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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因为想到了福晋才如此烦躁的吗?那有什么理由让爷如此烦躁?是愧疚还是怨恨?一定不是怨恨,爷虽说前世一直误会福晋、不得意福晋,但她绝对当得起名门正妻,无论是做福晋还是做皇后都受人赞誉,那剩下的,就是愧疚了。
胤禛在自己的洞天福地里,可以无所顾忌地叹气,用拳头狠狠地砸案几,爷前世到底是怎么了,如何能被李氏年氏耍得团团转。福晋是皇父选的人,皇父在看人方面还是要比自己强的,包括太子,其实也是好的。
想到太子,胤禛想到了刚刚重生的时候,他下的决心,努力辅助太子,再也不让他走上岔路,以后太子做个勤勉的皇帝,自己和十三混个铁帽子亲王,一生富足,又不愧平生所学,也很好不是。
最好是有福晋陪伴。哎~~~胤禛再度叹气,怎么又想起福晋来。不过话说回来,福晋漂亮了许多,皮肤白皙透明,眼睛又亮又有神采,虽说福晋对待自己冷冰冰的,但爷还是注意到她的清丽动人。前世究竟怎么了呢?竟完全看不到福晋的好处。
不想了不想了,胤禛劝自己,一转念,脑子中依然是福晋清冷冷的目光。哎,福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皇玛姆会不会喜欢,记得前世皇玛姆喜欢的是八福晋那样爽利大气的女子,福晋如今这个样子,若是惹得皇玛姆不开心该怎么办?
爷还是太年幼,无法肆意发展势力,帮不了福晋。李德全现在梁九功手下做事,爷得趁机跟李德全结下善缘,未来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帮太子、帮福晋美言几句。爷重生一次容易吗?个个都需要爷替你们操心。
胤禛面无表情、内心腹诽了好一阵子,来了困意,重新出了空间躺在床上,睡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德全这人,历史上似乎是某人的妻子。而康熙身边这位太监总管李德全,似乎是二月河杜撰出来的,原型是梁九功+魏珠+苏培盛。
但是吾还是要用这个名字~因为看清穿的众人已经习惯康熙身边有李德全伺候着了~吾若写了个魏珠,大家反而不习惯撒~
7、8岁的小胤禛自称“爷”,很帅~
大家觉得,苏培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伺候胤禛的?吾打算让他出场了~8、9岁的小太监,合适不?
、13、烦躁的胤禛(下)
第二日,苏培盛过的心惊胆战,自家阿哥这是怎么了?别人看不出来,自己打从进宫净了身不久,就跟在主子身边。主子那转动扳指的模样分明是不耐烦了,而且是极度的不耐烦。没道理啊,以往主子听这些东西虽然也说无趣,但总跟自己说可以磨砺性子,自己做奴才的,可是相当佩服主子一坐好几个时辰都不抱怨。诡异,太诡异了。
且说胤禛,此刻心思都飘到慈仁宫去了,也不知道福晋是如何跟皇玛姆说话的,若是可以看到慈仁宫就好了。
刚这样想着,胤禛感觉到自己的视线似乎扭曲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瞧,嘿,这不就是慈仁宫正殿吗?坐在上首的是皇玛姆无疑了,那个美貌夫人是自己的岳母大人,而皇玛姆搂在怀里的小人儿可不就是自己福晋吗?
