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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圣旨的内容,闫大人脑子里嗡的一下,失去了意识。
他明明是听皇上的吩咐办事儿,可一遇到麻烦,皇上竟然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来挡事儿。
也是,在这种时候,不是由他这种臣子挡着,难不成皇上自己说,是他要砸了所有的青楼和小倌儿店,又看到整个东瑜国的经济命脉都被这些娼店给掌握住了,皇上不得不妥协?
这种丢脸的事情,哪个帝王肯自行承认的。
为此,对于圣旨上的内容,闫大人唯一能做的便是咬着牙,认了下来。
“原来如此,把话说明白了,不就好了。”得到了御砚的牌匾,阿爹的脸色好多了。
一个小倌儿店,竟能得到皇上御赐的牌匾,怕古往今来,也唯有他一人吧。
想到这个,阿爹就觉得特别地出气儿!
像闫大人这种达官显贵,骨子里都是看不起他们青楼里的妓子,明明爱他们的身子,又时常说些话,做些事情来做贱他们!
看到这些人的代表,皇上,也不得不向自己低头,阿爹觉得解气,太解气了。这匾额不只是匾额这么简单,这更是皇上向他们这些人人唾弃的娼妓低头的证明!
皇上给娼妓赏匾额,这的确是从古至今都未有过的事情。
应梓如明明知道这样做,会闹一个大笑话,但他没有选择。
如果他不能息事宁人的话,那么这些人将会离开东瑜国,把东瑜国毁之于一旦!
“闫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爹我又没得罪过你,害得我们差点误会了东瑜皇,不过误会解释清楚了便也罢了。闫大人,翠轩楼可是随时欢迎你噢。”阿爹摸了摸闫大人的胸,然后扭着小腰,乐呵呵地进了翠轩楼。
其他阿爹和妈妈看到这个情况,也不眼红,全都笑呵呵地跟着阿爹一起进了翠轩楼,恭喜阿爹,一团和气。
闫大人气得差点没有吐血,人家都是同行是敌人,见到彼此那是红眼睛的!
可是,这些个阿爹和妈妈不一样,他们竟然学会了同气连枝,一同对抗朝庭,果然是棘手万分,逼得皇上都不得不向这些人低头就范!
众阿爹和妈妈静下来了,做“错”事儿的闫大人,自然要回到宫中,受惩罚。
想当然的,闫大人三个月的奉银是逃不掉的,十板子也是逃不掉的。好在,私底下,应梓如赏了闫大人不少的东西,毕竟这件事情是由闫大人扛下来的。
只是,当受伤的闫大人看到那些精美珠宝时,一点都不开心,而且还觉得可笑得紧。
他想为东瑜国,为皇上实实在在做点事情,可事实证明,皇上只要他帮他背黑锅,而且现在东瑜国整个命脉竟被掌握在娼妓手中,一想到这个,闫大人就觉得窝囊无比。
四国之中,还有哪一国能比东瑜国更窝囊的。
闫大人什么情况,应梓如只会比闫大人更加痛苦百倍、千倍!
自那一天起后,第二天,在应梓如的寝宫,又出现了几本账簿,上面记载着前些年,青楼、小倌儿店和药铺的收入和支出。
看到那一笔银子的流失,应梓如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应梓如查,应梓如已经猜到,最近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幕后操控的,他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春”风满面 070·谁的责任更大呢
“到底是谁,谁是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是应梓如知道,现在的东瑜国,那是被别人捏在手心儿里的。
除非他能够将幕后的主使者给揪出来,否则的话,他就休想过安生的日子!
“东瑜皇看似很困扰啊。”一个男人出现在应梓如的寝宫里。
“是你?”看到这个男人,应梓如惊讶了一下,接着便愤怒了,“看看你们莫家做的好事儿。我的那些臣子,可是都经过你们莫家调教的。怎地把我东瑜国的臣子教得如此荒淫无道了!”
