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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发生了些什么,但就冲着我们三人自我感觉和她们三人的暖昧关系,至少我们宿舍的其他人不能染指。当然其他几位若宣布他觉得和某某有暖昧关系,于是别人也同样不能染指。这个规矩并没有特别照顾某些人,而是鼓励大家搞出点暧昧来。
于是在送下长坡的过程中,李文和马晓英终于暗渡陈仓。
其实那个长坡是很容易让人暗渡陈仓的。因为那条长坡僻静,树冠浓密,而且又确有一段可走的距离,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很容易会有些想法,而且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实施他们的想法。特别是月黑风高夜,更是如此。
那道长坡在我看来简直就象块催情剂。我不知道为什么陈热和谢婷婷没有在这个长坡上搞上,我想可能会不会是陈热自作多情,自以为谢婷婷对他有些暖昧。至于我和菲菲,我认为在一起走这个长坡的过程中,如果我愿意是可以搞上的。问题的关键在于每当我想横刀夺爱时总有些心理障碍,总念着菲菲被人抱着啃的情景还有菲菲挑衅的目光。于是只好作罢。
不过对于李文和马晓英搞出私情而成为第一个乔迁的受益者,我们都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李文受过粪水的浇灌,自然应该先结果,再说我们能由此好环境,全是因为他。而李文暗渡陈仓成功,因为肉欲的需要也居然从露珠的阴影中走出,开始以功臣自居,而且常常理所当然地要求我们让出宿舍供他和马晓英偷欢。只要我们略有些不合之声,他总是从他有些外翻的鼻孔里哼出一声,拉长语气说:“嗯——要不是我——“然后停顿,逼视着我们。于是我们便自觉得受了他的莫大好处,没有理由不回报他些什么,乖乖地离开宿舍。
当然李文也并不全是威逼,他也许诺给我们买冰冻可乐,以补贴我们大暑天背井离舍对他爱情事业的无私支持。不过虽然我们有时受了冰冻可乐的小惠,但也不能任他胡为。我们常常七人躲在另一间宿舍,时不时地趴到窗台下偷窥,或是以耳贴墙偷听。在这偷窥偷听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李文真有些不择手段地肉麻。非常典型的一次是李文在一边立着,给马晓英扇着扇子,并对马晓英说我除了爱祖国就是爱你。差点没把我们七人全吐晕。
(待续)
作者:唐酽回复日期:2002…11…2723:30:16
四十三
自从李文和马晓英搞上,我越发难耐起来。一段时间以来,我的感情实在无所寄托。尽管和小漩仍保持着通信,但初始的新鲜感已经消失,曾经被抑制了一段的男女之情又开始不紧不慢地折磨我。
我很奇怪,为什么当初小漩的清纯竟会让我对别的女人也没了想法以至竟觉得自己有些高尚,而且这种没有想法的日子我掐指一算大概是一个月左右。这让我对自己有些不可理解。其实细究起来男女之情与兄妹之情二者并没有矛盾,男女在一起有一些肉体的接触不见得就不高尚,只是目前我经历过的男女之情有些糊里糊涂罢了。
我决定去找找小晴。我不指望和小晴再发生什么关系,我只想去看看她。有时美好的感觉一次就够,而且一定要在不刻意的情况下,兴之所致,水到渠成,一切都那么自然,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即便在常人看来是一件错事,可对于当事人却成了生活中的一次浪漫,一种老时的回忆。
我到了小晴那里,由于开学,小晴的生意不错,有几拨学生在那扯着嗓子吼。小晴见到我很是意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说:“真没想到,你怎么来了?”我在她的吧台前要了一瓶酒坐下,反问:“怎么,不能来吗?”小晴微笑着摇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妩媚动人。然后贴着我的耳小声说道:“今天可不能陪你喝酒了,我这有客人。”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你去忙吧,我就坐会,看看你。”小晴笑得很灿烂。
