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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朕?”秦子渊忽地哈哈大笑,“没错,是怨朕,是怨朕没有将迎你入宫一事发布下去,才会导致刚才事件的发生。既然是个误会,朕希望你们能不记前嫌,和睦相处。丁婕妤?”
“是,皇上。”丁婕妤走上前,在方茗身前,跪下,“臣妾有眼不识泰山,还清茗妃娘娘勿怪。”
“姐姐请起!”方茗连忙上前将丁婕妤扶起,笑道:“姐姐进宫比妹妹早,深谙宫事,将来还请姐姐多多提点才是。”
“娘娘客气,请恕臣妾先行告退。”说罢,丁婕妤先后向秦子渊和方茗行礼后,带着小惠离开。
方茗目送丁婕妤离开,淡淡开口道:“皇上邀请茗儿前往御书房所为何事?要知道后廷是不得干预朝事的。”
“去御书房就一定是要谈论朝事的么?茗儿……”秦子渊叹道,“还记得先皇在世时,你和子桓一同在御书房争论时事……”
方茗打断道:“皇上,那已经过去了!”太后告诫的话历历在耳,她还要留着一条命等着桓哥哥的归来。
“算了,算了,既然已经过去了,那朕就不在提了。”秦子渊牵起方茗的手,向御书房走去。“这次西疆战事又起,朕想让方谦领军。”
“皇上说什么?”方茗震住,哥哥……
“朕想让茗儿的哥哥前去统领军士一战西疆!”
008这个世界太“疯狂”
更新时间201097 10:45:04 字数:2445
方谦是方茗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前往北疆戌边,但是和方茗的关系向来就是极好的。每次从北疆回京,都会带很多当地的特产给方茗把玩,就连方茗的剑术也是方谦传授的。方谦不像左相那样对方茗要求很多,所以方茗在心里还是对这个哥哥十分喜欢。
而听到秦子渊说想让方谦领军对抗西戎,方茗脑中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同意。但是她不敢违抗秦子渊的旨意……
两人相伴来到御书房。
御书房依旧那样整洁,纤尘不染。书案前的三脚矮架上香炉正冒着丝丝烟雾。
方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轻轻将浊气吐出。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闻过这种龙涎香,方茗想起两年前和秦子桓一同在御书房接受先皇指点时的场景,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美好……
想到这里,方茗转头看了秦子渊一样,暗自叹了口气。如若不是他,也许八年前,就该死去,但是又是他让桓哥哥生死未卜还将自己收入宫中。那她是该感激,还是该恨?
她走到那张大大的书案边上,书案上那摊开的折子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她将折子拿起,刷刷两下扫过,然后带着笑意看着秦子渊,心中却在默默叹气,“皇上不是已经决定了么?为何又要向茗儿提议?”
“朕只是想先告知茗儿此事。”秦子渊走近,将方茗拥在怀里。
“这又有何用?”方茗笑道,推开秦子渊,将折子放在书案上。
正欲离开,手却被秦子渊握住。
“天色已不早,难道皇上要请臣妾吃饭吗?”方茗看着秦子渊,突然想笑,但等她笑出的时候,她发现她的嘴角早已酸涩。原来,今日这样的假笑,她已经笑了无数次了,连带着嘴角的肌肉都有些酸胀。
看来,她还是不适合宫廷生活……方茗自嘲的笑着。
二十一世纪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而方茗现在不就是这样的吗。自由啊自由……她现在就好像一直富贵的金丝雀,被人困在了一个全金打造的鸟笼里。那座华丽“茗香殿”就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囚笼,将她囚禁。
看来……要找个机会逃跑了啊。
“茗儿想留下来吃饭?”秦子渊眼睛一亮,笑道。
芳名不由自主的白了秦子渊一眼,都当皇帝了,居然还能理解错别人的意思,难道连她话中话都听不懂吗?在看了秦子渊脸上的笑容时,方茗才知道自己被戏弄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子渊就已经吩咐传膳了。
…
走在回茗香殿的路上,方茗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一边揉着自己发酸的嘴角,一边在自怨自艾。
春兰看着方茗的身影,拉着金兰说起了悄悄话,“金兰姐,你说皇上对小姐这么好,为什么小姐还是不开心呢?”
金兰年纪比春兰大很多,自然要沉稳很多,“因为皇上不是她的有心人,小姐一直都对六王爷念念不忘。”
春兰低声道:“不会啊,我觉得皇上很好啊,又好看,又大度。关键是对小姐真的很好啊,那么和蔼……要是皇上对我只有对小姐的一半,不,是一半的一半,我肯定感动的不知所措!”
