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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绝没有装,她倒是希望万子西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如果是那样,她无论以什么理由也会留下默默的,不管怎么说,是她欠了默默的,用五百夜来偿还,也未尝不可:“我不是那个意思。先生可能不知道,他,有些痴傻。”
最后那两个字,武润真不想说出来,她一直以为,默默不傻,只是有些小孩子心性罢了。可她不承认也没有办法,默默是与常人不一样。
“你嫌弃他?”万子西这人古怪,却也极其的侠义,更加看不惯不平之事。在他看来,此时的武润,分明是知恩不报的伪君子!
“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最好!”万子西再次伸手探上默默的脉息,眉,渐渐颦了起来。
良久,他开口:“或许,他并非天生痴傻。待他醒来,老夫再看看有没有解救的法子。”
武润再没有开口,看着他研究着一堆的瓶瓶罐罐。她心里有喜,想到默默以后如正常人一般,她也替他高兴。可她知道,她心里也有一分酸楚——默默恢复正常,还会缠着她?还会对她一个人笑?知道了她的身份,他还会一如既往地依赖她吗?
武润这会儿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了。不管怎么说,默默能好,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人都有好奇心,万子西也不例外。这老头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也是个不安分的主。他们不是夫妻,却有这种关系,万子西真想问问武润她相公就视而不见?一看这些人就是大家族的,照理说,那些人的规矩更多才是!可看刚刚跟着来的仆人婢子也不像不知情的人,这倒是奇怪了!
他不说话,武润肯定不会多事地开口。她本身性子就有些沉闷,并没有和陌生人说话的习惯,何况此时万子西在给默默解毒,她怕他分神更是一言不发。
亦吉在外面担心得不行,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人在紧张、期待的状态下,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天际的启明星越来越暗的时候,万子西打开了院子里的木门。
亦吉立即冲了进去:“夫人!”
来福不卑不亢地拱手:“有劳先生了。”
亦吉看见默默站在太后身边,眸子一亮——还好,没辜负太后的一片心:“夫人,您没事吧?饿不饿?这是奴婢给你备着的汤,还温着呢,您先喝点!”
武润站起身,回眸看了默默一眼:“亦吉,别忙了,跟来福说一声,回去了。”
亦吉一听,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武润抬腿就走。
默默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袖。
武润扯唇——这习惯倒是没改:“回去了。”
默默弯唇一笑,绝色的容颜掩在白玉膜之下,只一双眸子美得惊心动魄:“嗯。”
武润再次抬腿。
院外又一阵喧哗:“万老头!万老头救命!”
武润抬手覆上面纱,这才迈步。
万子西远远看见云含烟,回了一句:“你急什么!等了一晚上这一会儿都等不了了!”
来福迎了武润,请她上车。
武润回了头:“万先生,告辞了。”
万子西挥挥手:“走吧!走吧!”
武润冲来福轻抬下巴,然后抬腿上车。
默默紧随其后。
来福拿过一旁侍卫递过来的锦盒,双手奉上:“先生,这是我家夫人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万子西也没客气,伸手拿过来:“好说。”
云含烟忌惮来福,不敢太近,还在那儿喊:“我快撑不住了!你再不来他就跑了!”
来福大手一挥:“回!”
心腹侍卫随即围着马车上路,暗处的影卫小心翼翼地护送着无影门创立以来最尊贵的客人!
云含烟推着炎如霄过来,还不忘八卦:“什么了不起的!臭显摆!本姑娘那些奴才是没跟着,否则那阵势吓死你们!”
万子西这会儿没多少心情对付云含烟了,折腾了一晚上他早累了:“小公主,你有事改天再来吧,先让老夫睡一会儿!”
云含烟立即不干了:“万老头你什么意思!你招待他们不招待本公主!信不信我让父皇要了你的脑袋!”
万子西强打起精神:“好,怕了你了。说,什么事!”
云含烟这才抬抬下巴,一把把炎如霄推过去:“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同心丸,给我两个!”
武润这是第一次见识古代医术的神奇和发达,默默这样的人,竟真的被万子西医好了!
