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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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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或许他就不提了,从前多少事情不都是这么不了了之嘛!”

谁知大太太却咬牙摇了摇头。

“这次不同,那贱人来真格的了,她和你一样从小跟着我,当年的事她比谁都清楚,她知道老爷身上最痒的穴位在哪儿,知道怎么挠能叫他更痒更恨,如今专对准着那儿挠呢!真后悔我当初没狠狠心充发了她,最多叫老爷念叨个几年,也不至于如今这么不清净。”

“那难道当真把秋棠要过来?二奶奶那么个半句话都要存在心里掂量好几天的性子,暗地里早就为着肚子一直没动静愁死了,我也劝过她,莫着急只管放宽心,儿女缘这种事却急越不得,可她哪里能放得开,要这白眉赤眼地给二少爷安上个屋里人,那不是明着打她的脸么?”

孟妈妈自打徐凤临进门后与她相处的日子久了,也渐渐明白她这个人不过是性子直些,却是对谁都没有坏心的,是个实心肠的好孩子,因此反倒怜惜起她无父无母无所依傍来,难免多为她着想,却没想到说得大太太愈发烦恼,只无力地摆了摆手叫她先下去。

孟妈妈回家后仍惦记着此事,难免心神恍惚,她儿媳妇王氏见她心不在焉险些将一壶滚水淋在脚面上,忙拉住她细问缘由。说来也是天意,这孟妈妈跟了大太太多年,向来是个嘴上有铁将军把门的,偏生这次大意,只因想着王氏又不在府里当差,是个闲人,寻常也从不进去走动,便将此事遮遮掩掩地说了,王氏也陪着她叹息了一回,一时里头有小丫头出来寻孟妈妈办事,便各自丢开手不提。

想钱塘不过多大一个小县城,方家这样的人家在此地便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家里有多少下人,谁跟谁是亲戚,谁跟谁有旧交,哪里说得清楚。谁想这王氏的娘家便与樊音的老娘同住一个院子,王氏与樊音也算是邻里姊妹打小认识的,皆因这王氏比樊音大上好几岁,樊音又自小就去了余家,很少回家,因此并不相熟,不过见面倒是知道的。

如今樊音入了方家的门,她家中老娘哪里放心,总怕她在这里遭了欺负,便托了王氏的老娘和自家闺女说说,但凡能帮衬的便帮衬些。这王氏碍于娘家的面子,在得知樊音遭了冷落之后也悄悄提着篮点心去探过她一回,这樊音倒精明,当即开了柜子从自己的体己里拿出一对亮晶晶的松绿石耳坠子,并一支金灿灿的凤头簪,都是寻常首饰铺子里买不到的好东西,执意往王氏怀里塞,只说谢她雪中送炭的情谊,却只字不提求她看顾,这王氏是个天真烂漫之人,既拿了人家的好处,哪里有抽手不管的道理?少不得背着孟妈妈打着她的旗号替樊音四下打点,闲了也常肯到她屋里走动,二人倒也颇为相投。

这天王氏在家无聊,便过来寻樊音说话消磨时光,两个女人凑在一处又能说些什么?不过是些个东家长西家短,王氏因见樊音送了她好些东西,每每过来总不叫她空手回去,便也有意显摆显摆自己的体面,遂将大老爷大太太的私话也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叮嘱樊音。

“好姨娘,这事可是极要紧极机密的,太太只告诉了我们家老奶奶,你只当听着玩吧,千万别说出去。”

樊音忙拍胸脯点头:“姐姐对我这样照看,我哪里能做出扯孟妈妈后腿的勾当来?那也太没人心了。再者我这个地方姐姐也看见了,除了你,还有谁肯往这里来?”

说着难免又伤心起来,那王氏也陪着她叹了一回方回去,这里樊音却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笑,且越发高兴似的,整个人扶着茶几花枝乱颤了起来。

荳儿想问又不敢问,也不知她会不会忽然发脾气打骂人,谁知她自己笑了一会子倒好了,拢了拢云鬓抹了抹身前略有些皱褶的衣裳神情诡异地一笑。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万一有人问起,只说我到园子里散散就来。”

“是,奴婢省得。”

荳儿自去干手上的活计,樊音出了房门却并不往园子里走,反而一径朝里头去,很快便到了徐凤临院子门口,守在一棵老杨树下吹了好一会子北风,终于等到一个小丫头出来打水,忙一把拉住她。

“好姐姐,麻烦你请二奶奶身边的宋妈妈出来一趟。我方才在廊子上捡到一个荷包,她们都说看见宋妈妈用过,里头还有好几两碎银子呢。”

那小丫头老实,也认得她是三老爷屋里的人,哪里能想到别的,忙一口答应了,一路飞跑回了屋,不多会儿就看见宋妈妈远远走了过来。

“姨娘有话不妨开门见山,奴婢并不曾丢什么荷包,姨娘也不是这么热心肠的好人。”

宋妈妈打心里看不起樊音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见了她自然没句好话,樊音也不恼,反倒轻轻一笑玩起手里的帕子来。

“我算个什么名牌上的人物,妈妈自然是看不上的。只是不知事关我们二奶奶的终身,在妈妈眼里看着又如何?”

