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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臣妾的公主,机灵可爱,可她只活到四岁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臣妾的皇子,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人世,就离开了臣妾!臣妾从无害人之心,可为什么总是有人对臣妾痛下杀手!臣妾的儿女何罪之有!先皇去了,臣妾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武润没空听她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宫廷争斗本就是波涛汹涌地暗流伤人,没有本事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不能只怪别人心狠手辣!再说,她死了一双儿女就该她武润偿命?对不起,她武润不是宫斗牺牲品的报复对象,她更没觉得自己的命这么不值钱:“没想到,江太妃对先皇的思念之情如此迫切!先皇怕你们寂寞,给你们留下了这么多的姐妹,你竟然说没有说话的人!既然如此……”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
武润一张绝色的脸上如罩了千年寒霜,出口寒气逼人:“明王是忘了大商律令还是本来就对大商律法不屑一顾!如此大张旗鼓地带着侍卫拥入后宫,明王你好大的胆子!”
明远单膝跪地,言语之间皆是对皇家的衷心:“太后恕罪!下官接到密报,有人在后宫聚众滋事,臣担忧太后安危,一时情急……望太后责罚!”
看一眼几乎到齐的文武百官,武润心里不好的预想渐渐成形:“本宫今日才知道,众爱卿果然是大商的好臣子,护驾心切,衷心可嘉,责罚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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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失shen了么
明远眸子闪过一丝得意:“臣惶恐!太后无事,是大商子民之福,是臣等之福!”
“众爱卿也看到了,哀家在这里与一干姐妹聊天谈心,何来聚众滋事!”武润此时如果再不清楚这是一个陷阱,那她真的白活了!再明显不过了,她刚出仁心殿,江太妃就拦住了,明远又那么凑巧地来“救驾”!她冷哼一声:“都给哀家退下!”
“慢着!”
本着不惹事原则的先皇妃嫔们正想退下,看见江太妃的举动,惊呼声顿时响成一片!
玉擎远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飞落在太后跟前,眼前黑影一晃,才发现叶炫烈的动作比他还快!
明远拔刀高呼:“保护太后!”
侍卫顿时上前,把所有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武润心里暗骂明远,面上却不露声色:“江太妃这是何意?”
江太妃的匕首抵着自己的颈部,满脸决绝:“太后娘娘,请容臣妾把话说完!”
武润甚至能想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有人安排好的!根本就是有人布好了陷阱等着让她往里面跳!她皱眉——她一个人的清誉名声毁了也就毁了,可她辛苦了那么就建立起来的威信怎么办!三皇子之流会不会借此机会造势生事?
江太妃根本不容武润有歇息的机会,声音高亢传得很远:“太后娘娘,臣妾承认,臣妾是因为妒忌才给您下毒的!您一没地位,二没子嗣,凭什么坐到那个位置!就凭先皇对青贵妃的腻宠你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这一切那臣妾的遭遇不是很可笑!太后娘娘,臣妾现在知错了,臣妾已经不求什么,只求一死!千日醉并无解药,太后娘娘自求多福吧!”
明远挥剑向前,直指江太妃:“大胆!千日醉乃是天下最恶毒春药你竟然敢用在太后身上!该当何罪!”
明远话音刚落,有些曾耳闻过此药的大臣侍卫顿时呼吸停滞,紧接着,冷抽气声响彻这片天空!
武润盯着明远——他还真是忠心护主!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解释千日醉是什么药!终归根底,是她太仁慈了!她就不该为了给黎民百姓留下慈爱仁和的统治印象而放任明远之流一直蹦跶!早知如此,她就该残暴一点!这些老不死的明显对她没有那么仁慈!
江太妃盯着明远,眼神狠绝!
明远的剑指着她的要害,厉声道:“妖妇!还有何罪责快如实招来!”
武润索性安静了下来,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她倒要看看,明远还有什么招数!
江太妃视死如归地重新看向武润:“臣妾知道,太后娘娘身边能人无数,对于千日醉自然有抵抗之法。可娘娘知不知道,臣妾为什么会再次给您投毒?投的还是最常见的媚药!”
明远的剑又近了几分:“快把解药拿出来!”
