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地主暗暗摇摇头,满怀心事喝了一口酒。
“他心里还是觉得叶祯泽很无辜吧,甚至还对那个人心怀愧疚……”谈初净暧昧地眨着眼睛,“他心地还是善良的哟,我那可爱的弟弟,今晚哥哥一定要去亲亲你!”
我一个寒战,立即发了条短信给谈初意,让他今晚睡觉可把门给锁好了。“我说谈医生,你见过那个叶祯泽没?”
谈初净不屑地摆摆手,“有什么好见的,男人不都长得一样么?难不成他还比我们多一个鼻子?”
叶地主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别开头去,比了个倒酒的手势,一个女服务生一个箭步过来,笑淫淫地给他倒酒,还一直冲我的男人们飞眼。
见谈初净的话已经讲完,我抓起那只龙虾,往它背上狠命一咬,又开始了我和食物之间的奋战。谈初意和毛蓉蓉之间的秘密揭开,我心情愉悦,吃得更加卖力,一会儿之后两大盘都空了。
目瞪口呆的服务员对我指指点点,见我又拿了两个空盘子去装食物,不禁为我让出一条道。不一会儿,我又捧着两大盘回来。
我正在啃一个德国猪肘子的时候,看见谈初净故作优雅地切着牛排,不知道是不是把牛排当人的肚子。瞟了一眼沉默的叶地主和不停看着我微笑的秋祯洛,他问道:“很抱歉,现在还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秋祯洛。”
“哦。”谈初净自寻死路地转向叶地主,用自己的可乐和人家的红酒干杯,还很绅士地问:“这位兄台看上去很面善,尊姓大名?”
红酒在高脚杯里旋转晃动着,叶地主缓缓抬眼,唇边挂着一丝冷笑,“鄙人叶祯泽。”
一小块牛肉从谈初净嘴边掉出来,他大张着嘴,仿佛瞬间被冰冻了。
我本来低头啃着猪肘子,看见这一场景,放下肘子哈哈大笑,在遭到谈初净的狠狠一瞪之后,讪讪拿起肘子,当即就是一口,就听一声闷哼,叶地主把手从我嘴里抽走,也狠狠瞪我一眼。可怜的孩子,怎么好好的把手塞进我嘴里呢,不知道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偶素代表叶地主手背无比疼痛的分隔线———————————
酒足饭饱,叶地主很不怕死地在喝了四杯红酒之后开车载我们去“北师大”,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月黑风高,格外寒冷。我下车之后就把手揣进秋祯洛的大衣口袋里,他干燥白净的左手捂暖了我的右手。一个箭步,我又挨近叶地主,鼻涕虫一样粘在他身边,蛮横地把手插进他大衣的口袋,借他右手的温度捂暖了我的左手。我看了一眼一脸哀怨的谈初净,在自己身上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第三只手。
由于我们是从宿舍区的大门进去的,我就带着他们几个逛了几栋男生宿舍,指着风中凌乱飘舞的一条蓝色内裤说:“小洛快看,那就是我们学校历史最悠久的内裤,十年前某学长挂在那里晒的,十年后还没有收下来。”
秋祯洛兴致勃勃的脸僵硬了一下。
我继续走,带他们来到物理系男生的主楼伽利略楼,介绍道:“小洛最有可能进物理系了,那么将来十有八九就住在伽利略楼里。物理系可是我们学校一大名系呀,变态率和死亡率直逼我们中文系。话说我们学校的男生分三种类型,一种是长相变态的,一种是心理变态的,分布于各个学院,但只有第三种竟然全部属于物理系!”我激动得提高声调。
谈初净也很激动,忙拉着我问:“第三种是什么样的?”
我神秘地狞笑一下,说:“既长相变态又心理变态。”
秋祯洛被震住了,低着头,叶地主拍拍他的背,难得温柔地安慰道:“别怕,还有整个学校的人都是第三种类型的。”
谈初净很惊讶,又问:“还有这样的学校?”
