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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威猛的,只有在连续做战几日后,才略显疲态。
我说要找到比陈圆漂亮的相对容易,可要找到比王蕴美的却是很难,二者不可比。泡妞总要一次比一次泡得好,不能越泡越差,因为肯定有个对比。一对比发现不如从前,自然就索然无味,泡不下去。泡妞就象泡茶,妞象茶,自己象水,水要沸腾了才会把茶泡得开,泡出茶味来,水不开,这茶还是不泡的好。
二人继续骂我放屁。他们说泡妞如泡茶不假,但热茶有热茶的品法,凉茶有凉茶的喝法。冬天喝热茶过瘾,暑天却是喝凉茶更爽。当一个男人一段时间没有妞泡,欲火上冲嘴角长泡非常热的时候,完全可以喝一些凉茶。
我终于明白这二人一见我就吹嘘如何如何有艳遇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二人根本不在乎自已的水开不开,只要有茶在水里他们都可以喝。他们是又两个的破破,两个只重数量不重质量的破破。所以他们在读高中时连上等美女的裙角都没沾上,这是两个急功近利的家伙。
一四六虽然据魏小田和叶波所说,三年来他们学校的女友换了一茬又一茬,且不管他们到底有没吹牛,反正今年暑假在家我们是三个光棍一点不假。
三人在一起久了,就想玩出点新花样。我竭力不去想王蕴,想通过疯狂的游玩来忘记王蕴。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但也要努力,哪怕能想得少一些也好,因此我不能让自己闲着。
我们三人决定到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去玩。小镇在一个海岛上,我们从未去过,但听说有很好的沙滩,可以游泳,还有刚上岸的海鲜吃。
我们坐上很破的公交车二点多到了码头,发现已经退潮,无法过渡。但我们又不好意思回去,怕雄纠纠气昂昂地出来,灰溜溜地回去,被家人嘲笑做事毫无计划和打算。于是在码头边找了个破店要了个三人房住下。
店里没有蚊帐,只有蚊香。那些蚊子早对蚊香产生了抗体,丝毫不惧。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晚上三人无一幸免地被蚊子叮得半死。我觉得这情景不会比罗杰野合强多少,但我们被叮与罗杰比起来又很不值,有点被叮轻于鸿毛的意思。更糟糕的是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鱼腥味,连被单都带着股腥味,简直不堪忍受。三人半夜起来互相埋怨了一番,说因为对方死要面子才会在这遭罪。
第二天,每人都瞪着红肿的眼,顶着身上的一块块红斑,乘着涨潮,飘洋过海去了。
渡轮大约开了
四十五分钟到了小岛。小岛的码头也是脏乱,仍然散发着腥味。小镇就在码头边。吃过午饭,我们找了辆三轮摩托向小岛的深处进发。
越进去,才慢慢地觉出小岛的美来。一条窄窄的柏油路向沙滩伸展过去。两边都是小山,山上的树虽不高,但也长得浓密。路上没什么人,我觉得只要是人少的地方,哪怕一般的景点都变得美起来,再漂亮的景点,如果人山人海那也没什么看头。因为你没有足够的空间和足够的从容去体会那种美。
小岛的最美部分就在沿着外海那面的岸边。那里怪石嶙峋,海水千百年磨砺着这些礁石,按照自己的喜好,不停地改变着石头,直到今天的样子。所有的石头都千姿百态,这些石头又与岸边的山连成一体,分隔着沙滩,所以常常沿着岸边拐过一大块巨石又会发现一片很白很漂亮的沙滩。石头和沙滩之外是一望无际的碧海和几点的白帆。来这的人不多,可能是宣传不够的原因,但景致却是绝佳。我希望这里永远这样下去,不要来太多的人。等到沙滩上都躺满了白花花的肉时,这里景色又变味了。
见美景如见美人。我们三人非常兴奋地在沙滩上跑着喊着。王安石讲得没错,只有在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才会有一些真正的美景。而且既然觉得美景如美人,我们自然就会有一些非常私底下的不良的想法。我们三人沿着岸边一直走,想找个彻底没人的地方和这里的海水、沙滩做一个最彻底的拥抱。所谓的最彻底拥抱无非就是我们三人都想裸泳,和美人做个赤裸裸的拥抱。之所以有这么强烈的脱光自己的愿望主要是我们三人还没体会过在自然中全部脱光的感觉。虽说那晚我和王蕴也在自然中,但我没有全脱,我只脱了下半身,毕竟那时还不能做到彻底的放松。再说那里的自然和这里的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那是一片小树林中的小草地,自然地有些狭隘,而这里却是面朝大海,自然地无比广阔。
