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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胡说,当心撕烂你的嘴。”虽是教训的话,胭脂却是眼带笑意,白玉般的青葱玉指点在婢女的额头,笑意点点爬上脸庞。
点点红妆,装点碧玉美人。红烛摇曳,娇妻自比颜如玉。
楼兰国内,一片大红。胭脂公主大婚,举国同庆。
“奴婢告退。”嬷嬷并丫鬟退了下去,一室红烛,微微有些醉的吴庸拿着玉如意,看着床上坐着的娇羞美人,心里一阵苦意。
轻挥玉如意,喜帕飞去一边。眼前是一位人比花娇的美娘子。此时哪还有那点点英气,女儿家的娇羞让胭脂一直低着头,手不停的拽着衣角。似乎是感受到吴庸的注视,胭脂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高挺的鼻子,此时白皙的肌肤上透着酒后的红晕,一丝黑发飞扬,俊美异常。
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就如同的吃了蜜。自己到底是找了位逞心如意的,和母亲一样,随了心,一想起嬷嬷昨晚所教的那些,脸就一阵发烧,真是羞死人了。
妻子的娇羞都映在眼中,却是无奈。自己本就是不幸福的人,又怎能许给别人一个幸福的未来。
“娘子,天已不早了,早些休息了吧。”吴庸轻声说道。
“嗯。”声若蚊子,胭脂都脸红到了脖子。
伸手去为丈夫宽衣,这是每位为人妻都应该做的。
吴庸一把将胭脂推到在床上,胭脂紧紧的闭着双眼,等待着这幸福的时刻。
迅速的点上后穴,胭脂昏睡了过去。
吴庸看着眼前睡梦中露出笑容的女子,心中深深的愧疚。却没办法与她一起共赴巫山,只因为她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女子。
将手指割破,滴到那抹白色的丝绸上,嘲笑的将它挑到一边。
隔空吹灭将要燃尽的红烛,静静的坐着。
“看来驸马和公主已经就寝了。”小丫头笑笑,就跑去复命。
将一袭红衣扯去,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猫身出来屋子,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轻叹一声离去。
藏宝阁,一抹烛火忽隐忽现。
正当吴庸皱眉找着曼陀罗花时,一下子冒出三个黑衣人,将吴庸团团围住。顿时灯火辉煌。
“驸马爷,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是在做什么?”楼兰国国王看着平静的吴庸,一阵怒火中烧,抄起手旁的红木凳扔向吴庸。
吴庸一把打过去,红木凳霎时碎成一地。
“我要曼陀罗,其他的随你。”吴庸不再掩饰,就是掩饰也没用了。
“那胭脂那,老夫的女儿?”
并未用君,楼兰国主期望他能改变。
“曼陀罗。”吴庸坚持自己的答案。
“老夫真是错看了你,胭脂,为父对不起你。”楼兰国主轻叹着,想起女儿大婚时露出的笑容,心里一阵刺痛。
“对不起。”似乎也想起了那个明朗的女子,那抹坚毅的笑容。
“这对不起,你不配说。你辜负了我儿对你的一片痴情,我楼兰国誓死与泥为敌。”
“将事情处理好后,我会以死谢罪。”吴庸静静的说着,脸上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哼,你的贱命不值钱。要彼岸花可以,我要大清五年内不再进犯楼兰。”楼兰国主转身看向女儿的新房,低低的说着。
“好,我会向皇上说明。”言下之意是成功与否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好。”一朵金色的曼陀罗出现在吴庸的面前,原来随身带在身上。
“善待老夫的女儿,不然一样让你身不如死。”
“哼。”吴庸嘲笑的看着眼前有些恼羞成怒的楼兰国主。
“女儿,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朕给你撑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含了一个父亲为女儿所能做的一切。
鼻子一酸,胭脂眼眶挂着泪水。
“女儿知道。”
六辆马车载着胭脂与吴庸走向了大清的世界。
女儿,为父知道以后你的日子会很难过。可是为父是一国之主,为父要为这几万子民着想。驸马虽然不爱你,但是皇家的女儿命运就是这样。为父…也没办法。
看着女儿的马车越行越远,楼兰国主轻叹一声,转身而回。
暮色苍凉,西域的景色顿时生动起来。
心已沦陷
“娘子,可是要沐浴?”看到女子室内的浴桶正冒着热气,男子眼神变得暧昧。
“是,不过是我自己一个。”预料到了福临会说什么,纯佳语气有些强硬。
