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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不要谦让了,下的都不赖。快过来洗手吃饭了。”身穿紫衣罗扇群的廖宁儿笑着看着两人,眼睛却一直追随者青衣男子。看着他看向自己时,顿时笑面如花。
冷无云顿了一下,随即转向一旁。无视女子眼中的希翼,转身走进一旁的小屋。
瞬间笑面如花的女子面色黯淡。又是一次,就算来了客人。也是这样对自己。
“呵呵,师傅今个我们吃什么啊?哦,鹿肉,好东西。”福临接过女子手中的鹿肉,放在鼻子前一闻。
“香而不腻,又有花雕酒吊味。人间美味。”像是见到了人间极品,福临笑着坐了个大口吃肉的动作。
“你啊,去叫佳儿来。”廖宁儿被男子的动作引得一阵大笑,拍拍男子肩膀。
“遵命。”行了个揖,走出草庐。
远处的梨树下,点点梨花随风飞舞,美不胜收。
白衣女子倚树而立。漫天梨花飞舞,女子安静地站着,似乎也被美景打动。伸出修长的玉手接住一片梨花,凑在鼻前轻轻一闻,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单纯美好,没有一丝杂质。就这样,两人远远相望,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在彼此的瞳孔中看见了无边的落寞。
“呵呵,娘子,为夫真怕你是这梨树中的仙子,就随着这片片梨花而去。”福临打破了沉静,笑着走近女子。
刻意忽略心底在见到她的瞬间的悸动,那种美好的如同仙人般的女子,也可以露出如此纯净的笑容。没有记忆中的疯狂,不可理喻。这样的她越来越让自己捉摸不透。
平民生活上
“离开是不是就可以忘记一切,心变的很安。”女子并未理会男子刻意的讽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空中旋舞的梨花,寂静落寞。失去往日的戒备,双眸清澈却透露着迷茫,掺合着点点哀伤。
“那样的话,死去的人要怎么办?”男子突然尖利起来的声音透着伤痛,似乎还有无奈。望着女子突然睁大的眼睛,幽幽的黑眸里面全是伤痛。
心底涌上一股无力的感觉,就算我是天子,也要这么般受折磨。看到她替自己挡剑的瞬间,心底充满了震惊,本以为她也巴不得自己死去。可是却在瞬间毫不犹豫地挡下了猝着毒药的短匕。看到她闭上的双眼,自己猛然间开始慌了起来,再也无法刻意地去忽略心底的感觉。
她不能死,不能。当时满脑子就是这个意念,那种强烈的感觉在乌云珠死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如今却这般清晰的展现在眼前,跳下崖的那一刻,心底忽然又一种感觉,就这样死了,或许是最好的解脱,于她,于我都好。
脑海中闪过我们相识的画面:草原上骑着马儿奔驰的她,笑面如花。京城小吃街边吃糖葫芦的她,嘴边尽是糖渣,却拉着自己的手开心的笑着。面对自己疯狂的质问,满脸惊恐的她。大婚当日含娇细语的她。还有那梨树下点点落寞的她。许多的画面混在了一起,就连一向理智的自己也迷茫了。她替自己挡剑为的是什么,是求朕有朝一日可以放过她吗?还是…想向朕要什么?
