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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佳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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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之隔,园子占据整个宅子四分之三的地。园子布局巧妙,园景丰富而多层次,精致玲珑。
直到傍晚时分,大伙才算把一切收拾妥当,晚饭过后,累了一天,都早早歇息。
南园书房,南宫玦红衣黑发,不扎不束,微微飘拂,烛光照耀在他如画般的容貌上,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琉璃般的光彩。他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画像,手指亲拂过画中人那洁白动人的面颊。半晌,放下手中的画,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事情,嘴角上扬,深邃的双目弯成月牙,上挑的眼角显得精神无比。
清晨的空气清爽恬淡,黑夜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宅子里沉睡的人们。
吱呀一声,宅门打开,郝伯伸伸胳膊开始了新的生活,新的忙碌。
虽然不用上早朝,淇相一样早早就起来在书屋里看书写字,无下人伺候,无案牍劳形,如今他过清简闲适的生活,心里自在无比。
清漪睁开眼,一旁的莹莹依旧沉睡。她轻轻下床,推开窗户,一树桃花开得正灿烂无比,让人心情一好。她坐到镜前,握起梳子,将一头青丝梳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洗嗽一番,穿上白色的外衫,出了门,来到了东边的园子。
园中一方水池居中心,周绕以厅堂、亭廊、假山、花木,岸缘围以湖石,沿岸疏植白皮松、紫薇、石榴、木樨等,花木扶疏,古朴有致。池北为云厅,临池平台宽敞,西侧曲廊通船厅,船厅贴池而建,沿廊望南,经面向小池的方亭,可见园西南角的湖石假山,上置一亭,与爬山曲廊相连,池东傍水建长廊,曲折逶迤,廊间设小亭,面水。院子虽小,一应俱全,且处处皆画,清漪不由得赞叹那位造园的工匠和园主的品性高洁。
只听从园外传来铮铮琴音,如山涧泉鸣,在这清晨宁静而美好的景致中,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
清漪倚在亭中的栏杆上闭目听着纯净的琴音,琴声紧则若急雨敲阶,缓则如细雨抚桐;张扬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让人陶醉,仿佛生临其境。她的思绪被拉得很远,竟不知何时琴声止住。
渐进的脚步声传来,将她从飘渺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她睁开眼,竟是淇相走了过来。
“我听到琴声。”
清漪点头,“是南园里传来的,只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该是南宫公子吧。”
“伯父怎知是他?”
淇相对此并不作答,只泛出一个莫名的笑容,说道:“你一定没听过奥儿弹琴吧。”
清漪摇摇头,却想她未听过商其予弹琴又和南宫玦有什么关系。
“会下祺吗?”
“略懂一点皮毛。”
清漪从书房里取出棋盘棋子,又拿了一个絮垫子。
她将棋盘放在亭中的石桌上,又将絮垫垫在石凳上,道:“石凳上太凉了,伯父身子要紧。”
淇相暖暖一笑,撩了一下衣袍坐下来,让清漪执黑棋先走。
下棋最是费神思,清漪曾经便和长公主对过弈,倒是跟着长公主学了些手段,融会贯通之后,便运用到眼前的棋局上。
淇相一旁落子极快,不久便将清漪的一团黑棋团团围住,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杀出重围。
“这一招围魏救赵的走法却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那也得试一试!”
淇相摇摇头,有意让她,但是黑子终究处于下风。
随着棋局的发展,清漪整个人完全陷入棋局之中,眼看就要败了,便听一句“舍小就大,逢危须弃”。她脑中灵光一现,很快便知如何落子。
淇相一看黑子出现转机,很快又将那刚起的薪火燎原之势扑灭。
清漪眼看又要败了,耳边又响起一句:“弃子争先。”
淇相一看竟然又出现起死回生之色,暗暗佩服这一招。他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棋局之中。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白子一方竟气势消减,黑子一方则气势大涨,到最后竟成了和棋。
只听那声音又道:“若是一开始黑子能守住阵脚,便能必胜无疑。”
淇相赞道:“南宫公子真是好棋艺。”
南宫公子?清漪猛然抬头转身,果然见南宫正站在她身后一侧,原来刚才一直在旁边提点的人是他。她的心思完全在棋上,竟未发觉他何时站在身旁。
“南宫公子何时来的,怎么没有人通报?”