胤禛若不是还记得这时在跟着先生读孟子,说不定会吃惊地大叫,怎么回事,何以爷看得到慈仁宫的一切?而且,皇玛姆最是个性子冷淡的人,她再喜欢八福晋也不曾把八福晋搂在怀里,为何现在对自家福晋爱怜不已。哎,若是能听见该多好。
一念之间,胤禛竟然听到了两组声音,一组是先生读孟子自己跟着读的声音,一组是皇玛姆与觉罗氏之间的问答,胤禛突然就淡定了,自己重生了、拥有了洞天福地,现在不过是又多了天视地听的能力,算不得什么。于是胤禛一心二用,既不耽误背孟子,又把慈仁宫里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太后:“好个整齐体面模样,不用行大礼了,快起来……你当年跟在太皇太后身边,我也是常见的,你当年可比不得你家闺女。”
觉罗氏:“太后您老人家眼睛一点儿都不花,大格格比奴才当年强了不只一点儿半点儿,她阿玛也喜得不行,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太后:“那是应该的……费扬古老一大把年纪,统共这么一个嫡亲的闺女,还不得当眼珠子看待,我看这孩子规矩一点儿不差,你们也别太拘着她,该玩玩该闹闹。”
觉罗氏:“嗨,哪是我跟她阿玛管着她……这孩子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说自己是一品大员家的大格格,规矩得一丝不差才不给阿玛额娘丢脸,三岁起就请了精奇嬷嬷,还跟先生学了诗书女红,也不知道像谁。”
太后:“好孩子……是不是身边的丫头多嘴,还是哥哥们说你什么了?大格格不怕,跟我说,我看看谁让我们大格格这么不痛快。”
殿兰:“她们说,将来奴才是要嫁进皇家的,要是规矩差一点儿,会给家族丢脸。”
觉罗氏:“可是几位姨娘来找过大格格?大格格身份尊贵着,她们怎么这么没分寸,才几岁上就跟你说这话!你阿玛多疼你一些,她们就连你也容不得了。”
之后是梁九功的声音,皇父召见岳母和福晋。
胤禛听了这些话,不淡定了,什么个意思,难道福晋在那拉府里过的不自在,有很多妾室小人进谗言?怪不得福晋刚嫁给爷的时候,杖毙了几个嚼舌的奴才,爷那时竟然听信李氏的话,觉得福晋阴险不容人。是了,从那以后,爷就更护着李氏,担心她被福晋责罚,是不是都是爷一步一步纵容的,李氏才敢最终对弘辉下手?
弘辉,那是爷一辈子唯一的嫡子,爷以往再不得意他的额娘,也万般看重他,对他寄予厚望。
还有福晋,三岁时就跟随嬷嬷学规矩,跟先生学诗书,前世也是如此吗?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亏爷还觉得年氏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才学见识都不弱,更是年轻体柔,从此近乎专宠,那时的爷,可曾试图了解过福晋,可曾知道福晋读的诗书比年氏更多?怪不得每次中秋夜宴,年氏作诗之后福晋都不言语,爷当时以为福晋是嫉妒,原来是真真看不起年氏这般卖弄才学。
虽然觉罗氏和殿兰已经离开了慈仁宫,但胤禛心思震荡,没收回视听,这才听到了太后接下来的言语。太后对服侍的嬷嬷说:“你们看不出来,我看人看一辈子了,这个大格格不一样,跟我、跟宫妃、跟公主、跟几个总入宫的小格格都不一样,她呀,真是应了那句话——有求皆苦、无欲则刚。”
“太后,”嬷嬷在太后身边30余年,说话很有分量,也总和太后聊天解闷,“您这样说,可也太抬举那拉格格了,无欲无求,怎么还说出将来要嫁给皇子的话。”
“所以才说你们不懂,”太后摇头,“你们没有好好读经文,没有我这么大的感应,大格格说这句话的时候,真不像个小姑娘,仿佛认命了一般,竟是说的跟将来要吃饭一样平淡,你看谁家格格说起家人不羞涩不脸红的?”
“这么说来,”嬷嬷想了想,“还真是,就连佟贵妃当初进宫之前,太皇太后问起她要不要嫁给皇上,佟贵妃也是羞涩脸红了呢。”
“对吧,”太后惋惜地说,“若是我的女儿,她必不会如此自苦。可惜了,最多是她嫁进来之后,我多疼爱些,不用指望那些小阿哥,他们身边逢迎的人多了,哪里会觉得一个据了嘴的葫芦好,怕是得不到什么恩义,最后也不过跟我一样的熬日子罢了。”
胤禛听到这里,再也不能维持天视地听的能力,几乎要落下泪来,自己的前世可不就是如同皇玛姆说的那样,丝毫看不上福晋,更是被善于阿谀奉迎的李氏年氏一次次的误导,相信福晋面慈心黑。
胤禛想到前世福晋死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去看她最后一眼,甚至把她独自留在圆明园。胤禛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给过福晋,自己可曾问过她?可曾听过她的解释?可曾信任过她?可曾试图了解她?
原来相互扶持40载,不过是写在史书上的一句白话,爷竟然亏待发妻到如此地步!
皇玛姆说的没错,福晋认命了,她知道今生若是没有意外,依然要嫁给爷做福晋,她对做皇子福晋自然没有任何期待喜悦。皇玛姆说的真好,有求皆苦,无欲则刚。福晋,你是否对爷已经无欲无求,无所期待?若是爷再不怀疑你,爷愿意跟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福晋是否还愿意看爷一眼,跟爷白头偕老?
