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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像是看待儿媳妇,更像是看待女儿。所以皇阿玛无论如何不会因为殿兰无法生育而厌弃她,况且有自己的保护和殿兰飞扬的洒脱性格,只要殿兰嫁给自己,就不会受到伤害。
胤礽用精神力震晕了林佳氏,吩咐太监把她抬回她自己的屋子,然后用精神力沟通殿兰。
殿兰疼痛稍减,但是心情却不平静,她十分奇怪,按说前世的自己经历过的苦难也不少,这小小的疼痛实在不值得重视,流血倒是新鲜事,毕竟自己进化过的身体只需要吸收能量光的照射下来的能量和营养物质,根本不需要进食和饮水,体内没有水分,自然没有经历过流血流泪。
可是若是因为流血就心情起伏不平,自己也当不起联邦最优秀的运算者之一,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果然,土著的身体最奇怪了。
接受到了胤礽的精神力,殿兰立刻抱怨,“胤礽,好难受,觉得很烦躁,我是不是精神力出现问题了?”
胤礽不敢马虎大意,立刻探测一番,“殿兰,没事,精神力虽说活跃了一些,但依然在正常的区间之内,怎么会觉得烦躁?”
“不知道,”殿兰得知精神力没有损伤,多少放心些,“自从流血之后,心跳的频率和压强就有了一些变化,我检测了自己的身体,似乎垂体分泌了一些激素。但是,胤礽,你知道,我对于土著的身体了解有限,判断不出这些激素的用途,也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副作用。总之,就是烦躁的不行,连想睡觉都睡不着。”
胤礽再次将精神力探入殿兰体内,果然发现血液中有不明物质,在缺乏有效仪器的情况下,没办法检测出是何种物质,对人体的作用和副作用为何。胤礽叹气,“哎,要是有传感器就好了,哪怕是最低端的智脑,也会有所帮助,现在,脱离了工具,我们也只剩下精神力这一点点的优势了。”
“胤礽,”殿兰打断胤礽的忧思,“额娘说,流血就意味着长大了。你也知道,我拥有一个自称是淘宝终端数字生命体的程序,存在于脑域中,通过查询,只能大体判断出,流血是为了繁衍下一代,正常女性的流血周期是28天,你说,我流这么多血,会不会死?”
“不怕不怕,”胤礽不知道如何安慰殿兰,但是宇宙作战养成的习惯,一定要及时说明最坏的情况,以供及时制定计划,于是哪怕胤礽知道即将说的话不会让殿兰伤心,也立刻告诉殿兰道:
“殿兰,我刚刚问了侍妾。据说,疼痛严重的话,很可能预示着女子的身体不够健康,会对生育有影响。我以前还打算让你好好体会爱人的滋味,现在却只能告诉你,必须恢复理智,决不能放任情感。因为这里的人似乎对女性的评价就是可用和可利用,若是你不能生育,未来不会愉悦。殿兰,这段时间我就跟皇阿玛说,让他把你指给我,至少我可以保全你。到时候我让所有的女人都生不出孩子,自然,你嫁给我以后,我也不会碰任何女人。一旦所有女人都生不出孩子,康熙就不会怀疑是你有问题,只会疑心我。这样你就安全了。”
殿兰微笑,“好的,胤礽,这样的话,我们就依然和以前一样了。我才不会学这里的女人一样感恩戴德,你这样对待我才是应当的。我俩是什么情分,若是你敢不娶我,等到我灵魂回归虚无,看我会不会向玥恩告状。”
“好了,”胤礽也笑,“你一向如此,明明是我的妻子,却更喜欢对玥恩说出心事。”
“哼,”殿兰娇哼,“玥恩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也一样爱她?好在你能够放下,不会去破坏她的幸福。没关系,即便没有爱情,你也是我可以依赖信任到永远的人。”
、37、四爷桑心了
次日,胤礽将康熙布置的任务完成,看康熙心情不错,于是说道:“皇阿玛,儿臣自去岁见过那拉格格,念念不忘,可否求皇阿玛赐婚于儿臣?”
“哦?”康熙看着这个倾注了心血的儿子,“二阿哥,太子,你是大清未来的君王,做事怎可轻率?朕问你,大清选秀的规矩你可还记得?”
胤礽一惊,“是儿臣急躁了。皇阿玛,儿臣只是思念过重,才险些乱了礼法。皇阿玛,距离选秀不及两年,到时皇阿玛阅选以后,可否指婚与儿臣?”
