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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是秦易南不被救出来,那中毒的就是他。到时候她又不在身边,那个破落身子还不是任人宰割,搞不好就是那个对他有特殊企图小师妹搞的鬼。
一想到那家伙刚被人打完,就直接XXOO,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起**。
秦明月猛地甩甩头,暗叫,这些邪教非除了不可,这次回去就准备这件事,他们简直太邪恶了。
可是眼下,更邪恶的事情还在等着她。
也就是那个白痴涂白,竟然听话的伸出大手……。
秦明月猛地捂住自己的鼻子,可是仍旧不受控制的留下了两管鲜红的液体,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住,住,住手!”秦明月受不了得哼了两声,这画面太刺激了,她这小身板子实在消化不了。要这样看着他,还不如自己亲自来呢!
涂白这时候其实没有多少意识了,只是秦明月说什么,他就听话的去做。可是刚才本来他就已经很听话的做了,为什么公主又喊停了呢?明明刚才很舒服的说。
涂白撅着嘴,再次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明月。
秦明月顶着这个目光,硬着头皮亲自上阵,反正也就这样了,牛皮是她吹出来的,想要再收回去,等涂白醒了,问起来,她就好去撞墙死了。
秦明月一咬牙,一闭眼,一双手颤抖的伸了出去……
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彻底的堕落了。
(秦明月泪如面条第一次对着潇潇哭诉,“丫的,你也太邪恶了吧!”潇潇邪笑,“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秦明月认命的伺候着涂白,可偏偏这家伙太不是人了,简直不要脸的人神共愤。她奋斗了一个晚上,累的手臂酸软,腰酸背痛,天都快亮了的时候,它才放过她。
再看向涂白,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确定他不会爆体而亡后,这才猛地站起身来。
随即一阵头晕眼花,不好,蹲的太久低血糖了。
秦明月勉强将身子稳住,看着涂白仍旧意犹未尽的看着她,一阵强力劳动过后,还得不到休息时那种又累又烦躁的心情猛然涌了上来,气急败坏的伸脚就像他踹去,再看着老娘,老娘废了你。
涂白脸色苍白的猛然翻了个身,吓得嘴唇发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那啥啥,惊恐的说道:“公主,你要是生气,就揍我一顿,可别打,别打……”
别打他弟弟!我靠!
这一夜,秦明月隐藏的副性格彻底爆发,既然堕落的如此彻底,骂个一两句脏话也没啥大不了的。
秦明月摇摇晃晃的越过涂白,阴着脸向山洞走去。涂白惊魂普定,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眼看着秦明月犹如一只游魂似的飘过去,然后爬那不算太高的山洞。
哧溜……秦明月狼狈的滑了下来,手酸的根本就抓不住岩石,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简直难如登天。
涂白一眨不眨的看着秦明月第五次滑下来,仍旧没敢上前。关键是秦明月的脸色沉得足以吓死人了。
哧溜,秦明月又滑了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跟一个石头过不去,死乞白赖的非得上去不可?
正在此时,头顶上方忽然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来,定睛一看正是醒过来的秦易南。他面色复杂的看了看执着的秦明月,又看了看惊魂的涂白,说了一句,“做了一晚上,你不累呀?”
第五十六章 梦
秦明月一下犹如五雷轰顶,震惊的仰头傻愣愣的看着秦易南,这家伙难道一直都知道?
