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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始终一言不发,她注重的是结果,关于她本身的清誉问题,她觉得不值一提。此时,是商子郢立威之际,以后,大商的天下,由他一个人掌控!
商子郢威仪十足,脸蛋上是帅气的稚嫩,出口的声音却瞬间决定了成千上万人的生死:“朕登基一年有余,自认勤政爱民不敢有半分懈怠,今日五皇兄带人入宫造反,是为一己私欲还是说你能给大商子民更好的繁荣生活?如果是为你一己私欲,以致血流成河杀戮万千,朕问你,你良心可安!如果说你能给大商子民更好的生活,那么,你让朕,让这天下人如何能相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五皇子登基之后就会性情大变,怜悯天下?为人帝王,当仁爱天下,以福泽苍生百姓为己任,以强壮国家社稷为职责,你此时所作所为,置你身边的亲人于何地!置为你流血牺牲的万千士兵于何地!置为你无辜丧命的一干臣子于何地!”
商子郢的话掷地有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声情并茂,话音刚落,明远军队里已有士兵“哐啷”落了手中兵器,掩面痛哭!
五皇子此时恨不得将高台之上从容霸气的商子郢撕成碎片!同时皇子,为何他就能登上那最高位!他气急,转身挥剑,那哭泣的士兵瞬间头颅落地!
他红了眼:“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他说什么,都逃不过一死!既然如此,本皇子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都给我杀!杀!杀!”
商子郢眼底掠过一丝嘲弄,他此举,简直就是大乱军心,自取灭亡,二十几岁的人心智甚至不如他七岁孩童:“众将士听令!朕知你们为军命所压,迫不得已,朕在此立誓,如众位将士以后能为朕所用,强我大商,护我百姓,朕饶你们不死!”
此话一出,明远身后的将士皆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死?他们可以不死?
“哐啷!”
长剑在青石板上跳了跳,恢复寂静!
“哐啷!”
又一声!
“哐啷!哐啷!哐啷!”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明远身边,只余几个心腹与他站立!
如果能活下去,谁也不愿进入永远的黑暗;如果能和家人朝夕相处,谁又想整天提着脑袋在战场上厮杀?不能说他们在形势所逼的情况下倒戈相向,只是,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有选择生死的权利,这一刻,商子郢就是他们心中的神,救他们于水深火热!
几千人整齐地叩拜:“尔等愿誓死尽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商子郢,第一次拥有了真正忠心于他的铁血部队!这位年少的帝王,第一次在大商皇史上记下了重重的一笔!
明远与五皇子拼死抵抗,两人都有同样的想法,既然已无活路,临死为何不多杀几个为自己垫背?
影卫的剑并没让他们如愿,无影门行事风格一向是心狠手辣,速战速决,很快,在大商历史上一笔带过的明远一党,彻底从大商朝堂之上消失!
看着高台之上始终未发一言的武润,隐在暗处的炎如霄眼底尽是玩味的兴致,虽然昨夜的美好让他有点难堪,但他——他挑了挑眉,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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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宫1
这是商子郢第二次出宫,明显比第一次兴致高了不少。拉着武润的手就没想放开,边走边瞧,一时兴起了还到某个小摊上仔细瞅瞅。
武润知道他前一段时间憋坏了,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也就随他。
亦吉那心真是提到嗓子眼了,就怕她一个眨眼的时候哪个不知死活地碰到了她家主子。
武润可不担心那些,先不说商紫歌的影卫都在暗处的,就是她身边一个炎如霄,放眼整个大商,谁是他的敌手?他不走,她将就着当保镖使,也挺顺手。
炎如霄短时间内确实没想离开,他这次出来本就是散心游玩的,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他会走?
商紫歌没跟着,这几天莫小艺那肥妞整天给他吊脸子看,他正琢磨着怎么收拾她呢。
玉擎远倒是想跟着,那也得让他腾出空来!玉擎远算是立了大功了,玉天成那老狐狸的胡子整天翘着就没下来过,逢人就夸自己孙子如何运筹帷幄,如何忍辱负重,如何神机妙算,也不想想他之前提心吊胆要死要活的样了。总之,能夸人的词,想到的他都敢用到他孙子身上,弄得文武百官下了朝就想绕着他走,谁要是走得慢被他逮住,得,您就听他吹吧!
