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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天气太热了,”殿兰靠在胤禛怀里,“身子有些发虚,这才又疼起来。”
“也是也今日太轻狂了,”胤禛轻吻着殿兰的耳朵,“那般颠簸,你拒了爷不就好了,让爷这般弄了一遭,让你吃了点子苦。”
“可是我也想要嘛~”殿兰撒娇,“我喜欢你那样对我。”
“快别说了,”胤禛轻轻咬她的耳朵,“你这样一说,爷又热了起来。快点儿起床,爷送你回去休息。”
与九福晋再交锋
回到房里的殿兰,左右翻腾一番,却是睡不着了,干脆连接了淘宝终端,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果然被她找到了胶原蛋白口服液,据说女人体内这种东西会越来越少,然后皮肤松弛、胸部下垂。
不要不要,殿兰心里十分抗拒,好不容易变得这么光彩照人,怎么能够轻易就让皮肤松弛了,话说,这身体也太糟了吧,才二十来岁,就不如十八岁时光滑水嫩,以后岂不是没法见人了?
殿兰果断地买了一盒,当场开封喝掉一支,不算难喝,日后要天天坚持,保持好容貌,才能留住好男人。真是恶心的说法,却让她不得不相信。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在卧室里做了瑜珈,沐浴更衣之后,出去陪着阿妈额娘用膳,胤禛也不请自来。
“岳父岳母,”胤禛拱手算作一礼,“今日一早吩咐人熬了燕窝雪梨,给殿兰滋补的,还有给岳父岳母的红枣山药羹。”
殿兰心里微甜,喝完了一盅甜品,这才开始用膳。
“四爷也算有心了,”费扬古饭后才进了山药羹,漱口之后说道,“这燕窝可要炖三个时辰才是适口,殿兰又一贯是个挑剔的,想来你的人炖了一个晚上。”
“这有什么,”胤禛时不时地瞥过殿兰一眼,把她喜欢的食物都记在心上,“那些人给未来的主母炖些补品,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况且殿兰昨日说起觉得嗓子有些燥,喝点雪梨也是对症。”
“四爷今日可还要陪着皇上出去走走?”费扬古不喜欢雍郡王总是盯着自己的闺女瞧,还没大婚呢,这么惦记爷的闺女做什么,爷还想多留几年呢。
“今日我就陪着岳父、岳母、殿兰一起,跟皇阿玛禀报过了,”胤禛态度有些谦逊,“皇阿玛也是准了的。天气太热,我想着带殿兰到湖边散散心,那里会凉快些。”
“我和我家老爷就不跟你们年轻人一起去了,”觉罗氏拉住想要反驳的费扬古,她还是很中意这个女婿的,“不过你们多带些侍卫,坐着马车去,大太阳底下骑马,仔细晒伤了殿兰的小脸。”
胤禛自是应诺,搂着殿兰坐到了马车上,一路前往他早就打探好的一片湖泊,据说清凉宜人,殿兰一定会喜欢。
“别抱着我,”殿兰推拒着身后的男人,“好热。”
“不抱着你,”胤禛没放松一丝一毫,“爷的手臂没地方放啊。这些侍卫都是爷的心腹,跟着万岁爷一起过来的,你不用有什么忌讳,拿出些冰块来放到马车上,就没那么热了。”
殿兰横了他一眼,从淘宝买来了冰,又买了一个盒装的哈根达斯,跟着胤禛一同吃起来,“这个东西我一直想吃,但是有书上说,女孩子吃冷食不好,我才忍着,今日你在,若是一会儿我觉得肚子凉,你就给我暖暖,反正你的手心一直挺热的。”
胤禛本来吃的很高兴,觉得凉爽极了,一听殿兰这话,把哈根达斯抢过来,扔到了洞天福地里,“既是女孩子吃了不好,你如何不早说,还好没吃几口。你看看你,都不知道个忌讳,也是爷没拘着你。昨日你就说日子快到了,今日爷就该拦住你,不叫你吃。”
“你凭什么不让我吃?”殿兰这个时期的情绪十分不稳,“人家热得很,就吃了几口,你还给我。”
“好了好了,”胤禛束缚住殿兰会打着他肩膀的手臂,“爷知道你不好受,你乖乖的,一会儿到了湖边就凉快了。”
“这不是四哥吗,”远远传来马蹄嗒嗒的响声,接着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今日听皇阿玛说四哥不随驾,我和八哥也机灵地告假出来了,怎么马车里还有谁吗?四哥可是藏了美人儿?”