昨晚上,昨晚上……
秦明月猛地转头,眸光犀利的看向涂白,那小眼神跟要杀人差不多。
涂白虎躯一震,浑身瞬间僵硬,捂着身体的大手又再次紧了紧,却仍觉得周围一片阴寒。
都怪这个混蛋,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这是要想不让人听到都难。
“诶,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干嘛?”秦易南不知道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特别是那双透过长发缝隙的双眼,隐隐带着一丝野兽般的气息。
“没,没干什么?”秦明月下意识的就要否认,坐在地上仰头的模样从气势上就差了一大节。
“是吗?我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菊花馆的感觉。”秦易南狐疑的看着涂白,特别眼神微咪的看了看涂白的双手护住的部位。
涂白猛地一颤,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怎么感觉这个秦易南比秦明月还渗人。
尤其是此时他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趴在洞头向下望的样子,像极了山林野人。
“你,你不睡觉瞎想什么呢?菊花馆是你想的吗?变态!”秦明月撇撇嘴,却不敢看秦易南的眼神,干脆躺在地上,眼神向上的看着天上的一朵朵白云。
秦易南没有亲眼看到,虽然隐约听到一些声音,却也不能确定。若是他亲眼看到,此刻哪会容这两人遮遮掩掩,早就拆穿,将涂白打得半死了。别以为他受伤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他不死,秦明月的那些驸马就休想扶正。
秦明月干了一晚上的活,累得够呛,躺在地上就不愿意起来。
而涂白也没好到哪里去,时刻提防着这两人,以免身体受伤,躲得两人远远地,坐在一块背靠大树的石头下,傻呆呆的发愣。
而秦易南更是懒得动,趴在山洞口,也不将那一头的乱发缕一缕,诚心吓唬秦明月。
仨个人各怀鬼胎,却各得其所,不稍一会儿,秦明月就半昏半困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秦明月很不安,她总觉得被好几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
秦易南斜靠着墙壁,邪肆的笑着,“月儿,你是我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定给我了……”
“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你的月儿,要找她去跟阎王爷走后门吧!”秦明月惊恐的想要躲开秦易南的纠缠,却偏偏逃不开那一双透人心扉的双目。
她猛地转头,就看见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手里拿着**香,流着口水的坐在秦易南的身上。
“敢不服从本仙子?本仙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易南嘴角流出一丝妖艳的血花,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女人,红着眼睛笑的邪佞,“你再怎么装扮也没有月儿漂亮,我的女人只有月儿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秦易南……秦明月梦中看到的画面忽然再次一转。
公主府雕梁画栋,奢华非凡的大厅内,或坐或站,或蹙眉或冷对的站着一群鲜衣怒马的少年,他们分别是玉树临风的奚临风,儒雅的孟青,忠贞的涂白和鬼灵精的肖轻辰。
秦明月看的一怔,随即这几个人一个个的向她走来,“你要去哪儿啊?我们的公主殿下,带上为夫可好?”
几个人一路走来,地上便留下了鲜红的脚印,是血在一点一点的蔓延,再看几个人都是脸色苍白。
秦明月被吓得浑身颤抖,猛地挥手大吼一声,“别过来,谁都不准过来!再走近一步,你们,你们……”会死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整秦明月便猛地惊醒过来,瞪着惊魂普定的眸子看向周围。果然,看见几个男人围坐在她的周围,一双双带着紧张神色的眸子,待看到她醒来之后纷纷松了一口气。
秦明月还算沉稳,没有立刻当场叫出声来。
“公主醒了?来先喝一点水吧!”肖轻辰笑嘻嘻的凑上来,拿着皮带水壶凑在秦明月的唇边。
秦明月猛地拽过来,仰头生猛的喝了一口水,修长白皙的脖颈,喉头起伏的样子十分性感。不知何时,几个男人都悄悄的转过了眸子,看向别处。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明明记得自己躺在山石下睡晕过去了,而秦易南身受重伤,涂白也余毒未清,他们三人是如何脱险的?
此一问,几个人纷纷看向孟青,秦明月这才注意到孟青一个人靠在车厢壁上,脸色苍白的抱着一只包扎着白布的手臂,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那感觉就犹如俩个人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明媚而阳光。
秦明月心中一柄,还是将视线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孟青笑着举了举那只手臂,颇为自豪地说道:“我打晕守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没什么大碍!”
