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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地看着。
琼担心地看着我,“阿尔哥哥,你真地没事吗?”
“没有。”
“你一直在流口水啊。”
“啊?”我闭上嘴,忙擦了擦,对上科涅若有所思的眼神。
我“嘿嘿”干笑几声,忙拎过琼手中的篮子,“琼,我们赶紧去种普拉吧。”
堤和加斯在前面一爪子一个深坑,科涅、琼、我负责将切成块的普拉一个坑一个坑地放进去。
“阿尔哥哥,你专心一点点啦,普拉的芽要向上啊。”琼嚷道。
“唔。”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啦,只是我盯着前面一黑一白的兽,有点挪不开眼睛。
“阿尔,”科涅突然凑过来,吓了我一跳,“你只能选一个噢。加斯要三年后才成年啊。”
琼耳朵尖竖着。
我顿了一会,才明白科涅话里的意思。
但,我怎么告诉他:我对那两只,其实是地球人对毛科动物深深的、无可挽救的爱啊。想着部落里全是这种毛茸茸的巨型生物,我的眼里又泛起光来,好想蹂躏啊,哇咔咔——
“你怎么不停地搓自己的手啊?”
我一转头,科涅抖了一下,立即往后撤。
“你要干什么?”
我回神:“没有啊。赶紧种普拉吧。”
叹口气,蹂躏只是个幻想吧。
文里的兽人们,都专一忠犬的要死啊。听说那身毛只能伴侣摸的,长大后老爸都不能碰。坐骑什么的啊,只能是浮云呐。除非……
除非我也找个兽人。
“科涅哥哥,阿尔哥哥怎么一下子没精神了?”
科涅摸摸琼的脑袋,“普拉完了?去拿点来吧。”
话还没完,前面正大力刨坑的黑豹一个跳跃,在半空中划了两道美丽的曲线,叨着一个藤篮走到琼面前,琼伸手接住,“谢谢。”
黑豹三瓣嘴裂了裂,见琼不望它,有点疑惑地眨眨眼,跳回前面继续刨坑。
我瞪着眼睛,琼,你应该摸上去的,摸那豹子的头,然后让它蹭两下,或着抱着脖子,你自己蹭两下也行啊。
那场景,多么有爱啊,多么幸福啊。
因为兽人超乎寻常的体力,它们很快把坑全部挖好,然后开始帮忙种普拉。在大约下午三点的时候,那片地已经种好。
科涅说作为答谢,邀请堤和我去他们家做客。
出了部落,堤和加斯两兽一跃,很快没了踪影。
科涅笑着说那两只急着去河里,尤其是加斯,爱干净是出了名的。
“阿尔,怎么了?”科涅回头看向我。
我看着医师的房子摇了摇头,“另一边可以吗?”
从菲斯那里得出的消息,让我不太愿意面对医师。
阿尔右边小腿肚上,一道手指粗的白痕,陈年旧伤,几乎蜿蜒到臀部,想来也是一场大事故。
“贝玛不会回来的,米叔也不会原谅你的。”菲斯的话在耳边响起。
不会回来,指的是什么意思?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我并不是真正的阿尔,承担不起倏关性命的罪,也不应该由我来承担,但我不能无事般出现在伤心人面前吧。
科涅低了下眉,“那走吧。”
琼吐了吐舌头,在后面悄悄对我说,“这些天斯莱尼守到北边了。”
喔,八卦啊。
我偷眼看着科涅,果然看起来有点不爽快。
“他什么时候过去的?”我装做诧异。
“你都不注意啊,阿尔哥哥,奥西里斯前些天身体不舒服,就跟斯莱尼换了一下,到西边的山林里去了。”
奥西里斯?
好熟的名字。
喔?救了我的人!
那片悬崖就在他呆的地方了。
我眯眼看了看部落后面高耸的山脉。
见到斯莱尼时,我有点吃惊。
他皮肤很白净,神情温和有礼。乍一见,有点大猩猩群里蹲着个人一样强烈的不协调感。
我看着他那头接近四月嫩叶般颜色的头发,难道科涅的为难是因为部落里其他人都是兽,而这……是株植物?
