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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注意到白衣人的长相,只记得一双勾人桃花眼。
“对不起啊!”午夜可怜兮兮的对弯着腰捡布料的戚涔说,他刚刚只顾着与戚涔说话结果撞到最欢楼的门柱上了。
“走啦!”戚涔把所有的布料都落在午夜手上,转身进了最欢楼。
“等等,阿戚,我看不见门槛啊!”
白衣人勾着嘴角,摆着扇子,笑着看两人走进了最欢楼,嘴里轻轻念叨了几句,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阿戚很满意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还有桌子上的两套黑衣。这些都是最欢楼的小厮做的,那群小厮只负责烧水做饭,如果让他们制衣其实也是可以,但是那钱就要另算了。
屋子里的红纱已经都被戚涔贱卖给了小厮们,现在床两边挂的是黑色棉布,床铺上是黑色绸缎,而卧室与浴桶之间还有半透明的黑色沙织,简单来说,这个房间从明诱系转变为了暗诱系,处处透着神秘,不过要是在这个房间再看着阿戚的眼睛倒是生生的添了几分惊悚,反正午夜是打着哆嗦离开的。
咚咚咚!
“谁啊?”戚涔忙穿上衣服从水桶里爬出来,干这行是每天都要清洗,属于必备功课之一,其他必备功课如,肛。门收缩两百次,每日必备扩张一二三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是沈公子。”总管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带点谄媚,这个沈公子是什么人啊?戚涔表示他对这个人毫无印象,用手指掐了掐嘴角,勾起一个自然的笑容。
“抱歉,刚刚在洗澡,真是失礼了。”戚涔的笑容亲切自然,不谄媚不虚假,真像是对方是自己想见多年的朋友一般。
“怎么会,你们这儿都开业好几天了,我都没有来看宝贝儿,才真是失礼了呢!”来人一身紫色缎袍,满脸轻浮,脚步有些虚,腰间挂着一个银闪闪的银牌。
“沈公子真会说笑。”戚涔让过身让沈公子进来。
“都说了叫我哥哥啊。”沈公子那手中的扇把挑起戚涔的下巴,露骨一笑,便走了进去。
哥,哥哥??戚涔低着头挂上牌关上门,这行真是不好做,遇到这种客人也要按要求办,不过,戚涔内心握拳,他是什么人啊,他的职业操守是业内所有人都称道的,简单来说他就是什么人都能应付,这才是小倌职业的真谛——此语来自某授课老师。
戚涔刚关上门男人便露从后面抱了上来,嘴里念着什么想死我了,手伸进戚涔的衣襟胡乱摸索起来,边摸索边把戚涔往床边带。
三两下便把戚涔身上的衣服拔掉,把戚涔压在了刚换的黑色床单之上。
r》咕咚,沈公子咽了口口水,看着戚涔黑漆漆的眼睛还有不知什么时候换的黑漆漆的房饰,害怕的缩了缩身,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嫖客的身份,从床头拿过黑色的丝巾绑在戚涔的头上,遮住那双让他觉得不自然地眼睛,再拿起放在另一边的长点的黑带把戚涔的手绑在床头上,原来这个沈公子还是个轻微捆绑爱好者。他把戚涔的两条腿也分别绑起挂在两边的床架上,这时戚涔才明白床架上那些铜制的钩子的用途,原来就是为这些特殊需求者准备的。
终于把戚涔束缚好,沈公子像是舒了口气,全身轻快起来,呼吸也变得顺畅,兴奋地解着衣服,他可是因为父亲的禁足好久没有碰男色了。
沈公子急切的在戚涔的胸部胡乱的亲吻了几下;便急不可耐的把自己家的家伙插了进去,随着一声闷哼,床板开始晃动起来。
对于一个好的小倌要做到哪几点,其一,微笑服务,其二该叫的叫,其三一定不能像条死鱼一样躺着不动。
所以戚涔秉承着自己的职业精神,相当敬业的收缩着小。穴,微张的小嘴里也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再加上偶尔喊出的‘哥哥,不行,太用力了’,当真是色。情销魂到了极点,虽然每当戚涔说出上述那句话时自己都忍不住抖上三抖,定力果然不够,或者戚涔觉的对这个嫩脸纨绔子弟叫哥哥真是当真侮辱哥哥这个词。
“啊~恩,啊~不行了,太……”戚涔正叫道最高。潮,打算以一个高昂的尖叫作为结尾,结果……
砰!
