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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袖咬了咬嘴唇,一副微微羞涩的样子:“他是我第一个男人,虽然现代人已经不讲究这些,但我还是挺看中的。所以更要相帮,让皇上能得偿所愿,安居到高寿。”
孝庄一直低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想从中得到些什么。听到这些话,笑了起来,对着她招了招手:“好孩子,来,过来!”
苏麻喇姑亲自过来扶起了她,牵着她的胳膊,将手伸给了孝庄。
孝庄轻轻地捏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长长吐出一口气:“真是委屈你了。但皇上为什么还要将你的同伴关起来呢?”
是呀,为什么?既然放心,就应该放出来。
李红袖立即顺着这个想法解释开来:“因为皇上为人慎重,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他们都不是皇上或者太后的人,所以暂时软禁起来,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将他们放出来。其实这事奴婢都用不上,太后和皇上早就决断,只是皇上这段时间一定心绪不宁,所以留下奴婢伺候着。”
孝庄微笑着,又低头看了她的手:“嗯,好细巧的手,软弱无力。怪不得皇上喜欢!”
听上去是好话,其实说明了,这双手的主人根本就不会武功,当然可以放心地留下让她的皇上儿子解闷了。
孝庄柔声地问:“那事情结束了,你们怎么办?”
“当然就回去了!”李红袖但立即领悟到一点,马上加了一句:“但奴婢想留下,其实奴婢也厌倦了这份工作,一直想找个好人家。而且。。。而且跟皇上说好了。到时奴婢就陪在皇上身边,不求名份,只有安心,伺候皇上一辈子。”
说到这里,她都为自己的谎话脸红。
但此时脸红看上去就象是羞涩,孝庄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那三人,就让他们看到你跟着皇上离去吧,回去也有个交代,我保证他们一定不会再找到你和皇上。”
“多谢太后!”李红袖大喜过望,立即跪下磕头。
妈呀,又是一身的冷汗,大冬天的还冒汗!终于又混过去一劫了。
出了慈宁宫,李红袖跟钱雪边走边轻声的聊。其实在路上聊,远比在屋里安全得多。这紫禁城的路都是直直宽宽的,藏不了人;而在屋里,说不定门口、窗外、甚至床下、柜子里躲着一个人。
李红袖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道:“孝庄不会改主意,确定了。”
“好。”钱雪轻声地只说了一个字。
李红袖继续道:“先不要去找罗刹被关在哪里,我会想办法让目标允许,我去见的。”
过了许久,钱雪才发出了声音:“好!”
“记住,不要去找!”李红袖往后看了看,此时后面有个人影闪过,躲在了一个偏角处,探头探脑的。这一切钱雪也看到了。
李红袖微微叹气:“无论我们做什么,现在都有眼睛在哪里看着。不要人没找到,命却丢了。只要一切顺利,任务结束,也没必要关着了,一定会平平安安放回来的。”
钱雪立即回答了一个字:“好!”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
回到了乾清宫,过了都半个月了,当鹅毛大雪飘下时,顺治还是过着他自己的日子。每隔个二三天,就又一个被翻了牌子的妃子,被抗进了养心殿,承受君泽去了。
“呦,这是要去哪里呀?”屋外传来了声音。
“哦,这是皇上刚进了碗圆子,觉得味道好,命奴才送一碗去淑惠妃那儿。”太监回着话。
“今是淑惠妃,昨儿好象是贞妃,看来皇上这几日精气神回来了。”宫女喈喈地笑着,声音略微放大了些,显然是想让某些人听到。
“哈哈,奴才还要去送圆子。这就走了!”太监打了个哈哈后,立即离开了。
对着钱雪和牡丹的面面相觑,李红袖微微一笑,继续靠在桌边打瞌睡。
冬季的黑夜,总是来得早。吃完晚膳,钱雪将锅子送回去膳房,而李红袖和牡丹围在火炉旁,烤着火。
牡丹打着哈欠,忍不住冷言冷语起来:“你的情郎一夜/情后,看来把你给忘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连个声音都没有。看着那些女人扛进扛出,你就没什么感觉?”
李红袖坦然一笑,其实心中总不是个味,但顺治冷落又怎么样呢?皇后都能废了,搁置在一旁好几年,她算是什么?