当然,玉擎远也确实有功,不止有功,还真是有才能,不然武润能让他做了都察院御史兼刑部尚书吗?从三品直升正一品,官职大小直逼他爷爷!官是做大了,事情也多呀!要说玉擎远也算是收了性子,知道该已怎样的方式让武润认同他,就算他再不想收心,该做的,他还是得做!他答应了人家,帮人家平定天下强国富民的!那就没辙,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他该做的事儿!
要说最让人放心的,还是得说叶炫烈。人家忠心不说,还听话,想事情也周到。这不,商子郢要出宫,叶炫烈想也没想跟着这事,这人真是老实本分,现在是御封铁甲大将军,兼管兵部,也是个一步登天的主。他现在考虑的问题是什么,明远党羽众多,那日可以说是一举歼灭,但难免有漏网之鱼。捉拿叛党余孽,那是不用武润吩咐他自己就知道去做的。不斩草除根,以后肯定是祸害。
默默不用提,肯定在睡觉。
但武润知道他肯定睡不踏实,这几天都是这样,晚上好好地也会惊醒,然后抱着她不放手,最后再被她柔声细语地哄睡着。武润不止一次在想,默默现在的状态,和N年前的她很像,半夜惊醒,惊慌失措,不同的是,默默有人安慰,而她,只能一个人捧着咖啡吞噬内心的寂寞。
今天出来,武润就没什么兴致,完全是看着商子郢的面子才出来的。一来是想着默默,再一个,她看莫小艺这几天情绪也不对,吃东西还是吃,但是不怎么笑了。
她本来打算处理了明远就和小艺谈一谈的,谁知道商子郢就小心翼翼地说要出宫,看着他那小可怜样,武润也不好反驳,怎么说这也是她儿子!
炎如霄是看出来了,武润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这下明白她那冷清的性子不是针对他一个人了。他就奇怪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子,如果是正常人家的,刚刚及笄,这根本还是个孩子,她倒好,当了皇太后不说,还非常地有手段,看她手下那些唯命是从的男人就知道她收买人心的能力如何!炎如霄真是想不通,要说一个男子在这个年龄有这种魄力的不少见,可一个女子,他还真是闻所未闻!看吧,那清冷的眸子里,根本就看不出半点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的样子,一直都漠然,冷酷,反正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甚至,他让她伺候他,她知道打不过,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反抗都省了,多务实。
只最后那一句——你是第一次?
炎如霄真是第一次。但是接过吻,还是和一个感觉挺不错的女孩,但也只是亲了亲嘴角,没深入。正准备谈婚论嫁,人家攀了更高的枝,把他踹了。
是第一次炎如霄也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但是他明显感觉了,武润确定了这件事,那动作什么的,至少温柔体贴了点。虽然她还是不吻他的唇,但总体来说,她伺候得挺舒服,至少,让炎如霄的第一次,有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其实,炎如霄这次出来,也是寻摸着找个自己看顺眼的女人破了这第一次,也省得那些兄弟整日在耳边说些风凉话。目的达到了,炎如霄真就没再找过武润,他也不确定他想要什么,反正目前还不想走,再加上他有时间,也耗得起,索性就留了下来。
至于云含烟,炎如霄只能说抱歉,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要有感觉早有了,谁还装君子地动都不动她,只能说,两个人没那个缘分。
云含烟不这么想,她是什么人呐,真真正正的金枝玉叶!从小就被父王母后捧在手心里疼,皇兄登基以后,对她也是言听计从,她想要什么,能这么轻易放手?
要说这红颜祸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两国之间因了这两个女人一度剑拔弩张。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别说以后,就是现在,云含烟看见武润,那敌意也不是装出来的,真是为以后两国不和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那日她给炎如霄下毒,去找万子西要同心丸,她听说两个人吃了那个就会相爱一生一世不分开,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她想试试,谁知道万老头说没了!