南宫玦满脸笑意,“我看你们下棋投入,怕打搅你们。”
清漪看艳阳高升,已是日山三竿,没想到下棋尽然下了一个多时辰了。
“南宫公子来这可是有什么事?”
“我想既然大家成了邻居,就应该多走动走动,熟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若伯父和清漪姑娘无事,也可去南园逛一逛的。”
淇相笑道:“一定,一定。”
清漪心想南宫现在可是他们的房东,要是看在邻里份上,还不如实在点减免点房租。现在一年便是五千两的房租,这宅子就是再好也不需要这多银两。可是既然淇相谈妥的事,她自然不好说什么。她想南宫玦不愧是商人,简直黑心透顶。除了房租还有吃穿用度,再加上淇相过惯衣食无忧的生活,郝伯上了年纪,也不能再操劳,她还想请几个仆人。这样满打满算下来,一年下来总共也要花个六七千两银子。商其予虽然给她存的银子足够多,可她一想到五千两的房租就心疼。
南宫玦看着她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道:“清漪姑娘莫非不欢迎在下么?”
“哪里!哪里!”
“如此,那我今天便在这吃午饭吧。想来二位是不会介意了。”
淇相当然欢迎,清漪却想:你是房东,当然要看你的脸色。
“怎会,南宫公子好意租房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
南宫玦听出她语中的不满之意,却毫不在意,还笑嘻嘻道:“哦,如此便要来经常打扰打扰的。”
清漪想这人的脸皮厚得简直跟商其予不相上下。
淇相对清漪道:“既然如此,眼下离吃饭还有一会。我们便再下两盘棋吧,反正南宫公子可以在一旁帮你出谋划策。”
“伯父还是和南宫公子下吧,我在一旁看你们下棋便好。”
南宫玦亲昵地笑道:“也好,所谓旁观者清,这样学得到快些。”
清漪看着他们二人下棋未过多久,就找借口离开了亭子。
淇相和商其予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她似乎对你怨气?”
“可能是嫌我房租收得太贵了。”
“五千两银子,你小子也够黑的。”
“到时候全部免去就好,想必这样她会对我更加感激涕零的。”
“呃?就好像一个人人讨厌的恶人突然之间做了件好事,人们便会觉得那是件天大的好事。你若是一开始对她好,时间久了反而理所当然的感觉不那么深了。”
“还是爹看得明白。”
“你太狡猾了。”
“跟爹您学的。”
“……”
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有清漪、淇相、南宫玦、郝伯、陆吉和莹莹。
南宫玦拾起筷子,最先夹的便是郝伯做的泡萝卜,还道:“郝伯的泡萝卜最有滋味,我便先尝这个。”
清漪想:奇了,你没吃过怎么会知道?“南宫公子真会说笑,你从未吃过郝伯做的菜,怎么会知道?”她想这拍马屁也不打草稿。
南宫玦却对她眨了下眼,道:“你猜?”
清漪无语地低下头继续吃饭,她想还是少跟南宫玦说话为好。
南宫玦很好心地给一旁莹莹夹鱼夹肉,还道:“莹莹练功很苦,要多吃一点才有力气练功。”
“南宫哥哥真好。”
清漪又想怎么南宫玦连莹莹练功的事情也知道,然而南宫玦却是不断的做出这种很是让她疑惑的事情,吸引她的注意。
清漪感觉他是在暗示些什么,却怎么也猜不到眼前的人是商其予,在她看来商其予已经化成灰了。
吃完饭,淇相让清漪送商其予出门。清漪心里疑惑重重,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发问,倒是南宫玦先说道:“你对我很好奇?”
清漪却不想承认她对南宫玦的注意,冷冷地说道:“没有!”
“这样吧,明晚我在望京楼的揽月阁等你,你若来,我就把你所有的疑惑都告诉你,还有便是这房子的房租全免了,如何?”
房租全免对清漪是个极大的诱惑,只是她总觉得南宫玦的目的不单纯。
“你曾经去过揽月阁,不是吗?”
听到这里,清漪哪里还能再犹豫,揽月阁是她和商其予的事情,南宫玦如何知晓?她哪里还能忍得住,便一口答应下来,“好!”
她想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都要去。这个人似乎跟商其予有莫大的关系,从一开始作画,再到他接手商号店铺,然后便是他住的宅子的布局,眼下他提到的每一件都跟商其予有关,他分明是故意吸引她的注意。她心里越想越惊心:南宫玦到底有什么秘密?
