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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胤礽心痛的同时,竟然沉淀了下来,有种安心的感觉,“那时候,我也以为我可以割舍,但后来发现,我宁可看着她幸福,也无法忘怀,难道要把自己的心割掉吗?我还不想用硅基心脏。所以,痛着痛着,后来也就习惯了。殿兰,别像我一样,那时候我没有机会,她身边早已有了更强大的男人,但是你有,胤禛对你并非毫无情谊,难道就因为一个土著女人怀孕了,你就放弃这个男人?”
“不,”殿兰的泪水终究没有流出来,太软弱了,殿兰不希望让自己有机会鄙视自己,她对最信赖的隆西亚剖析她的感情:
“我和胤禛之间的问题很早以前就存在。况且,强大的基因就是应该尽量多的散播出去,联邦早就这样教育我们。所以,我可以客观地看待李氏怀孕这件事。但是,你看,我对于李氏怀孕这件事丝毫也不吃惊,可见,我以前也没有完全相信胤禛对我的承诺。隆西亚,你的承诺有哪件是没有实现的?我不该拿你做标准去评判胤禛吗?可是,我特意放低了标准去评价他,从一开始就假设他的承诺不会实现,如此才会冷漠地看待李氏怀孕这件事。隆西亚,这样没有信赖做基础的感情,值得珍惜吗?应该继续吗?”
胤礽一时无语,他们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宇宙战斗者,最看重的就是承诺,若是做不到的事情,一开始就不会轻易许诺,吐出来的语言,大多会变成行动。
“你看,”殿兰轻蔑地一笑,“你也察觉到了问题,不然你不会不回答我。我很喜欢最近经历的事情,越是不顺利,越是可以让我看清人心。至少我知道,我与胤禛之间彼此不信任。总好过平顺地大婚,之后才后悔要好得多。大浪淘沙,既然沙子总会被水冲走,我为何不早早放手?”
、44、殿兰换了衣服
“我说不过你;”胤礽摇头;“我们在同一个学院学习,你的思考方式与我的太过相似;所以你的说法很容易感染我。罢了,现在说什么也是多余。殿兰;给我找套衣服吧;看看,我的外袍都皱了,里面的更是不能穿了。”
殿兰体会着自己裤底的湿意,为隆西亚在淘宝上买了仿制大清的全套衣物;又买了樟木浴桶和热水,让隆西亚在自己卧室里洗了澡再换衣服;而她自己,也没唤丫头进来,进了浴间,直接买了一桶热水,自己浸泡了一会儿。
换好了衣服出来,看到胤礽也已经梳洗整齐,殿兰毫不客气地将淘宝买来的不伤头发的纳米头巾递给胤礽,“过来给我擦干头发,这么长的头发,也难为这里的小姑娘。”
胤礽接过头巾,轻轻地擦拭殿兰长长的秀发,“我倒觉得好看得紧,你的头发比你的身子都要长。”
“我每日用首乌压取的汁子洗头发,又日日吃着黑芝麻糊,才把头发养得这样长还能这样漆黑柔亮,”殿兰趴在胤礽的腿上,昏昏欲睡,“我睡一会儿,每次只有你来了,我才睡得安稳。以往还因为精神力的自动防御,每次一有人近身就会惊醒,为了被打扰的睡眠而埋怨过精神力的不好。如今再也不会这样惊醒了,却根本连睡都睡不着。”
“安心地睡,”胤礽依然轻柔地替殿兰擦着头发,“你睡着了我才走,不过地上这些脏衣服和浴桶什么的,你还是先当做废弃物卖给你的淘宝网才好。”
殿兰一挥手,卖掉了那些东西,闭上眼睛,没几秒钟就睡熟了。
胤礽深深地看着熟睡的殿兰。殿兰,我前世的妻子、同学、同伴、战友,其实前世,就是你成全了我,让我有个身份可以不离开,继续留在心爱女孩儿的身边,看着她幸福。如今,总要让我成全你,你若可以忘掉胤禛,我就忘掉玥恩,全心全意地爱你。若是不能,我至少会守护你的幸福,如同前世守护玥恩的幸福,哪怕我的守护是多余的,也总好过我什么都不做。
阿哥所的胤禛,在洞天福地里发泄了好一阵怒火,在平复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展开天视地听监视殿兰的寝室,他要在太子离开的第一时间看看,究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使得太子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也要遮挡,连自己的天视地听都看不到听不到。
差不多两个时辰以后,胤禛恢复了监控能力,看到太子离开了那拉府,最奇特的是,离开时穿着的,并不是去时穿着的衣服,发生了什么?胤禛只觉得无力思考。
视线转到殿兰处,发现她睡着了,披散着长发,而要命的是,她也换了一身衣服。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两个时辰要换一套衣服,特别是这两个时辰是单独与一个男人呆在同一个屋子里。如今这样的情景,还要怪爷多想吗?殿兰,你狠好!