叶地主瞟了他一眼,不屑地移开目光,收起温柔的嘴脸,冷言道:“医大。”
谈初净嘴一撇,拿了个小本子记下“叶祯泽说我们医大的长相变态加心理变态”,估计打算回去拿给谈初意分享分享。
出了宿舍区,我们经过学校最著名的东区游泳池,隔着铁丝网,我折两根树枝,伸长手臂在里面捞。秋祯洛好奇地凑过来,我一抬手,捞起三分之二只死亡时间大概在半个月前的鱼。
三人脸色一敛。
再捞一捞,三个不同颜色的套套赫然挂在树枝顶端。
三人后退一步。
我紧咬牙关,奋力搅拌几下,捞出目测长度在34厘米左右的干爽网面夜用卫生巾一块,而且还是用过的。
三个男人已经面色铁青,退离五米之外,随时准备蹲下呕吐了。
我对天流泪,感慨道:“这就是我至今不会游泳的原因!”说着,我发狠地又对着池水一阵乱搅。
“然然……别捞了……”秋祯洛捂着嘴,虚弱地说。
“好吧,不捞了。”我收回树枝的时候,发现树枝顶端夹着一张DVD包装带,对着光一看,上面有一个女人和演员介绍,于是疑惑道:“武藤兰……谁啊?”
谈初净反应最迅速,野狗抢食一样抢过来,最后抱怨道:“可惜只有包装,没有DVD……”
叶地主忽而有点尴尬地转开头。
“武藤兰是你喜欢的明星么?”秋祯洛不改好奇本性。
谈初净看了一眼背过身去懒得理他的叶地主,眯着双凤眼邪气地对我和秋祯洛说:“为人不识武藤兰,看遍A片也惘然。孩子们,你们还不够成熟……”
谈家大哥,您真是流氓和变态之中的典范!将来我生儿子的话,一定不让他去读医学院,尤其是外科。《牵着猫的童话》中的外科医生古以笙,看来我和你要永别了呀……
秋祯洛看上去对我们学校的恐惧更上一层楼,我还要加油。叶地主说得对,秋祯洛不能来我们学校,什么?我怕别的女人强X他?No,我是怕别的男人强O他啊……
我能成功动摇秋祯洛的意志吗?继续听我忽悠吧。
传说中的胸罩?!
……………………………………………………………………………………………………………………………………………………………………………………………………………………
我一个人在前面走得兴高采烈,屁股后面跟着三个美男,太过得意的我不禁唱起“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一转头才发现除了秋祯洛,其他两个人都被我的歌喉俘虏了,有点气虚(是肾虚吧)。秋祯洛时不时胆战心惊看看旁边,就怕哪里又窜出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路过靠近教学区的食堂百草园,我停了下来,三个人都有少许恐惧。只见夜晚的百草园空无一人,显得有点阴森,与其说是食堂,还不如说是灵堂。“所有食堂,就这个食堂最名副其实。”我指着正楷写的三个大字。
秋祯洛放心地点点头。
我把胸部一挺,大声说:“因为在里面吃饭,什么草都吃得到!”一说起这个,我就更加滔滔不绝外加口水横飞,“这里是生物系的乐园,生物系学生最喜欢到这里吃饭,据说,一个学生在里面吃到一根新品种草类,为植物家族又添新瓦!”
“吃到草倒也没什么……”谈初净良心发现,居然拍着秋祯洛的肩膀安慰道,“你看我家浩然吃了那么多,不也生龙活虎的吗?”