一句话说得宋妈妈脸上一凛,她却不再搭理她,只顾回身就走,那宋妈妈果然如她所料跟了上去。

徐凤临因在家中无事,想起小侄女粉嘟嘟的着实招人疼爱,便寻了几件小孩子家的玩意去逗她玩耍,此时念锦也在,正抱着媛儿逗得她咯咯直笑,遂也凑近过去,妯娌二人闲话了一阵,念锦看宋妈妈从跟进来到现在一直神不守舍似的,茶端在手里都快凉了,也不给徐凤临递过去,不知在想什么心事,便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宋妈妈被她看得回过了神,忙走出去重新沏茶,一面在心里反复咀嚼着樊音方才说的话。

老爷太太要给二少爷屋里添人了!想她家小姐成婚一年毫无消息,如今身子虽说比过去好多了,但也是三灾九难的,要说怀孩子,只怕也不是一时半刻求神问卜就能有的,那秋棠生得貌美不说,看那身段,腰是腰臀是臀的,没准一进门就能抱上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她们小姐在这方家可还能往哪里站?跟二少爷本来就不大和睦,如今才缓和了一些,哪里还经得住旁人来分一杯羹呢?

可惜老爷太太走得早,要也像大奶奶娘家那样稳稳当当地镇在那里,只怕还好多着呢!

大奶奶……大奶奶?

对了,他们想收了秋棠不过是为了抱孙子罢了,大太太的心思她还是看得出的,两个儿子一般疼爱,两个儿媳妇也都欢喜,那这孙子是出在大房还是出在二房,想他们也不会太介意吧?大少奶奶娘家兴旺,和大少爷夫妻恩爱,还有个养在太太屋里的女儿,地位早就固若金汤,不知比她们家小姐好多少倍,若秋棠到了她屋里,想必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又想起那樊姨娘说的话,深觉合情合理。她与大少爷的旧事早已将大奶奶得罪了,如今三老爷又冷落她,她在这个家里无可立足,如今得了这个消息,便想着悄悄给二奶奶,当是卖个人情也好,求条活路也好,但求二奶奶将来琴瑟和鸣子女双全之时能略加看顾些她这个可怜人。

这话也分明也是勾着她去打大房的主意,可再一想她们小姐对大奶奶满心敬服,要当真告诉了她,只怕她不肯如此行事,不如越性瞒着她,要有什么,全由她老婆子一人但下吧。

心魔一出再难回转,当夜宋妈妈便一个人悄悄摸到了樊音屋里,樊音似乎一早料到,早精精神神地坐在那儿等着了。

二人合计了一宿,总算计划圆满,只待时机成熟,如今且各干各的去。

腊月廿四一早,余家来人请方家几位太太奶奶过去听戏,年关将近,大太太一时走不开,三太太又有了身子也不便出门,便叫二太太带着念锦妯娌二人过去。早前听见余家大夫人连日身上不好,念锦便回了大太太,在娘家住一晚。

因同去的还有方月珊未来夫家的女眷,为着避嫌她也不好过去,只得在家闷着。方月环原是要去的,但一想那些同去的贵妇女眷多为少年旧识,她当年嫁去黎家可是叫多少人眼红的,可如今……虽说富贵,但到底一无所出遭人非议,也实在怕见到那些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光,便有些犹豫,谁知念锦却盛意拳拳特地到她屋里请她。

“听说这回请的梨园班子要唱鼎鼎有名的凤求凰,大姑奶奶左右在家中无事,何不过去散散?我们家二夫人可对大姑奶奶想念得紧呢。”

提起余家二夫人,方月环也渐渐心动,当初她还待字闺中时就与这位姑姑特别亲厚,如今心中有了秋棠这桩难事,与自己母亲不大敢说,却可以告诉姑姑,让她给自己分解分解,便点头应了,正想招呼明珠明霞准备准备,念锦却轻轻按了按她的手。

“我看秋棠这丫头倒好,咱们这回带她去逛逛如何?”