胤禛只觉得似乎被重物撞击了胸膛,鼻子微微闻到一丝血腥的甜味,低头一看,原来是不自觉敲击桌面太过用力,敲碎了小手指的指甲,如今一看,血肉模糊的,奇怪,爷怎么就不觉得疼呢?
胤禛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熟睡的殿兰,这是报应吗?殿兰,爷以后即便得到你,日日夜夜与你缠绵,也抵消不了今日的屈辱。殿兰,爷现在就想杀了太子,你说,会不会太早?明明太子还有十年的好日子过,都怪你,让爷提前动手。他既然敢动爷的女人,那么,他的女人就都去伺候别人吧,也让他体会到此等耻辱才公平。
“宝珠姐,”月梅提着点心进了殿兰的内室,发现主子在睡觉,小声地问在一旁小榻上守着绣花的宝珠,“格格睡了,都没用点心。”
“你也知道格格最近睡不好,”宝珠接过点心放在一旁,“好容易睡了,谁敢打扰,况且你看那个食盒里,是格格爱吃的桂花糕,应该是太子带来的。既然格格吃过东西了,就更不要吵醒她。”
宝珠说着,拿着针线笸箩,牵着月桂去了外间,怕声音大了吵醒主子。
胤禛就这样听着两人的谈话,他试过收买殿兰的贴身丫头,发现她们油盐不进,无论是威胁利诱都不能成功。
“宝珠姐,”月梅轻声细语地问,“格格是怎么了?依我看,她的脸上不出一个月就能好,根本不会毁容,为何不高兴?连觉都睡不好,我服侍了格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她睡不安稳。”
“怕是和这位爷有关系呢,”宝珠悄悄地用手伸出四个手指头,“虽然背后不该说主子们,但是这位爷也太不像了,一个月不来看我们格格不说,以往苏培盛总往这边跑,现在也没个人影呢。更何况,这位爷的侍妾姓李的,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我刚刚听老爷和夫人说了。老爷还说,以后让我们别在格格身边提这位爷一句半句呢。”
“竟是这样!”月梅皱起眉头,“那些时日,格格看到那位爷来,连眼睛都会笑呢。那位爷也是的,格格还没进门呢,就让侍妾生下长子长女,可让我们格格以后怎么给那起子人立规矩。”
“别提进门的事儿呢,”宝珠拿出主子没完成的绣品细看,格格的绣活最是精致不过了,“也许格格不会嫁给那位爷了,如今不是还有个爷天天往我们这里跑?如今这位爷身份更高些,但是老爷夫人都不大同意,若是讨得了万岁爷的旨意,应该是要格格招赘呢。”
接下来寂静无声,胤禛握紧再次握紧了拳头,嫁给太子?招赘?殿兰,你是在做梦!就算是破了身子,也只能是爷的,爷就是把你当幅画供起来,也绝不会让人有机会再染指你。
哼,爷不露面,连丫头们都觉得爷是厌弃了你们家格格?却不知,是你家格格先背弃了爷。爷今日就去殿兰面前问一问,是否要将爷践踏到泥土中,她才满意。
“苏培盛,备马。”胤禛退出了洞天福地,对着屋外喊道。
“主子,”另外派了个人下去牵马的苏培盛进入里间,看到胤禛手指在流血,着急地道,“先把手伤上了药才好出去。”
“你来吧。”胤禛就静静看着苏培盛将指甲的碎片挑出去,上了药,又包上干净的布,丝毫没觉得疼。
苏培盛冒着冷汗,才春天,怎么就这么热,瞧瞧,奴才都冒汗了。主子也太可怕了,阴森森地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己也没犯什么错啊,李氏怀孕的消息,明明是三个月前主子就吩咐下来的,真的不关自己的事儿啊。
胤禛快马加鞭来到那拉府上,阴沉着跟费扬古问了安,毕竟爷的身份是雍郡王,身份高过了费扬古,不需要顾忌他的看法,况且,就是自己再怎么低头恭维,别说爷不会那套,就算爷愿意,费扬古也不打算将殿兰嫁给自己,既没有好处,爷何苦委屈自己。
挥手示意苏培盛和几个侍卫将不愿意离开的丫鬟拉开,胤禛独自迈步进了殿兰的卧室内间。
爷的好殿兰,真是不错,做完了快乐之事,自然要睡上一觉才觉得舒服,你倒是安稳地睡着,可知爷此刻是如何的煎熬?你不是要公平吗?既然爷现在不痛快,自然也可以让你不痛快。这才叫做公平。
“殿兰,”胤禛低沉地开口叫唤,他无数地窥视香闺,早知道她即便在睡觉时也警觉,“爷都来了,还打算继续睡下去?”
