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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天机子。”老头儿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无喜无悲的站在那里。
天机子?杨天凡眉头狠狠一跳,他知道这个人的名声,享誉几十年的老神仙,听说是个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星象玄学也极为惊人的人物,尤其是他所做出的预测和卜算,从未出过任何偏差!
他真的是帝星?难道他将来会夺了泰熙帝的江山?这不可能!
“师父!”楚青鸢一脸纯真的仰着头拽着天机子的衣袍下摆:“舅舅生病了,师父救他。”
“你管他叫舅舅?”天机子凝神打量着杨天凡,心下暗暗称奇,这个也是个原本注定早夭的人,可是命运轨迹却被影响到了,直到现在仍然活着不说,原本即将坠落的将星受此影响之后,居然变成了将起的帝星,有直逼紫薇之势。
这几个命运轨迹出现了变化的人,无一不是跟镇北王妃关系亲密的人,镇北王妃果然就是他算出来的那个不在命数之人,因为她脱离了命数,她身边的人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响,被改变了既定轨迹。
“天机乱了!”天机子摇摇头:“罢罢罢,按理说你三年前就该是一个死人了,但是因为不在命理之中者影响了你的命运轨迹,你摆脱了一死,却又得到了新的命数,即为将来之主,我自应当助你!这几日你便跟在我身边吧!”
三年前!杨天凡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就去看秦舒,三年前他的身体本来已经到了极限了,了凡大师都已经无力控制,但是他就在那个时候遇上了秦舒,硬是被她从死亡线上给拉了回来。
天机子说的那个不在命理之中的人,就是秦舒吗?
“王妃!”说完了这些事情,天机子直面着秦舒,语重心长的说:“不在命理之中,未必不在天意之中,你虽然跳出了命运的诡计,但万事都是天意,不必过于计较,谨记守住本心,不忘慈悲为怀,必能得到善果。”楚少霖早就知道秦舒的来历,见这天机子居然看出了端倪,倒真是个有本事的,对于儿子跟他学艺的抵触情绪倒是少了很多:“那么依你之见,王妃日后还会有什么灾厄吗?”“不可说!不可说!”天机子却卖起了关子,毫不在意镇北王的黑脸:“王妃命格奇特,无法推演,将来之事,需得自己做主才是!”
☆、第三百二十四章 醋意,癫狂
杨天凡不愿意跟着天机子走,天机子所谓的帝星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尽管泰熙帝对他不顾念兄弟情义,但是他却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取代泰熙帝的意思。
但是秦舒一瞪眼,他所有的拒绝之词就全都咽了回去,很明显,天机子能救他的命,秦舒的药被泰熙帝给毁了,她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现在得知他还有救,自然是不愿意错过,幽怨的眼神看过来,并肩王就丢盔弃甲乖乖投降了。
“帝星……”楚少霖一手摩挲着下巴,动起了心思:“杨天凡要是当了皇帝,比现在上头那一个应该会好很多。”
秦舒愣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有个设想,具体操作还需要慢慢考虑。”楚少霖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来,抱住了秦舒的肩膀:“别管那些了,罗盛那厮最近可是忙的很啊,几位神医那里都有收到这厮的帖子,上蹿下跳野猴子一样,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秦舒目光闪动,含笑点了点头。
自从几位神医要动身去北辰等地寻觅珍稀药草的消息传出来之后,这几日上门求诊的瞬间暴增,每天都有长长的队伍在外面排队,以前还有人为了银子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别人,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这样做了。
钱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命去,以前可以为了钱让出位置来,那是知道神医不会离开,改天来继续排队就行了,如今神医都要离开了,这个时候谁还会傻的给别人让路。
罗盛一连两天都没能见到神医的面,尽管他吩咐了自己的人不分昼夜的在那里排队,但神医毕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昼夜不间断的看诊,每次还没轮到他,人家就停下来了。
这是第三天,据说过了近日神医们就要离开了,今日再得不到机会请神医看诊,他以后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罗盛心中急切万分,暂时抛开心中的畏惧去求助于并肩王,哪知道并肩王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居然找不到人影,找镇北王,镇北王干脆利落的就拒绝了,据说那位同样出身无忧谷的王妃对此直说了两个字:排队!