“东瑜皇请息怒,这件事情,我们莫家的确有负一些责任。但是东瑜皇该明白,谁该担起这主要责任来。”男人笑了,先是服软,再是来硬的。
毕竟,从他们莫家出来的时候,个个都是好样的。
只是在进了东瑜国这个大染缸之后,被染成什么样的,莫家无法完全掌控着。
说白了,这些人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应梓如才是那个最要承担责任的人。
身为东瑜国的皇,自己的国家变成什么样子,自己的臣子又变成什么样子,应梓如竟然一无所知,直至事情的暴发,便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既然莫公子是如此认为的,那么来我东瑜国,有何贵干。”不可否认,应梓如知道,东瑜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才是那个真正需要负责的人。
“当然是帮东瑜皇一把。”怎么说,东瑜国那些大臣们,不少都是入过莫家,受过学的。
若是这些人在东瑜国太不顶用了,虽然不至于对莫家有多大的影响,只不过,莫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无法容忍自己培养的人才,就这么被给人带坏了。
“怎么帮?”应梓如看着男人,既然这个男人肯出现,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其实东瑜皇离真相很接近,你已经知道,要先让闫大人去抄了翠轩楼,其实东瑜皇的死敌正在翠轩楼里。不但如此,我还可以告诉你,不止是翠轩楼,整个梁洲城,乃至整个东瑜国上下所有青楼,小倌儿店都属于同一个人的。”
“什么!”听到这个事情,应梓如怒目而睁,“是谁,谁跟我如此过不去!”竟然有人包揽了整个东瑜国所有娼作的生意,而且还做到让他没法儿发觉,这个敌人太可怕了!
“呵呵,东瑜皇自己想一想,你的死敌是谁,有谁会花整整八年的时间,深入东瑜国,把东瑜国的命脉掌握于手中,又不直接强取,只是在意那报复的快感。”
其实男人把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毕竟能花八年,又愿意花八年来报复应梓如的人,实在是不多。
“你是说,那个萧小寒!”八年前这三个字,如同一根针一般,扎着应梓如的神筋。
“好,好一个萧小寒,我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倒是自动送上门儿来了!”应梓如心心念念想要拿回东瑜国的冽风鞭。
一直苦于萧小寒待在北魏皇宫,被人保护得太好,而没法儿下手呢,萧小寒倒是自己出了那乌龟壳,送死来了。
男人冷笑,看来,应梓如还是不了解情况。
如果那个萧小寒真有这么好对付,东瑜国怎会陷如现在境地,东瑜皇太过轻敌了。
一个肯花费八年时间去对付敌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岂是一个普通人。
看来,应梓如与萧小寒一争,萧小寒是赢定了。
知道了这个结果之后,男人不肯待了,因为他不愿意与庸才老混在一起,现在的应梓如,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真以为有一个被林山老子收作徒弟的女儿,便万事大吉了?
“好了,这是我们莫家对东瑜国作出的补偿,要怎么做,就看东瑜皇你自己了,我走了。”想好了,男人便不愿意多与应梓如打交道。
“嗯。”应梓如觉得,东瑜国的臣子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是莫家没有教育好。
所以莫家出手帮个小忙,告诉他,谁是这些事情幕后的主谋,那是莫家应该的。
对于应梓如的自负,那个男人没有说过半个“不”字,反正这是最后一次跟东瑜皇打交道。
“小寒寒怎么了?”突然有人给萧小寒送了一张纸条,萧小寒看完之后,眸光闪烁不定。
“没什么,只是应梓如那个老匹夫已经知道,是小爷要对付他了。”萧小寒手指一晃,手上的纸条竟然燃了起来,最后被烧成了灰烬。
“什么,应梓如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墨影皱眉,它本以为,小寒寒还要跟应梓如玩很久的游戏,应梓如才会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寒寒做的。
“当然是有人告的密。”萧小寒勾起嘴角,有人插手她跟应梓如之间的事情了。
“谁?”墨影皱眉,谁活得不耐烦了,敢管小寒寒的事情。
“你见过。”萧小寒笑,“小爷也见过。那是一个自以为很聪明,骗过所有人的人。”萧小寒笑得邪气十足。
“可惜,他遇上了你,再聪明,也只能变得更加的倒霉罢了。”墨影也跟着笑了。
这个男人才出现,小寒寒便收到了消息,随时掌握着应梓如的情况,在这种前提之下,应梓如还怎么跟小寒寒斗。