作者:唐酽回复日期:2003…08…2723:25:56
一四七
我们沿着沙滩走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让我们如愿以偿地找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三面都是巨石围着的小沙滩,没有任何人,巨石起到了遮敝的效果。除非那些白帆上的人用望远镜才可以看到我们。但就算被离得那么的人看到,就算他们执意要用望远镜看我们,好象也没什么可耻的。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而我们连谁在看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很无所谓。况且男人看男人也没什么劲,我想船上的男人也不至于饥渴到连男人都要看的地步。
我们三人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扒光,衣服丢在沙滩上,赤条条地跳入海中。
太惬意了,我非常地陶醉,开始闭目享受海水的凉爽和周围的宁静。我又想到了王蕴。我想如果今天是我和王蕴二人在这裸泳那真是美到极致了。我这种想法当然包含着和魏小田叶波两人在一起裸泳还不是最爽的意思,有点重色轻友的味道。但你不能否认有时女人就是起着男人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女人是男人永远的话题。
我们三人在水里静一会,喊一会,喊一会,又静一会。如此折腾了几次,彻底安静下来。这时天已黄昏。我们正准备上岸,突然看到三个花花绿绿的人影从巨石后面闪了出来。我们三人一声惊叫把自己沉到海里,剩下个脑袋。那是三个年轻女孩。
我们朝她们喊道:“别过来!”女孩问:“为什么?”“我们没穿裤子!”女孩一阵大笑。突然其中一个大声朝我们喊道:“那你们就一直裸着吧,你们的裤子我们收起来了。”虽说我们都认为女孩应该不会真做出这种事。但在这种非常情况下万一做出,我们三人的清白就这么毁了。清白毁了倒也不打紧,反正我们三人也没剩多少清白,关键是没了裤子后面的事情会让我们不知该怎么办。
所以我们非常着急,破口大骂:“变态,色情狂。”女孩怒道:“我让你们骂。”说完大步朝我们的衣裤走去。
我们大惊失色,急忙求饶。叶波更允诺如果放我们一马,晚上请她们吃美味海鲜。
女孩表示同意,并说在巨石后等着,让我们请她们吃海鲜。然后三人便闪到了巨石后。
我们总算放下心来。魏小田入海时摘去了眼镜,眼前一片迷茫,看不清这些女人,非常兴奋且着急地问我和叶波:“怎么样?到底长得怎么样?”叶波也很兴奋地答到:“不错,有戏了。”我一点也没对这三人表现出太大的兴趣。自从王蕴离校后,我真的对别的女人感觉不出兴奋来。我说:“好象是小太妹啊。”叶波和魏小田异口同声地答道:“这样最好,可以马上到手,又不用负什么责任。而且刚好对方也是三人,一比一。”然后魏小田提议三人划拳确定“最先挑选权“、“次先挑选权“,以及“最后没有选择权“。我说我主动使用“最后没有选择权“。小田和叶波见少了个劲手也很高兴,两人便搞了个三拳两胜,叶波胜出。
紧接着三人在谁先上岸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我认为我既然在挑选女人上使用了“最后没有选择权“,那么理所当然也要让我使用“最后上岸权“。但二人死活不同意。谁都怕如果自己先上,这时三个小太妹突然从石后转出,把自己的春光乍泄在三人面前,十分不好意思。虽说这二人都不止被一个女人看过裸体,当然我也一样,但毕竟被陌生女人还没看过,所以还是会害羞。
争执了许久,最后总算达成共识,要上一起上。就算是被看了也是三人一起被看,谁也不会嘲笑谁,谁也不敢到别人面前乱说。这也象核威慑,相互不敢轻举妄动,你若说我,我也说你。
三人从水里出来,神情紧张地捂着下体,密切注视着巨石后的行动。我准备随时仆倒在沙滩上,就算是被看了,也只能让对方看个屁股,反正屁股这种东西总是大同小异,每个人都有,也不会太刺激着别人。幸亏这三人还算有些江湖道德没有露面,我们顺利地穿上裤子。
我看得没错,确实象是小太妹。年纪都不大,穿着有些另类,长得都有中人之姿。我们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还能见到这么嚣张的女孩。叶波和魏小田继续显得很兴奋,我继续无动于衷。
三个女孩有点挑衅似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我们说:“走吧,请我们吃饭。”
