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兄,你要不要取钱?我还有急事。”
肖路正拿着一张银行卡出神,想着要不要动用这张卡里的钱,被他拍了一下有些急燥,“着急的话去另一台机子取!”他说完把一张工行卡塞进了atm机,可试了两次密码都是错的。
“老兄,我真得很着急,你让我先取吧。”
肖路气急败坏地回头想要跟郑铎理论,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的男人比自己高壮至少一圈,只得悻悻地取出银行卡,到一旁打电话。
郑铎从自己的卡里象征性地取出了几百块钱之后,把卡放回了钱包,走到正在跟电话里的人讲些什么的肖路跟前,拿出一支烟点燃,好像在等人。
肖路看了他一眼,避到了墙角,“明明,咱们家那张卡的密码是多少?”
“不对,不是原来的密码……”
“我有点事想要取点钱出来。”
“业务上的事……有个客户需要垫资……这次的案子办完了至少能进帐四、五万,就是那个客户啊……打医疗官司的……对啊……我要去见几个人,没钱傍身不行……我只取两万块……过几天帐上有钱了就转回来……好,好,好我记住密码了。”
肖路去大厅排队,过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后出来,郑铎目测他至少取了十几万,然后又直接进了那条小巷。
郑铎开车转了个圈,在一个小超市跟前停下了车,把车停好之后,进了超市,买了几瓶水跟食物,顺便打了个电话,“刘警,你对功义巷有什么印象?”
刘警被他问得一愣,“功义巷……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你等等我问问我的线人。”
过了一会儿刘警把电话打了回来,“那边有间地下赌场,听说赌得挺大的。”
“能不能找人把我带进去?”
“你又在查什么啊?”
“普通的外遇案。”
“那边纯是赌,没听说有□服务,不过普通赌客进去了,十个有九个得光着出来,听说出千很厉害,不过老板好像挺机灵的,扫黄办抄了几次都扑空了,要是你客户的男人沾上了那边的赌,估计就算是你跟嘉木也榨不出什么财产了,当心别被连累是真的,那边的高利贷挺凶的。”
“知道了。”郑铎挂断了电话。
肖路不是有外遇,而是沾上了赌,难怪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出现的时间点都是固定的。
郑铎把地址记到了小本子上,转身想要上车,却看见在巷子里面牵狗的男人跟几个壮汉挡住了他的去路。
“天城浴馆不在这里啊,老兄。”牵狗的男人斜睨他。
郑铎把本子揣好,手机放好,“哦,是你啊,咱们真有缘份,在这儿也能遇见,这几位是你朋友?”
“兄弟,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郑铎按摇控开了车锁。
几个人越围越近,郑铎叹了口气,“我说了我还有事,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你为什么跟着姓肖的?是不是他把我们卖了?”
“姓肖的?我不认识什么姓肖的。”
“兄弟,别跟我装傻,我隔十米远就能闻出警察的味儿来……”
郑铎笑了,“我真不是警察。”
“哦?”牵狗的人挑了挑眉,“不是警察那我们也不用给我面子了。”他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人亮出身上带着的钢管围了过来。
围观的人都向后退了退,心想这大块头肯定要……两分钟后,一群人里站着的只剩下了郑铎,他把最后一根钢管扔到了地上,“早说了我还有事,不要挡我的路。”
说完他打开了车门,绝尘而去。
林嘉木的手离开了键盘一会儿,“肖路的所有帐户都空了,信用卡欠帐至少有十几万,有些已经过期了。”这种赌鬼,真比外遇还可怕,家里的财产一不小心就被掏空了不说,自己一不小心就被高利贷盯上了。
“要不要现在就告诉陈明明?”郑铎一边擦手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
“给我看看你的手。”林嘉木从抽屉里拿出急救箱,虽然郑铎是打人的,手还是有些受伤。
“只是小伤,用水冲一冲就行了,不用上药。”他早习惯受伤了,只不过最近几年很少跟人动手,老茧都没有了,随便动动手就破皮了,才显得特别吓人。
“小伤时间久了也会成为旧伤,你以为你自己才十八吗?”林嘉木拉着他坐下,用慢慢给他涂伤口修复液,郑铎主要是指关节部分破皮淤血,那几个流氓连碰都没碰到他。
郑铎笑了笑,把手交给她处置,算了,就当是哄她了,“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陈明明最爱面子,我当面揭穿这件事,她不止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恨我,反正她委托我是查外遇,告诉她,她老公没外遇就行了。”
郑铎挑了挑眉毛,他头一次发现林嘉木对女性这么没有同情心,“如果她被追债呢?”
