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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兵书的男子听到后转身看着女子,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似乎没想到以往倔强的女子会轻易说出道歉。似乎想到什么,男子嘴角上扬。放下手中的兵书。爬到女子跟前,像只小猫般把修长的颈子伸到女子怀中。
“佳儿,昨晚你可是一直搂着朕的脖子,不停地往朕劲子间拱,还叫着哥哥,哥哥。朕怎么唤你都能不醒。没办法,只好让你抱一晚了。现在,朕的脖子好累哦,你要负责。”
女子猛地一颤,似乎不适应男子的亲热,想要往窗边扯,男子看到女子想要逃离的动作,像是找到了玩具般,继续靠近。直到两人都已贴着窗户时,女子秀气的面容眉头紧皱。“皇上,臣妾为您唤清秋来。”
说着就要站起身。男子面上一紧。却紧紧按住女子。“佳儿,朕喜欢你给朕按摩。”似假非真的语气看起来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孩子。
“…是。”忍住想推开他的冲动。轻轻的捏起。又是这样。自从出了皇宫,他就变了样子。不像以前在宫中的冰冷。眼中不复从前的丝丝恨意,只有狡猾地如同狐狸般地微笑,但却不达眼底。时不时地**自己,不知他是如何忍受,反正自己是如同地狱般折磨。并不相爱,却要在人前做出帝后恩爱的样子。搂着自己腰间的双手有时真的想就这拍掉。却在有倾向时被他狠狠的搂紧。每次醒来都已在马车内,想必又是在梦中将自己抱上马车,宠溺到如此地步,这又是为何?是演戏吗?还是…。
女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男子的脖子上出现了红印。
“佳儿,你是在提醒朕把你累到了吗?”男子戏谑地看着失神地女子。
“喔,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这词还挺新鲜的。”
不理会男子刻意的**,女子静静的按着男子的脖颈。
男子也舒服地闭上了双眼,身体放松。
此时,马车内看上去一片宁静。初晨的阳光就这样照射在车内的男女身上,一对璧人宁静美好。
神医谷地半山腰上。吴庸已经眼神涣散,却拿出一把短刀狠狠的刺进大腿。瞬间鲜血泉涌。疼痛传进大脑,意识又一次清醒。
举着金令,继续前行。膝盖已是血肉模糊,白骨森然可见。但他依然无视,执着地看着瘴气弥漫,吸进肺部不少,此时已有些呼吸渐喘,像是有千万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好几次,自己都想放弃,可是倒地的瞬间是女子绝望的面容,那是自己发誓不会再出现的誓言。自从那次后,自己就发誓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可是,那个男人却能早新婚之夜将她打伤,一觉醒来后,她就不再记得自己,甚至是不记得任何人。不复从前的张扬,变的安静,有时看见她拿着书可以静静的坐一下午,安静祥和。不会像从前一样叫着无聊,也不会去找皇上。温顺的像只猫咪,却把自己包裹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别人进驻。看着她祈求自己的表情,那是自己从没有见过的,从前的她从不屑于请求别人,高傲的只会用鞭子解决一切。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带她走,即使她忘记了所有,但是她还是她,那个在草原上骑着马奔驰的明珠。
男子继续的前行,回头望去,后面的山路上一条纤细的红线隐隐约约跟随着男子,血腥味引得周围的动物发出嘶鸣声,也一步步地紧跟在他身后,等待着猎物的最后死亡,好上去抢下属于自己的食物。
