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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江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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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大红的双烛高高地烧着,视线中到处都是一片嫣红,红得夺目,红得刺眼。慕容博突然一阵头痛不适,却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和杯子又继续自斟自饮起来。

公孙芷侧耳倾听,便大概猜得到他此刻的动作。她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他果然心中还是在想着别人的。出门之前,她母亲也曾悄然向她说过慕容博这个人和他的事,恐怕他一时仍会有些执迷不悟,所以做他的妻子,一定要把握好手段和火候。这陌生男女突然开始做了夫妻,对方的心总是要一点一点慢慢才能抓住的。

慕容博酒入愁肠也变作了水,喝的毫无滋味,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只能继续坐着。
良久,公孙芷柔声说道:“你先帮我把盖头掀了,闷得好不舒服。”声音甜美娇弱,还略带了点嗔怪。

慕容博微一愣,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身前。他低头看着他的新娘,他想象不出这女子的脸是何模样,但他现在满脑子里都只是云献舞的脸,他也并不想这样,可思维活跃起来似乎不会再受理智的约束,他快要被这混乱繁复的画面逼疯了。

慕容博直接伸手将她头上的那方盖头拎了起来轻轻丢在一旁,公孙芷缓缓抬起头来看他。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英气而俊雅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微醉的红,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是她的夫君。她心底里涌上一股甜蜜的喜悦,这种感觉由眼睛和神情中流露出少许,使她原本便秀美的脸庞更增了几分颜色。

慕容博初看到她时,堪堪一愣,发现自己的新娘子眉眼之间竟和云献舞有三分相似之处,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醉眼看人不清的缘故。他闭上眼睛醒了醒神,再看她时,知道了这个妻子至少是个端庄秀雅的姑娘,可他的眼光划过她的脸庞,却始终摆脱不了云献舞的影子,他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呆了片刻,重又坐到桌边饮酒去了。

公孙芷看慕容博的神情一变再变,就是少了该有的温柔和热情,对她态度更是如此冷淡,不禁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慕容博侧身对着她坐在桌旁,瞧不见她此刻的反应。公孙芷微微低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后慢慢站起身来,轻轻向他走去。

慕容博一杯酒还未端起,手肘忽被一双玉手轻轻按住,公孙芷的声音温柔响起:“不要再喝了,酒多伤身。”慕容博顿了片刻,仍是举杯一饮而尽。公孙芷的手仍搭在他胳膊上,见他又要继续,不由说道:“你这样子,让我看了心里难过……”

慕容博心里一团乱麻,她越是温柔体贴,他便越是烦躁,略不耐烦地将手臂一挥,想要推开她,不成想公孙芷那么弱不禁风,被他推得身子微微一晃,脚下又被旁边的椅墩绊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口中闷哼了一声。

慕容博没想到自己这一挥之下竟使了这么大力,连忙丢下酒杯去扶她,面带歉色地说:“对不起!”

公孙芷神情中略带委屈地看了看他,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色,轻咬着嘴唇不吭声。慕容博深感唐突了她,一手揽住她肩头,一手托着她的手肘,小心将她扶了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公孙芷就这样若有似无地倚在他臂弯里,轻轻摇了摇头。慕容博感觉到她温软的身子微微靠着自己,脸上又似有非有的带着点泪意,以为刚才摔那一下终究是伤到了一点,便要扶她在椅子上先坐一下,不料听她开口道:“你扶我到那边坐下。”说着便要挣脱他往床榻那边走去。

慕容博连忙又转了方向,慢慢将她送到床边。他已经不知何时改为拉着她的手了,公孙芷施施然坐到床边,她的手柔弱无骨似的也还轻轻拉着他手,慕容博不便硬要抽走,便也只好挨着他坐下。

公孙芷目光楚楚地看着他:“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待我……”

慕容博心头一软,胸中一阵热流涌动,借着酒劲又发散到浑身上下,实在不忍教眼前之人失望,便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嗯”的一声。

公孙芷果然露出喜悦而满足的微笑,看起来十分娇美。她轻轻依偎在慕容博肩头,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混杂着酒气。过了一会儿,她悠悠开口:“你以后叫我阿芷,好不好?”

慕容博见她高兴,不由略心安了些,闻言便温声应道:“好。”

又过了一会儿,公孙芷仰脸看着他:“你现在叫我一声,好不好?”