这下给含烟公主给气得,当场就砸了万神医的场子,反正是能看到的东西,都被她踢了个“碎碎平安”!
最后,万子西没辙,只能拉下老脸去求炎如霄,让炎如霄看着他的面子照顾照顾含烟公主。
这不,炎如霄才没扔下她,还阴差阳错地跟着她进了皇宫,找到了那个让他第一眼看到就惊艳的女人!他找了那么多女子的闺房,真是没想到武润会是皇太后!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极喜欢她身上的那种冷,当时心里就想,自己这第一次,怎么也得是这样的女人来破!找啊找啊找不到,等找到了,才知道人家不光成亲了,人家还有男宠!这下,炎如霄不平衡了,行,既然成亲了,还有男人,那技术肯定不错,伺候吧!
就这样,他把第一次交代出去了。
他是舒服了,可云含烟呢?
云含烟真没想到他会再进皇宫,把她一个人放在客栈就不见了,他们出来也没带人,关键是两人武功好,也不担心被人欺负,可这会儿找人就不方便了。
云含烟多气啊,她堂堂一个公主跟个没头苍蝇一样找他,找了不知道多少地了,什么赌场妓院也没少去,可就是不见人影。
这好,一抬头,看见了。
看见了是挺高兴,可再一看,炎如霄身边,怎么还有个女的?
先别管那女的是谁,只要认定了她的性别,就已经足够含烟公主生气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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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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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宫2(二更)
“炎如霄——”
一声狮子吼怒冲云霄,方圆百米所有的人均是一愣,那手上的动作都提心吊胆地顿住了——吆喝的也不吆喝了,走路的也停了脚步,吃东西的没咽下去,那边上还有个打孩子,手举起来,就没落下去……
云含烟是真的生气了,俏脸粉红,带着说不出的俊俏,可惜,此时此刻无人欣赏她的美,只在心里嘀咕——谁家姑娘如此不懂礼数?
“看看啊,上等的羊脂玉——您老看看,这绝对是真货……”
“走啊,别挡道!”
“啊——咳咳咳咳!差点呛死我!”
“你个败家孩子!刚吃了糖葫芦又要糖人……”
云含烟更气了,她大步走过来,一手抓住炎如霄的手臂:“我叫你你没听见?这是谁!这个女人是谁!”
周围的人该干啥干啥,也没人关注她了,商子郢正在一个手工制作的小摊子上挑东西,他看中了两个小人,木头雕的,拉着武润问:“娘,这好看吗?”
武润看了一眼,她早就过了童心未泯的时代,但那小人雕工虽然差了点,胜在淳朴可爱:“好看。亦吉——”
亦吉应了一声,就想掏银子。这次来福没出来,亦吉也没带婢女,主子买什么自然是她付钱。
商子郢一个眼神制止了亦吉的动作:“娘,我有钱。”
亦吉立即不掏了,整个天下都是人家的,自然是人家说了算。
武润就笑,遮着面纱也看不真切那笑容,只能看见眸子弯弯的,带着点宠溺。
炎如霄就看武润了,哪里顾得上云含烟:“别闹。”
云含烟认出来了,不就是那皇太后,虽然带着面纱,可也招人眼球——关键是炎如霄怎么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想起那些坊间传闻,她拉着炎如霄就没打算放手:“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炎如霄这才看了她一眼:“你找我有事?不是让你在客栈等吗?要不,你先回去,我这边还有事,一时半会走不开。”
云含烟连珠炮地问:“什么事?是不是和她有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亦吉在一旁听得想笑,她家主子自然是看不上炎如霄的,但她一点也不排斥那些优秀的男人都喜欢自家主子,谁让她家主子比天下任何女子都出色呢?
商子郢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那小摊贩。
那人愁得不行,他一年的生意也赚不了这十两银子啊,让他怎么找钱:“小公子,这太多了,您有没有铜板?”
商子郢一愣,看了看福贵。
福贵低了头——不能怪他,养尊处优的生活早让他忘了民间疾苦。
武润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