“你以为她老公欠了这么多钱,又动手了家庭帐户里的钱,她会不知道?她早就清楚这件事,咱们何必妄做小人。”
“你知道了什么?”
林嘉木把一张早就打印好的开房记录递给了郑铎,郑铎看了一眼之后愣住了,“他们俩个……”
“这次咱们被陈明明摆了一道。”林嘉木生平最恨被人利用,没想到这次被利用得这么彻底,“下周五他们要一起出来看结果,我索性就把结果都摊出来。”
“要不要告诉江静?”
“我今天跟江静说了,江静气疯了。”老公外遇是一回事,外遇的对象是自己的闺蜜是另外一回事,江静的老公看着也是一表人材,没想到竟然跟自己老婆的好朋友混到了一起,陈明明估计是等不及要上位了,故意在同学会上激四个同学打赌,想要让自己跟江静老公万鹏的事曝光,激江静离婚,“最近这一两个月,他们一共开了十几次房,我差不多在赌局的第三天就查到了,江静一直没大吵大闹的,陈明明估计是急坏了。”
“现在呢?”
“江静要捉奸。”林嘉木搞定郑铎的一只手,拿另一只手过来涂药,“今晚八点。”
“然后?”郑铎挑了挑眉。
“江静说了,只想让陈明明丢一次脸,她才不要离婚如了陈明明的意,所以咱们俩个只管提供时间地点就行了,捉奸部分不用参与。”所以说,并不是老公外遇就会离婚,更多的人选择的是打小三。
周五 凤凰茶馆
林嘉木摆弄着四个档案袋,面对的却是两张空椅子,江静跟陈明明都没有出现,钱薇薇坐在坐位上打了个呵欠,她左手无名指已经空了,只有淡淡的晒痕仍然显示着原来戒指的形状,“嘉木,江静和明明到底来不来?她们不来我就要走了,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虽然她在律师行的工作跟她老公有些瓜葛,但因为明显是她老公犯错,几位老板都对她表示支持,高级合伙人的位置十拿九稳,没办法,律师天生喜欢赢家。
她的话音未落,江静就出现在了包厢门外,解开了风衣挂在衣架上,坐了下来,“我来了,你还要走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就算是几层的化妆品也遮掩不住憔悴。
“明明呢?”钱薇薇看向门口。
“以后只要是我在的场合,谁都不许提陈明明。”江静冷冷地说道。
“哟,大少奶奶,你好厉害哦。”跟她摆臭架子?江静还嫩得很,钱薇薇嘲讽道。
蒋妍扯了一下钱薇薇的衣服,示意她看短信,钱薇薇低头看了一眼林嘉木刚发过来的短信,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江静注意到这三个人的小动作,咬了咬嘴唇,“我输了,你们俩个难道就赢了吗?”
蒋妍笑道,“至少我赢了。”
钱薇薇举手,“我输了,我承认。”她晃了晃左手无名指。
江静拿过写着自己名字的档案袋,“钱我明天汇到你帐上。”她拿起档案袋转身想走,想了想又转了回来,“男人没有不外遇的,蒋妍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我等着你哭的那天,钱薇薇你也不用做事太绝,离开了马威廉我看你能找什么样的男人。”
钱薇薇的嘴向来比别人要快三分,更要毒三分,这种时候不欺负一下江静简直不是她的作风,“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找喽,英美德意日亚非拉,想找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牌亮条顺器大活好就成,别的我不挑,要不要我帮你也介绍你个?”