她带着几分不经意流露的忧伤,反问:“要有什么感觉?本来这一切都是梦,你能确定现在你不是在梦中?要知道在梦中也会疼,也会死!现在能保住一条命,天天有吃有喝,没人打扰,已经算是中彩票了。”
“你还真是想得开呀!”牡丹还要说些什么,门开了。
钱雪走了进来,拍了拍肩膀上、身上的雪,白色的雪花很厚重地纷纷落下,显然外面的雪已经很大了:“我有好东西!”
她从一个小布包裹里,拿了出来。
李红袖和牡丹围了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几个洗得干净的番薯。
“这是好东西,可以吃烤白薯了!”牡丹乐了起来,赶紧地拿了几个,走到火炉旁,将水壶拿下,将番薯放了上去。
“哪里弄来的?”李红袖笑着问:“没想到膳房还肯给这个,不怕我们吃了放屁?”
“别提膳房,就算是这乾清宫的小太监,都快不把我们当回事了!”牡丹拿着拨火棍,小心地摆着番薯的位置:“以前见到我们就请安,现在当是空气,睁眼都不瞧一下。”
钱雪走到火炉旁,搓着手,不时将手伸到嘴前哈几口:“不瞧才好,树大招风!把你拉去菜市口,砍头、凌迟,保证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你想的话,尽管去送死吧!”
于是在平静而安详,与往常一样无聊的冬夜,终于有些事情做做了,三人就坐在火炉旁,等待着烤白薯好。
“好了,应该好了!”大家兴奋起来,用拨火棍将烤得往外冒焦糖水的番薯拨了出来。
“红袖姑娘在吗?”外面响起了吴良辅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129章 夜去陪君
李红袖也只能应了一声,到门口去开门。
吴良辅满脸堆着笑,已经笑得满脸菊花了,还笑得那么夸张:“红袖姑娘,皇上叫你呢,快点去吧。”
这早不来、晚不来,烤白薯好了才来。李红袖真不舍得刚烤好的白薯,想了想后道:“大总管,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也是,应该打扮着。。。”吴良辅话没说完,就愣着,看着李红袖跑回屋里,找了张纸,将刚出炉的烤白薯给包了。
“哎,那我们吃啥?”牡丹有点不大乐意。
“那去吧,我们还会再烤的。”钱雪瞪了牡丹一眼,将三个全扔进了纸里:“去吧!”
李红袖捧着个纸包,乐呵呵地出了门,看到吴良辅还瞪着个眼:“大总管,要不你吃一个尝尝?”
吴良辅噎了半天,这才用阴阳怪气地声音回了:“不用,你吃吧!拿好了吗,那请走吧。”
李红袖手拿着热烘烘的纸包,顶着漫天的鹅毛般大雪,跟在吴良辅身后。
进了养心殿,一眼就能看到,顺治还在案桌前批阅奏章。身边有一女官和一小太监伺候着。
顺治用眼角见到她来了,继续看着奏折,沉声道:“全出去吧。”
当然是指除了李红袖之外的人,全部都出去。
等人全部退下后,顺治拿起朱笔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后,搁下笔,折叠起奏折,看着她微微一笑:“过来。”声音温和,胆带着威严。
李红袖走了过去,站在了顺治的身边。
顺治一眼看到她手中的纸包:“这是什么!”
李红袖将纸包打开。露出里三个黑乎乎,还流出黏糊糊糖水的东西:“烤白薯!”
顺治笑了出来:“拿给朕吃的?”
“不是!”李红袖摇了摇头,很实在的回答:“皇上每天的熊掌鹿肉、山珍海味的,哪瞧得上这些东西。是刚烤好,吴大总管就来喊。觉得舍不得,于是全包来了,心想万一惹皇上不高兴。真赐下三尺白绫,死前总会让我把烤白薯给吃了吧?”
顺治嘴一直没合拢:“看来没朕的份!”
“皇上想吃?行呀。”李红袖很是大方:“但给我留一个。”
“那么一起吃吧。”顺治伸手,在每个上面捏了捏:“还热乎着,怎么都那么软。”
“越软越好吃!”李红袖将纸包,直接放到了顺治的龙案上。
顺治拿起了一个,她也拿起了一个,两人面对着。剥烤得成薄薄一层的薯皮。
“呼,呼!好烫,嗯,真甜。”李红袖才不顾身斯文,吃得直吮手指。
而顺治看到她的吃相,忍俊不禁。
吃了两个,还有一个,李红袖速度快,抢先一步拿起来。看了看顺治还有最后一口,她有点舍不得。但还是递给了顺治:“给你吃。皇上!”