,罗盛差点气的吐血!
他可是堂堂安阳候,勋贵之家,怎么能跟一群平民百姓一样排队等着看诊!
两条路都走不通,安阳候就开始动起了歪心思,既然上门求诊见不到神医的面,不如干脆就把神医“请”到自己这里来好了,俗话说得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那几个臭大夫自己找的!
侯爷下了命令,属下自然立即就有了行动,不过几名医者,没有什么难度,很快人就被带到了罗盛所在的酒楼包厢里。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至上蹿下跳的猴子。”秦舒看着罗盛自走聪明的举动,很是汗颜:“我居然曾经被这么一只野猴子给害死过,真是丢脸!”
“这有什么,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楚少霖把妻子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着纤细的腰:“何况是一只野猴子,会暴起伤人也在所难免,毕竟是畜生嘛!”
他一边说着,手却不规矩的从衣襟边缘滑了进去,熟练的掠过秦舒身上敏感的地方,满意的听到了妻子细细的喘息。
“王爷!”秦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结果面带红晕眼含春水的样子,这个眼神非但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反而满含媚意勾人心神,让楚少霖越发狼性大发。
“别这样!这是在外面,会有人进来!”秦舒急了,这可是在酒楼的包间里面,可能会有人闯进来,也或许会被人听到声音……
“娘子!”楚少霖手上一使劲,立刻就把秦舒紧紧的搂进来怀里,声音低哑:“我们三年里聚少离多,你就不想我吗?”
秦舒心神一荡,不想是不可能的,尤其楚少霖是上战场,她就算百般安慰自己也杜绝不了牵肠挂肚,经常在半夜里猛然惊醒,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睁着眼睛到天明:“不要在这里!等回去了……”
“可是我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楚少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身子猛然一哆嗦,手却引着秦舒一只手按到了某个不受控制早就立起来的地方:“它也忍不住了。”
秦舒的手摸到那东西,一张脸顿时好像着了火,慌忙就要缩回来,却被早就洞悉了她意图的楚少霖按住了,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感觉到了吗?”
秦舒感觉自己好像就要烧起来了,太乱来了!太乱来了这个男人!
他们的包厢跟罗盛的包厢其实就只有一墙之隔,这相隔的一墙上还在隐密位置被特意的留下了一个小孔,就是为了方便窥探所用的,这家酒楼,本来就是风云阁的下属机构之一,兼职收集情报的。
楚少霖抱着秦舒不规矩的上下其手的时候,隔壁的包厢里罗盛已经软硬兼施的逼迫几名医者给他看诊了。
“哼,要看诊只需光明正大上门来,我等还能把你拒之门外不成?”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北疆城里的神医早就不再是莫离那几个了,秦舒手里握着至尊令,无忧谷不少外出历练的医者都选择了北疆城作为历练地点。
罗盛的病可不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嘛,他是排队没排上,就算是排上了大概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问题来。
这有关于男人的面子和尊严问题。
秦舒听着那边的交谈,一个晃神,就被楚少霖抓住了机会,手抓着胸前衣襟向两侧微微用力,将衣襟扯了开来,大手毫无顾忌的探进去覆盖住了一方柔软。
“啊……”秦舒一声低呼,立即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唯恐发出声音来惊动了另外一间包厢的人。
楚少霖却已经将脸埋进了秦舒身前,唇舌肆意的游走在细腻微凉的肌肤上,一手探进了裙底。
“少说废话!今日叫你们来就是来看诊的,识相的我自有重金相送,若是不识相的……”罗盛一声冷笑:“送你们一床破草席子,直接扔到乱葬岗喂狼!”
“你!”年轻气盛的几个人当即就气的脸色通红,要冲上去跟罗盛拼命,被几个年长者拉了下来。
“这就对了,你们是医者,治病救人那是天分。”眼见几个年纪大点的比较懂事,罗盛满意的点了点头:“过来给我看看,我的身体可有什么异样?”
