟。他是自诩文武双修的,和文士也能吃,和武将也能喝,两方面一照面,少不了打起招呼。
然而,此一行人众星捧月地拥着的那一人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家的公子,看那受恭维的架势难道是现在掌兵马印的马平畴家的孩子?不能够啊,他家那几个小子他熟得很啊,牛虎饼便细细留意起来,等那些小将们介绍,然而,那眼熟的公子见了他却只微微一笑道:“虎饼,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瞬间,牛虎饼电光火石啥都想起来了,这个!这个不就是他那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那个从穿开裆裤就一起抢饼吃的发小皮猴嘛!!乖乖!都长这么大了!好惊悚!!
故乡遇故知,牛虎饼心情是真的有点激动啥的,刚只惊呼了一声:“皮猴!竟然是你!!”
突然蓝田玉撒气酒疯跳出来指着濑貔候大声控诉道:“他!就是他揍我!!”
牛虎饼反应很快,立刻一把把他拨浪到一边撞到墙上道:“他若揍你证明你该揍!”说罢亲热地迎上去和皮猴勾肩搭背道:“皮猴你真不够意思!啥时候回来的!咋不通知我!!我给你接风洗尘!”
皮猴道:“这不是刚回来,正要派人去你家找你出来,可巧就遇上了。”
牛虎饼转身就加入小将集团嚷道:“哥儿几个不够意思!喝酒第一就该找我啊!何况我和皮猴的关系!今儿谁也别和我抢,我做东!”
小将们纷纷表示不同意,热热闹闹地就往最好的包间去了。
剩下晕晕乎乎的六大才子和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蓝田玉,最后各自散了。
9、第 9 章 。。。
时光在冷酷地流逝,天若有情天亦老。
新一代的毛裤党徒长大了,他们来自不同的家庭,他们来自同一个阶级,他们的父辈称兄道弟,他们自觉自愿地走到一起。
曾几何时,他们的父辈也是打土豪分劣绅,牢牢站在贵族的阶级立场肆无忌惮地横行京师,他们无意间做了些好事,或者毫不在意地做了些坏事,然而无论如何,旧的一代党徒们成熟了,有的奔赴边疆战场,有的入朝成为官僚,你娶了娘子,我生了娃,某一日再聚首,谈起家中那几个劣子或者引以为傲的女儿什么的,捋着胡子,忽然间就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不留神就儿女忽成行了,只得相视一笑互相解嘲而已。
时间就是这样,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弃我去也。
然而旧日的毛裤党毋须担心京都毛裤党编制缩减的问题,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在所有被叫做京城的地方必然有这样一个组织,虽然没有明确的党纲党纪什么的,可是内力也是组织严明壁垒森严,油盐不进,浑然天成。不在那里,削尖了头也进不去;有资格的,不想入伙也不容易。
新一茬的毛裤党不知不觉就成长为十七八嫌死狗的年纪了,正是好时候,土豪劣绅都得绕着他们走,升斗小民都屏着息过,这些生猛的青瓜蛋子比起他们的父辈来说在作祸一时上能力并未退步。
然而,这个毛裤党的结构却没有他们父辈那么团结了。
主要是没有当年王小侯那样有凝聚力的灵魂人物,出身高贵的公子们有几个,然,都不能服众,其余人等有的跟着个要好,有的跟那个是世交,就连马平畴元帅家的那个几儿子也都纷纷有各自的拥趸。牛虎饼之所以有时和八大才子们走得近,也是因为不大爱掺和那些个小党派的纷争,他觉得他们都不是做头领的人才,自己是个人才不过不适合那个位置——他爹出身不够高贵,索性躲个干净。
现在濑貔候回来了,牛虎饼觉得局面稍稍有点打开了,他是拥戴皮猴的。
谁都知道皮猴的位置在哪个高度,别看现在兵马大元帅姓马,然,吃月饼掉渣,那是濑大将军嚼剩下的。
皮猴本人的能力如何?这一点更是毋庸置疑,在座的各位谁还没受过京师贵族的经典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