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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拍了多部影片的人了,到达拍摄地点後,无需工作人员指引,周亦乔自己便找到浴室,熟练地进行先行的清洗工作,准备过後自有化妆师带他去化妆间,进行简单的装扮。
同样的过程进行起来很是枯燥,这次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似是不安──周亦乔整整一个早晨都未曾展眉,说不清道不明,他总是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原想著或许是齐洲不在身边的缘故,可是……总觉得不对。
周亦乔不善於思考这些问题,慢慢琢磨著今天看到的一切,也不曾想起什麽。
等等──
他突然屏住了呼吸。
……另外的人呢?
按照拍摄计划,周亦乔负责饰演受虐的人,可是他却不曾见过那些负责施虐的人!身为诱色禁室专门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人员,应该来的更早,早早就开始预热环节才是!
软椅上仿佛长出针来似的,扎的周亦乔坐立不安。
他张皇的环顾四周,对著化妆师欲言又止──嘴里好似有东西堵住一般,怎麽也发不出声音。
直到化妆师简单的为他化了妆,周亦乔也没有问出口。或许是自己没注意也说不定,思及此,他跌跌撞撞的奔到录影棚,还未曾踏入便一个急刹车立在原地。
没有,什麽都没有!道具未曾摆放出来,甚至连周围摆设的拍摄仪器都是关闭著的!
这是……怎麽回事……
内心的不安逐渐深重起来,周亦乔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可是这都是有缘故的,他又一次想起了樊夜昂看他的眼神:阴森、恶毒,仿佛要把他碎尸万段一般……
周亦乔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这件事他对齐洲、对竟都没有说过,因为或许这只是一种错觉。况且,说了,能有什麽用呢?齐洲不会与他的兄弟反目,竟也没有立场与能力来管这件事。
害怕了整整一周,一周中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双管齐下,差点没把他逼疯──哪怕在当年被调教时也未曾有这种失控的感觉!
“Joe!原来你在这里!”一个似曾熟悉的男声远远地传来,带著笑,人未到声先至,周亦乔瞳孔一个收缩,神智瞬间被带了回来。
他缓缓转过身,年轻的新晋导演这次打扮的格外奇特,笑著冲他走过来:“一直通知不到你,我们换地方了,不在这拍了!”他耸耸肩,解释道,“饰演调教师的人突然生病住院了,我找了一个替补的演员……”
年轻导演突然哽了一下,含糊而过,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起来,上前紧紧抱住周亦乔的手臂,周亦乔被仓皇的拉的一个踉跄:“来,快走吧!现在大家都在那里等著你呢!”
周亦乔只顾愣愣的看著新晋导演,张口发了声“哦”,焦灼的心突然落到实地,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眼前这个人如此顺眼过!
“别愣著了,快跟我走啊!”新晋导演又格外急切的扯了周亦乔一下,几乎拐著一般将周亦乔拉出摄影棚。
周亦乔被年轻导演拉著在楼道中飞速穿行著,顺著楼梯层级而下,一直向下,直到出了拍摄大楼,走向停在门口的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前──等等,怎麽要上外景车?剧本从未说过要拍外景啊!
周亦乔突然停在白色面包车前,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了。
“Joe,你怎麽不走了?快上车啊!大家都在等你了!”新晋导演已经上了前排的副驾驶,见周亦乔纹丝不动,不由又下车催促。
周亦乔张张嘴──他现在恨死自己不会说话这个毛病了,心中的疑惑无论如何吐不出口,不会说,不敢说,就这麽踌躇的干看著那个人。
“哎,我说Joe,愣在这里干什麽啊!没听见我说就等你一个人了吗!”年轻导演突然不笑了,眉头皱起,隐隐有怒意,甚至还上手推了一把,“快上车!”