秦舒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了楚少霖的颈间,趁着她分神去注意隔壁的机会,楚少霖已经动作迅速的除掉了两人身上的障碍,将自己完全的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隔壁是自己的前夫,两个人之间不过隔了一堵墙,她却在这边跟现任的丈夫颠鸾倒凤,这样的刺激让秦舒格外的紧张,身体完全放松不下来。
“唔!”楚少霖闷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扶好了,眼神幽暗的盯着她半掩的前襟,一起一落的动作起来。
秦舒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唯恐被人闯进来发现了两人的事情,又担心自己会发出声音来被人听到,索性拉下来楚少霖的衣袍,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肯松口了。
肩膀上小小的刺痛跟此刻巨大的欢愉想必是何等的微不足道,楚少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掐住了自己王妃的杨柳纤腰,越发癫狂起来。
秦舒是坐在楚少霖身上的,这样的动作让她感受上格外的明显,不多会儿就已经浑身无力的瘫在了楚少霖身上,除了咬着他不松口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任由镇北王为所欲为。
“难怪要把我们带来这里给你看病。”那边第一个看诊的已经结束了,快意的笑着:“你已经有后了吗?要是没有的话,以后可就要断子绝孙了!”罗盛的脸唰的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这话里的意思,岂不是说他是真的绝育了!难道连神医都束手无策!
☆、第三百二十五章 报复,野种
罗盛真的急了,北疆城就是他最后的希望了,要是连无忧谷的神医们都束手无策的话,那他可就真的彻底没救了!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什么安阳侯的脸面和医者地位是不是够高了,一脸哀求的在几个人面前弯下了身子:“拜托几位神医了,请你们救救我!拜托了!”
几位医者都被他忽然改变的态度弄的愣了一下,彼此互看了几眼。
医者父母心,就算是十恶不赦之人,也是有就医的权力的,就算眼前这个人心术不正,但是他们身为医者,面对病人却不能分类看待。
“你也别说我们不帮你,你的病并非朝日之功。”年纪比较大的一个捋了捋胡须,一脸正色道:“你既然已经发现身体出了问题,应该也知道问题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上了。”
罗声顿时黑了一张脸,那些个贱人!
楚少霖搂紧了怀里的娇躯,两个人已经完全把隔壁的一群人抛到脑后去了,在这包厢里面忍着不发出声音来,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敲门找过来的地方,不仅秦舒感到紧张刺激,楚少霖也一样。
但就因为这紧张刺激,反而有了与众不同的愉悦感受。
秦舒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什么了,什么恼羞成怒秋后算账啊,全都变成了天边的星星,她现在就整个成了一滩水,完完全全由楚少霖控制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体力怎么好像变差了很多?”好不容易楚少霖终于结束了这场欢愉,一边把妻子的衣服整理好,一边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调笑。
秦舒连指头尖儿都好像动弹不了了,没好气的瞪了这男人一眼,只不过她晕生双颊,媚眼如丝的样子,一点威力都没有,倒是差点惹的楚少霖一个把持不住,再一次将人给吃干抹净。
他们这边安分下来了,隔壁的声音就越发明显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话题也已经谈到了关键时候。
“什么?”罗盛满含惊讶不信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轰隆一声,好像罗盛起身起的太急了带倒了椅子之类的:“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秦舒瘫软在楚少霖身上,闻言拽拽他的耳朵:“这是怎么了?罗盛听到什么话受到这样的刺激?不育的事情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已经知道的事情,没可能现在才反应强烈吧?
楚少霖侧过脸来咬住了秦舒的指尖,舌尖暧昧的在她指尖上掠过一圈,见她红了脸才张开嘴放过她:“哼哼,往下听不就知道了?我说了要好好招待罗盛,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秦舒听着这话里的意思,好像罗盛的悲剧跟这个男人有关系啊,立即打起精神来继续听壁脚。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罗盛两手揪着头皮癫狂状:“智哥儿是我的儿子,绝对没错的!”
哦,秦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儿子的事情被披露出来了!难怪!
“我知道你很不愿意相信,但是你这身体的确是好几年前就已经被败坏了,你是不可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的。”某位神医铁口直断,直接给罗盛判了死刑:“我敢赌上自己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