顺治笑着,拿起一旁了汗巾。擦着手:“喜欢吃就多吃一点,你吃吧。”
李红袖想了想后道:“还是皇上吃吧,皇上批阅到现在,一定饿了。”
“不用,饿了还可以叫人去拿些点心来。”顺治笑着微微摇头,眼睛又对准了还未批完的奏折。
李红袖将薯一分为二:“要不一人一半吧?皇上,大的一半给你。”
顺治目光从奏折上回到了李红袖的手上。犹豫了一下,就接过了。于是两个人又吃了起来!
吃完了,李红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这东西又香又甜,只可惜不能多吃。吃多了会。。。”
她立即打住了,顺治笑了起来:“吃多了会放屁?”
“皇上圣明!”李红袖“咯咯”笑了起来。
“来!”顺治拉着她,将她抱到了大腿上。又拿起一个奏折,打开了。看了看后道:“这是劝朕早立皇储的。今日十之三四都是这样的本,看得头疼。”
“不是有大臣先过一遍,将重要的呈上吗?”李红袖知道了什么,轻声诺诺道:“奴婢无知,立储是大事。”
“确实是大事!”顺治微微叹了口气,将折子扔到了看过的一边去:“所以不敢不呈上。而且一看便知,力主九皇子玄烨的,是什么人。”
穿越过来的人,就会知道,玄烨就是未来的康熙。康熙当上皇帝,不象其他朝代,几个皇子斗得你死我活,有遗诏和孝庄为靠山,可以说是很顺当的。所以力推玄烨的,只有好处没坏处。
顺治拿起剩余的五本,飞快地看了看,跳出了其中二本,放在了看过的一档里,只细细看其中三本。
李红袖轻声问:“是不是立储的奏折和其他奏折是放在一起的?”
“嗯!”顺治放下奏折,就左手搂着她,右手拿起笔写上御批。
李红袖有点弄不明白了:“既然那么多,为什么不分类挑出来。皇上也可以不一一看,现在多晚了,分开来,大约至少可以早半个时辰睡吧?”
“嗯!”顺治写完后,放下笔。李红袖帮他将批好的奏折,小心地按照原样折叠起来,交到了顺治的手上。
顺治将奏折放到写过批注的一处,好似想起了刚才的话,深吸了口气:“这是个办法。。。以后就叫他们将立储的专门拿出来。”
最后两个奏折批完后,顺治将她放了下来,她站到了旁边。见顺治用拳头、轻轻锤了锤肩膀,她上前去,帮着垂肩。
顺治享受起她的服务,微微眯着眼:“嗯,再重一点。”
李红袖捶着捶着,“噗嗤”一笑。
“什么事发笑?”顺治悠声地问。
李红袖于是捏着肩膀,聊天般道:“皇上的肩膀很宽厚,奴婢刚才在想,大约这样的肩膀才能撑得起大清的江山。”
顺治身体微微跟着她的手指摇晃:“这没几天,就油嘴滑舌了?好了!”
顺治拍了拍她的手后,对着门外喊:“吴良辅!”
门立即就开了,吴良辅小步跑了进来,头上还有一些残余的雪花,半跪着:“奴才在!”
吴良辅还真是不容易,就算是大总管了,保养得再好,这岁数也应该五十多了。但大冬天,依旧站在门外,熬着风雪的等待主子喊。起得比主子早,睡得比主子晚,还没有加班费。怪不得那时顺治知道吴良辅贪污,也网开一面了。
“朕要歇息了!”顺治站了起来,往内室缓步走去。
吴良辅赶紧点了点头:“喳!”站了起来,跟着顺治往内室走。
顺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李红袖:“你也进来。”
“是!”李红袖欠身行礼后,跟了进去。
小太监们开始端着各种洗漱用品,依次进入。吴良辅就象是一台精密高性能的活机器,帮着顺治漱口、擦脸、抹身、洗脚、脱衣。。。所有动作轻快、柔和、又显得很谦卑。
顺治躺在了龙床上,吴良辅要上前去帮他掖被子。顺治抬起了手:“去吧!”
“喳!奴才告退。”吴良辅声音放轻了许多。在白日里,他的声音会稍微响一些。
吴良辅尾随着最后一个退下的太监,退出了内室。
顺治侧身看着站在一边的李红袖,笑着道:“上来吧。”
李红袖有点局促,她低着头,偷偷看了眼顺治。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