斯莱尼站在树底下只是朝我们笑了笑,低下头跟科涅说话,我和琼远远看着他们。
“我不喜欢他看哥哥的眼睛,好像要把哥哥吃了一样。”
呵呵呵,我摸摸琼那脑袋,他的耳朵已经藏起来了。
“呀,头发弄乱了。”琼嘟着嘴巴,低下头扒拉起来。
当琼扒拉好头发抬起头时,斯莱尼脸上挂着彬彬有礼的笑,正目送着科涅过来。
科涅脸上面无表情,“摘果子吧。”
琼拉住我的手,悄声说:“科涅哥哥每次见了斯莱尼后都不开心。”
我笑,在我和琼打闹的同时,我发誓我看到斯莱尼捧住科涅的脸狠狠吻了一下,表情得意至极。
(斯莱尼,其实你不是这样的啊,在原设里,你根本就只出现了名字啊,为毛现在会出现而且还直接黑化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好吧,我承认写加斯的时候,脑袋里出现的是猫咪老师原身的形态!!!
哇哇哇哇哇——!!!
你们谁见到长成老师那样的兽形不会尖叫啊!
虽然说老师的真身可能不是狐狸。
虽然说真实的世界里狐狸不可能长成那样。
但是,真的是,
帅……帅呆了!!!
咽口水声——
虽然脑袋里也偶尔飘了一下杀殿的身形,但是……杀殿你气场太强大了有木有,实在不适合这种场合这种清新路线啊~小文里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啊~
杀殿牵着小玲的手无视路过~
另:因为本人的写作速度是蜗牛爬的,所以都交给存稿箱君在操作,第5和第6章出现了发表时间上的误差,谢谢【阿凉】的提醒,我进行了更正。
、人物性格变形了
在科涅的带领下,琼和我很快走到一丛灌木丛前,上面挂满了樱桃红似的小浆果,有拇指甲盖那么大,泛出诱人的光泽来。
“啊,是布达果。”琼叫起来,伸手摘了一颗放进嘴里,肩膀耸了一下,开心地说:“科涅哥哥,已经熟透了呢。”
我也摘了一颗放进嘴里,皮很薄,一咬全是汁,微甜带点酸。
很快摘了两藤篮。
离开时,斯莱尼将两只长牙兔子和几串串在一起的小青果子递到科涅手上。
科涅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只是快拐路时,借着转弯无意瞥了一眼那个站在树下挂着温和笑容的兽人。
经过部落的广场时,刚好碰到雌兽们排队领取食物。
科涅拎着一篮子布达果递给迪美,然后领了一些我不知道名字的水果。
迪美笑着对我说:“阿尔,你来了?”
说完便弯腰拿起一份准备好的食物。
“迪美叔叔,阿尔从没有交过乌禾和普拉吧?”是尼纳。
迪美柔声说道:“阿尔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他身体好了就会交吗?”尼纳冷哼道,“只有为部落贡献的人,才能享受部落的食物。”
后面有嗡嗡声响起来。
噢,原来刚才科涅的行为是上交啊,大家都贡献出一部分食物然后再均匀地分配给弱者吧。
科涅扫了尼纳一眼,对我说:“隆隆兽留我手上这只做礼物就好,我刚才说过了,不用把两只都带去。”
“阿尔哥哥快点啊,”琼推着我,“父亲和阿爸他们肯等急了,加斯说不定在地上打滚呢。”
我想想那只巨狐在地上打滚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好,等一下噢。”
在雌兽队伍前,我递上了那只长牙兔,迪美将手里那份食物递过来,朝我挑了一下眼睛,轻声说:“你做得很好。”
我想了下房子的食物还能撑上几天,便笑着摇头:“谢谢,今晚我去琼家里吃饭。”
迪美说:“哪怎么可以,你身体还没好。”说完硬把手里的东西塞进篮子。
我还要说话,尼纳又冷哼了几声。
转念一想,算了。在不熟悉环境的前提下,我还是安静地接受部落的福利吧。
科涅他们的家在部落的中间,跟广场挨得很近。
还没走到门前,便见一团白影蹿了过来,科涅和琼往两边一闪,我被扑了个正着。
“加斯,别闹。”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我有些遗憾地看着跃开的白狐,转向来人。
“阿爸,我们回来了。”琼跳着跑上去,趴在男人怀里。
男人揉揉琼的脑袋,抬头对我笑道,“阿尔好久没来了呢,快进来坐吧。”
科涅拿出了斯莱尼送给他的青色果子串,男人一下子喜悦起来,“是青丝果啊,科涅你在哪找的?”说着迫不及待地摘了一颗放在嘴里,顺手轻拍了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我移开眼打量四周,加斯正卧在一块石头上懒懒地甩尾巴,院子因为它显得不那么空荡了。照它的体形再来上两只,只怕院子马上就会拥挤吧。
怔住,回头再看科涅他们的阿爸,男人的手臂和胳膊都是比较瘦的,唯独那肚子在兽皮下很突兀地显现出来。他正皱着眉头语气含笑地对科涅说:“如果是个小兽的话,过几年就得一只一只回来。”
小兽兽兽兽兽兽兽——
科涅清洗着手上的野菜:“不会啊,加斯不是不在了吗。”
加斯耳朵一抖,扑向瓦:“我不要成年,我不要离开阿爸。”
“哗——”科涅手一挥,一盆水朝加斯毫不留情地泼去。
白狐瞬间成了落汤狐。
“阿爸,你进去坐吧,做饭的事交给我和琼就好了,小心啊。”科涅扶着瓦往屋里慢慢走去。
加斯抖着一身毛,仰天长啸:“哥哥,我讨厌你!”