是要朕爱上她吗?苦肉计?要是的话,她就打算错了。朕是天子,不会欠任何人的。没有人可以逼朕,那样的事不会有第二次。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如今的落寞,慢慢的渗透着绝望。朕的心会痛那?失忆的她完全是另一个人,让朕有一点点的…动心。动心?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男子背在后面的双手狠狠的掐住,疼痛感瞬间袭满全身。这样就不会恍惚,产生错觉了。
露出一抹嘲笑,男子走到女子跟前。
“娘子,如今我们沦落民间,不如就享受一下平民夫妻的生活吧。为夫会好好保护娘子的。回去吃饭吧。”像是最恩爱的夫妻,男子将女子打横抱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布满嘴角,看着女子的眼睛慢慢的温情。
“是吗?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女子不再伤感。露出一抹如风般的微笑,轻轻的拦住福临的脖颈,将头靠在男子的胸前。
远远望去,两人像是水中颈项相交的鸳鸯。
“应该是从这下去的。”崖顶几名暗影正在向下望去。
“看样子,得动用皇家卫队才能下去了。”魅看着云雾缭绕的崖底,冷静的说道。
“走,先请示太后,再做定夺。”一席人骑马奔驰而去。
“呵呵,黄老弟真是爱妻心切哦,这不,抱着回来了。小妹,你可真是有福气哦。”两人刚迈进屋内,廖宁儿清脆的声音就响起了。
屋内冷无云正在看棋谱,此时也是笑着看着小夫妻俩。
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不习惯被人暧昧的看着。赶紧从福临怀中挣脱,不料他紧紧的抱住自己,不肯松手。竟抱住自己走向桌边。
“哈哈哈,无云,你看,我妹子还不好意思,脸红的像只煮熟的小虾。”廖宁儿指着作乌龟状将头深深埋在福临怀中的我。
“哎,没办法。舍不得娘子累着。只好亲自代劳了。”福临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慌。
平民生活继续中
“呵呵,妹子真是好福气。”廖宁儿摆上了碗筷。
再多做解释也无用,既然他要扮恩爱夫妻,自己就随了他。只是自己越来越不敢看他注视时专注的双眸,明知道那背后藏着对自己无尽的怨恨,却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也许是面对这样一位风姿飒飒的男子,没有女人不会心动。
如同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我和他不会有结果。所以我会将心早早的收起,安然的离去。这样安慰着自己,那份羞涩也就淡然了。
女子不复先前的娇羞,落落大方地坐在了男子的身边。
“娘子,你的伤口还不能扯动。不如让为夫来喂你吧。”福临笑眯眯地看着纯佳,嘴角一抹戏谑。
“那么就有劳夫君了。”女子微笑着对上男子的眼睛,并不像原先般闪躲,眼睛里全是温情。
“呵…,好的。”未料到女子会是如此反应,福临先是一愣,看上女子微扬的嘴角。一抹懊恼的神色袭上眉梢,许是没想到女子会爽快的答应。
“夫君,我想吃乳酪。”女子并未就此罢休。指指离自己最远的甜点,撒娇地说道。眼睛闪闪发光,满是希翼的看着眉毛拧做一团的福临。
“好。”男子拿起筷子,狠狠的夹起一团乳黄色的奶酪。塞进女子嘴里,动作像是在打架。
“喔。”吃着香香的奶酪,心情更是好极了,终于将心中的郁结之气抒发殆尽。不理会一边探究自己的福临,继续享受如此美味。不如同宫里的奶酪,有着一股自然的味道,平常的家菜却做得精致可口,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看着女子享受的表情,福临心里顿时不爽。本想逗她一下,以为她定是不好意思让自己喂她。却未料爽快的答应了。自己反被将了一军,她不再是树下那抹寂寞的灵魂,此时又变回了宫里那个带着刺的兔子,不竟然间伸出刺保护自己。自己到觉得有意思,看来自己越来越有受虐的潜质了。
“黄老弟,姐姐和你打个商量行不?”一直在旁边看着两人斗嘴的廖宁儿突然出声,眼睛却看着一旁的青衣男子。
“什么事?”福临喝着女儿红,含糊不清的回到。
“别急,酒多着那,管你喝个够。我看你们两和我也挺有缘的。我想收妹子为徒,将我这一身医术,传于她。我们两这辈子就老死在这了,这样这医术也算是后继有人。怎么样?”不像是在和福临商量。语气有着一丝强硬,看样子是要强买强卖了。
“呵呵,内子身子也是时好时坏的。如果能得到姐姐的庇佑,也算是内子的福气了,我又岂有不依之理。”男子并未看向廖宁儿,只是将酒杯轻轻放下。看向一旁正在奋力的与螃蟹作斗争的女子。
看到女子懊恼的瞪着一旁煮熟了的螃蟹,满嘴红油却仍不自知。仿佛这螃蟹得罪了她般。
看样子,定是将这螃蟹当成自己了。男子摇摇头,一抹宠溺的笑容爬上嘴角。只是男子自己却不知罢了。
很自然的伸出手,将螃蟹拿过来。轻轻的剥了蟹壳,将鲜嫩的蟹肉送进女子嘴里。
女子看见红嫩的蟹肉,眼睛顿时一亮。大口的吞下蟹肉,使劲的咀嚼,像是吃到了人间美味。