“是啊,不然还会有谁吗?哪个人敢乱闯,朕杀了他。”福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宣誓的说出诺言。
“那就多谢皇上了。”纯佳有些想笑,这样幼稚的皇上还真是少见。
看着女子笑的开心,福临心情出奇的好。
丝绸的屏风,挡住了满室的春色。
满是花瓣,一池春水。纯佳轻轻的撩起水花,好久没这舒服的洗澡,真是一种享受。
“娘子,小二说没水了,咱们就挤挤吧。”不知何时进来的福临,一下子跳进水里,满脸认真的说着。
“那还真是不幸。”纯佳嘲笑的说着,一边拿起衣物,想要在水中穿上。
早就想到他回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澡还没泡,可惜了一盆子花瓣。
“别走,我就这么抱抱你。”腰间猛的一紧,就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抱住,男子轻轻靠在自己肩上。
没有推开男子,纯佳安静的维持着这种姿势。心里却不如面上的那种平静,挣扎不已。
面对他的好,自己已深深的沉沦。师傅说,顺心而走。这应该就是了,顺着自己的心,不再去想那些,没有对不起谁,也没有伤害过谁,就这样跟着他。
鼻子闻着她的香气,泡过花瓣的身体更是有一种幽香。自己早已动情,又怎能只是抱着,何况是自己心动的那个?
试着亲亲女子肩头,只是一阵发颤,并没有阻止自己。
一阵欣喜拉起女子,两人一起沉沦在这欲海中。
满是春光,红烛摇曳,最原始的晴浴充斥着房间。
“娘子,再不起来,今天可就回不到宫里了。”明明已经醒了,却依旧在装睡。
“哦。”似乎是不好意思,女子并未睁开眼,只是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呵呵。”宠溺的笑笑,男子并未继续,只是拍拍手,几个女婢就鱼贯而入。
“娘子,你再不抬起头,我就亲自喂你吃。”福临戏谑地看着女子,心情甚好。
“好。”抬起头,平静的吃早点。看到男子的笑容,碍眼,动动脚,直接踢上男子的小腿。
“扑哧。”没注意女子脚上的动作,男子优雅的吐了一地。
终于一抹爽朗的笑容袭上女子的眉梢,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你……。”没办法吐出完整的一句话,看着女子优雅的起身走出客栈。
周围的侍卫都面部抽蓄,想笑却又不怕这位极爱面子的主子发怒,忍的真实辛苦。
“呵,大家笑吧。”福临很是体会这种憋着的感觉。
听到主子的允许,大家都放开了大笑起来,真是很少能看见主子吃瘪的样子。
“为了大家笑的开心,回去一人多加一小时。”顿时,本还笑的开心的瞬间僵硬。
这些惨了,本来就郁闷学写汉字,这下可是,哎,就说不该得罪自家主子。
福临顿时心情甚好,追着纯佳的脚步也上了马车。
官道上,夕阳西下。淡淡的余韵洒在周围,温暖柔和。
几只乌鸦从车顶飞过,预示着即将要来临的风暴,该来的终归要来。
梦中的千百回转
远远的看见了大红宫门,终于是回来了。
“佳儿,你先回宫。我先去见母后。”
“嗯。”需要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纯佳现在不知该何去何从。
“嬷嬷,我回来了。”看见宫门口,站着的那个老妇人,不时的伸着头望向门外,想必是等了很久,很久。
“我的格格,您终于回来了。”老妇人不停的流着眼泪,摸摸这,摸摸那,高兴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嬷嬷。我回来了,您放心吧。”纯佳很费力的说出这句话,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格格。”一旁的小丫头红烛哭着扑到纯佳怀里。
“红烛,扶娘娘进去。”看到红烛的举动有失规矩,嬷嬷出声阻止。
“没事,红烛格格我也想你。”就知道小丫头心性单纯,所以纯佳并没有怪她。
洗了澡,和两人聊了几句,纯佳就睡下了。一路的逃命奔波,让纯佳感到异常的疲惫。
似乎是回到了某个地方,又是那间卧室。
只是不再是那个女孩,一个美丽的妇人坐在梳妆镜前,轻轻的梳着自己一头秀发。
一个男子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微笑的看着妇人。
两人对望,眼里满满的是温柔。怀里的女婴似乎感受到了,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柔儿,你看小佳笑的多开心。”男子把小孩放在女子的怀里,温柔的看着妻儿。
“老公,一会小京就来了。赵阿姨的饭准备好了吧。”被换做柔儿的女子轻轻的说道。