“不着急,赶狗入穷巷,多么有趣儿的事儿。”萧小寒笑,要帮便帮吧,她倒要看看,这个人能不能帮应梓如帮出一朵花儿来。
“打打打,给我往死里打,竟然敢来我翠轩楼偷东西吃,你当阿爹我是面粉做的!”楼下传来了阿爹的声音。
“小寒寒,要不要下去看看?”墨影知道,萧小寒有兴趣。
“走吧。”萧小寒衣摆一掀,跟着下了楼,然后看到一群人真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打。
“怎么回事儿?”萧小寒问阿爹。
“回少爷的话,这个偷儿,偷了翠轩楼的东西。”阿爹拢了拢头发,仪态万千地跟萧小寒说。
“是吗?”萧小寒看着那个蹲在地上的人,蹲在地上的人这个时候也抬起了头,看着萧小寒。
“小兄弟,是你!”那个脏兮兮的人叫了一声,“小兄弟,救我!”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阿爹叫这个小兄弟为少爷。
“你是?”萧小寒皱皱眉毛,认不出这男人是谁。
“是我啊,我!”男人指指自己,“我原本是来投靠于大人的,可是于大人被抓了起来,我的盘缠又用光了,所以才…”男人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大概意思也算是明白了。
因为没有银子了,所以要偷东西了,最后还被阿爹给抓到了。
“少爷,你说怎么处理。”阿爹看了看那个脏男人,又看看萧小寒,原来是认识的,不过阿爹不敢善自做主,还是听萧小寒的吩咐。
“好办的很,阿爹,其实这位公子,长得很是不错,洗洗白,你一定会知道要怎么做的。”萧小寒笑了,笑得是那么得天真。
“我明白了。”阿爹点点头,“哪怕你与少爷是旧熟,可你偷了东西是真,吃了我翠轩楼的东西,自然是要付银子的。如果你没有银子的话,那只能帮工!”
说完,阿爹便让人把这个男人带下去,给洗干净了,然后再安置。
“阿爹,这个人,小爷可是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招待着。”萧小寒关照了阿爹一声,她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应梓如的身上,至于这个男人,也只能交给阿爹保管了。
“少爷请放心,阿爹明白。”阿爹朝着萧小寒盈了盈身。
当男人洗干净被带出来的时候,阿爹的眼睛亮了亮,想不到这个男人,是难得一见的漂亮男子。
至少在他的翠轩楼里,鲜少能找到几个,比这个男人更漂亮的了。
阿爹一下了便完全明白了萧小寒的意思,然后点点头,“长得倒是一般,看得挺顺眼。”说完,还伸出手,勾了勾男人的下巴,把男人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番。
男人眸光闪了闪,暗忍了下来,没有发作,忽略这种如同被人放在称上,估量价值的狼狈感。
“你吃了我翠轩楼里的东西,所以你一定要付银子。”阿爹说了一句。
“可,可是阿爹,我没有银子。不过我可以帮工,我一定会还你银子的。”说到银子,男人很是局促。
“你怎么还?要知道,你偷吃的那些东西,少说也要上百两,你给我洗盘子的话,洗十年的盘子,你都还不清这个数字。”阿爹不客气地说着。
“什,什么,上百两,阿爹,你是坑我啊。我只是吃了一些水果和馒头,也没吃什么山珍海味,怎地如此昂贵。”男人不服气地说着。
“你当我们翠轩楼是什么地方,是阿猫阿狗能随便来的地方吗?亏得你只是吃了馒头和水果,要是吃了其他的东西,那你要欠的可就是上千两了,多吃几口,你可以直接卖身给我翠轩楼了!”
阿爹丢了一本本子在男人的面前,“听少爷说,你也是个识字的。我们翠轩楼乃是明码标价做生意。别说阿爹我欺了你,你自己看看吧。”
男人一打开那本菜单,果然,他是真吃了上百两的东西。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绿了,这哪儿是小倌儿店啊,这分明是贼窝子,专抢银子的!
“好了,你可想好,要怎么还阿爹我这上百两的银子。”阿爹言归正转,银子是一定要还的。
“阿爹想要如何。”男人吃了这么一个大闷亏,也只能吞下。
若是他不把银子给还上了,翠轩楼绝对不可能放人的。
“想要如何,我只想要我应得的银子!”阿爹不客气地回了一句,男人的脸立马变红了,“这样吧,你在我翠轩楼里端端盘子什么的,指不定讨了客人的赏,还能给你点赏钱,你还得也快些。若是你只在后面洗盘子,怕你这辈子得耗在我翠轩楼里了。”
“不成!”男人很想这么大喊,让他给端盘子,岂不是颜面扫地?
“阿爹,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不能端盘子,要不然,让我见见你们少爷,求求你了。”男人想着法儿的圆。
“不成,你以为你是谁,我家少爷还小,性子不定,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有时候,我都见不着,你算老几,想见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