周亦乔飞快的低下头去,暴力与强制之下,他突然陷入了熟悉的服从状态,一丝质疑的念头都没有了,顺著年轻导演的推搡,乖乖的钻进车里,坐在车座上一动不动。
车门关闭的声音轰鸣在耳旁。
直到面包车开启,周亦乔从极度顺从中清醒过来,不由後悔:自己怎麽这麽容易便听了那人的话,自己怎麽就这样上了车,至少……至少和竟说一声也好──齐洲反复叮嘱过多少遍,反常即妖,有不对一定要告知竟,哪怕竟也无能为力。
周亦乔浑身绷紧,双手夹在腿间,紧紧的绞在一起。
希望没有什麽事情发生,希望这种不安只是自己在臆想──反正也不会有什麽比那恐怖的事情了。
……
白色面包车慢慢停在郊外的一座废弃的小屋外,车门被拉开,大风呼啸的涌进车里,发梢霎时被吹得散乱。周亦乔挺著风,慢慢走下车来,踩在遍是杂草的土地上,环顾四周。面前是一个有著被藩篱草草围起的小屋,门口朝向一个不大的池塘,碧色的水波随著风翻滚荡漾著。
周亦乔的眼中突然有喜悦与亲切闪过,尽管阔别很久,眼前的种种他还是那麽熟悉:这是用来监视池塘、防止别人偷鱼的小屋,现在已经被废弃了。
不过亲切归亲切,周亦乔却渐渐皱起了眉头──尽管刚刚进入这个行当,可他从未听说,诱色迷狱什麽时候还有处这样的外景点。
他不由回头看向那导演。年轻导演正和司机从後备箱搬出一只大大的箱子,觉察到周亦乔的视线,年轻导演对他露出一个意味莫名的笑:“Joe先一个人进去,我想你的搭档都已经等急了,趁我们还在这儿忙,你赶紧进去熟悉一下情况。”
说话时,他一直看著周亦乔,说完话,也一直盯著,直到周亦乔窘迫的低下头,应了一声,奴隶病发作似的乖乖走向小屋。
废弃的小屋有一种荒凉的味道,窗户很小,从里面用报纸遮住,看不到里面种种,周亦乔握著门把手,忐忑的推开了门──下一秒他便想扭头往外跑。
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空的,里面哪有什麽人和物,空的!什麽都没有!
可是这已经迟了,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从後面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用力推了一下他的後背,身体便失控的向屋内栽去!
周亦乔狠狠摔在地上,没来得及喊疼,便支起身子看向门口。昏暗的屋内只有门口一处是那麽敞亮,一个高大健壮的人影挡在门口,哪怕看不见面孔也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恨意。
周亦乔只觉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脑袋昏昏发胀,一颗心凉了,死了──樊夜昂正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如同看一条狗。
作家的话:
我这个破脑子!又忘发更新了!我真不是要偷懒!
虽然已经过去了,还是要祝大家端午节快乐!麽麽哒~
这章……主要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要轻易跟著陌生人走!【= =||| 下面就要开虐小乔了,大家千万小心。。
PS:这周六考六级,集火英语,所以你们知道的……
PPS: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还是两个!谢谢Anke送的果味冰沙!
☆、CHAPTER 7。2(虐)
健壮高大的青年缓缓几步踱了进来,年轻导演和穿著工作服的司机搬著箱子紧随其後,笑嘻嘻的和樊夜昂打著招呼,将箱子重重扔在门边。
“你们……想要干什麽……”周亦乔瞪大著眼睛,浑身打著抖,嗓音嘶哑,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
新晋导演笑眯眯的冲他摊摊手,一屁股坐在箱子上,翘起腿抖著:“你不要怕嘛!我们只不过想拍一个即时短片,不带丝毫掺假的那种,Joe你不是厉害嘛,就让你来帮帮忙咯!──这还是我们Lio哥想出来的法子呢!”他笑嘻嘻的看了看樊夜昂,对方紧盯著周亦乔,不带一丝笑,“不过既然到了这儿,Joe你就别想逃了哦!”
周亦乔连气都喘不顺了,就算经验贫乏,他也知道这是报复和同行倾轧,但是该怎麽办?他该怎麽办!