突然女子停止了动作,看向一边的男子。男子也突然停了下来,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袭过脸颊。
将准备送进女子嘴里的蟹肉放回自己的嘴里,大口的吃着,不时的发出响声。不理会女子狐疑的表情,像是没看见般,优雅的吃着。
纯佳没明白男子为何会忽然停住。咦了声,就继续和螃蟹奋斗去了。
福临眼角憋过女子,轻轻的呼了口气。幸亏她没发现,随即嘲笑一声。就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何时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妹子,你怎么看,愿意不?”看着两人自顾自得吃着,没人理会自己。廖宁儿不时的有些急了,伸出手揪揪吃的欢的纯佳。
“额,我…,好吧。”既然正主都没有意见,自己也乐的去学。这样以后出了宫,自己也就有了自保的能力。想到这,纯佳顿时心情大好。就连以前最为讨厌的青菜也变的可爱多了,轻轻的吃了一根。
看着女子不经意间吃了口青菜。福临一脸探究。此时的纯佳早就高兴地忘了北,哪顾得上福临的眼神。,继续努力的和螃蟹奋斗。
“难道自己帮了她的忙?”福临蹙着眉头,看着眼睛冒着小星星的女子,心里闪过一丝气恼。
青衣男子并未理会桌上的汹涌,只是安静地吃着菜肴。
四人成行
“好,哈哈哈。我有徒弟了。哥,怎么样?”女子邀功似的看着一旁吃饭的青衣男子,虽然是笑着的,但却充满着淡淡的希翼,像是要得到男子的首肯。
“你喜欢就好。”男子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身走出了草庐。
“是啊,我喜欢就好。可我到底喜欢什么?”廖宁儿在看着冷无云的背影,闪着希翼的眼神顿时暗淡无光,喃喃低语。
福临看着两人之间的冷漠,心中闪过无数的问号。明明是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了无人烟的崖底,冷无云却冷漠的可以说是无视女子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那?既然是梅妻鹤子般的隐居,为何却像是陌生人般。可以看出廖宁儿深深的爱着男子,炽热的眼神随着男子辗转在各个角落。而男子却只顾练功,采药,炼药,处处透露着古怪。
“妹子,拿着茶敬吧。”廖宁儿猛然间眼神清明,抓住纯佳的衣袖,大声的说道。
“哦?哦!”纯佳依依不舍的放下正要入口的螃蟹,端上一旁的清茶。郑重其事地向廖宁儿鞠躬,奉上茶水。
“徒儿,为师会将我毕生的医术交与你,随后怎么做你自己做决定。记住,对于女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守住一个自己的家更为重要。你…”还未说完。廖宁儿忽然停住,面色凝重。一把将纯佳推向福临怀中。“有人闯了进来,你们呆在这。”随即掠身飞出门外。
一袭青衣站在门外,手中紧握剑柄。红衣似火的狐媚男子正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冷无云。
“情儿,你…。”冷无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不再是那张风轻云淡的表情。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想上前去摸摸男子清秀的面庞。却猛然间触电般的缩回伸出的双手,急切的看向冷情。
“呵,别叫的这么亲热,不熟。”冷情轻声的说着,并未看向对面的男子。看到随后而来的廖宁儿,本是笑着的面容瞬间冰冷,拿着扇子的手紧紧的握住,青筋尽显。
“呵呵,我当时是谁那,原来是冷阁主。不是说永远不再踏入吗?怎么,是想干妈了!”看清来者后,廖宁儿一改原先的慈眉善目,变的咄咄逼人。瞬间抽出腰间的软鞭,出其不意的打向红衣男子。
“嘶。”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传来,廖宁儿猛的倒向一边。眼睛中尽是惊讶之色,随即满是怨恨。“你…。”猛然收回一半的功力,廖宁儿嘴角溢出鲜血。
“不记得我说过?”并未提到内容,只是一字一句地说出。冷无云上衣被打的粉碎,白色的里衣沁出丝丝血迹。额头上冒着冷汗,却挡在红衣男子面前,生生地将那一鞭挡了下来。
“呵呵,是啊。我怎么能忘了那?”廖宁儿慢慢的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嘲讽地冷笑。
此时的她不再看向那双永远清冷的双眼,敛下睫毛,盖住一眼的伤痛。
“我们来找人,一个女子。”并未描述女子的样貌,冷情看着冷无云的后背。
一旁的吴庸皱着眉头,看向红衣男子。显然是知道里面的缘故,却并未开口说话。
“吴庸,是来看我们的吗?”福临笑着走出草庐,怀中抱着正在不停挣扎的纯佳。不理会女子的不情愿,眼神中透漏这丝丝威胁。
“是,收到冷伯伯的消息。我和冷情就赶过来了。佳…你们没事吧。”看到那抹让自己日夜思念的身影,吴庸顿时失去了往日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