距离产生美这话一点不错。我和小晴自从那晚醉酒后再没象今天这样近的接触,有过的几次见面无非是远望而已。但今天斗然相遇却似乎一点没有隔阂,没有尴尬,很自然,两人竟象许久未见的好友。
“你的要求就这么低?仅是看看我?”“我如果有更高的要求你会从了我吗?”“你好坏,我有男友了。”“我知道,那天看着你搂着男友的腰在摩托车上。”“你有什么感觉?”“你希望我有感觉还是没有感觉?”“当然希望有。”“你也很坏,怕刺激不了我?”“女人有男人喜欢总是高兴。”“那就有吧。”“可你好象还很镇定。”我把手伸到扎啤杯里沾了两滴酒点在眼眶下,一脸痛苦的表情:“我要死了,我心如刀绞。”小晴大笑,然后拍了拍我手问道:“喂,那天在车站见到的是不是你女友?”“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是才奇怪呢,和女友在一起还来找我。”不知怎的,小晴的话一点也没让我觉得难堪,倒把我带到了那晚的迷情。物是人是,昏暗的灯光映着小晴光洁的脸,泛着白瓷的光,让我有想吻她的强烈冲动。但我知道我只能控制。小晴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不知她是在等待还是别的什么,我们就这么互视着,宛若无人。
从小晴处出来我很迷乱。一边是难以抵挡的肉欲,一边是明知没有结果的理智。我知道对于小晴,我俩酒醉一定还会发生关系,小晴就象地雷,不知什么时候踩上了就会炸,除非我再也不见她。但我真的很想再和小晴发生一次关系,我想好好地看看她。我想她的身体一定很迷人,因为她穿着衣服看得就很性感,我那晚喝醉了什么也没看清,真是暴殄天物。
我承认我有些伪君子。我没有主动地对小晴做些什么,既然小晴主动告诉我她有男友了,我当然不能不要脸。但我骨子里希望小晴对我主动,这样我既可得到生理上的满足,又不必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
四十四
暑气日渐浓厚,终于到了让人站着都能出一身臭汗的地步,南方的夏天总是让人难耐,但我仍然喜欢夏天。
我喜欢夏天更多是因为夏天的女人。我觉得夏日的女人最美,裙裾飘飘,曲线毕露,让人浮想连翩。若是运气好,赶上哪个女孩弯腰让你撞上,而且那女孩又穿着件开领比较大的衣服,那么必定能看到里面的胸脯。
不过我也并不完全冲着女人,这样显得我很低级趣味。夏日的傍晚我也喜欢。红霞满天,凉风习习,这时候散步很是惬意。而且此时学校的荷花渐渐地开满池塘,荷叶田田,让人想起“游女带花偎伴笑,争窈窕,竞折团荷遮晚照“的诗句。当然校里只有在塘边三五成群闲逛的女生,没有在池塘中折荷的女生,那样不仅可能失足搞得一身烂泥而且还会被罚款。
那些塘边女生艳丽的服色和绿荷粉花相应成趣,我们时不时地被裙裾拂过,香气袭过,不觉醉倒。
终于在端午节傍晚的闲逛中,我和陈热看到了一个女孩一身黄裙,美艳无比,漫步在开满荷花的塘边,仿佛画中。那女孩一双美目不经意间瞟了我一眼,那一刻我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我想陈热一定也是心跳加速。我们两人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我们真觉得这个女孩的美无可争议。并且我们二人一直跟着那女孩到校外的江边看龙舟比赛,我们故意挤在她的身边。我偷偷地看那女孩灿烂的笑,不觉得痴了。但这女孩一直没有关注到我,又让我有些失望,因为我一直以为我并不是个不起眼的人。
当天晚上我们向全宿舍宣布了这一重大发现。不少人拍着桌子说要把她给找出来。
然而那次的邂逅并没带给我更多的机会。由于我们独处南区,和北区女生见面机会甚少,一直到快放暑假,我再没见过那个女孩。虽然我也试图找过,却一无所获。但我心里终于开始有了牵挂。我始终记着那一回眸,那笑容,象轻风拂过水面,涟旖在心里层层荡开,我觉得菲菲、陈圆、小晴都离我远了。
四十五
破破由于李延终于和吴飘分道扬镳。英语期末考,我们被株连九族。
其实我们早有心理准备,并对英语进行了最顽强最刻苦的狙击,但吴飘仍以前所未有的疯狂进攻让我们宿舍损失过半。