“嗯,就来了。准备的差不多了。”握握妻子的手,男子微笑着。
“对了,婚纱店打电话说婚纱到了,咱们去看看吧,正好接小京。”
“好,都听你的。”男子宠溺的看着妻子。
纯佳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为这对夫妻如此的相爱而感到幸福,自己看到女子脸上的笑容,心里就有一种想要让她抱在怀里。
看见两人坐着车出去,纯佳也跟了上去。此时的自己轻飘飘的一缕魂魄,却不知为何会这样。
看着越来越近的婚纱店,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安,一种深深的将心撕裂的感觉。
“不要去,不要去。”不由的喊出声来。
忽然车子像是发了疯似的向前冲去,周围的行人都惊叫起来。纯佳也发了疯似的想要阻止车子,却无能为力。就看见车子在一阵左右碰撞后,掉进了不远处的大海。
人们都围观了过来,有人在打电话。有人捂着脸在痛苦,都在为这不幸的一家而难过祈祷。
纯佳忽然失去了力气,跌落在地上。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失去亲人般的痛苦,将她包围了起来,如同溺水般冰凉。
正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突然看到一个男子看着远处出事的地方,笑的疯狂。
正是上次梦里的那个男生,此时变的歇斯底里的狂笑,脸上却不停的流着眼泪。
手上拿着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纯佳凑近看去,不禁一怔,正是那个叫柔儿的女子。
照片上,是一个有些古老破旧的房子。柔儿此时正是大学毕业,带着学士帽微笑的对着镜头,旁边的小男孩开心的依偎在柔儿的身旁,小手紧紧的攀着女孩的一角,笑面如靥。
小男孩的眉心和此时眼前的男子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应该就是一个人。
只是此时的男孩狠狠的瞪着车子掉下去的地方。
“我等不到,就毁了她,哈哈哈,谁也不会得到。”男孩狰狞的笑着,泪水未干的脸上非常的诡异。
“你怎么能…?”还没能纯佳说完,自己就像是被一股力量往回拽。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惊喜?
“娘娘,你终于醒了。”一旁的嬷嬷哭的满是泪水的双眼预示着发生了什么。
“我是怎么了?”纯佳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寻常,而自己身体似乎有些不对。这种超脱掌握的感觉让自己很恐慌。
“娘娘,你怀孕了。”一旁的红烛高兴的出声,双手紧紧握住,向上天感谢保佑自家娘娘能平安的诞下皇子,对,一定是皇子才行。
“什么?”纯佳被这一消息怔住,呆呆的美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是啊,格格,您有孩子了。感谢上天啊,保佑我家格格,终于是苦尽甘来了。”嬷嬷老泪众横,却也是喜极而泣。
“您昨晚睡下,到中午都没醒,老奴就怕您饿坏了身体,就叫您起来吃饭。结果怎么都叫不醒,老奴吓坏了。就请了御医过来。”
“是啊,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有喜了。”一旁的老御医也是一脸高兴,跪在地上向纯佳贺喜。
“老奴已经禀明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皇上吩咐等您醒了,就去禀报。小李子,快去请皇上。”
“嗻。”一旁的太监赶紧跑去上书房,想不皇上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皇后娘娘有喜了,要是产下皇子,自己也可以跟着享福。想到这,小太监脚下的动作就更快了。
“娘娘,臣先给娘开些滋补的方子,您最近身体虚的很,要好好进补才是啊。”说着老御医就随红烛下去了。
“娘娘?”王嬷嬷看着一直仍在魂游的主子,慈爱的看着自己的格格,终于也要做母亲的人了,希望可以收收自己倔强的性子,这样草原上的老王妃也就可以宽心了。
“哦,嬷嬷,我想再躺一会,你先下去吧。”纯佳愣愣的躺下,转身,将自己面对着木床。
“好,老奴这就去给格格煎药。”笑着将帐子放下,轻声嘱咐外间的红烛要仔细,就出了房门。
无意识的抚上小腹,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坦,但已经有一个生命孕育在里面。女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