叶地主的目光悠悠朝着谈初净去了,就在他说出“我家浩然”几个字的时候。
“非也。”我学谈初净那个经典手势,伸出食指左右摇着,“草分成很多种,有新鲜的草,不新鲜的草,绿的草,黄的草,还有稻草。本来吃出稻草没什么,大不了当一回马而已,只是后来我经过调研,发现我们食堂的蔬菜供源地旁边就是一个养猪场,那些稻草大约就是垫在猪屁股底下的。”
叶地主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一丝同情。
“各食堂有各食堂的特点,这一点上,充分体现了物种的多样性。”我端正地站着,背后是阴森森的百草园,“但事物都有共性,比如我们食堂的阿姨,对男生如夏天般的火热,对女生如冬天般寒冷;为男生打的菜如同春天的小草,为女生打的菜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像小洛这样的男生,待遇就更升一级,食堂阿姨一定你一下呀我一下地摸你,你推我呀我推你地为你打饭菜,你一口呀我一口地喂你吃进去……”
秋祯洛双肩抖了几抖,咬着下唇。
我深吸一口气,感慨道:“新校区已经很不错了,以前我们在旧校区的时候,一天,同学们惊奇地发现,成分为开水加少许盐的免费紫菜汤里居然有肉味,于是竞相去盛。我不甘示弱,也想挤进去拣个便宜,无奈重力势能和速度动能都不够,终究泪汪汪端个空碗回去了。那时只听一声鬼叫,原来大家把紫菜汤抢得快见底的时候,发现底下赫然沉着一只老鼠,毛都烫光了,油汪汪的,皮开肉绽的,肠穿肚烂的。啊!我总是这么幸运,上帝哥哥让我得不到的东西一定不是好东西。”
“你跟你们学校有仇是吧?”谈初净实在受不了我的描述,打断我的话。
“我可是十分热爱我们‘北师大’的。”我挑着眉毛,伸开双臂赞扬道,“我们学校也有好的地方,比如我们学校的保安大叔就很热情似火。”
叶地主眉头一皱,冷厉地盯了过来,真是个小心眼,人家夸一下学校就不行,亏我们校长还对他那么好,把“彪悍与温柔同在,调戏与严厉齐飞”的校花都连皮带肉送给他了——那个校花就是我。
我撅着嘴,继续说:“有个男生在网上发帖子说,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回学校,在小路上遇见热情似火的保安大叔。那个大叔一边走一边跟他聊天,到了个阴暗处,就热情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了。”
“伸进裤子里做什么?”秋祯洛惊异地问,还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那兔子一样的单纯表情可爱极了。我色心一动,上去就捏他的脸,结果被叶地主一个铁沙掌拍出老远,可悲伤死我了。
我受了很大的内伤,跌跌撞撞来到叶地主身边,说:“不如我们来演示一下那天的情景,你扮演男生,我扮演热情似火的保安大叔?”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谈初净在一旁提醒我,手里拿着那个小本子,只要我一有动作,他马上就要在上面写“林浩然和叶祯泽大半夜玩角色扮演的色情小游戏”。
丫的,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我讪讪收回手,见叶地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马上安慰道:“不要灰心,以后还有机会的。”
他马上又紧张起来。
“浩然,我想去初意工作的校医院看看。”谈初净提出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让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怎么忘记那个充满奇迹和不可思议的校医院呢?那真是变态的的温床和庸医的摇篮啊!
于是,我马不停蹄领着几个人冲着校医院去了,虽然秋祯洛满口说不想再逛了,可是别说我不心疼他,连他哥哥叶地主都不顾他的反对,执意要跟着我走。没办法,前女友和情敌工作的地方,总得去看看的。
我一脚踹开诊室的门,很幸运,我发现今天居然是戴乃兆医生值班。(戴乃兆:是呀,今天终于有我的戏份了)
长相酷似马英九的戴乃兆医院见了我可高兴了,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愿意放开,殷切地说:“我们医院的厕所一个月没洗了,都盼着你哪!这不,我刚才去厕所解决完,终于水龙头太脏都还没洗手呢。”
我反拉着他的手,也十分殷切地说:“那你可要多握握我的手呀,我刚才在游泳池认真地洗了好几次手呢。”
戴乃兆脸色一变,几步退到墙边,好像我是只疯狗似的。半晌才故作正经地问:“你们几个夜闯校医院干吗来了?”
“他们来参观的。”我一一介绍了他们的名字,只见戴乃兆点了点头,说:“还好你们来这里参观了,我发现你们全部有病。来,我给你们确诊一下,不然到了晚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他见三个人一动不动,就指着叶地主问:“你是谈初意的哥哥吧?”
“他是叶祯泽。”我提醒。
“我知道,你多嘴什么?”戴乃兆很凶狠地斥责我,我扁了嘴,扑进秋祯洛怀里一阵大哭,人家好心提醒,怎么这么不领情。我真悲情,我早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