就快点山顶了。吴庸此时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即便是通过了皇家暗影式的训练方式,那种修罗场出来的人已是难逢对手。自己也在出发之前吃了紫罗金丹。是师傅专门给自己的。想必是担心自己闯不到最后。但内息仍然在不停地流逝,不出半个钟头,自己可能就已静脉全段断,周围的野兽想必也是忌惮自己的内息才不敢上来。成为野兽的晚餐,呵呵,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死法。至今能活着上神医谷的只有了空大师和向问天。一个是为了自己爱徒,六十岁的高龄还是跪上神医谷。一个就是当年的铸剑世家向问天。当家家主向问天为了救难缠的爱妻跪上神医谷。一个至情一个至爱。那么自己那?明明知道那天在中宫,佳儿叫自己木头是一时着急,却愿意相信她是真的想起自己来了。傻吗?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早已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沦陷,至死不渝。
身上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男子面色苍白透明,失血过多加上瘴气之毒,已经难以支持。此时此刻那男子硬是凭着一股气息死死苦撑。就差五步,就可以看见那青色牌匾,只要摘掉上面的锦囊,自己就算过关了。可是五步竟比自己往常所走的路还要遥远,自己此时已没了力气,气息也已耗尽,周围的野畜蠢蠢欲动,向自己慢慢靠了过来。
想要在拿起匕首,却有心无力。难道就这样结束了。男子无力地露出一丝苦笑。撑起趴在地上的身子,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挪动,想要抓住掉在一旁的匕首,上面早已结满血珈。能否有力气举起匕首,男子已无力考虑。仅凭着一股信念去抓匕首。
就在男子眼神涣散,即将因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时,周围的野兽忽然受惊般地退去。清幽的笛声响起。
突生变数
看见四个青色衣衫的女子抬着一顶紫色轿子缓缓飘来,紫色纱帐随风飘起。轿中坐着一名紫衫女子,看不清覆着面纱的面容,吹着绿色通体玉笛,清冷幽怨。
见到女子到来,吴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昏了过去。
“真是个痴儿,莫非这天下真有这奇女子,能让老头的乖徒儿痴心到如此,如是这样,还真是有趣了。”紫衫女子拿着玉笛,轻勾起男子垂下的额头。
长的还算英俊,白皙的皮肤在血色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娇媚。苍白的嘴唇无意识地舔舐,昏迷中的男子却不知道这一动作多么的媚惑,周围的女子都羞红了脸,想要靠近,看见谷主投来的眼神,不禁白了白,转过身去。
“带回冬之馆。”“是。”
清风拂面,女子面纱轻了起一角。面纱下的容颜倾城倾国,略显病态的面容未施粉黛,却是三宫粉黛尽失颜,只为朱唇一点红。若是肯将此女嫁,从此金屋藏阿娇。
轿子缓缓飘去,清幽的笛声也随之飘向那瘴气迷茫的深谷之中。
“皇上,行宫到了。”车外吴公公轻声说道。
“佳儿,下车吧。”男子又将手伸到了正在看着窗外屋宇发愣的女子。
“哦。”女子回过神来,却并没有将手伸给一旁的等候的男子,神色正常的跳下马车。
福临也已是见怪不怪,笑笑也下了车,拍了拍已经愣神的吴良辅,走进院子。
周围的侍卫再次集体石化,他们的皇后果然是草原儿女。
“主子,红烛好想你,奴婢好几次都想去看主子。吴公公都拦着奴婢,还说是皇上要和您联络感情,不让奴婢叨扰。”还未坐下,一抹粉色衣衫的娇小女子就迎面扑来,抱着我的腰,不肯撒手。
“红烛,你再摇,就把主子我给摇晕了。”无奈地看着赖在身上不肯下来的小丫头。心里温暖很多,被女子抱在怀里,就像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温柔。那个自己应该是幸福的吧。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小丫头已经完全把我当做了自己的姐姐,处处都维护,虽然觉得有些难以承受,但却幸福不已,真正关心自己的人那么少,我不想失去这温热。想到以后自己肯定要离开,那么她该怎么办?带她走吧。这宫中不是她能生活的地方,何况主子还是个处处交恶的主。
“呵,皇后还真是仁慈,对下人都这么和爱。”男子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女子笑的很开心,不同于面对自己时的假面,从心底发出的安心。一阵气痛,失去记忆就可以改变一切吗?
笑面如花,对人和善。洗尽铅华,从此只做良人羹。那死去的人,就应该做重生的祭品吗?