本来反锁的门突然被人踹开,只听刷刷两声,戚涔今天刚装好的床幔顿时碎成碎片,戚涔和沈公子的造型自然落入了男人的眼内。
“滚!”
蒙着眼睛的戚涔只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东西迅速变萎,然后听到沈公子的惊呼声和桌椅磕碰的声音,砰!估计是门再次被关上的声音。
陷入黑暗手脚被绑的戚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心有些微凉,想是出了些冷汗,这是什么情况??
“你就一天没有男人不行?”清冷的男声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愤怒,又是刷刷两下,手脚的丝带都被斩碎。
戚涔摘下蒙在自己的眼睛上的布,眯眼适应了下灯光,看着那个略带模糊的身影,惊奇的发现对方竟然是那个非主流的恩客。
“你干什么?”戚涔眉头一蹙,嘴角抿起,没有人会高兴别人打乱自己的交易,而且他刚刚感觉到了传说中的阳气就要流入他的体内,结果被男人的一声吼给吓回去了,他这样不仅是跟自己找麻烦还是给他找麻烦。
》男人看到戚涔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被单下若隐若现,上面还有一些碍眼的红痕,握着剑的手忍不住紧了紧,他有一种见血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站住,打劫,交评论
、第十五章
男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紧抿着唇,死死的盯着戚涔的胸口就是一言不发。
戚涔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你在我这里玩沉默,那个沈公子肯定是去找总管了,到时候你就等着拔剑吧!
“快点,就在里面,你们快些。”沈公子的声音远远地从门外传来,还用众多人的脚步声,戚涔眨巴着墨色的眼睛,就等着一会儿上演全武行了。
砰!戚涔为这个多灾多难的门感到默哀。
刷!在门外的人涌进来的瞬间,男人用剑挑起衣服盖住戚涔□了大半的肌肤。
“公子您这就是……”总管在众多护卫的拥簇下进来,话刚说到一半却突然戛然而止,怎么是这个灾星,总管用白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着痕迹的偷偷后退了一步。
“……”男人依然不说话,不过他盯着的目标由戚涔改为了总管,冷气也不要钱似地向他释放,大有冻死他的打算。
“我……”总管擦额头的频率增加了,挥了挥手让护卫们退出去,并让他们把正在门口观望的沈公子带下楼。“原来是原少侠,真是,咳咳……”总管的嗓子就像是卡了鸡毛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哼!”男子,额,原少侠冷哼一声,让总管一哆嗦,腿有些发软的扶住桌子。
“不是我让七公子(还记得阿戚的别称吗)接客,这,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哈,哈……”总管说不下去了,只好以干笑结尾。您别不说话啊,还有剑能不能收回去,这玩意手滑了就是鲜血四射啊!
戚涔听着总管的话,便对这事明白了七七八八,大概是男人当天睡完他跟总管说让他暂时别接客来着,但是他也不想想这种话能信吗?最重要的是,这家伙一定给总管钱了,你给他干嘛?这应该给我啊!!
“总管大人出去吧,好好安慰下沈公子,别让他受惊了。”戚涔没有管男人冰冷的眼神,向着已经快不行了的总管点了点头,把总管大人打发走了。
“最欢楼的规矩就不可能不接客,你跟总管发什么火。”戚涔招了招手,让男人过来,语气略带嗔怪,倒是一点被人撞到床事的尴尬都没有。
原少侠犹豫了片刻,把剑收回,走上前,站在床前继续盯着戚涔看。
“原少侠,这是来找我……”省略的词语仿佛含在舌尖,含糊不清,却让人感受到其中的暧昧气息,戚涔支起上身,右手搂上男人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拉,带到了床上。
男人手肘支着床铺,鼻息喷洒在戚涔的脸上,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戚那双令大多数人战栗的黑眸,“原夜。
”随着吐息蹦出来的词汇。
“原夜。”戚涔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忍不住眨了下眼,睫毛划过对方的鼻梁。
“夜晚的夜。”原夜补充道,
“噗!”戚涔笑了,第一次发现这人的冰冷的伪装下竟然是这么童真的一面,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子情节吗?
