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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在胸前一会儿又支起右手摸着下巴独自思量着。
佟铃儿仰起头来看见刘康乐便像燕子似的“飞”到他眼前亲昵的叫了声:“相公你来了!”
刘康乐看她脸上全是汗忙从袖子里摸出手帕来细细地帮她擦着汗,疼惜的说:“累了吧!歇一下。”
佟铃儿娇声道:“不累,相公在这里站着就行了,铃儿去帮忙打扫了。”
刘康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别忙着打扫,陪相公站在这里看看咱这铺子要怎样布置一下才好。”
佟铃儿说:“我可不懂这些,还是相公自己慢慢看吧!”
刘康乐说:“你自己的房间会收拾吧!”
佟铃儿道:“谁不会收拾自己的房间呀!”
刘康乐说:“这店铺你就把它想象成你自己的房间,什么地方放什么,什么东西摆在哪里好看,这些该知道吧!”
佟铃儿说:“铃儿若是说得不好相公可不要怪我呀!”
刘康乐说:“娘子只管说来就是了,现在为夫正是听取建议的时候,娘子若有好的建议为夫就采纳,若是没有听听也无妨啊!”
佟铃儿说:“以前咱家的酒楼我也去过了,如今这铺子比起咱家原来的酒楼面积要小很多,咱们把中间这道墙拆了,这铺面还算高,铃儿想咱们是不是可以在中间把它隔出一层来就变成了两层的酒楼了,再在楼上隔出几间雅室来。”
刘康乐笑道:“嗯,还是我刘康乐的老婆,都跟相公我想到一处了。”
此时柳芸儿从巷子里出来看见刘康乐和佟铃儿站在街面上,她微笑着走了过来,刘康乐伸出手去握住柳芸儿的手把她拉到身边说:“芸儿你也发表发表意见吧!”
柳芸儿问:“康郎要芸儿发表什么意见啊?”
刘康乐说了佟铃儿的想法,柳芸儿看了看说:“很好啊!不过芸儿只是想到时多修两处楼梯,以免客人多时出入造成拥挤。”
刘康乐笑着点点头,他突发奇想说:“我们还可以增加一间隐室,到时芸儿哪天兴致来时就悄悄地到隐室里弹弹琴,到时客人只能听见琴音却看不见人。”
柳芸儿却说:“还是不要了,以免到时又生出事端。”
刘康乐想想说:“也是,到时咱就在二楼铺一个小平台,我哪天兴致好时就在那小平台上弹弹琴唱唱歌,平日还可以摆一把琴在哪里,要是哪位客人兴致好时可以让他们自己去弹唱。”他这边心里有了构思忙到铺子里招呼大家停手,把自己想的说了。
刘远风听了说:“好,就按康儿说的办吧,康儿你们就回去休息着,我和顺子去请人来装修。”
刘康乐点点头他心里还惦记着做牙刷的事情,他左拥右拉着他的两个娇妻正想拐进巷子里回家,一旁传来男人的打骂声和女人的哭喊声,三人循声看去一旁过两家店铺有个卖肉的铺子,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看他模样年纪三十岁左右,他此刻手里舞着一根木棒正追打着一个妇人,那妇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瘦弱正在街面上闪躲着,但还是躲不过那汉子挥舞的木棍,那汉子边打嘴里边骂着:“你个骚娘们,看见个男的就和人眉来眼去的,当老子是个死人啊!老子今天要打死你。”
一旁有个老妇人赶过来劝道:“铁柱啊!你不能这样打她,你媳妇刚才看你不在人家来卖肉她才出来的,你怎么不讲理呢?”
那叫铁柱的汉子也不听那老妇的解释依旧瞪着他那双牛眼追打着他的娘子。刘康乐见此情景肺都气炸了,他最见不得男人动手打女人了。他气呼呼地跑上前去一下子夺过铁柱手里的木棍说:“呔,你这汉子为何这般粗鲁,大街上动手打人。”
铁柱在不备的情况下被刘康乐一下子抢走了木棍,回过头来看见刘康乐斯斯文文的样子,他伸出一双大手一下子揪住刘康乐胸前的衣襟稍一用力就把他拧了起来。
柳芸儿随在身后一声惊呼叫道:“休伤我家相公。”
佟铃儿箭步赶上前来一掌拍向铁柱抓刘康乐的那支手臂的肘上,再两手在那手臂上往两端一分,铁柱的手臂马上无力的垂了下来。刘康乐脚一落地就用手扪在胸口上不停的摸着,一边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柳芸儿脸都吓白了忙上前扶着刘康乐担心的问:“相公你怎么样?”