破破、陈热、李文、土匪位居补考之列。破破一幅为爱赴汤蹈火,死不足惜的模样,昂首挺胸,蛮不在乎。事实上他连李延的手都还没牵过。可怜了土匪、陈热、李文,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不过这三人倒也肝胆,大义凛然,声明坚决支持破破的解放事业。而且一度情绪激动到险些咬破指头在墙上挥笔疾书“吴飘诚可怕,补考更胆寒,若为朋友故,二者皆可抛“以表明心迹了。
我们其余四人见状也赶快表态,如果以后轮到我们,也誓不低头。于是破破感动地快要落泪,一激动便请了我们全舍。大家一顿狂饮,满嘴流油,仿佛吴飘是帝国主义是纸老虎已被踩在脚下,我们是第三世界结成了统一战线。
每次期末考完没有被补考总是兴奋地想大喊。待到最后一科考完,便不管有没补考都感觉幸福地要晕倒。大家决定请友好宿舍共同度过这考后的美好时光。友好宿舍颀然应约。
破破见到李延咋咋乎乎,上窜下跳,很是兴奋。李延对破破仍是不冷不热,我们都觉得破破失之于轻佻。不过破破也有难言之隐,为了李延而得罪吴飘落了个补考的下场,这话就是打死也不能对李延说。所以有时一个人为了所爱的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不能让所爱的人知道,让所爱的人感动地投怀送抱也是一种痛苦。
有了第一次见面,第二次便随便了许多。这次见面省去了相互介绍的麻烦,大家一起到校外的小店,16人拼了两张桌子又是一顿狂吃。几个女孩也喝得满脸通红,忘了淑女形象,破破时不时用醉醉的眼看李延,我却觉得李延看我的眼神有些特别。
我真的喜欢酒,虽说对酒的味道并不喜欢,但就是喜欢那种喝到七八分时晕乎乎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可以做,没有了那么多的清规教条。喝酒不能喝闷酒,一人喝酒没几杯就觉得一肚子的话无处倾述要坏死在肚里,最后搞得索然无味。所以一定要有人同饮。人多时要的就是那种闹哄哄的气氛,人少时最佳的搭配便是一男一女,并且要有些感觉。于是在热闹中,在嗳昧中一杯杯小酒落肚,一种放纵的感觉便充斥着大脑,然后就会莫明其妙地觉得很高兴。
我们一帮人喝完,东倒西歪一字排开走在路上,好在学校已放假,显得更为空旷。十六人排开,当然没那么整齐地排开,虽说占了大半的路,倒不觉得拥挤。其时校内芒果满枝,荔枝也开始结果,低低地压满枝头,我们便对这些东西趁着天黑起了念头。
为了显示我们的运动能力,我们开始在这些小女孩面前表演弹跳力。只见黑黑的身影此起彼伏,拼命想抓下点芒果荔枝来。连一贯冷静的汤宁也一个鱼跃,结果落下时竟然抽了小腿筋,一跤跌在树下不停地抖动,惨叫在黑夜里显得特别刺耳和凄厉。刹那间那些树边的路灯竟然一盏盏地相继亮了起来。我们定睛一看,在好几棵树下竟都有打着草席守树的员工。他们见到我们一声断喝,追了过来。于是我们架起汤宁一阵狂奔,汤宁倒也硬朗,咬紧牙关再也不叫,那些小女孩酒也醒了大半,一路小跑,竟然跑得比我们还快。
四十六
回到宿舍,汤宁脸色已是惨白。清点人数,这样毫无组织的逃亡竟然一个人也没少。可见为了保全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组织一切自然都会井井有条。大家气喘之余长舒了一口气。
夜已深,我们决定送这帮女孩回校。她们只有两人骑车可以载两人,于是我们决定再派出四名壮士护送。我是舍长自然首当其冲,破破为了李延也是当仁不让,除了汤宁伤病在身,其他几人也是踊跃报名,最后决定再派上土匪和陈热。
下得楼来,破破正要开口说要载李延,没想到李延却抢先一步说要坐我二十六寸的大破车。我看了看破破,狠狠心对李延说我载别人,并劝她还是让破破载。没想到李延却一反常态地坚决说就要坐我的车。在黑暗中我竟能看到破破脸色的白来。没办法我只好载了李延。于是破破二话不说载着另一女孩低头一阵猛骑,没一会就一车当先消失在黑夜中。
我能理解破破的心情,李延这么做对他的打击太大。本来补考就是一件很让他不爽的事了,他完全可以和吴飘再苟且下去,他本不需要承担英语补考的风险,而且吴飘也的确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毕竟我们宿舍很多人都抢着要为吴飘献身。可破破为了他所谓的真爱,放弃了他拥有的一切,义无反顾,最后竟落了这样一个下场,难怪他要化悲痛为脚力。我想要是今晚举办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