说罢却卖关子似的对着方月环眨了眨眼,方月环在家这几天已经深觉这个弟妹不似面上那么一味端庄恭顺,行起事来虽多为施恩,但该罚的也不见手软,不过是大家闺秀出身,面上总淡淡的,行动不肯与人生气,这才给了那些没脸的下人软弱可欺的感觉,不过自打孙姨娘吃了瘪,已再无人敢胡乱生事了。

如今听见她提起秋棠,不由心中心动,莫非那丫头背着她也弄什么鬼不成?倒要好好看看,便把她叫道跟前来嘱咐了几句,念锦见那秋棠自己对似有隐隐敌意,也不过一笑了之。

一行人跟着二太太出门,樊音和宋妈妈觉着实乃天赐良机,便匆匆行事。宋妈妈这里因着两位少奶奶亲厚,她也时常替二奶奶到大奶奶屋里说话之便,悄悄摸到念锦房里,外头一群小丫鬟正说说笑笑踢毽子玩耍,并无人管她,月儿是跟着出门的,原想着还需设计引开欣怡,谁知那丫头也不知到哪里躲懒去了,竟不在房内,反倒便宜。

她轻车熟路地打开柜子,找出了方晏南的杯子,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沾了蒙汗药的帕子使劲在上头抹了些微一点,不足以叫人晕倒,却也够叫他睡得比寻常人深沉。接着又轻轻放回,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樊音这头也万事俱备,因方月环不大待见秋棠,她并不知道秋棠也跟着去了,只等着吃过晚饭那头闲了,便叫荳儿去请她过来说话,到时候一杯加了蒙汗药的热茶下去,保管她睡得跟死猪似的,待所有人全都睡下之后,再想法子将她送到方晏南的床上便是。

至于如今将人送进去,那便要看身边这人的本事了。

唔……啊……

身上的衫子早已被褪去大半,整具身子都被少年郎紧紧搂着,火热雄健的胸膛汗涔涔地紧贴着她白皙的后背,有力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粉嫩酥软的胸前揉捏着,惹得她止不住连连呻吟,早将被三老爷冷落的忧愁丢到了脑后。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又常年流连温柔乡,皮松肉懒体力不济,又如何与如日方中的少年相比?

越发贪欢,只听那少年一面对天赌誓,一面含着她的耳珠子对天赌誓。

“我的好人,求求你快些给了我吧,我这一颗心都快要给你磋磨碎了!”

说话间一双不安分的手早已探进了樊音的亵裤,在里头一顿胡乱揉搓,樊音是个经过人事的少妇,如今被三老爷冷落已久,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早已心荡神驰不知所以,只哼哼着应付道:“不是早许了你么,今晚的事成了,咱们从此远走高飞,以后我整个身子都是你的。”

那少年得了她的话越发起劲,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原来他不是别人,竟是方晏南身边的随从小厮方宁。

这小子跟着方晏南多年,老早偷偷在心里恋慕樊音,如今樊音回来有意勾搭他,他如何能不上钩?只以为替樊音报了仇,她真肯随他双宿双栖去了呢。

二人亲热至傍晚时分,方宁才恋恋不舍地去了,樊音若无其事地唤荳儿打水进来给她梳洗,又就着荳儿的手热热地喝了一碗当归黄汤。

吃过晚饭后二太太便只带着徐凤临回来,原来方月环与余家二夫人多年未见,也被她死命留了下来,倒可以和念锦做伴,明天一起回家。

方晏南一人在家甚为无趣,晚上在大太太屋里陪着说笑了会子,兄弟三个下了会子棋,待有了睡意便独自回房睡下,谁知却被欣怡一把拉住。

“常常请戏班子回来唱戏,哪一回不花个一二十两?如今有不要钱的戏文给我们看,大少爷何不去凑凑热闹?”

方晏南眉头一挑,却见欣怡凑近他耳语了几句,方晏南听后虽数落她胡闹,却还是忍着笑跟在她身后往客房睡 

 81、第 81 章 。。。 

 

 

去了。

直至更鼓打过了三下,万籁俱寂月黑风高之时,一条黑影悄悄窜入念锦的卧房,借着一点细碎的星光看见被子里鼓鼓的,只道方晏南喝了药正蒙头大睡,便叫背后用棉被裹着的人放下朝方晏南被窝里一塞便爬窗溜走,那女子早已昏死过去,身上被脱得只剩小小的肚兜和薄绸撒腿裤,长发凌乱地披着盖住了一半的脸,莫说黑灯瞎火,就算大白天的,这慌慌忙忙地时候方宁也实难顾得上去看她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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