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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顺答应一声就准备拉柳芸儿,柳芸儿心里担心刘康乐不敢上车,刘康乐回身说:“芸儿你先到车里去,这里有我就行了,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
柳芸儿看着刘康乐自信的表情,想想自己留在这里只会给他增加麻烦,她眼中满是焦虑与担心,瑟瑟的说:“康郎说话小心些,千万别和他硬来。”
刘康乐说:“我知道,你先上车吧!”
柳芸儿被刘顺扶上了车,冯延巳看着柳芸儿眼中闪着惊艳与不舍直至车帘放下他才看着刘康乐说:“你一介平头百姓本官站在这里与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刘康乐说:“多谢大人抬举,小民自出娘胎就长着一张脸,无需大人再给脸了,多了没地放。”
郑满敦站在刘康乐身后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冯延巳怒容满面呵斥道:“可恶,你竟敢藐视本官,你知道该当何罪吗?”
刘康乐说:“但请大人自重,小民不敢藐视大人,只是大人也要权衡一二,这青天白日里大人拦住小民夫妇未经小民允许强制与小民贱内搭讪,只怕传扬出去与大人名誉有损。”
冯延巳听了心里权衡一二后忍着气说:“柳芸儿姑娘只是你的妾室,本官慕她之名已久,本想赎她充作本官妾室的,谁想再去之时遍寻不着,今日巧遇也算是本官与柳芸儿姑娘有缘,这样吧!本官自贬身价以两名十七八岁的姬妾与你相换,本官这两名姬妾个个生得如花似玉的,与柳芸儿姑娘相比绝不逊色,怎样?”
刘康乐盯着冯延巳看了好久说:“既是这样,还请大人自己留着享用吧,小民消受不起。”
冯延巳身后一管家打扮之人上前在冯延巳耳边说道:“大人何须与他这种小人低声下气,待小人招呼家奴上去抢了就是,还怕他敢闹事不曾。”
冯延巳摇了摇头说:“本官如今已是当朝宰相岂可与他无知小民一般见识。”
管家又说:“那就让小人以藐视官家之罪教训他一下,也许他害怕之下就将柳芸儿姑娘拱手相让了。”
冯延巳听了点了点头将身让到了一旁。
管家右手一招对刘康乐呵斥道:“呔,你这无知小民藐视我家大人,我家大人乃仁德之人不与你计较,但官威不可犯,你若知错就向我家大人赔罪,不然休怪我等无情。”
刘康乐一脸淡漠心知他想以官威压人,只淡淡的拱手为礼说:“小民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礼数,若言语上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人海涵,若无他事小民就先告辞了。”说完就准备上车。
冯延巳的家奴中上来两人一下子就把刘康乐按在地上,郑满敦忙要上前救人,余下的几名家奴上前拦住,郑满敦毫不胆怯勇猛向前,三两下撂倒面前的两人,谁想这些家奴都是一些练家子,那两人在不备的情况下被郑满敦撂倒后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四人齐上没用多久就将郑满敦打得趴在地上,用绳索捆绑后交由两人看着,另两人虎视端端的看着刘顺。刘顺本想冲过来帮忙,见这些人个个都是练家子就有些胆怯,又要顾着车上的柳芸儿,只好守在车旁不敢稍动。
柳芸儿在车里看着外面的动静,见对方气势心里很是担心,便移身准备出来,不想刘康乐回头冲刘顺一声喊:“顺子驾了车快走,不要管我们。”
刘顺心里一时很矛盾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敢丢下刘康乐不管,心里又担心这些人会对柳芸儿不利,正当他踌躅不前时,柳芸儿在车上说:“不能丢下康郎,我要留在这里。”刘顺回头看了看车中的柳芸儿,见她脸色发白身体不停地颤抖,刘顺咬了咬牙从车上跳了下来跑到冯延巳身前跪下磕着头说:“大人,请你饶了我家少爷吧!小人代我家少爷给您赔礼了。”
那管家低着头看着刘康乐说:“你可知罪?”