一四八
我们在沙滩边上找了家较为干净的小餐馆,点了几样便宜的贝类海鲜,又搭配了几样家常小炒,叫了一些啤酒,六人开始大吃大喝起来。三个女孩酒量不错,两边阵垒分明开始对饮。魏小田和叶波的酒量算是中上水平,我逼急了也能顶上一阵,一时间两边斗得旗鼓相当。整个小店里全是我们粗而沉和细而尖的男女混杂声。
六人大约喝了二十瓶啤酒之后,状态开始有些失控。魏小田和叶波早已瞄上了各自的对象,脚在桌下和女孩开始踢来踢去,有时还误把我的脚当成女孩的脚,对我的脚也动起邪念来。不得已我只好重重踹他们几脚,以示区别。
大概双方都觉得以脚传情传地差不多了,于是在桌面上也开始冠冕堂皇地动起手来。一会儿魏小田捏捏对方的脸一脸的荡笑:“你的酒量真不错。”对方也媚媚地还捏道:“你也不赖啊。”一会儿叶波嘴角留着啤酒沫笑嘻嘻地摸着对方的细白的手道:“你到底能喝多少?”对方也极为淫荡地还摸道:“你先说。”整个场面非常混乱。
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孩。那女孩碰了我几次脚见我仍然正襟危坐,倒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后急了在桌上大声宣布我是这里面最没劲的人。
魏小田和叶波拼命朝我使眼色,我不予理睬。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他们是让我放开点。但我今晚除了喝酒什么也不想做。最后二人也急了,顾不得我,向女孩说明道:“这人从来就这么木头,没有情调。”女孩问:“那怎么他会和你们二人一起?”二人说:“是他死皮赖脸缠着我们,非来不可。”我险些要一杯酒朝二人泼去。
吃完饭出来,天色全黑。海上黑呼呼的一片,只有几颗星闪烁在远远的天边。
六人摇摇晃晃有些站不住脚。我被海风一吹,竟然一口吐了出来。其实今天倒不是三个女孩让我喝多了,我完全是在借酒浇愁。虽然桌上小田和叶波与两个女孩的表演让我很不以为然,但还是让我很自然地触景伤情想起和王蕴在一起调情的日子。那是一段失去了就不想在别人身上重试的日子,特别是分别的那晚竟那样刻骨铭心,以至我这段日子来无时无刻不在回味。
小田和叶波二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和两个女孩商量到了最彻底的地步,要在沙滩上租个帐篷睡。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不答应了,说他们两对睡在一起,她怎么办?她不敢一人睡在帐篷里,并吵着要两个女孩跟她一起回去。
小田和叶波急忙把我拉到一边商量,让我今晚无论如何要支持他们二人。他们说如果今晚不把那两个女孩睡了,不仅让他们的小岛之行留下遗憾,在他们的一生中留下遗憾,而且也会让那两个女孩感到深深的遗憾。我看着二人非常焦急和诚恳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我还是坚持不和那女孩搞。我说我真的对那个女孩一点兴趣也没有。二人说就算不搞也要躺在一起,为他们两人牺牲一次。做朋友就是要两肋插刀,现在他们没让我的两肋受苦插那种冷冰冰硬梆梆的东西,而是让我的两肋去体验软绵绵柔乎乎的东西,这么美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以后还怎么做朋友。
我被二人说得哑口无言,竟然也觉得不和那女孩睡有些理亏,对不住朋友,只好答应。于是二人很高兴地对那女孩说:“一切搞定了,你和唐酽睡。”我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
六人租了三顶帐篷,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安营扎寨。小田、叶波和另两个女孩迫不及待地钻进帐篷,我没有办法,只好和那女孩也进了帐篷。帐篷很小,我侧躺背对着女孩,女孩平躺着,接触面不是很大,我觉得我没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呼呼的海风中明显夹扎着小田和叶波帐篷里发出的声响。那女孩顿时有些受不了,转身用她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背,两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我有些慌张,一下子就感觉到勃起。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