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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与努达海和离的事皇太后准了,昔日恩爱的夫妻今天在家族长老的见证下劳燕分飞。而骥远和珞琳也在瓜尔佳一族的施压下跟了雁姬。
努达海看着准备上马车的雁姬,那略微浑浊的眼睛满是悲伤:“雁姬,你…”
雁姬苦笑,你若是不与那五阿哥折腾我何苦与你和离?就算是让我让出正妻之位,也不比现在给家族抹黑。“努达海,我走了你便能迎娶你的月牙儿了…”真恶心“从此你我相逢即是陌路。”
努达海吃惊地看着雁姬,可那眼里的喜悦却大过震惊。这令雁姬心寒,不再有丝毫留恋的走进马车。珞琳还在昏睡,她还要去照顾女儿,没有时间与这个陌路人说话。骥远骑着马向努达海走来,利落的下马。“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悲伤却坚定地说道:“父亲保重。”希望你不要再糊涂了!?说完,翻身上马。没有再看努达海一眼。
老夫人躲在门后老泪纵横,如今的妻离子散,都是孽啊,孽啊!雁姬与老妇人坦白,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老夫人不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若是让五阿哥知道,那雁姬将会被灭口。若是事情败露了,他他拉一族将会死无葬身之地,雁姬带走了珞琳和骥远好歹为他他拉一族保存了血脉。若是成功了,那么雁姬的忍痛割舍将会在努达海的心里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努达海亏欠她。雁姬将她和儿女立于了一个不败之地!雁姬想带着老妇人一起走,但被老妇人拒绝了。她不可以抛弃丈夫费尽心血的他他拉一族!
乾隆看着桌上的密报,心中的疲惫不减。又是失望又是悲伤。自己亲自教养的儿子,竟然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自己寄予了无限期望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想要推翻自己这个皇父!?
正在乾隆愣神的时候,高无庸走了进来:“皇上,履亲王求见。”
乾隆有些惊讶,这位老皇叔怎么来了?“快请!”
履亲王虽然已七十多了,但依然精神炯烁。乾隆没等履亲王行礼便喊了“赐座”。开玩笑,若是让自家的宝贝闺女得知了,肯定会把消息传给皇阿玛,然后皇阿玛就扒他的皮…人老了,感情也看得重些。说起来,皇阿玛也83了…
履亲王见乾隆愣神,便轻咳几声。乾隆忙道:“二十一皇叔有什么事儿吗?”
履亲王一脸郑重,心中却在偷笑。好你个小四子,没你爹管你你竟抽风是吧!?看这回不恶心死你!“皇上,奴才有事禀告。”
“皇叔请说。”乾隆感觉身后阴风阵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请皇上阅览。”
原来是岳礼家的“偷龙转凤”事件败露了。本来履亲王只是想多收罗些罪证来为自己的孙侄女出气,可后来就发现不对劲了。富察皓帧竟然不是岳礼的亲生儿子!而那个歌女才是真正的格格!好好地宗室格格当不成竟然沦为下贱歌女,当真是业因果报啊!
乾隆的脸跟五彩画板似的,来回变颜色。抬头看向履亲王,那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戾气:“二十一皇叔,这些都是真的!?”履亲王沉着的点了点头,理解乾隆的戾气是从何而来。高位者,掌控欲极其强烈,他们不会允许欺骗,不会允许背叛。更何况这个绝对领导者,他的掌控欲可绝对不是1+12那么简单。
“高无庸。”乾隆的冷气绝对不亚于四爷,此时的他,已到了“万物归一”的境界…【就是生气到极点反而不生气了…】
“奴才在。”
“宣端贝子。”【十二阿哥】
“喳,奴才告退。”
一旁喝茶的履亲王那传自爱新觉罗的狭长凤眸眯了眯,看来皇帝已经做好了选择…向来是四哥的决定…身处皇室,那个人没有点消息来源?他们都知道四爷尚存于世,不过心照不宣罢了…这也是他们对于寰晨过分宠爱的原因,寰晨可没有那么大能力掌握爱新觉罗家这些老狐狸们,他们不过是看寰晨背后的四爷而已。
永璂来到养心殿就发觉了这满室的沉寂与紧张的气氛。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行了礼,站在了一旁。乾隆与履亲王纷纷在心中点了点头。乾隆将那密折扔给永璂,冷声说:“看看吧。”永璂打开奏折,一行行看下去,眉毛皱的都能夹死个苍蝇…看完后,永璂抬头看向乾隆:“不知皇阿玛有何旨意?”寰晨是四爷亲自教养的,因此她的行为处事颇具四爷风范。而永璂有是寰晨按照四爷的方法教授的,因此永璂越来越像四爷靠拢…
“抄。”四爷被称为抄家皇帝,他的儿子有能差到哪儿去?高无庸将那明黄色的卷轴递给永璂。永璂结果,跪下:“儿臣遵旨。”
“下去吧。”履亲王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也跟着永璂一起走了。“二十一叔公要去哪里?”