刘康乐说:“小民无罪。”
那管家怒形于色招呼家奴从车中取出两根胳膊粗的木棍说:“给我打,打到他知道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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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从军(上)
更新时间2012313 21:59:52 字数:5638
《我到前世和你做兄弟》一文算是我的处女作吧,间中肯定有不好的地方,不过通过写作,慢慢的丰富了我的脑细胞,之前有看过这本书的朋友对我提议,希望能看到男主和女主的下一世情缘,经过考虑后,我决定重写《我到前世和你做兄弟》这本书,不过书名会改,也不想结合历史写了,重写的这一本应该会更加精彩的。如今我的第二本书在17K发文《犬之恋》注明一下“犬”并不是真正的“狗”而是一位神人的化身,内容:“神”无所不能吗?他是天神却为何轮回;他战功赫赫却成为皇帝的心忌;她万千荣宠集一身,是恩宠?还是人质?梦中的爱欲缠绵,是虚幻?还是现实?姐妹共事一夫,是皆大欢喜?还是天意弄人?他背负着天规戒条,是谁让他心痛?是谁让他犯戒?命运的主宰下,他们将何去何从……有兴趣的亲们可以点击一下喔!
家奴一声答应,两人按住刘康乐,两人各持木棍一时棍棒如雨下落有声胡乱打在刘康乐的腰间和臀部。
郑满敦在一边急得大叫道:“不要打我哥哥,要打打我。”
柳芸儿心痛之急从车中跳了下来扑到刘康乐身上,家奴一时不备几棍落在了柳芸儿身上吓得赶紧住手。刘康乐挣出家奴的手翻身坐起一下抱住柳芸儿手在她背上摸着心疼的问:“打在哪里了,疼吗?我叫你在车上呆着为何不听我话?”
柳芸儿哭道:“是芸儿的错,害康郎受罪。”
刘康乐怒道:“你何错之有,不要这样把错揽在自己身上,知道吗?”
冯延巳凑过身来满脸关心的说:“柳芸儿姑娘可有受伤?要是姑娘点头他就能少受皮肉之苦。”
柳芸儿心里犹豫着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刘康乐说:“芸儿不要听他的话,皮肉之苦算什么,我受得住。”
冯延巳给了管家一个眼神,管家让一个家奴把柳芸儿拉开,其余人等照旧行事,刘康乐咬着牙默不出声,刘顺在一旁不停地磕着头求着:“大人就饶了我家少爷吧!小人愿代我家少爷受罚,求大人手下留情啊!”
柳芸儿也跪在地上哭求道:“冯大人手下留情,妾身相公身子弱经不得打,再打下去我家相公会被打坏的,求求你了大人。”
冯延巳笑道:“既是如此你就跟我走吧!”
柳芸儿见求情无用又不想答应冯延巳,看看刘康乐背上已渗出血印柳芸儿心如刀割,她这里犹豫着,刘康乐抬起头大声喊着:“芸儿你不能答应他,千万不要,要是那样我会恨你的。”
柳芸儿回头泪眼相看眼中流露出决绝之色,刘康乐大惊声嘶力竭的叫道:“芸儿不要,你若答应了他我就撞死在这山壁上。”
柳芸儿心中一动起身就朝一旁的山壁上撞去,所有人一阵惊呼,刘康乐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那管家倒是眼疾手快赶紧拦在柳芸儿身前一把抱住她把她拖了回来,冯延巳松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不想你竟还是一烈性女子,本官今日就不再为难与你。”说着他对着刘康乐说:“现在国家正是多事之秋,眼下正与闽交战,本官看你尚有一丝血性,你若从军到前线效命本官就不计较你冲撞之罪。”
刘康乐此时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疼,他额上淌满冷汗却凭着一股倔强咬牙坚持着,此刻听他说出条件想也没想就颤抖着声音答应道:“从军有何难,我答应了。”
冯延巳眯着眼盯着刘康乐说:“好,你就在家等着吧!可不要想着躲起来,不管你躲到哪本官都能找到你。”
刘康乐仰着头脸上露出不削的笑说:“大人放心,小民虽无大志,骨气到还有些。”
冯延巳仰头大笑几声扬长而去,那几名家奴放开了手随在主子身后离开,刘顺忙去帮郑满敦解开绳索,柳芸儿慌忙扑到刘康乐身边来看,只见他背上的衣裳从后背到屁股已被鲜血染得一片狼藉,他趴在地上头枕在手臂上浑身哆嗦着,看见柳芸儿过来脸上露出微笑开口却说:“芸儿没事吧!可有打伤你。”
柳芸儿哭道:“这可如何是好,康郎你还好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她看着刘康乐哆嗦着手看着他满身的血不知该怎么办,刘顺和郑满敦扑了过来看着刘康乐的样子都哭了。
此时路人渐渐靠了过来,他们刚才都远远的看着不敢过来,人群里议论纷纷,有打抱不平的,有同情的,还有热心的路人指点他们上山找智空大师的。几人心中顿悟,忙将刘康乐负到郑满敦背上朝山上跑去,幸好是熟门熟路很快就找到了智空大师。
看清刘康乐的相貌智空大师有些惊讶忙把几人带到自己禅房,吩咐小沙弥取来药。柳芸儿为刘康乐宽衣,可鲜血凝固后衣裳粘在肉上稍一触碰刘康乐就呲牙咧嘴的,柳芸儿吓得手脚发软不敢触碰,坐在一旁只是哭泣着。智空大师让小沙弥端来一盆水,用汗巾慢慢把他衣裳润湿然后小心翼翼的褪下他的衣裳,只见他背上皮肉破裂有的甚至翻了开来,一眼看去触目惊心的,柳芸儿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她一手捂在心口上一手握住刘康乐的手,只觉得他的手在不住的哆嗦着,柳芸儿心疼的说:“康郎要是疼的厉害就哼几声吧,别忍着。”
刘康乐面色有些发青,嘴唇毫无血色,他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柳芸儿笑道:“我很好,芸儿就不要担心了,这点疼不算什么。”
柳芸儿垂泪道:“看着康郎痛苦芸儿心里好疼啊!”
