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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她没想到商子郢会对武山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武山还那么小,商子郢也不大——但想想,很多人家在十三四岁的时候都有了通房丫头,也就释然了。
但她不理解的是,武山那丫头才这么点大,就是小屁孩一个,商子郢喜欢她什么啊?
先不管他为什么喜欢,关键是,武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商子郢是帝王,如果真的喜欢武山,那就意味着武山以后会进后宫,争宠,宫斗,还要和一群女人共享一夫——武润叹口气,她可舍不得自家女儿受这样的罪!
一个优秀的皇权统治者,是不能专情的,即便是最基本的控制朝内政权稳定,至少也要四位政要官员的女儿入宫。武润站在大商的角度和立场出发,自然是比较倾向于商子郢未来能够有博大的情怀,对每一位后宫女子做到雨露均沾。
这样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同意武山成为被宠幸的女子之一?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开始有意地把武山带在身边,尽量减少她和商子郢的接触,同时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准备充实后宫。
敖卓凡近日也发现武润不对劲了,原来品茗读书的时间,她现在都用来欣赏美女了——仁心殿的书桌上,摆的到处都是各个地方送上来的适龄女子图像。
他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联想到叶炫烈和玉擎远的速度成亲,他怀疑,武润是不是想给他也安排一门婚事?
武润有点奇怪,这么久了,敖卓凡什么性子,她基本都了解了。这个人,除了对她和武山武辉和颜悦色的,对其他人的态度,她真是不敢恭维。更何况,敖卓凡在她面前一向挺直爽,有一说一,比木子风要爽快些。可这两天,他明显有心事,有时候自己问他的意见,他也支支吾吾地言辞闪烁。
敖卓凡也不敢确定武润就是针对他才找的那些画像,他敢说,如果武润真有那个心思,他就敢把那女子杀了——所以,武润再一次问他这个女子如何如何时,他忍不住了:“别问我!我不知道!这里面的,没一个我喜欢的!”
武润颦眉——是这男人审美观点太高了,还是她的眼光有问题?这些妙龄女子,分明都是倾城绝色,或温柔贤淑,或娇媚动人,他却说没一个他喜欢的?武润开口:“你确定?”
敖卓凡气得不轻,语气不善:“确定!”
“你是不是男人?这些明明都是绝色女子,你为何却说不喜欢——难道真的是我眼光有问题?”最后一句话是她自言自语:“算了,改天我问小艺。”
敖卓凡猛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双手扶着她背后的椅子,将她环在自己怀里,低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敢说我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试?”
要说往日,敖卓凡也没这个胆子,可今日他实在是气到了,武润又如此侮辱他男性的尊严——没多想,他低头覆上了那让他日夜想念的红唇!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武润甚至连推开他的时间都没有,上一秒还在欣赏美人图,下一秒就被人强吻了!
说真的,这么久了,武润早就卸下了戒备,匕首毒药什么的也不可能天天带在身上!此时,她怔愣片刻之后,开始推他!
敖卓凡吻上了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放手,制住了她的双手,另一手扶在她的脑后,无比眷恋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味道,亦如印象中那般甜美,却又比他想象中的多了另外一种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却是让他更加舍不得放开!
他的舌不舍地从她的唇边滑过,品尝了她的味道,却依然不想离开她的面容,他的舌绕过她的唇,勾勒着她完美的弧度。握着她柔荑的大手带着她往下,让她感受他的炙热欲wang,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往后,落在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还敢说我不是男人,嗯?”
武润的手猛地握了拳,即使隔着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她身子微微后仰:“敖卓凡!你违规了!”
“没有,我只是在演戏而已。”敖卓凡挑眉,直起身子,同时放开了她:“既然来了,何必缩头畏尾的?”
武润还来不及清醒过来,但也知道他最后一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谁来了?
炎如霄从窗口跳进来,双手抱胸靠在窗边:“打扰你们兴致了,真是不好意思。”
敖卓凡冷笑:“的确,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炎如霄抬抬下巴:“只怕,你是在强人所难吧?”