哪里知道,殿兰竟然没有醒。好!好!好!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也可能是你的第一次,怪不得你睡得如此沉,那爷大声些,就不信不能叫醒你,“殿兰。”
殿兰皱了皱眉头,但是没能完全清醒。
呵呵,作战两个时辰,太子体力惊人,爷太能体谅了,爷继续叫你,你总会听到的,“殿兰!”
殿兰终于迷蒙地睁开了眼睛,似乎有人叫自己,转头一看,就看到了胤禛乌沉沉的脸。殿兰慢悠悠地起身,慢悠悠地下地,慢悠悠地福身一礼,“请雍郡王安。”
好!真好!爷不过是个雍郡王而已。“殿兰起身吧,殿兰今日可是操劳了,睡得如此沉稳?”
“劳雍郡王记挂,”殿兰再次半蹲行礼,才起身回话,“不过跟平日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跟平日一样吗?”胤禛更加阴森地看着殿兰,“这么说,太子总来这里陪伴殿兰,会不会太辛苦殿兰了?”
殿兰,你到底给了太子几次?跟平日一样?岂不是说,与太子日日鱼水交、欢,那爷当初何必辛苦压抑自己,不过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不算辛苦,”殿兰平铺直叙,“至少他来了,能让我睡得舒畅。”
好个睡得舒畅!大战之后补眠,如何会不舒畅?我胤禛两辈子加起来,是第一次痛恨一个人恨到淋漓尽致的舒畅!比起前世恨老八、老九、老十还要痛恨到畅快的地步。
、45、不需要对爷解释吗
“好个睡得舒畅;”胤禛在衣袖中的手抚摸着指头上的碧玉扳指;“殿兰,爷记得你当初说过;只要爷一开府,你就嫁给爷;对吗?”
“没错;”殿兰坐在梳妆台旁边的凳子上,没靠背的凳子坐着真不舒服,“若是雍郡王不打算娶我了,那最好不过。”
“呵呵;”胤禛打量着随着殿兰坐下,逶迤拖延在地毯上黑亮的长发;“爷为何不娶你?皇阿玛正在张罗此事,爷也使了银子,务必使雍郡王府尽善尽美,好迎接它的女主人。”
“哦?”殿兰说着疑问的词,却没有丝毫疑问的表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如此甚好,最晚明年,我就会嫁给你了。”
“殿兰,”胤禛心里憋着火,殿兰说着嫁人的话,与说着晚膳的菜谱没有丝毫区别,不期待、不忸怩、不厌恶、不难过,“嫁给爷委屈了你不成?”
“不委屈,”殿兰十分干脆地回答,“嫁给谁也委屈不到我身上。”
“那会委屈到谁身上?”胤禛讽刺道,“委屈到爷身上?也没错,以你和太子的亲密关系,爷还真是委屈了。”
“嗯。”殿兰随意地一点头。
胤禛被殿兰的态度激得心头一阵酸涩,“那你当初何必否认?直接告诉爷你心中另有所属多痛快?何必把爷耍的团团转?”
“我没耍你。”殿兰有些渴,又不想喝冷掉的茶,知道此刻唤不来丫鬟,干脆忍着。
“那你给爷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为何太子今日从你这里离开,换了另外一套衣服!”
“哦,”殿兰早就知道,胤禛是拥有某项能力或者法宝,可以监视到自己却不被精神力探查到,这才一径要求胤礽每次与自己谈话都用精神力屏蔽,看来是有效的。我殿兰做了什么,压根不怕你胤禛看到,但是我与隆西亚的谈话,你永远也别想听到,“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殿兰不妨说说,”胤禛觉得胸口冰冷冰冷的,果然,女人都是一样的,情爱都是嘴里说说,殿兰不过跟佟贵妃、德妃一样,图谋的是自身的利益,也许还有一时欢愉,“爷究竟是怎么想的,看来殿兰已经猜到了。”
“不需要猜,”殿兰不太耐烦说这些浪费口水的话,“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雍郡王审问完了吗?审问完了,还请早日回宫,顺便让我的丫头进来。”
“爷就不该要个解释吗?”
“有需要解释的地方吗?”殿兰抬眼看了胤禛一眼,他不像这么没有智慧的人啊。
“你是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