江太妃摇摇头,曾经风情万种的脸上此刻已有了放空一切的脱俗:“没有解药!千日醉确实可以压制,可这药更厉害之处,就是混合任何一种春药,就必须与男子交合!否则,当日便全身溃烂,性命不保!”
江太妃身后的女人都傻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点幸灾乐祸有点战战兢兢有点不知所措还有点兴奋难抑!
百官侍卫看向太后的目光顿时多了一层不一样的东西——太后,真的……
江太妃继续:“如今,太后娘娘完好无损,想必,是找对法子了!”
亦吉真恨不得上前撕了江太妃的嘴,可她知道,此刻太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是最正确的。如果太后有一点过度的反应,反而正中了对方下怀,肯定会被人认为是心虚所致!
“放肆!太后清誉,岂是尔等能非议的!”明远挥剑上前。
武润一个眼色过去,叶炫烈风一般地疾驰而去,挡住了明远的动作:“明王爷,太后在此,岂容你杀人定罪!”
明远快速地掠过江太妃一眼,转身跪下:“太后明鉴!臣一片忠心可鉴日月!江太妃罪大恶极,望太后降罪!”
玉擎远没有忽略武润的动作,他心里的醋意翻腾着不肯停歇——他们竟然如此默契!还是说他们之间也和他一样有什么事情发生!
武润看着江太妃:“说完了?”
江太妃似没想到她如此镇定:“臣妾有罪,甘愿受罚。”
“江太妃以下犯上,行径恶劣,其罪——当株!”武润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定定看着江太妃的脸:“来人——”
江太妃身体如遭雷击一般不敢相信地嗫嗫开口:“太后……太后……太后冤枉!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我家人无关!太后恕罪!臣妾早已不是江家的人!太后明鉴!太后开恩!”
明远不动声色地退了一点。
武润看都不看她!如此脑子活该被人利用!“明王认为该如何处置!”
“启禀娘娘,江太妃罪大恶极,死罪难逃!但恳请太后念在先皇的情分上,饶过她的家人。众所周知,江太妃当年入宫,早已和家中决裂,如今牵连江家,未免……”
武润颇有深意地看着明远:“不曾想明王还有这般心地,真是我大商之幸。也好,就听你一言。来人,江太妃思念先皇,自动请求殉葬,赐白绫三尺,即日上路!”
江太妃一惊一恐之间,只觉身体晕厥,再无支撑之力,倒了下去!
武润目光巡视跪着的人,声音清冷威严:“众位太妃以后需尽心守孝,哀家自会代先帝照顾你们。可如果你们如江太妃一般思帝心切,本宫也自会成全!”
目光扫过来,看向文武百官,她又道:“道听途说,冲动鲁莽,有点风吹草动就如临大敌,如此官员,让本宫如何信任!所有官员侍卫扣除三月俸禄,以示惩戒!”
众人高呼千岁!
明远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戏还没演完:“太后娘娘,您身上的毒……”
武润坦然面对:“哀家已找到解药,身体并无大碍,这个答案,明王是否满意?”
明远自然不信,底下跪着的人也不是傻子,即便是为了救命,可太后竟然……太后是先帝的人啊,如此行为,岂不是有悖朝纲?
“听闻仁心殿内殿有一可疑男子,下官斗胆,后宫内殿,除宫人外理应禁止入内,太后……”
“哈哈哈!有好戏看怎么可以不叫我?明远老贼,一年多没见,你还是这么不识趣!”明远话音未落,一个潇洒翩翩的身影从天而落,站在了明远面前:“第一个问题,太后的解药是我给她找来的,天下只此一颗,第二,仁心殿的男子,也是我找来伺候太后的,当然,他是名副其实的宫人!还有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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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不能动
要说起这紫歌王爷的名气,在这大商国还真是如雷贯耳,人们对于比较神秘莫测的东西总是怀有一定的好奇心,这紫歌王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举动惊世骇俗,想让人忘记都不可能!
只是一瞬的功夫,跪着的人再次叩拜——臣等参见紫歌王爷,王爷千岁!