敖卓凡冷哼一声:“你倒是和红娆情投意合,如今怎么舍得离开她到这里来了?”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炎如霄对他怒目而视。
敖卓凡继续冷笑:“当年你和她离开,所有人可是有目共睹。她若对你无意,又何苦救你?这里没外人,你也不必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之常情。”
“你!”炎如霄气急,下意识看向武润,生怕她真的听了进去。
武润抬眸扫了一眼敖卓凡,没想到这人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但想到他刚刚做的事,脸色不禁又寒了几分!
“直说吧,你来这里,可是红娆派你来的?”敖卓凡见自己目的达到,满意地在武润身旁坐下。
武润这时才想起一个问题——炎如霄是怎么避过三十六子进来的?
当年被莫小艺选中的孩子,如今早已是能当大任的栋梁之才,莫小艺撒手不管之后,武润只好担负起教导他们的重任。如今,留在武润身边的三十六子,是经过残酷严格的选拔和考核,武功和暗器最好的三十六人。而其他的,要么出宫经商,要么入朝为官,武润都根据他们自身的能力和长处分配了适合他们的职务。
三十六子,隶属于武功最好的攻部,是三十六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女。平日的主要任务就是护卫武润和商子郢的安全。
近七年的时间,他们的武功或许称不上天下第一,但武润敢说,经过她结合各个朝代的暗器优缺点而制成的杀人暗器,绝对没有人能躲得过。
正因为如此,才让她疑惑,炎如霄到底是怎么躲过三十六子的暗器毫发无损地进来的?
炎如霄没动,依旧倚着窗边:“我来做什么,你管得着么?”
武润看不出,敖卓凡却第一眼就看见了,炎如霄虽然掩藏得很好,可还是没逃过敖卓凡的眼睛。敖卓凡敢说,炎如霄身上,有不下三处的暗器伤口:“我自然是管不着的,可你若是奉了红娆的命,来伤害润儿的,我可是不答应。”
炎如霄听得叫的如此亲热,而武润又没有丝毫的反应,不禁怒火中烧:“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对你出手!”
莫说他受了伤,就算他不受伤,也不是敖卓凡的对手。敖卓凡挑了挑眉,直接忽略他的话:“润儿,此人擅闯皇宫,该当何罪?”
武润懒得理他,当年红娆把炎如霄带走,其中内情她也了解一些,并非炎如霄和红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炎如霄,你怎么来了?有事?”
炎如霄抬眸看她:“没事就不能来了——嘶……”
有敖卓凡在身边,武润也不怕他:“既然来了,坐吧。”
敖卓凡最看不惯这女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想当初,她对自己,也是这个态度——当然了,这样的态度对其他男人,他是不介意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自己能和颜悦色一些:“要不要我扶一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不吭一声,如霄王爷真不愧是真男人啊!”
炎如霄瞪他一眼,知道他这样说不过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可他受伤了是事实,但武润身边何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难道是临渊派来保护她的?想起临渊,炎如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哼!谁用你假惺惺!”
武润颦眉:“你受伤了——亦吉!”
亦吉从外殿进来,看见炎如霄,咦了一声,随即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武润抬抬下巴:“让木子风给他瞧瞧。”
敖卓凡那样说,武润就已经猜到炎如霄是怎么受伤的了,估计是听到了敖卓凡让炎如霄进来的声音,才没对炎如霄下死手。
的确,炎如霄没想到武润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暗器的速度和力道,都是他没见过的,更糟糕的,如果他没猜错,暗器之上应该是淬了毒的。刚刚,他也是边打边退,直到窗边,听了敖卓凡的话,那些人才放了他。
木子风给炎如霄上了药,包扎了伤口,才开口道:“没那个本事,何必偷偷摸摸?要见人,不会光明正大地来么?”
亦吉在一旁听了想笑,木子风这话真是有趣的很,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手上有武润的腰牌,进宫畅通无阻?
