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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瑞莎低下头,望着书的封面。目色不自觉转深……
……
就在泰瑞莎埋首《灵识大全》的时候,老宅一角,木木正踩着优雅的步伐在一间小屋的纯实木地板上慢悠悠地来回走动着,在它身边,是正在慢慢翻阅一堆古老文献的暮,木木一边清闲自在地走动着,一边向暮汇报着自己从泰瑞莎那儿探知的消息,以及自己对她的建议——建议她去翻看《灵识大全》以及与灵识相关的一些珍藏类书籍。
木木话落,暮手头的工作也完成得差不多了。他一边收关,一边漫不经心道:“你检查过了?”
木木颌首:“的确是旧伤,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历史。”
暮低低“嗯”了一声,好一阵过后,他才应道:“不用管她。”
木木闻言啥反应也没有,一个恭身便退到一边。不再打扰。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暮手下的事情才算全部做完,望着已经分理完毕的书,暮的唇边不自觉地放柔放软,此时再看木木。他自是心情大好说道:“别担心她,她的灵识可没那么脆弱……”
话至于此,他似乎想起什么似地。露出几分有些玩味的神情来——
就算只是虚魔消亡前最后一缕幽魂,却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1级炼金师所能承担得了的,可是,泰瑞莎却让他看到了“绝对”以外的结果——她,泰瑞莎,居然在不过1级中段的时候,将虚魔的残魂给吸收了!
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他玩味吗?
厚重的门被用力推开,才露出一条缝儿,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狂野的喧嚣,放肆的音乐声激昂而热烈,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想舞动身躯的强烈节奏感,泰瑞莎正发呆着,便已经被贝妮塔一拖给拖进了只开了一个仅供单人侧身通过的空档的厚重大门,就在泰瑞莎努力适应突然的昏暗之时,厚重的大门在她们身上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泰瑞莎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眯着眼努力适应昏暗但五光十色的灯光,心中却在疑惑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贝妮塔“诱拐”了呢?
想想,想想,努力回头想想……貌似,某人说要充分发挥朋友爱;貌似,某人说要努力陪她散散心;貌似,某人说要带她去一个能够让她心情宣泄的地方;貌似……
直到现在,泰瑞莎才算知道,发挥朋友爱的是自己,而不是借口找得无限冠冕堂皇的某人……
“怎么样,热闹吧!”一点没自觉的某人凑到泰瑞莎耳边大声喊着,早将自己十来年受到的淑女教育丢到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吵。”泰瑞莎并没有学着贝妮塔提高音量,语音平平。
贝妮塔倒没注意到她的冷淡,兀自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就向前走,挤过热舞地已经忘乎所以的人群,贝妮塔倒是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无人的半开放式小包厢,将泰瑞莎往包厢沙发上一摁,然后继续巴着她的耳畔说道:“今天晚上会有特场表演,绝对够劲!”
泰瑞莎揉了揉被她的气息喷得有些痒的耳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有几分冷淡的反应并没有让贝妮塔气馁,一招手,贝妮塔叫来侍者,在侍者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了一阵,不多时,一行侍者便陆续进入包厢,各式酒水摆了满满一桌。
启瓶倒酒递杯,贝妮塔将一杯倒了八成满的酒杯递到泰瑞莎面前,银色的眼眸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有几分冰冷透明的质感。
“喝酒,”贝妮塔将酒杯塞进泰瑞莎的手中,一边也为自己倒了同样的酒,拎着酒杯,主动碰了碰泰瑞莎的酒杯,一仰头,自己先灌了半杯,这才又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别憋着,出来玩一玩,喝两杯,发散发散——我就喜欢这样。”
泰瑞莎看着贝妮塔咕咚咕咚地又为她自己添上酒,唇边不由得扬起一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笑意,指间在杯沿按了按,她终是抬起手,将纯香微苦的酒送入喉间,脑中却不自主地想着,自己上一回进入这样的环境又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去的呢?是一个人还是和其他人?那时自己又做了什么?