“你先下去吧,”康熙有些心神不属,“到时候朕自会安排。”
胤礽不敢多留,也觉得应该可以如愿,回到了毓庆宫。
乾清宫里,康熙放下了奏折,想着心事,殿兰那个小姑娘,有些日子没进宫了,若是朕年轻几岁,应该会把她接进宫里。也不对,若是朕还年轻,恐怕还不知道如何珍惜一个女孩子。殿兰像是朕梦中的人,比起元后赫舍里也不枉多让,若是赫舍里跟朕有个女儿,应该就像殿兰一样,美貌坚韧、气韵高贵。
本来当初信誓旦旦要将殿兰嫁给朕的一个儿子,也许是四阿哥,也许是太子,但是渐渐的,朕舍不得了,后宫是个什么地方,朕四岁时就看清了,怎么会让真心疼爱的女子进宫?可是,费扬古是三朝元老,他的女儿,若是朕不指给宗亲,恐怕堵不住悠悠众口。
罢了,若是太子能够对殿兰真心疼爱,就赐给太子,若是太子还如过去一般,惯在内院厮混,那么,就看看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谁更好一些了,八阿哥出身到底不足,不然八阿哥的相貌风仪其实也配得上殿兰。总之还有两年不是?总会看清楚这些阿哥的,若是还不成,就再多留三年,朕在宗亲里好好替殿兰挑个好的。
这一切,没出半天,就被四阿哥知道了。你猜他是怎么知道的?四阿哥自打重生,就知道李德全是梁九功的接替者,更得皇阿玛看重,趁着李德全还小没有得势,四阿哥猛打亲情牌,让苏培盛像是对待亲生父兄一样对待李德全,当时的李德全无权、无势、无财,自然对苏培盛快就接受了,有什么事情都乐意告诉苏培盛。
而胤礽向康熙求取那拉格格的事情,完全被近身伺候的梁九功知晓,梁九功最近几年挺看好李德全,自然把一些机密渐渐地告诉了他,每天更是不时提点。
这不,今天这事,梁九功觉得很有教育意义,于是跟李德全这般那般讲解了一番,比如康熙后来的发呆,代表着康熙有心想要那拉格格当后宫嫔妃,比如胤礽求取,也许是看中了太后太妃一些蒙古妃嫔的势力,谁都知道那拉格格很得太后看重,被太后放在心尖上,而蒙古目前还需要拉拢,等等等等。
李德全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觉得很受启发,事后又这般那般地告诫了苏培盛一番,比如,康熙既然有心让那拉格格为妃,却忍着心思,一定是更看重那拉格格,那拉格格的造化必定不一般,比如,胤礽欲壑难填,已经是太子了,不花费心思为康熙办事不说,还心心念念着蒙古的支持,不知是否有二心。
苏培盛是个只有耳朵没有嘴巴的人,听着李德全的小道消息,频频点头。李德全说完之后,看苏培盛态度很好,但是恐怕天赋不高的样子,不懂得举一反三,虽说笨了点儿,但是心思纯正,李德全还是乐意教育他,特意问了一句:“你记住了没?”
苏培盛点头表示可以一字不差地复述。李德全叹了口气,锯了嘴的葫芦,就是不爱吱声,算了,再多叮嘱一声,“记住就好,此事绝对不可对你主子说起。你主子看着阴冷阴冷的,谁知道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也就是你,太老实了,就一心一意地跟在他身边。算了,也是你的命,我会多叮嘱你的。”
苏培盛回到阿哥所,自然把从李德全那听来的所有消息都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四阿哥。四阿哥死力地捏着扳指,福晋啊福晋,你怎么就不相信爷,太子可以做到的,爷自然会做到更好。独宠也行,皇后之位也好,只要是你要的,爷都会给你。你是不是给了太子什么暗示?还是你最近跟太子私下见过面?不然太子最近都很好学上进,如何又会不受女色所迷?
只要一想到福晋可能私下跟太子见过面,四阿哥心里就发酸,凭什么?太子已经不需要全天上课了,自然有机会到外面走走,可是爷还没到14岁,每年就五天假,没有假期,想跟福晋培养感情就是做梦。
胤禛完全不能静心完成今日的作业——40张小楷,挥退了下人,闪身进入洞天福地。爷在洞天福地里多出十倍的时间,作业总会完成的,现在,还是监视福晋要紧。
胤禛的天视地听又来到了那拉府,正巧看到费扬古打马出门,看方向正是紫禁城,干什么干什么?今天太子才向皇阿玛求取那拉格格,这个时候,费扬古进宫干吗?天这么冷,你说你这么大年龄了也不怕冻着?就算没冻着,也不怕摔着?就算没摔着,马蹄子踩在土地上,万一踩坏了种子,明年花花草草的长不出来怎么办?