商紫歌一身风流地站在那里,紫色长衫透着雍容的贵气,暗金的刺绣随着阳光的照射能晃花人的眼睛:“诸位不用多礼,我已经不是什么王爷啦!不过你们喜欢跪我也没办法!我呢,多年不在宫中,这次回来,为了表示我的孝心,特别给皇嫂挑了个机灵勤快的人在身边伺候,怎么,有人有意见?当然,有意见可以提,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天下人都知道我商紫歌心眼小,又护短,万一我一出手谁少个胳膊少个腿的可别怪我没提醒——哦,明王爷是吧!你刚刚说什么?没事,有意见尽管提!真的!我不计较!真不计较!哎,你别跪啊——”
明远虽然也是王爷,可和商紫歌的身份比起来,又差了一大截,先皇在世之时,曾昭告天下,即使商紫歌不要封号,他依然是大商国最尊贵的王爷,无人能替!更听闻他手里有一块免死金牌,也就是说人家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先皇默认了的!谁不想活地会往枪口上撞啊!明远可不傻,他立即改口:“王爷息怒!下官只是听信谗言,既然是王爷的人,那自然是万分合适的!”
武润不满地瞪了商紫歌一眼,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默默阉了:“哀家这次中毒,真是多亏了九皇弟的解药,听闻九皇弟为了此药煞费苦心,花费了不少银两。如此,九皇弟想要什么赏赐,哀家今日便赏了给你。”
商紫歌不以为然地当没看到她目光里的不满,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默默跟在皇嫂身边这不是给皇兄戴了一顶鲜艳鲜艳的绿帽子吗?至于千日醉的解药,他想办法就是了,默默是一定要牺牲的:“皇嫂客气了!还是那句话,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跟皇嫂要!皇嫂可不能赖账,这么多人看着呢!”
跪着的人再一次领略了紫歌王爷的与众不同,这太后的赏赐,能这样要吗?
武润根本没心情和他说这些,虽然他及时赶到,算是救了场,可今日之事不管什么说她的清誉算是毁了:“都退下吧!”
太妃们眼神闪烁地退了下去,太后解毒**的事如诡异的旋风迅速地在后宫盘旋而上!
百官侍卫也跟着退下,以玉天成为首的拥后派第一次耷拉着脑袋至今不敢相信他们眼中威严如天人的太后竟然……众人都不傻,紫歌王爷的解药不可能那么及时,可能在他来之前,太后已经……可谁能驾驭那样的女子?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又是……众人立即不敢想了,头顶冒汗手指发抖地离开了后宫!
明远昂首挺胸地走着,他的目的就是要坏她的名声!就是要让她臭名昭著!她顶着淫妇的头衔还怎么好意思在朝堂之上说三道四!刚刚的戏码虽然结局不尽如意,可今日之事,会被人添油加醋地传出皇宫,到时,坊间又是怎样一种说法,他很期待!
玉擎远也很期待,但他心底也翻腾着一股莫名的怒意!叶炫烈的举动太明显了,玉擎远就算不敏感也觉察到了他对太后的紧张程度!玉擎远瞬间开始后悔为何不早点入朝!
没人看到叶炫烈的眸子在一切归于平静之后黯然了又黯然,那夜的美好,他以为会是两情相悦的缠绵爱恋,却不曾想,竟是她中毒了!如果她没中毒,她眼里会有自己吗?他钻在这个牛角尖里不想出来,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情绪低落灰暗。
商子郢从太傅那里赶过来的时候,武润已经回了仁心殿。
商子郢还小,他只知道母后中毒了,至于其他的,他真是不明白:“母后!母后你现在怎么样!太医看过了吗?太医——”
武润心情不可能好,可看见商子郢脸上真真切切的担忧她叹了一口气开口:“郢儿,母后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镇定从容。母后没事,太医也看过了,何况,母后早就服下了解药,真的没事。”
商子郢也听福贵说了一些大概,也知道母后已经服了解药,可他就是担心,听武润这样说,他慌的放下双手规矩地站好:“母后教训得是,儿臣记下了。”
武润让他继续回去上课,这才一脸严肃地看商紫歌:“他不能动。”
商紫歌继续和默默大眼瞪小眼,头也不回:“为什么?”
武润摸摸手上的金色护甲明细心不在焉:“今日之事,哀家确实欠了你一个人情。可默默,你不能动。”
商紫歌瞪得眼睛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