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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了一会儿,李福泽突然站起来,举起手中的盆,说:“你过来看。”
柳慕凑过去,眯起眼睛仔细观看,李福泽慢慢转着手中的盆,她终于看到迎着阳光折射出的一抹耀眼,她定睛一看,惊叹:“好像是,好小啊!”
李福泽笑说:“这个是很小,肯定还有大一点的,这里真的有金沙,我们找对地方了。”
柳慕和他对视,有点怀疑:“这是真的吗?”
李福泽一手揽过她,柳慕惊叫:“不要啊,把我的鞋弄湿了。”他才放下柳慕,笑说:“看起来像是真的,金子就在这下面,等着我们把它挖出来,我继续淘,到天黑看能淘到多少。”
柳慕也更有动力了,说:“我来挖土。”
两人你挖土来我淘金,期间柳慕还把鸭子赶回了家,之后继续忙,直忙到太阳下山,把工具放到草丛里,就手牵手回家了。
大亮正在屋前喂狗,,看到他们就问:“你们咋这么晚啊?”
柳慕笑问:“你吃饭了吗?”
“我吃了,我早就饿了。”
“嗯,那我们吃饭,你自己玩吧。”
菜还有余温,在夏天吃凉的东西正好,柳慕就没有烧火热菜,打了饭给李福泽,一起吃饭。
两人都干的体力活,饿极了,填了个半饱才开始说话。
李福泽说:“盆子太小了,得去买个大的,淘快点。”
柳慕看他那么辛苦,就问:“看你干活太累了,能雇人来帮忙吗?”
李福泽忙说:“千万不要,这山是无主的,被人知道有金子了,那就轮不到我们挖了,说不定有钱有权的就会把这附近霸了,到时候我们的房子都说不定保不住。”
哦,这是财不外露,柳慕点点头,问:“难道全要靠你干这个活吗?”
“慢慢来,先看看能有多少,如果淘到很多的话,就想办法把附近的地买下来,再买点人手帮忙,那样就轻松了。”
柳慕说:“好像在做梦啊。”
“如果是做梦的话,以后有了金子你想要什么?”李福泽温柔的望着她。
柳慕心里当然有很多想法,但有点不好意思说,无意识的咬起了筷子傻笑,在李福泽的催促下,才说:“我听说淘了金子都能成为巨富,那我以后就是富家少奶奶了。”她看向李福泽,李福泽让她继续说,她又说:“我也想不出来这里的少奶奶是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我自己最想要的生活就是有一座干净的房子,生活设施方便,房子周围有漂亮的花园和茂盛的果园,平时我就生活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当我厌烦的时候,我能有一辆舒适的车子,还有能保护我的保镖护卫,然后我可以去风景优美的地方玩。”
李福泽看她说完了,疑惑的问:“就只有这些吗?”
柳慕想了想,点点头说:“大概吧!”
李福泽说:“女人不都是想要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吗?”
柳慕想了想,说:“也有可能吧,但是我现在没有来往的朋友,我每天呆在家里,穿得再漂亮有什么意思?如果出去旅游玩乐的话,应该穿的是轻便耐穿的衣服,因为大多数美景都是在路况不好的地方,没有整齐平坦的路上去。”
李福泽还是很疑惑:“你想去穷山恶水的地方?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啊,不对,我们这里不就是这样的地方吗?”
柳慕微笑着,一脸向往:“不是有很多景色壮丽的名山大川吗?这里也有山,但是不高,普普通通,我想要看的是有奇特的地形,有瀑布,有山泉,有奇花,各种我想象不到的美景。”
李福泽说:“有机会我带你去走走,也许经过一次你就不会想去了,行路太艰难了。”
柳慕想想,也不反驳,古代的交通是很悲壮,等她有机会去体验一次再说,说点别的:“这里也不错,我们可以在这里盖一个大房子,周围种满鲜花,对了,我第一天来到这里就希望那两个池塘有一天能种上荷花,那太美了。还有附近的山,买下来种上各种果树,想吃就上山去摘,太美好了。”
李福泽很高兴在她的想象里包括了这里,而且她说的很容易做到,就爽快的说:“这些不难的,以后就照你的意思办。”
柳慕失笑:“李福泽,我现在是在做梦,说说而已,你又不是学挖矿的,怎么知道那里真的有很多金子等着我们去挖呢。”
“这简单,明天我们继续。”
说得简单,等到柳慕挖土的时候,还是觉得好累啊,她甚至盘算着已经淘到多少了,不如去换了钱,先好好享受一番再说,但看着李福泽一声不吭的继续淘,她又有点鄙视自己,果然是丁点苦都吃不得的没用的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想要过上梦想中的生活,真的需要继续努力!