“唉!我老了,这把老骨头也折腾不动了,就先回府去了。”履亲王笑着拍了拍永璂的肩,却也没过分亲近。四哥年龄也大了,没准哪天便去了。到时候留那晨儿丫头也不一定能镇得住皇帝,谁知道这皇帝那天又抽了!?小四子,你慢慢哭吧…
永璂带着一队御林军直奔原先的硕王府。这帮人到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竟然赖着不走。还以为能晋回亲王?做梦!
御林军包围了府邸,岳礼,倩柔,皓祥也扶着翩翩来到前厅。永璂没等岳礼说话便板着脸冷声说道:“富察岳礼接旨。”
“奴才接旨。”一群人呼啦啦的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郡王富察岳礼之妻偷龙转凤,遗弃宗室血脉。下欺宗室,上瞒君王。朕今日听闻,大怒!本欲株连全家,但念及此事为岳礼之妻一人所为,因除岳礼之妻之外,所有人等贬为庶民。岳礼之妻及其姐等人秋后问斩!钦此!”
倩柔当即晕过去,永璂可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更何况这是一个老女人…摆了摆手命人将倩柔带走。岳礼强撑着来到永璂身边:“贝子爷,这一定有什么误会…”岳礼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相信。只要一联想到那朵小白花,他不信也得信!
“哼…富察岳礼,你还是尽早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本贝子发发善心,准你带些银子。”永璂看也没看岳礼,径直向大厅的主位走去。
富察岳礼颓废的向外走去,翩翩挣脱了皓祥的手,走到岳礼身后,轻轻拉他的衣角。岳礼回过神来,对翩翩笑了笑,便向外走去。翩翩有些想哭,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对她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各位亲们,本文也差不多要完结了。大约一个礼拜吧,这本小说也就差不多了。
42
42、计划失败 。。。
永琪和福尔康外加努达海聚集在会宾楼的一个包间,永琪焦急的看向福尔康和努达海:“怎么办!?硕王一家已经被抄了,是不是皇阿玛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福尔康安慰道:“不会的,若是皇上知道,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鼻孔君,你太自大了。(#‵′)凸你。“硕王一家会被抄听说是因为履懿亲王为了给紫寰公主出气才被牵连到的。”
“紫寰,紫寰,又是紫寰!”永琪已经气急败坏了“该死的,等我上位我一定要…”
“你要做什么啊?五哥?”稚嫩却冷酷的声音如恶魔般传到了几人的耳朵里。乾隆是好面子的,他不愿意让百姓知道他曾有这么一抹败笔。他命令永璂来传永璂福尔康和努达海入宫。
“永璂?”永琪大惊失色的看着永璂,随即调整吗,面部表情,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永璂你都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听吗!?见到兄长竟然不行礼!?而且本王位分高于你,你都不懂什么叫尊卑之别吗?”
永璂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没等永琪叫起就自顾自的起来,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这还是六姐送他的呢,据说是皇玛法带过的…“五哥,福尔康还有努达海,皇阿玛命本贝子宣你们入宫。”
几人听到这儿,慌张极了,却还是强自镇定跟在永璂身后来到养心殿。福尔康在路上还向永璂旁敲侧击,可永璂就是不甩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他。
来到养心殿,乾隆慵懒的倚坐在那无数人想坐上去的王座。那无意中散发的气势令几人心惊,包括永璂。他一直以为皇阿玛是一个昏庸的,自大的帝王。却忘了他是一个帝皇,是康熙与雍正共同看好的继承者!也许,只有他坐上那个位置才会理解乾隆的做法。
永璂行过礼后,自己站到一旁充当小透明。虽然乾隆让他参加了这个事情中,但不代表乾隆会允许他在这件事情中发表自己的看法。永璂还在乾隆的考察期,也许,我们应该称他为“实习太子”……
“皇阿玛,不知道您召唤儿臣有何事?”永琪心里虽然七上八下,却还是强打着勇气问道。
“呵呵…”乾隆将目光从永璂身上移开,微挑眉毛,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儿子这么…蠢呢???“朕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准备的怎么样啊?”和蔼的语气,却让永琪,福尔康还有努达海吓出了一身冷汗。
“儿…儿臣不知道皇阿玛什么意思…”抵赖是永琪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啧啧啧…”乾隆感叹一下自己的眼光…多么瞎啊。自我调侃了一番,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变成了一个被期满而失望的父亲以及被背叛而震怒的君主:“爱新觉罗。永琪,还用朕多说什么吗?你难道以为你做的事情朕不知道吗?你把朕当成傻子了吗!?”