慕容博垂下眼眸,瞧着她俏丽的脸上尽是期待,一时竟也看得有几分着迷,按捺不住唤了一声:“阿芷。”

公孙芷悦然应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欢快地笑了。慕容博看着她的笑颜,又感觉到怀中的娇躯笑得微颤,她呼出的气息拂在他的脖颈上一阵麻痒难当,他顿时不由心中大动,情难自禁,不由自主地便凑近吻她。待他再碰上那光洁温润、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皮肤时,便更加沉迷无法自拔了。

天空中是一轮满月,满天的星星繁多而闪亮。云献舞默默坐在小院之中,由皓月当空到了渐要西沉,却仍没有要去歇息的意思。小雁又来催她,献舞轻声说道:“雁儿,今天是慕容公子成婚的日子,你说,他会喜欢他的新娘子吗?”

小雁道:“慕容公子喜欢姐姐,他不是说了,会常常来瞧你的吗?”

献舞笑了笑,撇开了这个话题:“我以前眼睛好好的时候,倒像什么也看不见,现在瞎了,许多事反而瞧得更真切了似的。”

“你在说什么呀?”小雁疑惑地看着她:“你瞧见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好的和坏的东西,有别人的,也有我自己的。”献舞无谓地摇了摇头。

小雁蹲在她身边,很积极地说:“慕容公子他过几天肯定会来看你的。而且,你的眼睛说不定哪天就治好了!”

“你说得对。”献舞微笑点了点头:“走吧,该回房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路上,在路上……




、38。战局


慕容博大婚后的第二天,前线便又爆一战,辽西和鲜于两国趁着欧阳雪正忙着应付西北边的战事时,跳将起来在西境线上猛咬一口,让人措手不及。他们两国倒是给自己的行为找了理由,一个说自己部落里两千匹马自己越过边境跑到天党的土地上来了居然没被送回去,另一个说他国家失踪了两个人而有人目击是被天朝的边关守军给劫去了。

对于这样的烂借口,欧阳雪除了发兵抗击,只能破口大骂,国土西北两面均已面临不小的麻烦,他和夏凤箫真的快要手忙脚乱了。

最让他们不解的还是这些小国纷纷突然反水的意图是什么,按照以往,只有他们缩着脖子担心挨打,而不可能有这么猖獗地主动冒犯的时候。他们军力国力都很有限,打这种仗丝毫讨不到便宜,闹腾到最后也只有被收拾服帖的份。

既然如此,为何要搅起这潭浑水,搞得民生凋敝深陷水火呢?

更巧的是,这次各国的战事接连爆发,战线又拉得极长,使得本来很容易被料理干净的战局变得冗乱而拖沓,兵力四分五裂,均被牵制。西、北两主将身临战场,看得更加真切,不免心中惊疑,难道他们竟是私下协议商定好的……

无奈之下,以战场为中心的临近州府地区逐渐开始抽调守军,开往战场。

然情况仍在恶化,十月上又有两国开战;除不断从越来越深的腹地调兵外,各地的征兵也即刻展开。

自十月初起,便不断有战报日夜不停地被加急送入京师。越来越凶恶的时局终于让许多人坐不住了,即使远在仍是一片安乐中的京城,也免不了开始人心惶惶。

十一月初,圣旨着十万御林军奔赴前线。

然而情势并未扭转,因至十二月时,与天朝正在交火的国家以及部落已共达十五个之多。

其中最后才参与进来的几个出手仓促军备简陋,基本以扫荡村落乡镇掠夺财物为目的,明显一看就是临时起意,想要趁乱随便捞上一把。可即使这种平日里丝毫不需放在眼里的角色,在这种紧要关头也成了不小的祸患。

况且天气转寒,除原西北驻军外,其余外调部队多多少少都因水土气候原因而处于劣势,战况一时胶着。

至此,战火直接将西北全线基本连成一条,若不是东南两向临着大海,直教人怀疑它会继续包围整片国土。

这样的战局,莫说近年里,便是百年内也罕少遇到。

朝廷无法,只能再派出第二批御林军。皇帝的病情正像这局势一般越来越危机,却好似要努力硬鼓足那一口气与这场恶仗作斗争似的,亲自下旨再遣十万御林军。

此言一出,首先立刻便遭到太子和慕容宰相的反对。御林军二十万编制,再派十万便意味着倾巢出动,届时京城之内除了街头巡逻兵、各王府府兵以及宫廷侍卫外,再无其他一兵一卒。而这些兵力中,可以说只有那几百个侍卫是比较有战斗力的。

慕容正卿肃然直谏:“御林军外派本就是无奈之举,京师重地,怎么能一兵一卒都不留呢!”