……
微微苦笑,泰瑞莎灌了一杯酒之后,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遥敬了贝妮塔之后,一口又喝了半杯去——
两个女孩就这样坐在包厢中,以闲聊神侃为配菜,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将起来,不多时,包厢桌面上便堆了一排的空酒瓶……
骤然高涨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一下惊醒了一人一杯喝得正开心的泰瑞莎、贝妮塔,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舞池正中已是一片混乱,有人在尖叫逃离,有人在鼓掌助威,有人在冷笑围观,而在人群最中心的位置,正有两帮人马打成一团,灯光影影绰绰,照出一张张还算稚嫩的面庞——这些人也不过十七八岁左右,正是最年轻气盛的年纪,一言不和,赴诸武力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泰瑞莎只看了两眼便觉没兴致地收回眼——这两帮人马打群架打得忒没技术性了,一个个就像发狂的公牛一样,只顾厮打,捉人就打,没有一个人有全局意识,让人看了没劲儿。
不过,安妮塔倒是看得兴致勃勃,看着看着,突然间,她的脸色透出几分怪异来,撇撇嘴,贝妮塔拉了拉泰瑞莎的衣袖,向人群中一示意道:“哪,泰丝,你看看那是谁——那个红色长裙,一头大波浪卷的。”
泰瑞莎顺着她的指示望去,努力搜索了半晌,总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灿烂的金发烫成大波浪卷披散在身后,直垂到臀部,一身同样灿烂的红色裙装紧紧地裹在玲珑有致的身子上,有如第二层肌肤一样紧实,将原本尚有些青涩的身材勾勒出几分火爆味道出来。妆容虽是浓艳却透着几分清新的青春气息,冶艳与青春相融合,使得她呈现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南丝……”泰瑞莎蹙眉喃喃,偏头盘算了一下,有些惊讶道,“她不过才十四岁多点,怎么……就这样?”
“她才十四岁?”贝妮塔也有些讶异地挑挑眉,“看着完全不像哪,我还以为她应该再大一两岁的——看她那股子……呃,一点不像才十四岁……话说,她发育得真快啊……”
泰瑞莎听着只觉满头黑线,两人这头正嘀咕嘀咕呢,那头的群架似乎打出了结果,一帮人马被彻底打趴了,被待者们抱离舞池,而获胜方的一名领头者则走向南丝,一手熟练地揽了她的腰,在她颊边狠亲一下,然后放肆地笑——
“是本杰明,”贝妮塔一脸嫌恶,“南丝和这败类在一起,真是彻底堕落了。”
泰瑞莎淡定无比地低头小口啜饮着酒,望着斑斓光色下的酒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咳,猫道歉,今天被老爹拉出门跑了一天,回来又忙乎了半晌,不幸重感冒,正鼻塞晕乎中,只能先码一章上传,群么群抱~(未完待续)
、062 特场表演
“真扫兴,早知道今天会在这里碰上他们俩,我就晚点来了。”贝妮塔一脸不爽地碎碎念着回到泰瑞莎身边,拎起自己的酒杯又喝了几口。
泰瑞莎斜睨去一眼道:“你认识他?”
感谢大陆通用语中的“他”是具备性别之分的,所以,所有听过这句话的人都能轻易理解泰瑞莎所询问的人是本杰明。
“认识?那不叫认识,那叫有仇!”贝妮塔又恢复了一脸嫌恶,“吃喝嫖赌毒……凡是没点好处的东西,那败类都要沾上一手,仗着他家小姑父是帝国联合军部的高层,这败类自小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纨绔。”泰瑞莎以一个最形象的词汇归结了贝妮塔口中的败类,而后不免好奇道,“你和他有什么仇?”
“他xxoo地居然在去年宣称要追我!”说到这事,贝妮塔就忍不住冒火,“我擦,我才几岁啊,他xxxoo地有恋童癖也别找上我!”
贝妮塔的反应让泰瑞莎一时乐得笑开了怀,她倾身上前,捏了捏贝妮塔的脸颊,笑道:“咱们家妮妮的魅力真是无穷啊~”
贝妮塔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过,由于此时正身处灯光昏暗的地下舞场中,这个白眼的威力显然小了许多。
舞场中似乎常有这种打群架事件的发生——至少侍者们对这种事情的态度极其冷淡,而且收拾起残局来也是极其迅捷,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场内又恢复了惯有的热闹,打架的伤者以及他们打架时的痕迹统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人群继续热舞,可是,泰瑞莎和贝妮塔却对它失去了之前的兴致,泰瑞莎侧首看着有些意兴阑珊的贝妮塔,想着她本来是想带自己出来散心的,结果却惹得贝妮塔的心情变得不好起来。一时间,只觉出几分难得的愧疚来,探过头去,问道:“妮妮,你刚才说的特场表演是怎么回事?”