其实,好没好,武润还真不敢确定,但至少,默默会说话了。虽然他以前也说,但只在床上说那三个字着实让武润有点憋屈。
武润抬眸,默默正含笑看她,真正的顾盼生辉夺人眼球。
刚刚,在万子西的小院里,他缓缓睁开双眸,目光定格在武润的脸上,然后,他开口,温柔亦强势——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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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马上要爆发了哦
马车也震
那话说出来万子西就乐了,伸手拍拍默默的肩:“傻小子有魄力!傻是有点傻,可眼光不错!”
武润不发表意见,默默开口说话,而且一副挺正常的模样,她也挺高兴。但默默说话的内容,她当没听见。没什么好考虑的,她老公死了照样能用太后这个身份禁锢她一辈子,想当初先皇没让她陪葬真的已经很仁慈了!
马车里,默默先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武润随口就答:“武润。”
她有些乏了,闭了眼。
默默皱眉:“那,我叫什么名字?”
武润动了动,靠在软榻上:“默默。”
他点头,一副恍然的模样:“真好,默默是你的,你也是默默的。”
武润睁了眸子看了他一眼又闭上,她勾唇——她放心了,默默,还是那个默默。虽然会说话了,能沟通了,可是,还是那么单纯。
下一秒,她来不及惊呼,只觉身子一动,再睁眼,她已然到了默默的怀里!
她直起身子,不悦:“默默,放开我。”
默默脸颊在她发间蹭蹭:“不放!”
武润哭笑不得,原以为他醒来缠着自己的情况会好转,现在看来,那是她的奢求:“默默,你要听话!”
默默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如羽扇扫了扫:“我听话。可我要抱着你。”
什么逻辑!她打下他的手,既然他会说话了,有些道理她也该给他讲讲了:“默默,男女授受不亲。你是男,我是女,我们不应该这样亲密。特别是有人的时候,你更不能离我太近,也不能和我说话,总之,要想留在我身边,这是你首先要做到的。”
“现在没人。”默默小声地嘟囔同时继续不死心地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什么是亲密?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对不起’。”
武润一听,就石化了。敢情,这孩子就打算跟这三个字较真了!在武润眼里,对不起这三个字代表的就是最高级最顶端的全套服务!那晚她怎么做的她心知肚明,说她诱拐小绵羊也好,说她扮猪吃虎也罢,反正那晚她是把他吃干抹净了!现在,他倒是不贪心,还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对不起”!他倒是会选!
这一个愣神,武润就没空去注意默默的手了。
掌下的柔软立即让默默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捏了捏,立即感觉下面窜起一股火热!他又捏,再捏,一直捏,很舒服,也很难受!
耳边的呼吸声让武润回神,胸前的大手立即让她脸色一黑:“默默,放手。”
默默在她耳边低声反抗:“不放,我想对不起。”
武润慌忙抓住了他的手,不准他继续放肆。她了解千日醉,稍微撩拨那么一下就有感觉,默默这都摸上了,不想要才怪!她又把他的脸往旁边推一下:“默默,晚上,晚上才可以。”
她也没想装,救默默这事,她不会假手他人。说她自私也好,反正她不会眼睁睁看着默默被别的女人……想起就是一肚子火!
“不!我现在要。”默默的声音里都有了低沉的暗哑,带着丝丝惑人的性感:“给我……”
武润疯了才会给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使劲抓着他的手,努力地哄:“默默乖,这里不行!回家,我们回家!”
默默的唇一点点靠近,在她耳边呼出粗重的气息:“嗯,我难受……”
武润当然知道他难受,否则她早一巴掌拍过去了还会哄他?她又推开他:“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你不乖,以后都没有对不起!”
默默眸子里的迷离之色少了些,他抬眸,呼吸深长:“你别气,我不喜欢你生气——”
他呼吸一滞,瞳仁里,武润的唇丰润饱满,粉嫩诱人,他只觉大脑里轰一声响,思虑的时间都没有猛地就吻了上去!
武润也愣住了,他的唇贴过来的时候,武润只想起一个问题——对不起那夜,她没有吻他吧?没有!绝对没有!即使是后来他主动的那两次,也没有!可现在他在干什么?这小子还无师自通了!