刘康乐摇了摇头说:“没事,我没事。”
佟铃儿回身看着刘康乐见他脸色有些发白,忙要解开他胸口的衣襟来看,刘康乐却阻止了说:“没事,真的,只是,只是刚才被他勒紧了些,待我把气喘匀了就好了。”
佟铃儿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就你好管闲事,幸好我跟着,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说着她眼眶都有些红了,不过佟铃儿是一个性子坚强的女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心下一阵愠怒回过身来两拳打在铁柱的胸口上,直打得铁柱蹬蹬蹬的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铁柱面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来看着佟铃儿说:“我打我自家的女人与你们何干?你这女人怎的如此厉害,像个母大虫似的。”
佟铃儿听了气得脸色发白正想在出手教训一下他,却听到刘康乐在身后一下笑出声来,随之又一个劲的咳嗽起来,佟铃儿的满腔羞恼又被担心替代了,忙回身去看刘康乐,柳芸儿正用手帮他在背上轻轻拍抚着,佟铃儿过去扶着他伸手在他胸口上轻抚着嗔道:“活该,谁叫你笑我,岔了气吧。”
铁柱的媳妇见有人来解了围,又见她男人一只手臂垂着不能动的样子心里担心便走过来看,她刚伸手去扶铁柱的手臂就被铁柱用另一只手推在地上,骂道:“你这骚娘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了这个小白脸了。”说着又伸脚往她身上踹去,他的脚刚提起来就从一旁飞过一只脚来把他踢倒在地,却是高越鸣。
高越鸣本在店子里收拾着听见这边有打骂声他并没有出来看,可后来听到柳芸儿的惊呼声忙探头出来,见刘康乐被一汉子举了起来,他心里着急本想过来救援的却看见佟铃儿的身影料定不会有事的,但还是不放心便走了过来正赶上铁柱伸腿要踢人就出了那一脚。
高越鸣回头看着刘康乐道:“康弟没事吧?”
刘康乐此刻已喘匀了气他笑道:“还好,没事。”说着就走上前来指着铁柱道:“你说,你为什么要打她?”
铁柱道:“她总背着我勾三搭四的,她该打。”
刘康乐道:“你既不喜欢她,不放心她就把她休了呀,省得你每天防来防去的,这样子你们都解脱了。”
铁柱气恨的说:“我才不会上当,休了她好让她快些随了她的相好的去。”
那妇人哭道:“奴家没有勾引谁,全都是官人瞎疑心。”
旁边那老妇上前说:“巧姑是个好女人,全都是铁柱心眼小。”
刘康乐道:“你既然不想休妻就要对她好一点,你再这样打她迟早都要把她打跑了。”
铁柱站起身来用那只还能动的手拍了怕身上的灰尘说:“女人就是要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是要让她怕我,她才不会和别的男人勾搭。”
刘康乐听了他的缪论有些哭笑不得,他说:“女人是用来疼的,你疼惜她对她好,再漂亮的女人都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你。”
铁柱不服的说:“从小我爹就告诉我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拳头底下出节妇。”
围观的人里有人小声嘀咕道:“还出节妇呢,他娘就是被他爹打死的。”
这些话却被刘康乐听见了就问道:“好,那我问你,你娘是怎么死的?”
铁柱说:“我娘是病死的。”
刘康乐又问:“你娘生的是什么病?”
铁柱想了想说:“有一次我爹打了我娘一顿,后来我娘就躺在床上一个月没起来就病死了。”
刘康乐说:“你是一个不孝子,你娘就是被你爹打死的,你也想让你媳妇跟你娘一样被你打死吗?”
铁柱想想不出声了。
佟铃儿早就不耐烦听下去了,拉着刘康乐的手臂退后几步说:“这样的粗人哪听得懂道理,只有用拳头来教训他。”说着就准备上前教训他,却被高越鸣一把拉住说:“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点,打人的事情还是我们男人来做吧。”说着走上前问:“你还打你媳妇吗?”
铁柱道:“为何不打,不打她我就不叫王铁柱。”
高越鸣伸手把他的另一只手的关节卸了下来说:“好吧!既然你认死理我就叫你以后都没有力气打人。我们走吧,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们。”说着招呼刘康乐几人回家,自己却进了店铺。
刚进院门佟铃儿就急着要解刘康乐的衣衫来看,刘康乐拦住她玩笑着说:“娘子如此性急还是回房再说吧。”
佟铃儿急得的直跺脚。
柳芸儿道:“姐姐,我们还是回房在看吧!”
回到佟铃儿房中柳芸儿关上房门,佟铃儿又要解刘康乐的衣衫可刘康乐就是不让,佟铃儿急道:“快让我们瞧瞧呀!你想急死我们吗?”