听到福临的声音,红烛立马松掉抱住我的手,赶紧跪在地上,声音颤颤不已。
“回禀皇上,是奴婢见到主子高兴,一时失了规矩。不关主子的事,请皇上降罪于奴婢。”
“皇上,是臣妾管教不严。”地上的女子死死扣住想要再次叩头的粉衣女子,跪在地上。声音不复以往的冷清。似乎还带着紧张。
“皇后,朕只是高兴,朕的皇后能够仁慈善行。是我大清之福。何罪只有?吴良辅。拟旨皇后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娜木钟温慧端庄,恪守本分,淑德彰闻。念大婚以来,离家数月,思家心切。故派襄亲王博穆博果尔亲自带兵前往科尔沁请王爷王妃前来探亲。”
“是。”
地上的女子猛的抬起头,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男子一脸无辜,笑的皎洁。
“臣妾谢皇上恩典。”女子收起不该有的表情,面色一如往常般清冷。
他又想做什么?当然不是真的为我表功,难道是…,不会,还没除掉睿王一党。阿玛的支持暂时还是必要的。自己此时还有着利用的价值。想不到他这时做法的理由,先等消息来了再作商议。
“红烛,好好伺候娘娘休息。后天的庆典娘娘要盛装出席。皇后,好好休息。后天会相当精彩。”男子喝下手中的清茶,看着地上女子,轻轻一笑。
“朕明天会很忙,就不过来了。”想到后天的庆典,福临忽然开心的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大步走出暖阁。
青石回廊上,福临站在柱子旁边,地上跪着一名黑衣男子,福临听着男子的回报,嘴角渐渐上扬。
“都打听清楚了,可有误?”“没有,煜已潜伏多时。英王身边的心腹都已出发前凌风宫,相信庆典当前可以赶回。”“那就好,朕的皇叔,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福临看着水中的鲤鱼,无声地微笑。鱼儿已上钩,就待收饵时。
“主子,都怪奴婢,奴婢…”红烛倔强地跪在地上,两眼通红。自福临离开后,就不停地在自责,哭了两个时辰,眼泪还是泉涌不息。
“红烛,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快快把床收拾好,我累了。”
“好,主子,你等一会,奴婢马上就收拾。”看到我面露疲色,小丫头立马心疼不已,把刚才的事忘到了脑后,跑到里间张罗了起来。
爱哭鬼终于止住了。揉揉跳动不止的太阳穴,无力地靠在睡榻上。本以为会是简单的秋围之行,却因为刚才的插曲变的复杂不已。似乎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狐狸。想到他刚才离开时的笑容,不禁一阵冷颤。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的放过自己,后宫,既是女人的斗争,也是男人的领地。看似一切都是女子的战争,实际上他皇上才是收线的操纵者,一朝荣宠满红墙,日落变作冷宫妇。女人,从来都是附庸。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眼下最主要的是养足精神,养好身体,这样才能等到出宫的那天。
女子叹息,将放在里衣的纸条拿出。离宫那日,一只白色乳鸽飞落在窗前。一时好奇抓过来,却发现脚上竟挂着一个小纸条。扯开一看,竟是吴庸给我的。“已到,请放心。”
如他的人般,简洁如一。似乎可以看到那个青衫男子幽深的黑眸,里面印着深深的伤痛无边的寂寞。看着我的心也淡淡的愁绪。可是却无心去回应他,知道自己是在利用以前的感情,知道会伤他伤的很深,却没有办法。
自此后,我就用信鸽与他联络。纸条上总是有淡淡的药香,闻上去若有若无。猜测受伤了吗?有些担心,问了几次,也没回我,想是没事。就没再追问。
许多年后,竟成了我一生的遗憾,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来到院中,看着皎洁的月光,回忆起与他一起甚少的相处。温软如玉的男子,永远只给我最好的消息,会买甜甜的糖葫芦给我吃,宠溺的给我擦去嘴角的糖块,带我去吃好吃的糖水。那样,是我一生的伤痛。
女子收好纸条,拢了拢衣衫,漫步走进里间。
神医谷内。陆灵儿正在专心致志的施针。玉床上的男子面色苍白,几乎透明。但呼吸已经顺畅,只是有些微弱。双腿缠满了纱布,身上各大穴位插满细针,玉床冒着冰凉的寒气,而周边的四位女子正在往男子体内输入真气。一冷一热之间,男子嘴唇泛起丝丝血珠,媚惑异常。
“好了。”紫衫女子轻声说道。瞬间四位女子收回玉手,面露疲色。
“吩咐农婶将羽灵草温火煮沸,端来。”
“是,小姐,你也休息一下吧,已经三天了。您的身体怕是…”首位的女子担心的看着此时已面色苍白的女子,拿着金针的右手有些颤抖。
神医谷之行
“将他泡进药桶中,加入百灵,鹿之草。取夏之馆的玉酿,泡三个时辰,再送回冬之馆。”
“是,小姐。”
紫衫女子晃动的站起身,纱帕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
“我闭关这三天,不许放任何人进去。就算是…他来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