幸好没两天,又开始下大雨了,天阴沉沉的,看起来不会很快就停,柳慕终于可以歇息了,李福泽却冒雨去干活,说把小溪那一段拓宽点,趁下雨多积点水,淘起来能更方便。
柳慕彻底佩服死他了。
在水里加了生姜,给他烧了热热的开水洗澡,怕斗笠和蓑衣没什么用处害他着凉感冒。他第二天一早又要出门,去和吴叔说清楚,家里有事不能跟他出去跑活计了,还要去镇上把淘来的金沙铸成锭,换成零散的银子和铜板。镇上也有铁匠铺,但镇上地方小,他怕给认识的人知道了他突然有金子的事,其实他想如果以后有更多金子了,是不是要跑到更远的城市去铸,或者自己买了家伙请铁匠到家来铸。
李福泽不在家,柳慕也不用自己去忙,趁着这段时间去玉嫂家串门,这么几天不来往了,玉嫂也疑惑她干什么去了,柳慕藏着这么大秘密,心虚得很,好怕被她发现了,以后钱财不保,随口说去山上看有什么野果,玉嫂笑她,野果都被小孩子摘完了,哪轮到她。
柳慕忙转移话题问她最近在忙什么。
“还能有什么事,中元节就快到了,香烛火炮、衣纸宝钞都准备好,还有那夜的饭菜。”玉嫂摇着蒲扇说,他们家旁边有高高的竹林,整个院子都在竹荫下,非常凉爽,不少交好的妇人都来这里消磨时间。
这时一个黄面妇人就开始叫穷了:“清明节剩下的香烛火炮还有,就是衣纸宝钞没钱买啊,过节又要杀鸡,真是难啊。”
玉嫂说:“一年就这么一次,再难也要买了好好办啊,再不行挑担米去粜了就有钱了。”
那妇人呼天抢地,“家里就那么点米,为了过节粜了,以后一家人饿肚子。”
旁边的人纷纷笑她哭穷,又一个个开始比穷,这个说今年收成不好,那个说家里男人出去干活没发工钱,柳慕还没有点亮哭穷的技能,只能在一边看热闹。
她们比了一轮后,又把火烧到柳慕身上来,说她家里人口简单,花钱地方少,李四福又勤快肯干活,还有人帮忙能找到活计,柳慕听了默默感叹自己原来这么幸福,嘴上却推辞着说没有没有,突然想到终极宝典:“他说家里欠的钱一年两年都还不上呢。”
这几人才想到四福之前的惨状,又说觉得小柳来了之后,四福家好像越过越好了。
柳慕谦虚说她没干什么事。
这样来来去去的没营养的谈话,若不是怕被孤立,她宁愿在家里睡觉也不愿来这里,这样一想,和李福泽躲在山里辛苦的淘金也比坐在这里聊天有意思。
晚上睡觉之前,柳慕又忍不住翻出李福泽留下的钱,数来数去,想想白天时那些哭穷的妇人,又黄又皱的皮肤,还有斑点,头发枯黄,双手粗糙,好一阵感触,真希望自己以后不要变成那样的人。要保持青春有活力,有光彩,永远不老,不用为生活操碎心。
这一切都要靠李福泽的努力了……又一次自责自己就是废柴穿越女,真的要继续废柴下去吗?李福泽马上就要发财了,按照传说中“富易妻”的铁律,真的很有可能被他嫌弃啊,特别是自己一年年老了以后,被他抛弃,再也没有了青春美貌,到时候说不定过得比那些妇人还惨呢。
一定一定要改变自己!
要怎么改变自己?把现代学到的知识运用起来?要确保自己手中有钱?
