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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洲大感尴尬,他来只是为了寻找周亦乔,却不想碰见如此尴尬的调教场面。
就算是身经百战,乍一遇见这种场面还是让齐洲闹了个大红脸,低著头不敢直视这一切,已经不知道说什麽好了,道了声:“抱歉,找错房间了。”颤抖著快步出门。
“是齐先生吗?”中年人突然问道,他的声音很平稳,儒雅非常,让人听得非常舒服。
齐洲脚步一顿,对这个有礼的中年人颇生好感。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吧,像这学者一般的人物,竟然会玩弄如此下流的游戏……
齐洲忐忑的转过身:“敝姓齐,请问您有什麽事吗?”周亦乔淫荡的叫声回响在室内,令谁听了都会兴奋不已,中年人却是淡淡,只是面带微笑的看著齐洲。
“我姓关,你可以叫我关先生,”中年人温和的说,“我是认识齐先生的,”他指指荧幕,“我非常欣赏您的手段及想法,一直希望与您能够交流一二。不过,在此之前,还请问您来有何贵干?”
“呃呃……”齐洲见惯了暴力粗鲁,从来没和这种儒雅到极致又淡定到极点的人说过话,一时不知说些什麽才好,“我、我是来找一个叫周亦乔的人,不过我想找错房间了,很抱……”他飞快的说著,准备立刻告辞离开。
“小乔?”忽听关先生问道,“他就在这里啊。”
齐洲一愣,像是明白了关先生话里的含义,又像是不明白似的,下意识把视线移向那个皮衣奴隶,难道这便是……?
那皮衣奴隶此时没有了方才的安静,微微颤抖著,不知触碰到了那里,一叠声闷哼从头部散发出来,显然是痛苦至极,荧幕的影片都没能压下他的声音。
关先生不悦的一哼,从身边拿起一个白色的遥控器,微微调拨上面的按钮,顿时,奴隶的声音更是大了几分,跪著的身子也明显的晃动起来。
“您……您便是周亦乔的主人?”眼见如此,齐洲的猜测进一步的认证,此时一慌,不由自主的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关先生微微一笑:“是的,您很聪明,齐先生。”
他猛的拍击了一下皮衣奴隶的後脑勺:“小乔,怎麽能这麽没有礼貌,也不向齐先生问好!”
皮衣奴隶顿时发出一叠声的惨呼,被压抑在喉咙里,只能听见他的闷声嘶叫。
关先生将视频暂停,对著齐洲歉意一笑:“很抱歉,我没有管好我的奴隶,让他在您面前失礼了。”
齐洲顿觉一股寒意从背上向脖颈蹿了上去。
关先生笑著将遥控器向齐洲的方向递过来:“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的奴隶您可以随便惩罚,希望您能消气。”
“我……”齐洲蠕动了一下嘴,能言善辩的他此时竟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我就是找他有点事……”
“很抱歉,”关先生说,“小乔现在正在接受我的调教,不能和您说话,请您坐在这里稍等一下,这里没什麽东西招待您,请不要见怪。”
“哪里……”齐洲喃喃著,关先生正指著病床旁一把椅子对他示意,齐洲的背上布满汗水,不知道该应下,还是立刻离开,只不过,周亦乔他……
齐洲於心不忍,迟疑著一动不动,见此,关先生微微收了笑:“莫非齐先生看不起我,不给我这个面子?”