智空大师给刘康乐上了药并用干净的白布给他裹上,刘康乐的衣裳满是血污已不能再穿就取了一件自己的僧袍来给他披在身上,把手中的药瓶递给柳芸儿说:“这是疗伤的药夫人好生收着每天给他换一次药,用不了几天就会好的,这位小施主命格奇特是个有福之人,夫人就宽心吧。”
柳芸儿称谢道:“谢谢大师援手,僧衣我们就带走了,过后再让人还回来。”
智空道:“一件衣裳而已,不用还了。”
几人告辞而去,回家途中刘康乐趴在车里嘱咐三人道:“回到家里只说路上遇到冯大人不小心言语上冲撞了他,挨了打,其余的事就不用再提了,知道吗?”
刘顺和郑满敦默不出声的只是点头,柳芸儿心知他为自己着想怕他娘知道了怪罪于自己,心里感动不觉眼泪又掉了下来。刘康乐叹了一口气帮她擦干眼泪柔声说:“不哭了,哭多了伤眼。”
柳芸儿想到刘康乐就要去从军心里就很无助,他这样瘦弱的一个人上战场就是去送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柳芸儿伤心的说:“都是因为我,不然康郎不会受这么多的苦,我选择康郎是不是选错了。”
刘康乐双手慢慢的撑起身子双腿跪在车厢里把柳芸儿抱在怀里说:“我不许你这样想,这也许是我命里必须受的劫难。智空大师不是说我命格奇特是个有福气的人吗,老天既然能让我两次死里逃生,就不会让我这么容易的死在战场上,芸儿就不要再担心了,眼下我们要做的是把每一天都当做一辈子来过。”
柳芸儿道:“如何把一天当一辈子过啊?”
刘康乐说:“我们既然相爱了爱一辈子是爱,爱一天也是爱,我们这样子比起牛郎和织女要好过多少倍了,有一个叫秦观的人写了一首词: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柳芸儿痴叹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回到家里自是一番慌乱,柳芸儿的房间里围满了人,刘康乐趴在床上看着满屋子的人有些眼晕。
听完刘顺的说辞,沈燕娘一阵伤心难过,她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刘康乐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我儿到底是撞了哪路邪神啦?频频招罪的,可怜我儿如今这身子骨如何能经得起打呀!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和官家碰上了呢?”
柳芸儿心下黯然,刘康乐安慰沈燕娘道:“儿子如今正走着霉运,盘龙寺的智空大师说儿子是个福人呢!不是有句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也许儿子的福气还未到。”
张玉珍挺着大肚子在床边椅子上坐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刘康乐说:“相公,你现在背上还疼吗?”
刘康乐笑道:“不疼了,还没到家时还有些疼,现在看到我的宝贝玉珍就不疼了。玉珍不要哭,哭多了生的宝宝就会很爱哭的,要多笑,到时候我们的宝宝就会每天乐呵呵的。对了,等我们的宝宝出世了,小名叫家宝吧!”
张玉珍点点头,刘康乐的一席话倒把屋里的气氛改善了不少。
刘康乐就这样每天趴在床上养着伤,天气热又不能洗澡,柳芸儿虽每天都要帮他擦洗好几遍身子,但他还是觉得浑身黏黏呼呼很脏的样子,这样子趴在床上让刘康乐觉得很不舒服,他很想到院子里透透气,可屁股上的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