有什么好笑的,原夜疑惑的挑起了眉,却没有问出口。而是更加紧压着戚涔,脸再次向前逼迫了一分,“我会在这里呆一个月,我回来,你每天晚上都要等我。”原夜看出戚涔还有话想说,直接冲怀里掏出一块银色牌子,“我已经是银牌了,剩下的事我会跟总管说,你必须等我,”原夜压下头,贴着戚涔的嘴唇说出了“每一天。”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原夜从戚涔的唇依次向下落吻,并没有因这个身体刚刚被其他人碰过产生嫌弃的心里,而是把那个沈公子留下的所有痕迹都覆盖了一遍,以此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
戚涔搂着对方的头,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父亲感(喂,您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啊),不禁就放松了,任他为所欲为了,什么每天都等之类的幼稚话语也招盘全收,任性神马的其实很可爱哦~
“你别蹭。”原夜沙哑着嗓子抬起了头,用手抓住戚涔正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什么?”戚涔无辜的睁大眼睛,看着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另一条腿却如藤蔓般缠住了原夜的另一条腿,接着磨蹭那宽松的裤腿。
“听话,”原夜拿自己挺立的□蹭磨蹭着戚涔的后臀,他有些想进去了,这真不像一个大侠该有的想法。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的父亲有一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多么想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会不会废了他。
“你赔我钱了吗?”戚涔没有收回两条被禁锢的腿,并且还变本加厉的把手也加入了作恶的方阵中。
“啊?”原夜的嘴角一抽,他真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还记得,好吧,上次他走的时候真心忘了赔钱了,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大概二十两,“够吗?”
戚涔拿起金子,撇撇嘴,把金子扔了出去,金子在地上打了个滚。他能感觉到阿戚愤怒的心情,大概就是有种想要把这锭金子砸回那男人脸上的冲动
“难道就不想做些什么?”戚涔再次勾住原夜的脖子,诱惑式地向对方的薄唇里吹气。
“难道你就这么想做些什么?”原夜的脸黑了。
“唔……”戚涔认真地低头思考,作为一个优秀的小倌是否应该时刻考虑上床问题呢?
“我想要东西进来。”并且示意性的
挺了挺□,戚涔考虑了一下这个身体的奇葩状况,真心的对着男人讲到,做。爱做到一半真的会萎的啊!他现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合的,总感觉有空气在里面跑出跑进,感觉好奇怪。
“真的?”男人的表情莫测了起来,他拿下挂在腰间的宝剑,冰冷的云型剑柄顶到戚涔的□,大有你说真的我就塞进去的意思。
戚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战栗,兴奋地那种,真不可思议,他能感觉到娇嫩的□含住了一点剑柄,大有往里面吞吸的趋势。戚涔微阖眼睑,眼皮轻轻颤动,脸突然红了,这种兴奋地心跳好像是小时候偷糖吃的感觉。
闭着眼睛的戚涔看不见原夜的表情,他只感觉到剑柄轻轻的向里挺进了半寸,然后又停住了,最终听到一身叹息,剑柄被迅速撤开,放到了一边,之后便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知道某个火热结实的东西挺进后戚涔才再次张开眼睛。
“我在江湖行走十余年算是栽在你身上了。”原夜轻轻地在戚涔身上印了个吻,之后就律动起来,他明白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他可能真的要让自己的老父亲气疯了,这可怎么办!
戚涔没有管原夜不同寻常的温情,他满脑子是那句十余年,亲,你到底多大了,你长了张不到二十岁的嫩脸,结果可能都三十了,你这是在骗取我的父爱!!(没有人要那种东西啊)
随着原夜的进入与律动,戚涔在对方的身体里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流。那难道是内功吗?戚涔的眼睛亮了起来。
“等等。”戚涔猛然把住原夜的肩膀说道,试图让他的停下来。
“等什么?你不是很想有东西进来,难道我的东西不够大?”原夜一反常态的话多起来,冰冷气息全无,反而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我说等等。”戚涔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自从那个男人调。教了他三个月后,他便可以在床上的大多数情况掌握主动,用男人的话说,只要他想就能让个男人死在他的床上。
原夜被迫停下了动作,戚涔夹紧的后。穴让他根本无法动作,除非两败俱伤,事实上只是夹着他也觉得很爽,其实他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绞射。也许他的江湖经验可能真的很丰富,但在这方面戚涔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经验不多。
“你会武功?”戚涔兴奋的睁大着眼睛,仔细的盯着男人,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
“恩。”原夜郁闷了,让他停下来就为了这种事情吗?偷偷的小幅度挺近着下。体,以期能给自己带来快感。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