金兰叹了口气,拉了拉春兰的衣服,“这样的想法,你还是不要存了。伴君如伴虎,没什么荣耀是天长地久的。也许在这一秒,皇上还对你笑,说不准下一秒就要你的人头!”
“没这么夸张吧?”春兰还是不信。
“随你!”金兰瞪了春兰一眼,加快脚步,跟上方茗。
方茗回头对金兰灿然一笑,显然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金兰说的没错,伴君如伴虎,没有人比皇帝变脸变的更快的人了。中国上下五千年,不知道有多少惨剧发生在帝王将相身上,所以皇帝的话……是不能信的!
现在对方茗好,是因为方家还有用,若是一天,方家没有利用价值了,他迟早会找个借口将方家入罪。哪怕方家是他生母的娘家!
再次回到茗香殿时,已是日落时分,站在满庭茶花中间,看着夕阳缓缓落下,的确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当夕阳收起她最后一丝昏黄光线时,空中那勾细月的身影也渐渐清晰。
茗香殿已经不似方茗刚到时的寂静空荡,皇上将原本的宫人再次调了回来。
所以方茗一回宫的时候,看到满园的宫人,也着实一惊,不过幸好,她的见识也长进了很多,不至于丢人。
将宫人安排好活计,方茗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寝宫。
寝宫主卧灯火明亮,窗扉大开,清风钻入,门楣勾栏上挂着的轻纱随风浮动。
一进主卧,方茗的目光顿时被那张无比豪华的大床所吸引。
她走近,用手摸了摸床单。
天哪,真的是杭城的天净丝织成的床单,不仅仅只是床单,就连那被套、枕套、纱帐……
听说这样一尺的天净丝就已经价值不菲了……
方茗坐在床上,思绪飘飞。秦子渊究竟是想做什么?太后说他是逼不得已才娶自己的,可是,他又为什么会这样花费心思呢?方茗可不信,秦子渊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方茗的目光落到床的另一头,那里有着一个大大的池子。
是浴池!天,竟然连浴池也有。
方茗快步走向浴池,用手摸了摸,触手温润。是暖玉……用暖玉堆砌的浴池……好大的手笔!
今朝君恩圣隆,他日,若是从荣宠的顶端摔下,一定十分凄凉。
“金兰……”方茗走到门外,大呼。
金兰走到门前,方茗才吩咐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金兰微微一笑,带着方茗朝室内走去,“小姐,我刚才和沁月聊起寝室的构造,沁月姑姑说,这浴池可以将温泉水直接引进来,不用我们自备热水的。”
“自来水?”方茗一愣,随即大笑不已。
在将热水放好后,金兰才出殿,她知道方茗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侍候。
站在方茗寝殿门外,金兰看着夜空出神。
昨日,她还在和方茗谈论何时六王爷才能回京,而今日,小姐却已加入帝王家……真是世事弄人!
“你家娘娘呢?”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把金兰吓了一跳,抬眼满目的金黄让金兰瞬时明白了他的身份,她迅速跪拜:“回皇上,小姐在沐浴……”
“在沐浴?”秦子渊顿时失笑。
…………
锦梅园,丁婕妤的寝宫。
小惠站在梳妆台前给丁婕妤卸妆,“奴婢实在不懂,娘娘今日为何要那样做?”
丁婕妤笑笑,眼神射出一丝寒光,“本宫只是先去探探底,这传说中的茗香郡主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仙姿卓绝……更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没有城府。柔妃基本上深入简出,不问外事,这新晋的茗妃却像个小丫头,看来……那个位子,也只有我能坐上!”
小惠笑笑,嘴上逢迎两句,心中却诽谤不已。
看来这丁婕妤也不想白日她所表现出的那样鲁莽,方茗失算了……
009要被吃掉了
更新时间201098 12:07:58 字数:2188
“真舒服……”方茗坐在浴池里,不由得轻呼,温热的泉水将她紧紧包围,带来丝丝舒爽。可惜少了花瓣……嗯,明天让金兰他们去花园采摘些花瓣。花瓣浴,想想都觉得心情愉悦。
想到这里,方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爱妃想到何事,竟会开心至斯?”一个男声突兀的回荡在方茗身边,她不由得看向声源。
果然,全天下也只有他是进入女子闺房不用受到任何阻拦。因为他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他的,又何况是女子呢?