皇帝一边咳嗽一边怒道:“难道依你所说,留下那几万人在这里无所事事,然后等着前线再来求救么!”他救火心切,只希望能让所有能用的军士都赴阵退敌,好尽快结束这场要命的大仗。

党熙之好言相劝:“京城虚空,确实不妥,儿臣恳请父皇再三思而定,人数上再作个折中也不无不可。”

皇帝喘着大气看着一众臣子呵斥:“你们都在怕什么?仗还能打到这里来吗,这火能烧到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吗?”

众人也知有人攻打京城的事情基本不可能发生,只是循常理而看,一座没有守军的皇城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党熙之还要再说,被皇帝一口截断:“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赶快拟旨叫人传令去!”说罢他看臣下们个个低头默然不语的样子,缓声说道:“你们不用这副丧气脸色,放心吧,京城安全得很呢。”语气之中,竟难得又带着一丝自信与得意之态,大臣们甚为不解,连党熙之都顿感意外而困惑。他们想来想去,只觉得皇上他老人家一定是糊涂得狠了。

御林军不日出发。整座城一如往常般,在初冬的寒意与战事的阴影下,变得静谧而萧索。

党熙之心下一直隐隐不安,却又找不出究竟何处不妥,只好一天一天如履薄冰,心中暗自希望只是自己杞人忧天,战事早一天告捷而别再出什么岔子。

偏在这时,刘王党襄之还跑来添乱。他得知云献舞早已搬出堆云阁落脚在南城的一家小院时,心里便打起了歪主意,想去趁机占占便宜,云献舞虽眼瞎了,但那也是个瞎美人不是。于是他某天便偷偷摸寻了去,大摇大摆走进院中,初时还装装斯文风雅的样子客套寒暄了几句,可装不了多长时间便眼中贼光大闪、嘴里不干不净起来了。

小雁护主心切,管他什么人模狗样,一顿伶牙俐齿的数落便要赶他出去,还拿出慕容博的名头来恐吓他。党襄之心里虽略有忌惮,但想好歹自己是个皇子,怎么说都君臣有别,于是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压她,也不觉着自己这堂堂郡王和一个使唤丫头对骂已经算是很丢份了。

小雁又不知道他这个什么王和慕容博哪个官大,况且她又胆大,干脆喊来院里的其他几个下人一起要将他打出去。这几个人处得久了心气禀性也就更像,再说管他什么刘王,反正自己上头有人撑着,浑不怕他,于是真的合力一通棍棒扫帚的就把党襄之赶出门了。

党襄之心里气忿不过,又不敢真大张旗鼓闹出什么事来,便脑子一抽,跑到他太子哥哥面前告状去了,大意是说慕容博作风不正,才和尚书千金完婚不久,一边又豢养外室,还是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造成的影响极差,真是给朝廷丢脸。

党熙之没工夫也没兴趣理他,只随口说叫他顾好自己莫管他人闲事即可。党襄之碰了枚软钉子竟还不知回头,头脑一转想起前阵子不留神听到的一句“慕容雅私奔了”,便又神神秘秘地把这句抖了出来,还进言让党熙之不妨查查,看他慕容家到底有没有鬼。

党熙之正在喝茶,听他说出这么不伦不类有失体统的话来,一把重重将茶盏搁在案上。党襄之登时吓了一个激灵,他噤声偷偷抬眼看了太子一眼,党熙之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眼神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却让党襄之顿时有种从头凉到脚的彻寒感觉。他越发觉得不妙,深悔自己鲁莽,心想旁的不打紧,就是千不该万不该说他未婚妻的坏话……

党熙之吓唬够了他,又教训了几句,让他多下点工夫做点正经事务,别尽学那些市井粗陋习性。党襄之偷鸡不成蚀把米,唯唯诺诺地答应了赶紧溜走。

刘王这一手简直是让人闹心又反胃,党熙之连晚膳也没吃多少便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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