刘康乐见她焦急的样子说:“我感觉很好,应该没什么事情,就不用看了。”
佟铃儿气急了一把拿开刘康乐的手三两下解开刘康乐的衣衫,只见他胸口的那块伤疤上有块拳头大的红印,想是铁柱举起他时拳头抵在这里留下的,佟铃儿一阵心疼问:“疼吗?”
刘康乐像个犯错的孩子说:“不碰着就不疼。”
佟铃儿怨嗔道:“就你爱管闲事,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子。”
刘康乐道:“我就是看不惯男人打女人,哪个男人打不过女人啊!”说着忽然看着佟铃儿眼神闪烁的说:“还是有打不过的女人啦!”
佟铃儿听了觉得好笑轻推了他一把。
柳芸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道:“康郎这个时候都还有兴致开玩笑,都不知当时芸儿被你吓死了。”
刘康乐腆着脸笑道:“让两位娘子看为夫的笑话了,为夫今天是不是显得很窝囊啊!”
柳芸儿忙道:“没有没有,康郎很勇敢呢!”
佟铃儿安慰道:“是那个铁柱力气大而已,若相公身子好好的三两下就把他解决了。”
刘康乐板着脸玩笑的说:“都怪铃儿。”
佟铃儿奇道:“怎么怪起我来了?”
刘康乐道:“你若是一心一意的教我武功我也不至于一上去就被人举起来。”
佟铃儿委屈的说:“我还不是为了相公的身子着想吗?”
刘康乐本是一句玩笑见她当真了忙又哄道:“好铃儿,相公在和你开玩笑呢!”
佟铃儿没说什么转过身去箱笼里拿什么东西去了。
柳芸儿道:“康郎就爱乱说话,现在好了惹姐姐不高兴了。”
刘康乐走过去把手环在佟铃儿的身前搂着她说:“铃儿生气了吗?”
佟铃儿在箱笼里拿出一个瓷瓶来正想转身却被刘康乐从身后把她抱住,听了他的话便直起身来也不回头了,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没有出声。
刘康乐把头抵在佟铃儿的脑后身子轻摇着说:“好铃儿,好姐姐,你就别生气了,我跟你赔不是,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姐姐!”
佟铃儿在他怀里回过身来故意板着脸说:“那你以后还管不管别人的闲事呢?”
刘康乐道:“管,不过让铃儿去管,我就在一边站着。”
佟铃儿睨了他一下,说:“唉,真拿你没办法,吃药吧!”
刘康乐笑道:“姐姐不生气了吗?”
佟铃儿笑道:“我哪有生气呀!瞧你那张小嘴叫得甜甜的我即便想生气也气不起来呀!”
刘康乐道:“那姐姐就尝一尝,看我这嘴有多甜。”
佟铃儿轻啐道:“瞧你又没了正经,这大白天的别让家里人看见,再说妹妹还在呢!”
刘康乐笑道:“怕什么门关着,再说芸儿又不是外人,我亲了你再亲她,来嘛!亲一下。”
佟铃儿被他紧搂着又不敢使劲挣扎,只好带羞的扬起脸来让他亲了一下感觉他的手松了一些,待他还想再亲时便闪身挣出了他的怀抱。
柳芸儿倒了杯茶来准备给刘康乐喝药,刚走到他跟前就被他搂在怀里索吻,一亲起来就似乎没完没了的,茶水也溅了出来洒在二人身上,柳芸儿好不容易抽身出来娇嗔道:“康郎!都怪你,好好的一杯茶水被你弄洒了。”
刘康乐笑道:“洒了就洒了,再倒就行了,激情一过就再也找不到了,等哪一天若发现我对你们不理不睬时就是不爱你们了,知道吗?”
二人听了心里有些担心,柳芸儿忙问道:“康郎,会有这一天吗?康郎难道会对芸儿厌倦吗?”
佟铃儿心里担心嘴上却不好意思问。
刘康乐把她二人都搂在怀里说:“不会,现在我们还年轻,我每天看见你们心里都充满了激情,无时无刻都想把你们拥在怀里温存,到得咱们三个都老了没有了年轻时的激情了却还有抹不掉的亲情啊!我这一辈子会永远守着你二人不离不弃的。”说完又在二人脸上各亲一下,二女此时也不再闪躲了。
再说那王铁柱被佟铃儿和高越鸣把他的两只胳膊卸了下来,他两只胳膊生疼却咬着牙没有哼哼一声,他在地上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进了自家的肉铺坐在椅子上,他媳妇巧姑赶紧跟进铺子里看着他满头的汗关心的问:“官人很疼吗?要不咱们去跟他们说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