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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皮猴的位置在哪个高度,别看现在兵马大元帅姓马,然,吃月饼掉渣,那是濑大将军嚼剩下的。
皮猴本人的能力如何?这一点更是毋庸置疑,在座的各位谁还没受过京师贵族的经典教育呢?谁不是沿着豆丁幼稚园——翰林院附小这条路走下来的呢?(当然毕业后他们有了分流,文士集团子弟继续进翰林院科举预备役学馆,或在家准备自考;武将集团子弟则投笔从戎,学习骑射武艺兵书战法啥的。)只要是皮猴的同窗,都知道皮猴在圈子里万年老二的地位。(第一自然是匂王子。)
再说皮猴从十一岁之后便自作主张地游历天下去了——此事传诵一时,有哪个那个年纪的男孩子能有如此勇敢的心?不愧是濑大将军的儿子。
皮猴从小对小毛裤们就有积威,当时谁要不听他的就要挨淑芬的拳头,皮猴、淑芬和虎饼三驾马车当时还是很风光的。
牛虎饼觉得皮猴是能成大事的,他爹就是辅佐濑大将军的,现在他跟着皮猴干也不丢人,他服气他。
席间,虎饼多次向皮猴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啥的,皮猴淡笑不语,一一收下,这让牛虎饼肃然起敬,觉得皮猴比小时候更加深沉内敛,断不会做出为了抢饼而踹他的事情来了,可见其这几年的进步有多大!
虎饼为表自己对皮猴的关心程度啥的,特地低声告诉他:“皮猴,你听说了吗?小山回来了。”
皮猴反问道:“哦?你去看过他了?”
虎饼挠头道:“还未。我也是这几日才听他堂哥蓝田玉提起他早一个多月低调进的京,又巴巴地搬到大老远庙里去了。正想组织几个同窗哪天一同去看他——怎么样?你要不要一同前去?”
皮猴摇头,道:“不必了,他失明多年,现在已经不在这个圈子里,何苦去用自己的存在让他烦心。”
虎饼当年虽然年纪不大,然,他有个超爱八卦的爹,那一年听他爹阿牛的八卦听了不少,对有的没的都十分清楚,故而皮猴和小山那点不得不说的事情他十分晓得。他就明白此事到此为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和蓝田玉怎么回事啊?他是小山的堂兄,揍他没关系吗?”
皮猴道:“小山是小山,蓝田玉是蓝田玉。”
虎饼就又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蓝田玉那二爷的毛病,又二又虎……当然不是说他二爹不好。
皮猴话题一转,道:“虎饼,我怎么觉得此次回来看你好像张开了一点了,脸不那么饼了?”
虎饼就憨厚笑道:“呵呵,有吗?本人感觉不是很明显啊,不过确实有人这么跟我说过。”
皮猴道:“你是瘦了吧?人一瘦五官就从肉里面解放出来,显得就立体了。”
虎饼道:“我阿牛爹说我小时候随二虎爹了,长大了就慢慢随他了,脸会越来越不那么饼的。呵呵。”
那蓝田玉最近受了他老子的不少申斥,那一日从山上回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家人问起,他只说是跌的,他娘心疼骂道:“你到底从多少级台阶上滚下来才能滚成这样啊?!不是被谁欺负了吧?”
蓝田玉不敢说是告白不成反被揍,自己也知道不怎么光彩,道:“台阶太滑,从半山腰就开始滚,一直滚到山脚下呢。”
把蓝夫人心疼的,再不准他往山上跑。
然,蓝田玉还记得毛九洲对他恐吓,说是不让他突然就不去了,故而,过了几天就又上山去了——至于那天醉酒偶遇毛九洲的事情他酒醒了就不记得了,因此上错过了揭露对方真实身份的绝好机会。
到小山院子里之后,蓝田玉四处小心探查发现毛九洲并不在,这才放下心来,挺胸抬头昂扬了。
如说蓝田玉对毛九洲是又爱又恨,对这个堂弟蓝小山则是又嫉妒又看不起啥的。
看不起他是个睁眼瞎,哪里也不能去,啥啥也看不见,能有多大见识?!
嫉妒的是他爷爷总念叨说当年小山书读得多好,人多懂事多聪明啥的——最嫉妒是还不是这个!
最嫉妒的是蓝田玉也觉得了,那个毛九洲根本就是对小山高看一眼,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后来挥拳相向好不粗鲁,而对小山就温文尔雅。他很想对毛九洲说:“你在面前再故作玉树临风状他也是看不见的!!”