“关先生说哪里的话……”齐洲强笑著,一步一步木偶般走到床边,坐在椅子上,视线瞟过床那头跪著的周亦乔,瞳孔突然一缩。
竟然……
他惊愕的张大嘴。也难怪周亦乔会如此痛苦,此时他正跪在地上,紧裹一套皮衣,由上到下,唯有四点裸露在外。上身被红绳五花大绑著,被迫挺起胸膛;两点乳头正被一对雕刻著虎头的夹子夹住,虎口中尖锐的牙齿紧紧的嵌入那两粒可怜的乳头中;後面则被粗大的假阴茎贯穿,其中有何神秘,齐洲不得而知。
而前方,涨红勃起的阴茎笔直的立在周亦乔的身前,中间的尿道被导尿管插入,直达膀胱,不时有黄色伴著白色浑浊的尿液从导尿管里流出,流入下面挂著的导尿袋中。
周亦乔笔直的跪著,因为头上那禁锢了一半呼吸能力的头套,他的身体起伏的很厉害,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却极力想让身体不再晃动,突然,他的身体剧烈的一颤,痛苦的闷哼短短的叫了出来,却瞬间咽下了剩余的一切。
齐洲的视线不由移向了周亦乔的小腹贴著的黑色玩意儿,那东西很小,嵌在肚脐的凹陷中,有细小的导线其中分出,分别连接到了四点之上。齐洲起初不是很明白它的作用,此时却赫然发现那竟是一个导电仪,导电仪的开关用细线系住,向上繁杂的连接在红绳上,周亦乔被迫保持著同一个姿势,不能有一点逾矩,否则将牵动开关,包括肚脐的敏感部位便会接受电击的惩处。
“看来齐先生能够看懂我所设的机关,想必我们可以有很多话来说。”关先生淡淡的唤回齐洲的注意力,“我算是齐先生的影迷吧,齐先生的作品几乎我都有收集,包括後来您所导演的,”他指指荧幕,“不过很遗憾,您有如此手段,却还是没有对我这不听话的奴隶下得去手,这并不足以惩罚到他,於是,在他回来之後,我对您没有做到的地方补加惩处了一番……”
作家的话:
我觉得吧……我最大的毛病不是拖延症,而是强迫症= =【每天强迫的把演唱会从头溜一遍,昨天强迫的把《升邪》从头追到了更新,所以这个……
明天大家应该都放假了,咳……不管说节日快乐还是好好玩什麽的都挺别扭的,反正心意意会!
PS: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蛋糕及礼金!谢谢嗜风送的春雨缠绵!我看到其他大大专栏的一个礼物──俺的小受,这四个字一瞬间把我勾住了(脸红)
☆、CHAPTER 5。4
关先生随手拿起身边的小鞭子,轻轻抽打著周亦乔的身体,尽管力量轻微,依旧带动了系在导电仪上的细线,导电仪嗡嗡作响,顿时,周亦乔的身体也震动起来,下体频繁的跳著,浑浊的粘稠液体从插著导尿管的顶端泌出,更多的顺著导尿管进入尿袋中。黑色皮衣勾勒著周亦乔的身体,将他身上紧绷的一块块肌肉清楚的显现起来。
“呜呜……”两个虎头左右摇摆起来,周亦乔的头开始无意识的挣扎转动,凄惨的哽咽不断的从鼻间发出,他的呼吸因此更加不畅,红绳捆绑下的身体开始扭动,试图脱离著残酷的禁锢。
“真是放肆的奴隶!”关先生不悦的皱眉,怒叱,麽指移动,将遥控器调至满格,瞬间,周亦乔的嗓子爆发出一声渐渐的惨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缓缓的倒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导电仪依旧在不停地放著电,黑皮头套已经被濡湿,在地上蹭出一道水痕,被捆绑的身体在电流的控制下不停痉挛著,如同将死动物最後的一点挣扎。
“关先生……”齐洲看不下去了,柔软的椅子上如同千万根针齐刺,让他坐立不安,後背的汗干了又湿,一片冰凉。
“没事,这只是对不听话的奴隶的一点惩罚。”关先生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维持了一会儿,才将震动器略微调小一点。他再不理会周亦乔,径自将暂停的录像继续播放,立时,屏幕上周亦乔满是红痕的臀部摇动起来,声音也媚惑的传出。
关先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其实,我并不喜欢奴隶发出这样的声音,我更喜欢安静,所以我命令他们无论怎样都不能发出叫声──但是没有一个人听我的,我只好往他们的嘴里多塞一些东西,以成全他们。”关先生很是无辜的对齐洲摊摊手,笑著说,“其实,您也明白,这种SM的影片里很少有人能叫的像小乔一般好听,那麽,为什麽不塞住他们的嘴呢?”
齐洲沈默不语。
关先生无所谓的笑笑:“你不用如此防著我,我的确是您的影迷,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能在真实社会上见到您,与您交流一些心得──这些,还真的要归功於小乔。”关先生笑著看向周亦乔,此时那皮衣奴隶已经挣扎的爬起,重新安静的跪在地上,承受著身体一波一波的责罚。
“若不是他发现我突发心脏病,又傻乎乎的去卖身,我还不会知道调教他的人竟是齐先生呢!”