“劳累一天,泡个温泉浴自然开心之极。”方茗回道,顺手将布巾放在前胸那一大片裸露出的雪白肌肤。“皇上今夜前来,有事吗?”
“无事就不能来了吗?爱妃难道忘记了朕白日所说的话?”秦子渊笑笑,走向方茗,“爱妃对着寝宫的装饰可还满意?”
看着走近的秦子渊,方茗变了变脸色,她自然是记得他所说过的话,“爱妃若是不满意,不是还有晚上么?”
这么快就来了么?方茗愣住,垂下眼眸,目光落到床尾的那张高架凳上,那里是自己换洗时脱下的衣物……那把短剑还静静的躺在衣物底下……
“皇上能回避一下么?臣妾洗好了。”方茗抬眼,看着秦子渊笑,假笑。笑容让方茗愈发的美艳动人,水盈的眸子直视秦子渊,丝毫没有半点羞赫之意。
秦子渊笑笑,走上台阶,在方茗无措时,轻轻刮了下她的俏鼻,“有何好回避的。”一手温柔的将方茗拉起,另一只手顺道将浴池边上的大毛巾将她紧紧包裹,就这样将方茗打横抱在怀中,向那张豪华大床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方茗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可不想就这样被秦子渊吃掉!还是先缓住他再说吧……“皇上迎我进宫,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皇上就真的喜欢茗儿?”
听了方茗的话,秦子渊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怔,脚步也不由得停下。“爱妃这是何话,若是不喜欢又为何将你迎进宫,同时还要接受全天下世子的嘲讽!”
听秦子渊如是说,方茗嘴角掀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哼,原来你也知道你被天下世子所不齿啊!“皇上装饰这寝宫,花费了不少心思吧?”
在秦子渊回答时,方茗一直勾在秦子渊脖子上的手,向后一扬,也幸得那高架不低,不然她还真的不能将那短剑那在手中。短剑在手,方茗心定了不少。看了眼自顾解说的秦子渊,方茗窃笑着将短剑裹在那厚厚的大毛巾的褶皱中。
秦子渊将方茗放在豪华大床上,双眼含笑:“茗儿长大了不少……”
方茗的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垂下头,双颊微烫:“皇上要洗浴吗?臣妾让金兰来侍奉……”
“你没看朕的衣服都换过了?”
听了秦子渊的话,方茗看过去,才发现此时的他穿着的是一件金黄色的便服,方茗不由自主的心中诽谤,一天到晚换这么多次衣服,也不嫌累!这话方茗可不敢直接说出来,但是让秦子渊在这里不走,她心里总是不舒服,于是,劝说道:“要不皇上你先回宫吧,天色也不早了,您明日还要早朝呢。”
秦子渊坐在方茗身边,左右揽着方茗的肩,却不料被方茗灵敏的避过。方茗在床上翻身打了个转,身子落到大床的另一侧,那柄短剑也趁机放置在垫被底下。“难道皇上已经等不及了?连小小的几日时间都不肯给茗儿适应?”
“适应?宫中生活茗儿似是早就已经熟悉,难道茗儿说的适应二字,是指的朕?”
话虽平缓,但是方茗知道,秦子渊已经怒了。不能忽悠了,看来表面平和的秦子渊身上的那股暴戾之气尚未消散……
方茗沉默,这样的情形对她来说一点益处都没有。
秦子渊看了方茗的反映,真的怒了,将身边的一个枕头重重的向床上砸去,怒道:“为什么,自小到大,你一直这样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你说,我何时对不起你了!难道我对你就不够好?她秦子桓就真的那么好,让你念念不忘?为什么!!”
气急的秦子渊在说这番话时,居然自称“我”……看来,秦子渊的动真格的。方茗慌忙的下跪,头低低的按在床榻上。“皇上……”
“不要叫我皇上!”秦子渊用手指着方茗,手臂因怒极而发抖,他双眼发红,“你能叫他桓哥哥,为什么就不能叫我渊哥哥呢?为什么?我就这么比不上他?”
“皇上……茗儿……”方茗还想解释什么,但是“皇上”两字落在秦子渊耳中,似是一个导火索“嘶”的被点燃,秦子渊爬跃到床上,拽着方茗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你叫我什么?”
也许是被秦子渊的强势惊呆,也许是被秦子渊那双红红的眼睛吓坏,方茗孕育良久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