、14、四爷快递的挂绿
却说费扬古一家入宫当日,从皇宫回到府里,阿玛额娘自回屋说话,殿兰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里坐下,精神力遍布整个京城,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奇怪了,在紫禁城里,明明觉得有股精神力在试探自己,当时就在皇太后的宫殿里,不应该是错觉,可为何现在感觉不到了呢?
是那人的精神力并没有超过1叶,刚刚不过是情绪波动导致的精神力暴动?还是那个人的精神力比自己还高?
殿兰下定决心,跟阿玛多去练练骑射,这具身体的素质太差了,承受不了太多的精神力,跟前世的好友玥恩在潜力开发时的状况很相似,总之就是糟糕的体质限制了精神力的发挥和晋级。
第二日,殿兰给阿玛额娘请安之后,说道:“阿玛,上次您说的小红马呢?还在庄子上?您现在都不用上朝,带我去骑马吧。”
费扬古大喜,闺女总算想明白了,还是学些骑射是正经,琴棋书画那些统统没用,“好好好,今儿个让你额娘整理下行装,我们到庄子上住一个月再回。”
这边觉罗氏在整理行装,准备住一个月,带的东西可不少,大格格又是个对衣物极首饰挑剔的主子,宝琳和宝珠的任务量可不小。宝琳、宝珠受到太太的单独调教,又被殿兰下了暗示,内心里只知道照顾好主子就行。
突然外面传话来,有人送大格格东西。
殿兰奇怪了,她在这颗蓝色星球上,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难道是来自外星的快递?
殿兰通过淘宝知道,收到快递是需要签收的,所以把规矩礼仪撇到一边,径自走出二门直奔厅堂,打算签收物品。
送货的是两个男人,一个高瘦,另一个还是小孩儿,但明显高个儿的是护卫,小孩儿是送礼物的人,男孩儿也没料到会亲见到那拉格格,打个千道:“格格,奴才苏培盛,四阿哥吩咐奴才给格格送荔枝来。”
殿兰立刻对上号,这不就是那位的专属太监吗,自己原身没少跟他打交道,是个极其忠心为主的,任何利益都无法打动,殿兰对这样的人很有好感,符合宇宙的道德观——身处怎样的位置,就要承担怎样的职责。不像记忆里其他的奴才,动不动就背主。
“苏培盛,”殿兰点点头道,“我知道你,四阿哥送荔枝来做什么?我说过我爱吃荔枝吗?”
苏培盛也是一脑门的官司,不过主子说的总是对的,不对的请参见前一句,于是更加卑微地说,“奴才不知,四阿哥大清早收到皇上赏的一篓增城挂绿,一个都没用,就遣奴才送过来了。”
殿兰看出苏培盛没有说谎,而且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儿,必须卑躬屈膝还身有残缺,殿兰即便对四阿哥不满,也不会发作在苏培盛身上,“好吧,东西我收着,你回去告诉四阿哥,我不喜欢荔枝。”
殿兰说完,拎着那篓新鲜的荔枝转身回去,打算给阿玛额娘尝尝,她可知道,挂绿不常有,“额娘,四阿哥送来的增城挂绿,我不爱吃,你和阿玛吃。”
觉罗氏吓了一跳,她可是记得,四阿哥对自家大格格可是挺不满意的样子,“这四阿哥怎么回事,送这么贵重的吃食过来……宝珠,快叫老爷过来。”
宝珠闻言立刻找到了费扬古,告知太太、大格格急事找他。费扬古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被大格格填满,闻听此言,担心她不想去骑马,那可怎么行,当下跨着大步来到太太屋里,“殿兰,可是要反悔?这可不行,你答应了阿玛去学骑射的。”
“老爷,”觉罗氏找到了主心骨,“您看,四阿哥送来的增城挂绿。增城挂绿不是只进献给皇上的吗?四阿哥怕是也只得了这么一篓儿,结果都给大格格送来了,您看这,可有什么说道?”
费扬古不甚在意,“管他有什么说道,四阿哥再有什么想头,还能越过皇上,咱们闺女将来定是嫁进皇家了,就算皇上真把大格格指给了四阿哥,他还能报复咱们闺女不成,皇上和太后都看着呢。不碍,以后再有什么礼物送来,大格格喜欢就收着。只是这四阿哥礼仪还没学?东西不是应该送到管家手里吗?怎么直接送到大格格这儿?大格格虽说还不到7岁,总还是注意着点儿。”
“阿玛,”殿兰实事求是,“是我出了二门,想见见有什么礼物送来。”
“哦,那没事,”费扬古显见的双重标准,“爷的大格格想怎么着都行,你的名字在皇上太后那都挂上号了,谁想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