永璂在一旁腹诽道:反正不是他把你当傻子就是他本来就是个傻子…啧…刚才的变脸真好玩,回头让六姐教我。【小十二啊,你姐不是万能的,这玩意儿她教不了你啊…】
“儿臣不敢!”“扑通扑通”几个人都跪下了,脸色苍白,冷汗不止。
“呵呵…不敢?朕看你们没什么不敢的!永璂,拟旨!”乾隆脸色铁青,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了他的角色转换永璂也许会认为他真的是被气到了。永璂在登上皇位的几十年后,才理解了乾隆那时的心痛。他给予了最多疼爱的一个孩子,给予了最多期盼的孩子。背叛了他,为了一个女子背叛了他。为了那个女子抛弃了他这个君父,他如何释怀?那时的铁青不过是掩盖所有的无奈与悲哀…
而此时的永璂还没有领悟真正的上位者的悲哀,那黑色的瞳眸中闪现了他的不以为然。“儿臣遵旨。”
“皇五子永琪身体虚弱,咳血不止。朕甚为担忧,今得高人指点,五皇子须于幽静之处养病,朕心甚慰。特旨五皇子和硕和荣亲王于府邸静养。无朕手谕不得探访。望吾儿安心养病,早日康复。”说着移开一直盯着永琪的眼睛,看向永璂:“特赐前硕王府邸为荣亲王王府。”
“遵旨!”
曾经不可一世的五阿哥永琪被软禁在自己的府里,不出数月,五阿哥永琪殇了。死于风寒,乾隆痛失爱子,罢朝三日。
曾经宠冠后宫的令妃的外戚福家败了,大学士福伦因为办事不利被贬为庶民,永不录用。福尔康也被人打得残疾了,福家求助无门。若干年后,福伦之妻殇了。
他他拉努达海再度上了战场,被副帅傅恒检举贻误战机,乾隆命令傅恒为主帅,召回了他他拉努达海。却在路上被敌方间谍杀了…
朝中大臣都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却缄口不谈,老百姓们自然不知道这其中关键,曾经的隐形太子,宠妃侄儿,威武将军都被人遗忘在记忆深处。兴衰亡败,不过如此…
乾隆二十六年一月一日,镇国固伦紫寰公主十五岁生辰,也是汉人说的及笄之日。乾隆特旨,为寰晨在慈宁宫摆宴,贺寰晨十五岁生辰。内务府也开始为寰晨准备嫁妆与公主府。这次乾隆,皇太后和皇后都派人来关照了,所有东西都要最好的。
这次宴席不仅仅各宫嫔妃皇子公主来了,就连那些在家里安度老年的老亲王们也来了。人都到齐后,乾隆看着坐在右侧首位的寰晨,有些骄傲,有些温和的笑了笑:“今天是吾儿寰晨的十五岁生日,按那些汉人的说法是女子的及笄之礼,过了这天就可以嫁人了。”乾隆扫视了一下诸人:“晨儿是个优秀的女子,她是个让大清骄傲的公主!朕曾说过,在晨儿十五岁的时候就为她与富察福康安赐婚,今天朕已下旨让内务府为晨儿准备嫁妆。”
众人带着善意的调笑看向寰晨,寰晨再冷静也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凝视。俏脸仿佛飞满红霞,令人迷醉。【迷谁就不用说了吧…福康安也来了…】
接下来宴席开始,又有许多人离开座位为寰晨道喜。男人们也到福康安那边灌酒去了。福康安常年跟在乾隆身后,对于这些宗室贵族并不陌生,有些人还是他的好友。
宴席散了后,寰晨独自一人来到了长春宫。她是个冷清的人,虽然对孝贤皇后的感情并不深,但今天她还是来到了长春宫。不是平时的做样子,而是真心想来和她亲额娘说说话。今天是她的及笄之日,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