但很快武润就想笑了,这小子根本就不会吻!
他的气息很好闻,这是武润一直都知道的,但她没想到他的味道也很清香。他的唇包住她的,没有头绪地啃咬舔,一会儿把舌头伸过来,扫过来,扫过去,不一会儿,武润鼻息之间,全是他的味道。
武润不知怎么的,双唇微微张开了些。
那小子见缝插针一下就进去了,堂而皇之地横扫一片,在武润的领地放肆扫荡。
武润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舌尖似是不经意地碰到了默默的。
默默瞬间找到了发泄的缺口,缠上了她的舌就没准备松口,那凶猛强势的劲头,好似要把武润的舌占为己有!
武润挺直的脊背渐渐放软,抓着他大手的柔荑也慢慢松开了,身体一点点靠近,直到贴上他的胸膛。
默默的手下意识地寻找停靠的港湾,柔软的触感一直是他的最爱,他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随自己心意所动辗转揉捏,心底一股陌生也熟悉的冲动在四肢百骸游走暴乱,让他有种想把武润压在身下的渔网!
武润心底最后一丝清醒即将被埋没的时候,她离开了他的唇,眸子里某种色彩同样昭然若揭:“默默,可以了,就这样……”
默默嗯嗯着蹭上来,到口的美食突然消失让他很不悦,他自动忽略武润的话,唇角沿着武润的脸颊就朝耳后蔓延而去。
十六岁如花一般的年纪,身子敏感脆弱而美丽,三十二岁的灵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默默的撩拨,好似在星星之火上泼了一桶汽油,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武润觉得她没疯,也许是默默失而复得她高兴,也许是默默能说话她欣慰,也许是默默舍身相救她感动,反正乱七八糟的情绪加在一起,默默的吻又那么强烈地出现在她身体敏感的地位,她不是圣女,如此美男当前还千方百计地有惑她,她是没疯,但是她受不了!
她的没反抗让默默的热情空前的高涨,照着自己的心意把他想做的事一股脑地招呼在武润身上,他的真传来自于武润,前戏不多但都是重点部位,何况他还是加了量的,当他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进入的时候,他发现,两个人的衣服竟成了最大的阻碍!
武润迷迷糊糊还来不及阻挡,只听刺啦一声响,她一个激灵,再睁眼,价值不菲的衣物已然成了布条!
“夫人!”亦吉在马车外惊呼。
武润调整呼吸:“没事。”
默默随即覆上来,不让她分心地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该动作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进去了属于自己的领地!
太后回宫1
马车够大够宽敞够柔软,结束了的时候,武润闭着眸子,睫毛微颤,一脸的菲靡绝色展现在默默眼前。
默默拥着她不舍得放手,浅浅的唇印在她的颈间,一个一个,轻柔又温情。
他喜欢这种感觉,当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地依赖她,无时不刻地想找寻她的味道。那么多人里面,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安心和舒适的。现在亦是如此,他拥着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武润渐渐清醒,车外得得的马蹄声格外的清晰和真实,她凝神,仿佛能听到高大的白杨树树叶沙沙的声音。睁开眸子,看见的是默默那双黯淡了所有的幽深双眸,她眨眨眼,马车内光线不是很好,可她清晰地看见了默默颈间细细的绒毛,越发衬得他白皙如玉。
她笑。
默默也笑,同时把她抱得更紧些。
“下次不许这样。”她说着,欲起身。幸好离宫有那么远一段距离,否则以默默的速度,她还真担心到了宫门口,他还没结束!
默默拥着她不让她动,舌头伸出来,舔她的唇角。
武润笑着拂开他:“痒。”
她猛地僵直了身子,抬眸看他:“不准了!马上到了!”
“我还要。”默默不依地抵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灼热。
武润这次没有犹豫地推他,刚刚就是在自己催促下完成的,她可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了:“起来,我要穿衣服。幸好亦吉准备了,否则丢人丢大了!”
她坐着,默默一手揽着她的腰,双唇在她后背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