秦明月自然不信,孟青手无缚鸡之力,虽然胜在头脑聪明,可是要是真的狭路相逢,一点胜算都没有。还能拖着一条小命回来,真是托了老天的福气。
“要不是孟大哥连夜通风报信,我和奚临风还真不敢攻上山去,若是再晚一点,那些邪教就把你们抓回去了。你们也真是大胆,竟然停在半山腰的山洞里,……”肖轻辰满眼崇拜的看着而孟青,秦明月的眼眸闪了闪,她记得肖轻辰似乎很不屑这个书呆子的,现在竟然也口口声声叫他孟大哥了。
秦明月感激的看了一眼孟青,却看到了一片的温润,心头渐渐暖了起来。
可是又想起梦中的场景,不由再次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一次不止孟青受伤,秦易南自投罗网,涂白也因为救人中了毒药。再看了看奚临风冷淡的脸上也是挂了一条明显的红痕,很显然是打斗所致,邪教的那个大师兄武功不弱,奚临风要想捉住他还真是很难。
难道这些接近自己的男人,都会因为她而受到伤害吗?那她于心何忍?可是看这个人从互看不顺眼,到渐渐的彼此接受,也只不过用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
人真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只要有一个契机,就可以让情敌变朋友,冤家变情侣。
第五十七章 锋芒
“公主,我想有件事必须向你说一下!”奚临风的眼神穿越众人的环绕,认真严肃的看着秦明月。
奚临风从来没有这么对秦明月说过话,即便是这些日子以来态度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对她有些不屑一顾的。现下,如此严谨的模样,还是针对她。秦明月整了整神色,侧耳倾听。
“这次上山,我们根本没看到阳明山的山匪!”奚临风十分纳闷,他也知道这一代有个阳明山,阳明山的匪患猖獗,朝廷几次三番都没有剿灭,十分头疼。
这也是他为何昨晚驻扎在山下,不敢轻易上山的原因。他带的兵自然不同于养尊处优的咸阳的禁卫军,区区山匪也不足挂齿,可是若是不小心激怒了他们,撕票就不好了。
可是等他们攻上山去才发现,整个阳明山的山匪都不翼而飞,只有一些邪教的成员负隅顽抗,在奚临风强大地攻势下,这才落荒而逃。
照理说,这阳明山是山匪的老窝,他们绝对不会放弃。他又派出三路侦察兵翻山越岭的查看,直到把整个阳明山以及附近山区都翻遍了,也没看见山匪的影子。
“我也发现阳明山的山匪根本就没在山上!”孟青也皱着眉头说道,他也觉得颇为奇怪。
“也许他们知道绑架的是公主,怕受牵连夜逃跑了!”肖轻辰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些人一个个的就是杞人忧天,山上没有山匪不是更好吗?以后就不用年年派兵防守了。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诈!”秦明月总觉得心里忽上忽下的,有一点不安和惊慌。忽然,她猛地转头看向涂白,“慕宇现在何处?”
涂白一怔,倒想起慕宇曾经是阳明山的大当家,他或许知道一些隐秘的所在也不一定。
“慕宇还在咸阳!”涂白迅速回道,“要我把他叫来吗?”
听闻如此,秦明月明显松了一口气,看着几人诧异的神色,无比严肃认真的说道:“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这群山匪应该在咸阳城内!”
什么,什么?!
几个人都是脸色剧变,悚然一惊。
这群山匪要干什么?难道还想造反不成?
“他们的脑袋是不是被门拍过,好好地阳明山不待着,跑去咸阳找死啊!”肖轻辰不可置信的说道。
几个人看着头脑简单的肖轻辰,都是投去深深鄙视,搞得肖轻辰浑身上下不舒服。
“我看被门拍过的不止这群人,还有吃了狗胆的!”秦明月脸色阴郁,周身一阵阵的寒气逼人。
抬头,正对上孟青越加苍白的脸色,秦明月知道他够聪明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奥妙,但是事到如今已经不是留不留情面的问题,而是生与死的问题了。
肖轻辰撅着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秦明月一脸的严肃认真,生人勿近的模样,他哪敢靠近啊!身子挪了挪,碰一下涂白,小声问道:“你们都想到什么了?告诉我一下呗!”
涂白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的笨脑袋瓜子掰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
不过看他别的实在难受,好心的提醒道:“三日后是谁的寿诞?”
“丞相啊!不就是孟大哥的父亲?”肖轻辰咧着嘴说道,到时候又可以去凑凑热闹了!
涂白看着他双眼放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心道,‘这家伙就算是把他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怎么只对经商那么精通呢?’
“那到时候是不是很多朝官去祝贺?”涂白再次问道。
“对啊!听说皇上还会亲自去呢!”肖轻辰更兴奋了。
白痴!涂白瞪了他一眼,心道,他都说这么明白了,这家伙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真是对牛弹琴!
“现如今,咸阳禁卫军在丞相的手里,再加上京城府尹的五百守城兵,他手中足有六千多人,如果再加上阳明山的一千山匪,那边是七千人!”秦明月越说心中越是纠结。
他们手中的兵马除了小部分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