怀抱这样负面的情绪,蓝田玉对小山也没好气起来——反正现在毛九洲也不在。
他刻着性子对小山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小山惶然笑着,听着,露出点残疾人的不安神色来,然,也没有还嘴什么的。
彼时小山的一个下仆去山上采野菜去了,苍伯在院子里晒太阳看门子,贴身小厮长青下山去寄信,不单屋子里无人,看架势一时半会的也不会有来打扰,这蓝田玉眼睛一转,突然有了种冲动。
其实蓝田玉觉得自己一直过着受压抑的苦闷的生活。
他爹是蓝家目前发展最好的一个,他身为嫡长子身份自然与众不同,他娘等一干人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读书科考走仕途什么的,可是蓝田玉不喜欢过那样的生活,不喜欢与风月无关的事情,若能一辈子在温柔乡里和姐姐妹妹们一处淘气多好!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走出他家的院子就得面对许许多多的人许许多多不愿做的事,他不得不勉强打起精神来捏造出一个能与这纷繁芜杂的外部世界沟通的人物来,不想笑的时候强颜欢笑,不想喝的酒一杯又一杯,他感受到了痛苦。这痛苦来自于深处,那灵魂撕裂的剧痛,他觉得自己快被撕成两半了!
本来这痛苦在遇到毛九洲之时被冲淡了许多,然而,紧接着却随着那顿暴揍而回归,非凡如此还更加痛苦起来。
吾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难道我就这个命吗?
吾生,而有涯,苦海无涯,拿何作舟?
蓝田玉觉得自己是典型的外刚内柔类型的,心思比常人本就细腻些,常常秋日里迎风流泪没事那个扫帚去葬花啥的,受了这样的刺激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总之各种前因后果内因外因共同作用下使他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内在的冲动,此刻,在这个只有他和一个双目失明的人的屋子里滋生了一种邪恶的心思,这心思如雨后热带雨林里的毒蘑菇一般疯长,一往直前,无所畏惧,转眼间般撑起菌柄菌伞成了一棵参天大蘑菇树!
蓝田玉觉得自己非做不可!他有这个能力!且老天爷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时间空间组合!!
他装作无事闲问道:“小山,你最近都读了什么书?说出来跟哥哥听听。”
小山就恭谨地回答着。
蓝田玉舔了舔舌头,觉得鼻头都有点冒汗了,即将进行的邪恶事件让他忍不住心跳加快,然,这紧张刺激正是他所需要的,他需要做这件事情来释放自己的压力,排解自己的苦闷!今天他一定要!
他将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裤带,哆哆嗦嗦地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当着小山的面展开了自己最为邪恶的本质……
10、第 10 章 。。。
蓝田玉撩起贵公子的袍子下摆,褪下裤子及底裤,露出自己的小布什及布什里长出的一小节肉虫,向小山的方向挺着腰,扭了扭屁股。
可怜小山在不之情的情况下仍旧睁着无神的双眼在说着自己最近看的书,可怜被迫面对了堂兄那丑陋的雀儿。
此刻,蓝田玉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实施了变态行为之后的满足感,他甚至是狂喜的!从樊笼中被解放出来的鸟儿让他仿佛也一同获得了自由。那边那个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而这边这个是他自由奔放的鸟儿啊!他撩这袍子下摆踮着脚猫着腰,忍笑忍得脸都扭曲了,转过身去,用自己的蛋腚的部分面对小山,再次展示地扭了扭,心中爽利无边。
小山道:“玉田哥?你在干什么呢?在听我说吗?”
蓝田玉立刻纠正了五官和站姿,咳了一声道:“不好意思你说的太好了一时就听入迷了。你继续。”
小山道:“光听我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对了,我忘了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说着站起来拿着贴身探路小棒向外走。
蓝田玉手忙脚乱地连忙提裤子,道:“哎哎你这个小三八!怎么说走就走了!真没礼貌!!真是的!!”
小山好脾气道:“我想让二哥你早点看到。”
蓝田玉无法,只得一边匆匆系裤子一边走出来,也有点好奇这个穷亲戚能有啥好玩意。
小山打开房门,就着阳光走到廊下,房间里也沐浴着阳光,仿佛刚刚的邪恶毒蘑菇被杀菌杀死了一般干净。
小山走到偏房廊下,那里不知何时竟挂了个鸟笼,编制得很粗糙,里面单脚站着一只不知什么鸟,叫到人来就大为紧张,啾啾地叫个不停。
小山侧耳听了听,回头对蓝田玉道:“玉田哥,这个就是我想让你见的新朋友。”
蓝田玉道:“啥?鸟啊?”