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了贝妮塔的兴趣,她一下激动道:“每月,这里都会请一些顶级的舞者来表演,绝对是激情**,不可错过。你不知道,上一次我来看的时候,请的是一名女舞者,那身材叫一个火辣啊。跳起舞也十足够劲,我在下面看得整个人都觉得热血沸腾着,当时就有许多人拜倒在她舞裙之下,哭着求着让她蹂躏!哈哈哈,你没见当时那场景,实在是过瘾死了!”
说到兴头上的贝妮塔拉着泰瑞莎心情地述说着,眉飞色舞,激情昂扬,几乎就要跳到包厢的小几上当场热舞一场。以此来宣泄她的激动之情。人说快乐的心情是可以互相感染的,眼见着贝妮塔说得这么兴奋,泰瑞莎的心情也不自主地跟着激扬起来。
两个女孩在包厢里说得正兴奋着,却听音乐声突然急变,连续爆出五声高昂的爆音,绚丽的焰火突然在场中亮起。人群的尖叫声、欢呼声几乎可以将所有的声音都盖过去,这样的反常现象自是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贝妮塔更是一下子蹦得老哥,拖着泰瑞莎就爬到包厢顶上,兴奋地跟着绝大多数人一起兴奋地尖叫起来。
“轰轰轰!”随着一阵灿烂无比的烟花在舞场内爆炸开来。一阵悦耳的铃声在场内响起,一下一下,宛如有人踏着节奏走来。烟花绽放引起的白烟散尽之后,可见舞场之中跳来一群衣着艳丽,身材窈窕的舞姬,她们的手腕和脚踝都戴着铃铛,随着动作,发出一阵一阵悦耳的铃声,铃声似由数波组成,一波才尽一波又起,低低高高地,有一种海浪叠起的味道。不过,此时,引人注目的不是铃声,而是舞姬们的舞姿,带着异域风情的舞蹈放肆而火辣,扭动的腰只与颤动的胸脯都是最能吸引眼球的,不只男性被吸引,就连女性也不由自主被那种自由奔放的野性所吸引。
贝妮塔站在包厢顶部的边沿,随着舞姬们的舞蹈而兴奋、欢叫,泰瑞莎却十足淡定地坐在包厢顶部,小口啜饮着酒,微眯着眼,听着一阵一阵的铃声,心思却在慢慢地飘远……恍惚间,似有乐声传来,有如落在天鹅绒上的羽毛一般,细腻柔软,先从低柔处而起,有如情人的呢喃,缠绵婉转,突然间,乐声拔高,似有苦难袭来,挣扎!奋起!抗争!激烈的碰撞让人血液沸腾!本就因着酒精发作而有些热的身躯在这样的碰撞中越发地躁动起来,骨头里,灵魂中,似乎有一种冲动在不断跳跃着,挣扎着,有如困兽即将多如挣脱束缚!
舞场之中,群声静默,只有乐声依旧,激烈的对抗已经转为深沉的悲伤,悲苦的旋律中压抑着一股厚重的沧桑,随着舞池中央那抹狂野跃动的身影每一步的重踏,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沉郁中不断累积——累积累积,似乎就在等待那爆发的一刻!
黑色的舞者有如不屈的王者,昂仰着脖颈,每一步都踏在人们的心间,一抬手一顿足一甩头,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激越之美,吸引着所有人跟随着他,去感受他那有如来自灵魂的呼喊——他要战,他不屈,他是王者,孤独而唯一!
贝妮塔正痴迷地望着前方,突然只觉身边掠过一阵轻风,还未及思考,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下跃下包厢顶,穿过人群,一下竟闯入了舞池之中——
那是泰瑞莎!
她要做什么!
贝妮塔傻眼之际,根本无法采取任何动作,只看着泰瑞莎拎着落地裙摆往自己腰间一塞,露出一双白皙纤足,以及白色的中跟短靴,脚下一踏,不知是靴子的材质问题还是舞池的地面问题,这一踏声清晰而响亮,一下子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紧接着,泰瑞莎昂仰着头,双手高举过头,重重拍打着节奏,手上相击,足下相扣,每一下都重重敲击在节奏的中心点,一下一下,和舞池中的黑色舞者既相互映衬着,又相互远离着,有如一对恋人,有时相互依偎,有时争执远离,但无论如何,总是相互纠缠,难以割舍。
泰瑞莎的舞动自然引起了黑色舞者的注意,一个潇洒旋身,他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她,那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狂野放肆牢牢锁定着泰瑞莎,有如一只草原孤狼在锁定它的猎物一般,可是,泰瑞莎并不是猎物,她是另一个猎手!
踢踏的足音越来越激越,妖娆的身姿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带着一股挑衅的傲气,乐声不知不觉间变得高昂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