见齐洲看过来,关先生指指自己的心脏:“我从小心脏便不是很好,几年前做了心脏搭桥,就不能承受很大的身体刺激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心脏便这样不行了。”
齐洲默然不语,不知是否该对关先生表示同情。
见齐洲如此,关先生突然拍拍齐洲的肩,同时伸手向周亦乔身上一勾,不知用了什麽手法,牵拉导电仪的细线纷纷散落,那折磨身躯的倒霉玩意终於关掉了。
关先生轻声道:“小乔,爬过来。”
皮衣奴隶立时遵从了命令,以双手被缚的姿态一路跪行过来,因为无法视物,不时撞到什麽,引得身上器物拉扯,又是一个哆嗦。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周亦乔行到关先生与齐洲的脚下,安静的跪著,等候接下来的吩咐。
关先生的手微抬,示意齐洲:“恕我身体不便,麻烦您解开我的奴隶身上的枷锁。”
齐洲不语,终究无法忍受自己另眼相看的青年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尊严的受虐,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周亦乔的面前。
甫一接触,周亦乔的身体便细微的颤抖起来。
齐洲一怔,伸出手来,发觉自己的手指竟然也在轻轻的抖动著。
小乔,别怕,是我……他在心里说著,慢慢的伸出手。
耳边轻微的马达声响,震得人心烦躁不安。齐洲先小心的解下折磨周亦乔两颗乳头的虎头夹子,看著乳尖上被戳出的几个鲜红的小孔,顿觉心痛,可是关先生在一旁看著,只得在心里轻叹一声,又去慢慢抽去尿道管与後庭震动的按摩棒。
他绕到周亦乔身後,去解束在胯间的绳结。那绳结系的紧紧的,几根指头用力抠弄都无法将它松开,齐洲的手不断触碰著周亦乔的私处,那里因不断的折磨而湿淋淋的,散发著一种诱人的火热。
此时的齐洲心头不带一丝欲望,只是觉得万分尴尬,每碰一下手便一个哆嗦,没过一会儿脑门上居然蒙了一层细汗。
“呼……”齐洲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活动酸痛的指尖。
绳结解开,余下的便好办了,顺著绳子的走向走便是,在再一次绕到周亦乔身後时,齐洲没忍住偷偷握了一下周亦乔那被自己的指甲虐待的伤痕累累的手掌,在感到那手突然回握後,齐洲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与满足。
一阵功夫过後,周亦乔身上的束缚已经全解,唯剩头上的黑色皮套仍紧箍在脸上。齐洲半跪在周亦乔面前,手指在触碰到那湿淋淋的头套时,竟然触电般突然缩了手去,他竟不敢去看这个样子的小乔。
细细的马达声依旧在响。
齐洲突然一怔,瞬间意识到不大对劲,後庭的按摩棒已然关闭,为什麽还有……他面色一凝,已是想到关先生先前的话,手猛的伸过去一揪,也顾不得揪住周亦乔的头发,只顾向他的脸上看去。
只是瞬间,似有水汽扑来,周亦乔那张混杂著汗水、泪水、唾液的脸庞出现在齐洲的面前。
“小乔!”齐洲失声,那张恬静的脸依旧,哪怕狼狈万分,周亦乔紧闭著眼,微蹙著眉,平静隐忍,只是那张嘴被无情的扩张开,塞入了粗大的口塞──那口塞竟是会旋转的!齐洲心一凉,周亦乔的口腔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他颤抖的将周亦乔脑後的束带解开,撕扯般将那口塞扯落在地,顿时,周亦乔大声的咳嗽出来,大量的口水喷溅而出,纷纷溅在齐洲身上。
齐洲失魂落魄,只想狠狠将周亦乔抱在怀里,却无可奈何,慢慢的站起身,看著周亦乔恭敬的对关先生跪伏,声音干裂嘶哑:“主人。”
关先生却只对齐洲笑著:“齐先生,我调教的奴隶还是不错的吧!”也不管齐洲是否理他,径自说道,“关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齐先生为我调教这奴隶一番,怎样玩弄都无所谓,您可以任意享用他的身体。”
齐洲突然冷冷的看向他,眼神如箭,他目眦欲裂,眼白充著血,正如一头疯狂的狼!
“你凭什麽认为我能为你表演!只是为了你的私欲,就肆意的折磨他吗?”此时,齐洲更多感受的竟不是被轻视的屈辱,他只是在为周亦乔不平,只是在为沈默的周亦乔悲鸣!
“不凭别的,”关先生却不为齐洲的愤怒所恐惧,摊摊手,挑眉,“如果你不表演,那些伺候小乔的东西还要继续伺候他一整天。”他说。
作家的话:
关先生这个斯文变态独具一种萌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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