小山道:“是那晚雨大风大不知怎么的就伤了腿,早上我听见门外啾啾地叫,让长青开门开,就发现他躺在地上,我就给救起来了,轩伯还给编了个鸟笼,倒不是怕他飞走,而是怕一个看管不好被鹰隼吃了。”
蓝田玉道:“鸟有什么好看的!也不见得多好看。”
小山道:“可是我想这若能把他养好,赶明放生了,一双翅膀就飞上天了,多好。”
蓝田玉想了想,倒也笑了,道:“那倒是不错的。”他心情不错,俺想,我让他看我的鸟,他让我看他的鸟,平手平手哈!
哥俩就站在廊下赏了会鸟。
蓝田玉志得意满地下得山来,刚走到山脚下,便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蓝田玉一看之下,又惊又喜!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中的那个人儿——毛九洲!
毛九洲脸色阴沉,好似雷暴压顶之前一刻的海面,看似没有巨浪滔天,实际上是暗潮涌动,徒然就是兴风作浪那种。
蓝田玉战战兢兢,想着自己是听他的吩咐不时来走动的,不必怕什么,故而壮着胆子道:“毛、毛公子……”
毛九洲道:“你刚刚干什么了?”
蓝田玉道:“没、没什么,我去看小三八。”
毛九洲就一脚踹过去,让蓝田玉躲也不能躲地仆倒在地,哎哟哟地叫。
“贱嘴蓝!小三八也是你叫的!你算哪根葱!!”
蓝田玉回眸眼泪委屈道:“小山在我们家都叫小三八的,他排名三十八,不怪我呀!”
毛九洲道:“别人叫得你却叫不得!再叫死你!”
蓝田玉就趴在地上哭。
毛九洲道:“贱人!你还有脸哭!我且问你,你刚才在小山那里干什么了?!”
蓝田玉心里咯噔一下,然,他确定自己遛鸟的时候屋内只有他自己一双眼睛看见,故,坚持到:“没、没干什么……聊聊天,然后小山给我看他的鸟……”
毛九洲再也按捺不住,将他拎起,给拖进旁边的竹林子里去了……
竹林内,化名毛九洲的濑貔候搂不住气一不留神狂性大发将蓝田玉打得昏死过去,特别是屁股部分遭到了粗暴的对待,是被濑貔候用竹棍抽打的,裤子都抽烂了,看着就很惨。
这样的蓝田玉被抹布一样丢在蓝宅大门口,被看门的发现,唬得跟什么似的,从外宅闹到内宅事情被一层层闹大了!可不得了了!!
蓝田玉被紧急抬进内宅,蓝夫人脚不沾地凌波微步地带领这内宅几乎所有的角儿腕儿急吼吼地奔赴安置现场,一只脚迈进门槛就看见那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放开嗓子“我的儿——”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小丫头子一盆盆谁端进来给清理,大夫是过了一会才慌忙忙地进来,也顾不得行礼就赶紧给诊治。
说话功夫蓝老太爷也赶来,毕竟是孙子,看着也觉得怪可惜了的,跟着发愁。
随后蓝御史也惊动了,过来看,嫡生的儿子被伤成这样也心疼得不得了,虽然平时觉得毛病多不长进啥的,然而毕竟是亲生的,羊肉贴不到狗肉上。
蓝夫人只顾得哭,蓝御史在屋内来回地走,停下来就捋着胡子叹气。
忙活了好一阵,那大夫才擦擦汗道:“好歹性命无虞,好生卧床休养吧。”
蓝夫人道:“大夫,当真不碍事吗?”
大夫道:“蓝夫人请放心,皮肉伤而已,看着比较骇人,内脏倒没什么。”
蓝夫人道:“那我家玉儿如何昏迷不醒?”
大夫道:“许是惊骇吓死过去了,毕竟哥是公子,没受过这么多苦楚。”
蓝夫人擦擦眼泪细细查看了翻,方放下心来,对大夫道:“平时养护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大夫道:“俺寻常外伤养着就好,只一样——患处在十日之内要晾晒通风,故,要俯爬穿开裆裤或光腚放可晾得好好得快。切记!”
蓝夫人一一几下。
那边厢伤者蓝田玉嘤咛一声眼球快速转动,开始要醒了。
众人大为紧张。
蓝田玉勉强睁开肿胀的眼,见自己被家人包围着,身边已没有那凶神恶煞的身影,庆幸之余又痛上身来,忍不住噗地一声——哭了。
蓝夫人又开始“我的儿——”抹眼泪,“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老爷,你要为玉儿做主啊!!”
蓝老爷道:“你倒是说在外面是不是闯了什么祸得罪了什么人,又是何人把你打成这样?!”
蓝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