胤禛无法一心两用同时监视连个方向,迟疑了零点几秒,福晋随时可以监视,还是先看看未来老丈人为何这个时候去见皇阿玛,千万别是想把爷的福晋嫁给太子爷啊。
“皇上,”费扬古跟大格格学坏了,总是不行大礼,这不,只打了个千就起来了,“奴才这个时候进宫,就是想让皇上赐个恩典,太医院奴才跑遍了,就没有个妇科圣手,奴才记得皇上太后专用的御医里,有个精通此道的,可否让他去看看奴才的大格格?”
胤禛偷听到此处一惊?福晋不就是癸水来了?如何就到了需要动用御医的地步?
康熙也是身躯一震,“怎么了?殿兰怎么病了?还要妇科圣手?”
费扬古擦了擦热汗,这一路快马加鞭,又是心急如焚,整个里衣都透了,“万岁爷,奴才的大格格昨日长大成人,本是喜事,谁知道从昨日申时就躺下,直到此刻也起不来床,说是疼的难受,不想起身。奴才的大格格,皇上是知道的,最是懂事知礼,不是病到十分重,怎会一直躺在床上不起?”
胤禛蒙了,福晋究竟如何了?
康熙立刻让梁九功让刘太医去那拉府上,详细地诊了脉才可以回宫,用最好的药,务必尽快回禀了朕。康熙烦躁地开始在乾清宫打转。
费扬古见此,也不好提出立刻回府,他回去也没什么用,反而更加着急。费扬古得了康熙的许可,坐下来等着太医的回复。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太医才匆匆赶回,“回万岁爷,那拉格格是先天不足,宫寒十分严重,才导致癸水寒痛难忍。”
“可能调理妥当?”康熙立刻借口问道。
太医保守地说:“怕是极难,奴才仔细询问过,大格格出生后的保养十分到位,更是每日燕窝、阿胶,按道理来说气血应该不亏,可如今脉象又十分不妥。奴才推测,那拉夫人应是受过伤,能够产下那拉格格已是万幸,但当时怕也十分凶险。那拉格格依奴才看,很难调理好。”
康熙一愣,朕看好的大格格,竟是福薄之人,不不,朕不允许,“刘太医,你是太后得用的御医,尤其专精妇科,朕一切都看在眼里,若是你说治不好,朕也根本不去问旁人。朕今日说的你且牢牢记住,这那拉格格,朕是十分看重的,你必须用尽全力,可听懂了?”
太医对那拉格格也有所耳闻,太后竟是待她犹如亲生,就算皇上不另外叮嘱,自己也会竭尽全力,“奴才遵旨,奴才刚刚也说了,事情不容易,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西藏高原处出产一种藏红花,若是那拉格格可以每日服用少许,温补效果极不错。奴才也不是逃避责任,只是若是想让那拉格格日后产子,且身子不受亏损,那么补药就尽量少用。”
“此话怎讲?”康熙以为用补药是比较适宜的。
“万岁爷,”太医知道皇上对医学不是一窍不通,“您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毒自然不是指毒性,但是药有偏性是必然的。比如说那拉格格既然宫寒,且是大寒,若用补药,适宜用温性、热性的,不过以那拉格格服用红枣阿胶羹十载,却依然大寒的情形,用药的时日自不会短,三年五年未必有效,若是十年八年,且不说那拉格格必会错过了好时候,只这十年八年的药喝下去,没病的也要糟了。”
太医的话并没有将全,甚至没说多少医理,但这么平直的话一说,连费扬古都听明白了,用药十余年确实不是个事儿啊。康熙也明白过来,只是,“刘太医,若是连补药都不适宜,那只单用藏红花就有效果?”
“万岁爷,”太医也是近几年才对藏红花的药性了解个十之,“一般的藏红花自然不行,不过若是百年以上药龄,且在高原寒冷地区的,那么必然可行。不过,一是这样的藏红花不好找,而来,数量也极为稀少,那拉格格又是必须每天用此花泡水喝,甚至泡脚泡澡,恐怕长期坚持不了。”
“能坚持,能坚持,”费扬古立刻接话,“西藏高原是吗?万岁爷,那里现在是谁在驻守,快让进贡百年以上的藏红花来。若是救了奴才闺女,奴才以后绝不多话,万岁爷想把殿兰指给谁就只给谁,奴才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