脑子混乱的拿不定主意,软绵绵的脚却仿佛突然灌了力,眼瞧著大门敞开,周亦乔突然跃起,不管不顾的向著大门冲去,没冲几步,小腿便是一痛,整个人面朝地向下倒去。
眼前一片缭乱,一直沈默不语的助手扑了过来,紧紧摁住了他的後背,紧接著脖子一紧,一条粗实的麻绳从他的颈部一绕而过,头部被迫向後仰起;手臂被迅速反折过去,麻绳摩擦著手腕,将两只手紧紧的束缚在一起。
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无情的撕扯下来,膝盖也被地面硌得疼痛无比──整个身体强迫被摆成了上身贴地、下身跪伏、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骂声似雷霆,在耳边轰鸣著:“还敢跑?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贱货!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木愣的身体怎麽勾引别人的!”樊夜昂咬牙切齿,铁手似的大掌频频在空中挥舞著,劈劈啪啪大力拍打著周亦乔圆润高翘的臀部。
“啪啪啪啪……”
一瞬间,只有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毫不间断的在空旷的小屋中回荡著。
樊夜昂一口气憋在胸里,不知道连打了眼前这个下贱的屁股多少下,直打的这白皙的屁股通红一片,毛孔血色点点,布满了大掌印。
重重的一声掌击之後,樊夜昂猛的停下,大口呼著气,一瞬间,空气之中只留有周亦乔低低的抽噎声轻响。
其实早在不知道被打多少下的时候,周亦乔便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剧痛不间断的从下身袭来,大脑甚至来不及做出防御的反应,眼泪奔涌而出,而嘴唇下意识的紧闭起来。
“哭什麽哭!贱人!”樊夜昂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便听见小动物般“呜”的悲鸣自那司机身下响起。
年轻导演见状,连忙谄笑著上前拉樊夜昂:“Lio哥,你听我说,先别那麽著急打他嘛,好玩的後面多的是,咱慢慢一个一个弄啊!”樊夜昂冷著脸,低低哼了一声,顺著年轻导演的力道站起来,犹觉不够,又对著通红的屁股吐了一口唾沫:“呸!看著就让人恶心!”
站起身後,樊夜昂便一个甩手甩脱了年轻导演的纠缠,大步走近箱子,从里面翻出一套麻绳出来,重重击打著箱子,彰示著此人心头的不爽。
新晋导演不由看了一眼他的助手,发觉那助手也正在看他,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发现对方眼中的无奈。
相视之後,助手一个用力,将捆的结结实实的周亦乔拉起,年轻导演则绕到了周亦乔的身後,“啧啧”看著周亦乔被打的一片血色的臀部,撇了撇嘴,这Lio还真与传闻中的火爆脾气一般无二。
反正打是已经打过了,又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新晋导演一把拉住周亦乔身後的绳子,将他跌跌撞撞扯著抛给了樊夜昂,示意助手去拿摄影机,才一个转身,便听“啪啪”两声脆响,樊夜昂竟又给了周亦乔两耳光!
这、这要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 !待会等拍起来不得把人整死?年轻导演咋舌,突然有些後悔听任樊夜昂搅入这趟浑水中。
无奈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後悔也来不及了,眼看助手把摄像机架好,年轻导演深吸一口气,转身又是一脸笑容:“Lio哥,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拍了,先准备一下吧!”
……
周亦乔以跪姿被倒吊了起来。
手臂自身後被捆了个结实,两束麻绳从他的胸膛与肚腹圈过,在胯下交叠起来,又将大腿与小腿对折,一并捆了起来。周亦乔全身被扒的不著寸缕,白皙的身体不时浮现一个因为不合作而被惩罚的手掌印。
因为被倒吊著,周亦乔那张被打过的脸显得格外晕红,年轻导演挑挑眉,示意助手将扑粉拿来,就著这个姿势给周亦乔上了一层粉。刚要抬头,年轻导演便觉得头顶突然黑了,微微向上瞄去,发现又是樊夜昂捣的鬼──这家夥正给周亦乔穿乳环。
许是因为许久没带乳环的缘故,周亦乔乳头上那一对孔特别的狭窄,樊夜昂哪是什麽怜香惜玉的人物?操著一对乳环便往里捅,周亦乔流著泪哀哀叫著,还不时被樊夜昂踹一脚。
年轻导演觉得这Joe真是太可怜了些,原本对他的恼恨也不由散了些,可是自己呢?还要陪著笑腆著脸上:“Lio哥,你这又是在做什麽呢?”
樊夜昂冷笑一声:“你看著就好了。”他把手指的血迹随手抹在周亦乔身上,用两根细线分别穿过乳环,向上挂在早些时候安上的吊环上,用力一推周亦乔,便听周亦乔“啊”的一声惨呼,乳头被瞬间牵拉至极限,身体抖动的愈发厉害,却是一点也不敢挣扎了。
年轻导演这才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壮男,只是一对乳环,便挟持著周亦乔一动也不敢动,仅凭他那仅有的经验,是做不出这种设定的。
正佩服呢,樊夜昂又是一声冷哼,斥道:“还不开始?我从来不知道诱色迷狱的人效率是这麽低的!”
你妹啊!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