炎如霄不语,他这次来,是和武润谈条件的,其他人说什么,他完全可以不理。
武润这下彻底放心了,之前只知道三十六子厉害,但从来没遇到过对手,今天看炎如霄这样,也很欣慰。毕竟,当年炎如霄胁迫自己的时候,身边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的。
她心里有了底,也就不怕了:“没事可以走了。”
炎如霄猛地坐起来,牵扯到刚刚包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你——嘶……”
木子风抬头看天,当没看见。如果可能,他真不想管这个男人的死活。
武润淡淡地扫他一眼:“如果你是来看我的,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再说一次,没事可以走了,想必魔教还需要你的打理。”
炎如霄咬牙:“谁说我没事?这次,我就是代表魔教来和你谈判的!”
并非武润轻敌,而是以魔教现在的能力,真的不是大商的对手。五年前她就不怕,难不成现在会怕了他?
当年红娆离开之后,武润不是没对那蛮夷之地的魔教起了杀意,但后来得到的消息,蛮夷之地的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五台城四周,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了人烟。
武润后来派人打听过,魔教那么多人,要有什么动静,总能查到线索。果然,据得到的消息,魔教众人并非解散,而是离开了大商,在云国地盘上另立门户!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武润倒是想派军队过去灭了他们,可既然他们去了云国,这样贸然出兵,自然不合礼数。后来武润也想通了,既然他们走了,还走到国外去了,那自然就是云含卿的事了。
于是,她修书一封,送去了云国都城。
照她想的,如果云含卿有所行动,这几年,魔教的日子定然是不好过的。不过,如今炎如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倒是很奇怪,她和魔教之间,有什么需要谈判的吗?
见她不说话,炎如霄扫了一眼众人,毫无意外地在那些人眼里看到了戒备。他在心底叹口气,如他一般痴情的人,她的身边从来不缺!敖卓凡那样的人物都甘愿在她身边呆了五年之久,那他如果不使点手段,又怎么能在她身边留下来?他开口:“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见众人俱都高度紧张地看着他,他轻笑:“我受了伤,就是想动她,也有心无力。”
武润也笑,其实就算他没受伤,武润现在也是有恃无恐,有了属于自己的强硬势力,那种感觉果然不一样!她开口:“亦吉留下,你们都先退下吧。”
敖卓凡看过去。
武润给他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
这几年,敖卓凡算是彻底了解这女人了。说她清冷无心,她便衣出宫的时候却对贫苦百姓屡施援手;说她高傲无尘,每每和武山武辉在一起玩耍,她又平凡如同天下最普通的母亲;说她绝情寡欲——这倒是真的,几年了,一直在她身边,却怎么也入不了她的眼,即使刚刚的吻,也是这五六年唯一一次大动作的偷袭。他没戏,木子风自然更没机会。他算是知道了,这女人,就算没男人,也能活得很好。至于她的清冷性子,那是因人而异。如果是她一心想守护的,她也会掏了心对人家好,可如果不是,她自然不会多看那人一眼。
敖卓凡现在不好给自己定位。
他自然不是武润想守护的人,但他也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被她忽视的人了。至少,有什么事她解决不了的,她会同他商议。
但敖卓凡还是很郁闷。他留在她身边,口口声声说不图回报,只是想守护她。可他是正常的男人,他能没有想法?就算不能给他同等的爱,可,哪怕多看他一眼,关心关心他,偶尔,能让他……
呸——他瞬间鄙视自己!亲一口都难于登天,更别说别的了!可他就是想怎么办!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内伤而死!
木子风第一个离开。
其实他知道,武润对他很信任。但仅仅是信任,不关乎其他。他知道三十六子,他也知道武润手下的秘密武器,所以,他很清楚炎如霄动不了武润。
当然了,前提是武润不想让他动。
但就这一点,他敢说,在武润眼里,所谓的男人,和她身边的太监没什么区别。这还是说好听的,说难听了,就是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如来福在她心里的份量重!
最初,木子风挺不甘心。他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太监了?
后来,他想通了。武润之所以排斥他们,而喜欢来福,那是因为来福无所求,一心尽忠。可他呢,虽口上也说无怨无求,可时间久了,谁心里没有一点想法?
但他也清楚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