江静怒视她许久,气得几乎要炸了肺,“你……”
“男人呢,是指望不得的,事业和钱才最要紧,蒋妍和我就算是离了婚也不怕,我现在马上就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蒋妍再晋级就是副教授了,离婚也饿不死,何必死抱着个某太太的牌位不放,把自己搞得像个怨妇,还拿正室范儿安慰自己,人呢,还是自己过着舒服最重要,你说呢?”
江静把档案袋拿走,连风衣都忘了穿,拎着包转身像风一样的出了门。
钱薇薇看着她的背影,笑得说不出的痛快得意,这些年江静实在得罪太多人了,整天心高气傲得谁损谁,她露了这么大的怯,同学们估计都要乐死。
林嘉木摇了摇头,分别把另两个档案袋给了她们,“陈明明估计是不会来了,你们俩个的档案你们自己收好。”
四比二,四个女同学一半的老公有外遇,离婚的只有一个,这件结果算是出乎意料的“好”。
蒋妍接过档案袋,“平时看起来大家都一样的光鲜,谁知道谁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呢,这种赌局,以后还是不要搞了的好。”
“我倒觉得多多益善,捂着盖着的,早晚要发烂发臭,还不如在阳光底下晒一晒。”钱薇薇手不停地在手机上移动,估计是散布流言去了,过去这些事一直是江静跟陈明明做的,这次钱薇薇接手了。
“注意保密协议。”林嘉木尽了提醒义务,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人无完人,钱薇薇贪婪,蒋妍清高,江静八卦势力,陈明明狡诈,她自己冷漠无情爱无能,谁没有各种各样治不好的病呢?想想还是大学时代最简单幸福。
陈明明把碎了一地的离婚协议书捡了起来,“你不要逼去法院起诉。”
“你想起诉就起诉好了,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肖路脸上还带着伤痕,看起来表情狰狞,“要不是你找私家侦探跟监,我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还被赶出赌场,你不是嫌我穷吗?我就是穷死也要拖你一起下水。”
“你知不知道羞耻啊!烂赌鬼!败家子!我怎么当初就瞎了眼看上了你?”
“你倒是看上了别人,别人能看得上你吗?有本事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娶你啊?他肯娶你我现在就签字离婚。”
“我跟他我愿意!我愿意当二奶!”
“我看你是想上位上不去吧,人家当二奶你也当二奶,别人都能往家里赚回金山银山,你却一点钱都没拿回来,我看当鸡的都比你强!”
两个人从关着门争吵到开着门吵,就连隔壁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个人却浑然不觉。
☆、95番外:五年经营
陈明明一边整理大衣;一边走出酒店的大门;眼角的余光扫到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现代车,她微微一笑;微微提高了声音,“张劲!”
张劲停了下来,两个人从第一次约会就有默契,在公开的场合装做普通的朋友,从酒店出来时更是如此,一前一后也会装做不认识;陈明明叫住他明显违规;可两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炮/友;没有感情也有交情,张劲虽然脸色不太好看,还是转过了身。
陈明明快走了两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劳力士手表塞到张劲的手里,“你忘记了手表。”
张劲点了点头,为自己误会了陈明明有些羞愧,“后天佳膳园,我请你吃饭。”
“后天我还有事,周一吧。”陈明明能跟张劲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炮/友关系,就是懂以退为进,把自己打扮成不需要张劲的感情也不需要张劲的钱,只是跟张劲做纯炮/友的独立洋派女性。
“好的。”张劲点了点头,把尚有陈明明身上余香的劳力士手表戴好,可是他一只手怎么样也没办法扣好扣子。
陈明明笑了笑,伸出手,几下就把手表扣好,挥手跟他道了再见,“拜拜,我公司还有事,周一见。”
张劲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之前陈明明给他扣手表时,两人的距离有多近,从某些角度来看更像是两人在吻别。
陈明明坐进自己本田车,佯装并没有注意到慢慢跟上来的黑色现代,慢悠悠地驶进了车流之中。
她跟张劲在一起纯属偶然,本来两个人只是通过江静认识的泛泛之交,张劲工作忙,对江静的社交圈毫无兴趣,她倒是想跟张劲多聊几句,替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招揽些生意,只是江静向来霸道,她跟张劲偶尔遇见,开个小玩笑,江静都会黑脸,更不用说替她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