来者靠近车旁,撩开了刚刚被胤禛放下的车窗帘子,只看了一眼,就回身大叫道:“八哥,快来看,果然是极标志的美人儿,看起来很像那拉格格呢。”
“九弟,不可胡说,”八贝勒也打马靠近,拉住了九阿哥,“那拉格格是皇阿玛亲口说要赐给四哥做嫡妻的,哪里会这么不懂规矩,私下里跟爷们儿出来,还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殿兰这是明白了,哥俩是专程来找她麻烦的吧。
“谁知道呢,”一个妩媚女音传来,熟的不能再熟,正是九福晋,“那拉格格据说过去就和太子不清不楚的,可见也不是个多懂礼仪规矩的,要不然四九城里就不会风言风语的了。”
“八弟、九弟是特地来寻我的吗?”胤禛冰冷地开口,他最不能容忍别人污蔑他的殿兰,“还是特地来消遣那拉格格的?我未过门的福晋,将来的郡王妃,你们就是这么诋毁的吗?”
“看四哥说的,”九阿哥凤眼一挑,他的福晋自被揭穿了身份,连带着他也被人看清了几分,这还不都是拜那拉格格所赐,爷可不会轻易放过她,“这未来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诋毁不诋毁的,那拉格格既然在,也该出来给爷们请安问礼吧。”
“那可真不巧,”殿兰隔着车窗,摇着团扇,“皇阿玛说了,不用我动不动就请安,是不是我该问问皇阿玛,对几个小叔子,是不是得跪地行礼了。”
“别一口一个皇阿玛的,”九福晋嫉恨道,“还没大婚呢,别没事给自己长脸。况且,这嫁不嫁得出去,还不好说呢。”
“哦?”殿兰连眉毛都不抬,“可昨日皇阿玛亲自让我改口的,不妨今晚我们问问,我到底嫁不嫁得出去。”
“你……”九福晋一时词穷,只拿食指指向殿兰。
“福晋,”九阿哥拉住董鄂氏的手,对着胤禛说道,“四哥,你这福晋虽说尚未过门,可够刁蛮的,怎么,给小叔子见礼都不肯吗?可见是个极有规矩的。”
“对啊,”胤禛接口道,“那拉格格的规矩一直是孝懿仁皇后身边的嬷嬷教导的,打从她三岁起就学着呢。九阿哥可是觉得孝懿仁皇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教得不好?”
“不敢,”九阿哥撇嘴,“我哪里敢质疑皇后宫里的人。四哥也真是风流,跟那拉格格同一辆马车上,可有什么韵事不成?”
“不过是陪着那拉格格说会话,”胤禛不肯坏了殿兰的名声,“况且那拉格格也不太赞同爷坐在马车里,既然八弟、九弟也要同行,我就出去同你们骑马好了。”
“既这样,”九福晋接口道,“未免那拉格格孤单,我坐马车陪着她吧。”
就这样,胤禛骑上了马,眼睁睁地看着伤过殿兰的九福晋坐进了马车里。他一个爷们不好管九福晋的事儿,只是示意宝珠、宝琳进去马车伺候着,也能防着些九福晋。
“表妹,”坐进马车里的董鄂氏端庄地坐着,对殿兰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表姐,应该教导教导你规矩,你这样罔顾身份和雍郡王同坐一辆马车,可是不妥当得紧。”
“我觉得很好,”殿兰斜靠着软枕,含着一颗樱桃,含糊着说,“别人看不惯,就让她自己刺瞎双眼,别多嘴多舌的。”
“表妹好大的脾气,”董鄂氏目露寒光,“想来是忘了上次的教训。”
“说到这儿,”殿兰樱桃核吐在宝珠手托的小碟子里,“我还没回报表姐呢。别着急,我记性好,这事儿,总有完结的一天。”
“你什么意思?”董鄂氏有些吃惊,表妹这般有恃无恐,可是雍郡王做出了什么承诺不成?