话说淘金是两人干的活,她虽然做的少一点,但也该分得一分的吧,现在李福泽虽说把钱共享,不会自己私藏,但时光飞逝、岁月变迁,说不定他以后就把钱都藏了,每月发一点给她。
柳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现在她还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李福泽迷恋她的身体,等到他发达了,要多少美女没有?真的要警惕啊!这是多少知音杂志、天涯热帖给出的警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要想想办法,分点李福泽的身家,也不用太急,要在他变心之前搞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存稿~如果你们表示喜欢的话我会多更的~
☆、一点混乱
李福泽回到镇上时,天还早,怀里揣着兑换来的银钱,就想着买点什么。
中元节快到了,祭拜的物品都摆在显眼的地方供人买卖,让人想起先人。
他也去买了足够的冥衣冥钞,香烛火炮。想想家里娇妻稚子,心里是一百个愿意买各种东西给他们,哄他们高兴,不过想想山中那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财宝,又觉得不应该太快露富。那些财富想要挖掘出来还需要时间,最重要的还是能尽快攒够钱,把那地方买下来。
这样一想,他就熄了心思,只买了些肉食,时鲜水果,馅饼糕点。
还有怎么改进工具,能更快的淘金,他想过两种方法,一是用竹子做成水管,把山上的水源接过来,就近淘金,二是买一辆驴车或牛车来拉土,但是两种方法都好像有点遮掩不住。
要么就让柳慕来淘沙,他去挖土,现在天气热,她玩点水应该没啥坏处。
他就去药铺买了点雄黄粉,好撒在附近,避免有蛇出来吓到她。
他觉得自己想的挺周到的,就满意的回去了,经过恩坪村时,心里又一阵煎熬,姐姐家里也是穷得很,他现在有点小钱了,却还是不敢给姐姐知道,不能接济一点,因为姐姐的婆家人多口杂,他实在不敢露财,怕财路泄露了。
他又一次鞭策自己快快攒够买地的钱,到时候财路就不怕被人夺走了。
心情沉闷的回到家,就算柳慕的笑脸也不能让他从沉闷的心情中解脱,放下东西后,本想抱抱她,又觉得自己一身汗臭,还是走开了。
洗手洗脸后,他严肃认真的说:“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我东西也都备齐了,这几日不会有什么事,我打算专心去干活,早日把买地的钱淘出来。”
柳慕一个人呆在家,就容易胡思乱想,昨晚还想着他会富易妻,今天阳光明媚,促使她把那些想法扭转过来,想着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买点什么送她,可是他回来就没什么表情,买一堆东西全是吃的和过节用品,完全没有送她的礼物,她就郁闷了。
所以说如果她什么时候想过和他白头到老,那真是自己昏了头了,世上混男人千千万,没道理自己会漏掉的。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柳慕说。
李福泽拿过一把板凳,比了个长度,说:“我应该去砍点木头,今晚把这板凳加长了,你就把板凳放水里,坐着淘。”
柳慕默,这是他的体贴呢?还是体贴呢?
一天天过去,他们挖的坑越来越大,为了掩人耳目,李福泽在山上砍了好多柴,摊在地上,装作在那里晒柴的样子。柳慕觉得这掩护太粗糙了,幸好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
柳慕一天天干活,淘得越来越顺畅,每日的收获也越来越多。
不过她的手被糟蹋得不像样,经常泡在水里,有时又去挖泥,这些摧残,她的手和农村妇女也差不多了。她胡乱用粗布缝了双手套,在挖土的时候用,却没有橡胶或塑料给她做防水手套。
这样在床第之间,她就不愿再伸手抱他,就连他要她抚摸亲密部位,她也拒绝了,怕他会嫌弃她的粗手。这样拒绝他,让她心里过意不去,为了补偿他,她毅然采取了主动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手搭在自己腿上,吃力的摇摆着腰肢。
柳慕自我感觉和李福泽的关系变得很奇怪,当白天看到他努力的干活,沉默寡言,她会害怕他随时翻脸,可是夜里两人那么亲近,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她又会很满足,这样日夜交错的情绪,让她心头一片混乱。
白天去干活的时候,柳慕带了李子,泡在上游的溪水中,干活累了,就歇息吃点李子,在炎热的白天吃清凉而酸甜的李子,真是一大享受。
这天,她又享受着李子的美味,心里搜肠刮肚的想找些话题和李福泽聊。
“明天就是和中元节了。”她起了个头。
李福泽在猛灌水,听了只是点点头。
柳慕犹豫着,说:“你之前说父母都过世了。”
李福泽莫名,她在说什么废话?只能又点点头。
柳慕好想翻白眼,他怎么都不接话呢,难道看不出她想问什么吗?无意冒犯先人,只是她是不可能对他的爹娘感兴趣啊,她直说吧:“还有你的媳妇。”
李福泽手擦了擦嘴角的水迹,随意看了看四周,好久才说:“现在你是我媳妇。”
柳慕心中有气,他咋这么不干脆呢?说:“我是说大亮的娘,中元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