狐族化人,多是清媚俊美的。这家主人也不例外。
乘着夕阳,一只巨大的白狐从天而降,体型是加斯的一倍大,四肢和尾巴末梢有流云般的旋涡卷毛,头上朱红色花纹,只是绘在两颊上。
“福克,你回来了。”
白狐踱了几步,似发现自己的体型,低头便变成一个高大的兽人,带着天然卷的毛皮,眸子也是金色的,笑起来带着点狐狸的天然坏。
他抱住男人,“瓦,今天感觉怎么样?”
“嗯,科涅拿来点青丝果,感觉好多了。”
“你喜欢吃?我明天去找。会是个雌兽宝宝吗?”
“嗯,可能吧,喜欢吃果子。”
“那明天我再多弄点果子回来。”
“辛苦你了,福克。”
瓦摸上福克的脸,手被含情脉脉的福克固定住,“一定也不。”
科涅在旁边咳了一声,才将那对似要对视到天荒地老的夫夫惊醒过来。
瓦招呼着我落座,眉目间很是热情。
我望着桌子上的菜色,有种盛宴的感觉。
瓦将一盘切好的烤肉放到我面前,我赶紧起身说谢谢。
“其实很久之前就想请你过来,我们一直很感激你。”
我讶异地看向兽人夫妇,福克将一盘切割好的烤肉放到瓦面前,“要不是你,我们一定会失去琼这个孩子。”
阿尔救了琼?
“那些伤过了很长时间才好吧。之前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没有即时表示感谢,到现在才有机会把你请到家里来。”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在意,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怎么行,总之还是要表示谢意。今天我们特地准备了谢礼,你一定要收下。”
“不用了,真的。”我诚恳地说,琼的性命并不是我救下的。
然而离开科涅家的时候,我的手还是拎上了满满一篮子的食物和一张柔软的兽皮。
瓦说,这些远远抵不过我对他们的恩情,任何生命都珍贵无价。
科涅说:你是不是嫌少了?明天我和加斯去趟林子吧。
我无言地接受。
接受到这个世界对阿尔的回赠,是不是也要接受到对他的嫌恶呢?想到部落里其他人对我现在这张脸的态度,回头望了望,兽人一家站在暮光中,琼远远地向我挥手。
不能和你们再接近了。
有牵挂了,就会有留恋。
第二天天微亮,吃过早饭,我背好背萎出了门。
得先找到那片悬崖。
来的地方是回去的关键。当时在悬崖摔的那次和被藤蔓拖的那次,看来要么是危险度数不够,要么是时间不对,也许明年相同时间里我在那片悬崖下才可以回去。
不知道这边的历法跟地球一样不一样?如果都是365天就好办了。
我擦了把汗,把背萎靠到岩石边。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正把光芒投射向整个大地。那些巨大的兽影箭一般都蹿出部落,看得我羡慕不已。
突然我在部落的东南方看到两棵树,不知道是叶子还是开满了花,很美的颜色,就像四月末时,7点钟的蓝天一样,浓到饱和度接近黑的深蓝。我曾经在紫城摇曳的梧桐树下看见这样的颜色,它美到黏稠,让我沉醉不己。那时,等待外出做小生意的父母,虽然惶惶不安,可知道他们终究会回来。
现在……
温度渐渐升起来,我沿着山脉进了森林。因为接近原始,草长得很高,路非常难走,要小心蛇虫,又要仰头去看山形,我走得非常辛苦。路上碰到屋里炭条一样的东西,我脸发青地摘了个大树叶,勉强捡了些已经干黑的,至于其它颜色的,完全当自己没看见。
但如果我以后在这里生活,若没了那些炭条,也知道应该到哪里去找,从**的痕迹来看,这条路应该是它们经常行走的地段。
好像走了很长时间,肚子饿的“咕咕”响,歇下吃了点背萎里装的东西,周围的鸟叫慢慢没了,只有树叶偶尔簌簌作响,汗粘在脸上被风一吹,凉快极了,空气中满是新鲜的味道。闭上眼睛深深嗅了一口,感觉很好。
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