“这都听不懂?”殿兰轻飘飘地问,“也对,你额娘出身不高,读的书也少,又要忙着勾引继子,自然没教会你什么。”
“你……”董鄂氏张口结舌,却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来反驳,况且两个丫鬟围在殿兰身侧,对自己虎视眈眈。
“这事儿知道的人挺多的,”殿兰继续悠闲地吃樱桃,“幸亏我额娘得我阿玛爱重,不然怕是连嫡妻都做不成。哎哟哟,勾引小叔子、大伯子的我听说过,这勾引继子,真是想想就觉得佩服。你的额娘、我的姨母真是好样的,一点儿也没浪费身为女人的资本。”
不抓住你的痛处,如何熄了我的心火。人家和胤禛开开心心地郊游,你们三只出来败坏人家兴致还有理了?别急,等回京就送份大礼给九阿哥,你们就擎好吧。
白嬷嬷其人
这日终究没能尽兴,殿兰从没认为自己宽宏大量,不仅打算给九阿哥送礼,连八阿哥那份也不会省下。
当初在端静公主府,殿兰答应给端静姐姐找个好嬷嬷,这不,此人不禁念叨,一日殿兰没有跟随皇上狩猎,陪着太后留在了行宫,此人就巴巴地凑了过来。
“殿兰,”庆书作为二等带刀侍卫,被皇上留下来保护殿兰,他找到正在厢房里绣花的殿兰,说道:“月芝的额娘又来找月芝了,被侍卫们打发出去,被我瞧见了,这才知道她竟是日日都来,真不知道包藏了什么心思。”
“哦?”殿兰放下手中的活计,“叫她上来,我有话问,一会儿你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让进来。”
“行。”庆书应声而去。
香雪听说那拉格格召见,有些不乐意,她纵有多大的本事,在那位大格格跟前也使不出来,不过她如今没个贝子福晋的身份,只好躬身进屋行礼,“奴才白氏给大格格请安。”
“请安礼倒是像模像样的,起来吧,”殿兰瞬间施展了精神力给她催眠,让她言听计从,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哪里人,如何嫁到科尔沁的?”
“奴才自幼被卖到堂子里,哪里记得姓什么?”白氏此刻看大格格,只觉得这是天下最亲近之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过后来妈妈看我身段好,打算培养我,这才请了先生专门教我弹琴下棋。那先生也原是花船上的花魁,只是后来年纪大了,自己赎了身,也信不过男人,干脆出来教授新人,也是先生说,以我的清纯柔媚,最好是姓白,于是从那时起,我就姓白了。”
殿兰点头,怪不得看着她总有不协调之感,原是风尘女子,能够混到贝子的继妻也是大能耐了。殿兰接着问:“白氏,那你的花名是什么?后来如何嫁给了贝子?”
“回格格的话,”白氏回答,“奴才花名叫做香雪,也是最洁白不过,当时在秦淮河一带也是名声极响的。后来有一日,一个蒙古汉子想找个中原女子最好是江南瘦马,出手极大方,妈妈就带他来了我的花船,一来二去,那汉子大概也从没经历过多少风月,倒是被我迷住了,主动给我赎身,还带我回了府里,直说我是家道中落的世家小姐,封了我正正经经的侧室呢。”
“那你也算是熬出头了,”殿兰转念问道,“听说你生了个儿子,既如此,何苦薄待嫡**才的出身低,哪里看得惯这世家大族出身的嫡出格格,”白氏满脸的愤恨,“当初我是侧室的时候,本也觉得上天厚待我,不可再贪图更多,即便是心内愤恨,那时我对待家里主母和大格格也是敬重有加。可谁知道主母过世,老爷会抬举我?这时,我看着娇滴滴的大格格,内心满足得很,我想让她也尝尝,出身卑贱的滋味。”
殿兰点点头,人性可不正是如此,位卑的时候人也跟着卑微,位高的时候人也跟着傲慢。那些宠辱不惊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得见的,“好了,我想知道的就这么多,以后,我让你在端静公主身边做个嬷嬷,端静公主就是你主子,你尽心为她办事,若是额驸太过荒唐,你也想想办法帮你主子拉回她的心,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有何难,”白氏十分自信地说,“我帮公主调、教几个小丫头,抬举给额驸做了通房,他自然心心念念惦记的都是公主府了,出去有什么趣味。若是大格格愿意,我连格桑一起调、教着,等到她做了你的陪嫁,也好帮你拴住爷们的心。”
殿兰一转眼珠子,她是不可能给胤禛安排通房了,不过,自己何不学个两手。当年她在宇宙作战的时候,宇宙中也有专门供男人挥洒多余精力的星球甚至星系,称为粉红星,那里也发行过一些数量有限的教导女人如何诱惑男人的技巧,奈何当时自己没来得及学。如今现成的老师在身边,为何不多学几手呢。
“白嬷嬷,”殿兰想到就做,“可有什么秘籍没有?或者什么小技巧?教我几招。”
“哎哟,那可太多了,”白氏压根没问殿兰为何想学,凡是大格格想知道的,都痛快地说出来,“奴才最拿手的是品箫和倒坐莲,可要一一教给格格?”
殿兰一听名字,就明白是什么样的活计,摇摇头,这两项都不适合她,一个太低贱,一个太劳累,看来想要当花魁也不是件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