南宫听她同意了,似有些激动,刚伸出手想握她,但衣袖飘了飘却又落了下来,说道:“明晚我会一直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第一百零三章 蛛毒(上)
更新时间201399 23:42:08  字数:1761

 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院子里红的、白的、黄的小花,还有绿的草,千条万条婆娑起舞的柔柳,形成了烂漫无比的春天。
清漪坐在院子里的一把靠椅上,右手顶住扶手,撑着下巴,一边晒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出神地盯着双膝上翻开的一本厚厚的《本草经》,不过却是半天都未翻动一页。她一下午心神不宁,便是在想着南宫玦奇怪的言行举止。
她想他们之间不过几日,便生出重重纠葛。一开始是在路上遇到,马车撕坏的她的衣袖,他赔了她一两银子。接着便是乘坐同一艘船,同到建邺,他还帮她作画,原想之后便会会后无期,可哪知竟是又在酒楼门口遇上。再接着弄错了画,她去找他,二人又在街上遇到。
然后,她和莹莹、淇相一起出门郊游踏春,风筝因为断线而落到南园,莹莹捡风筝失足,又被南宫玦救下,而清漪自己还被他责备一番。她心里不舒服去质问他,没想到商其予的画像被他弄得褶皱不堪。后来,陆吉和郝伯来了,要找房子,结果又碰上他,而他还是房东。
还有南宫玦为何要接手商其予几乎所有的一切,就连住的南园布局跟商宅几乎一模一样,是王管家的杰作?她现在怀疑!还有中午吃饭时,他说的那番话,包括他提到的揽月阁。
当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的时候,一切就不是巧合,她想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而那个秘密一定跟商其予有关。只是到底是什么?
她猜想莫非他跟商其予是她不知晓的知己好友,毕竟商其予也是一介商人,若商场上有南宫玦这样一个知己好友也正常,如此他知晓商其予的事情也说得通,包括他替商其予不平,责备她和白玉。
但又有一些地方却是说不通,比如清漪第一见南宫玦时,很显然南宫玦根本不知她和商其予曾经两情相悦的事情,否则清漪让他画商其予的像时,他作为商其予的朋友怎么连一丝惊讶都没有?还有他又怎么会知晓她在揽月阁待过。所以,南宫玦是商其予的知己好友可以排除。
那么到底是如何?她去过揽月阁的事,白玉和近香也是知道的,但很显然白玉跟南宫玦跟本不认识,更遑论是近向。那么就只剩下商其予了,可又怎么可能呢?难不成商其予把魂还到南宫玦身上了?
就在清漪尽费深思之时,一声“漪漪姐姐”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想什么这么入神?有位漂亮姐姐要找你呢。”
清漪抬起头,竟是莹莹,刚才她陷入思考,根本不闻进入院子里的脚步声。只见莹莹之后,还有一名女子,她有些惊讶道:“紫鸢?”
紫鸢一袭碧绿的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清漪面前,凝脂般的肌肤上一双秋水目投向清漪的面上,竟让清漪有些感到些许压迫。
“姑娘来建邺都好几天了,却不去见长公主,长公主可是念你念得紧呀。”这语气明明是想表达一丝亲近之意,可配上面无表情,倒显得更加硬冷。
清漪合上书籍,站起身来,“因为手头上有些事情,才刚忙完,你便来了。既如此,我今日便随你先去见一见姑姑,我也老惦记着她呢。”
“这样最好了,先见一面,姑娘若是还有什么事情的话,等回来再处理也不迟。”
清漪将书放回屋里,收拾起银针,只听紫鸢道:“还请姑娘带上药箱,我们一会走后门。”
清漪猜测长公主府又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多问,跟着紫鸢行事。她收拾好东西出门,弯下身,握着莹莹娇小的肩膀,道:“莹莹,我要跟这位姐姐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若是伯父他们问起来,你便这样告诉他们就好。”
莹莹乖巧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要给我带点糖葫芦回来。”
“好。”
清漪随紫鸢一起跃出院子,从后门乘车离开。马车的轮子在街上转得飞快,马蹄声也急急响着。
她看着紫鸢一脸沉静严肃的脸,问道:“为何如何谨慎?”
“姑娘还记得曾经长公主府里的刺杀吧?长公主是怕连累到你们这间宅子的人。”
“长公主府又发生了什么事吗?又是谁受伤了?”
紫鸢神色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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