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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欺身而下:“太后也是这样伺候炎如霄的?”
武润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知道今日自己留下炎如霄让他误会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啊——”
熬卓凡脸色舒缓了些,刚想靠近——
武润又开口:“他喜欢玩花样,每次都带着一本春宫图,别提多销魂了——本宫这里留了几本,你要不要看?”
敖卓凡瞬间甩开她,如避蛇蝎一般退了几步:“贱人!”
武润笑得更加恣意,以手支头,侧身看着他:“男人不都是这样,喜欢女人在人前高贵典雅,在床上淫lang无耻——哦,还是说敖先生恰恰相反,喜欢在人前淫lang的女人?”
她微微地颦眉,似是十分苦恼:“这倒是让我为难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公然地和敖先生调情的话,岂不是要让大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敖卓凡有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摔碎亵渎的感觉!这女人——怎么会是这种人!白天在寿宴之上看了她的冷静沉着,敢情全是装的!谁曾想她骨子里竟是如此骚媚的女人!他敖卓凡还不至于饥渴到这种地方,人尽可夫的女人他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太后娘娘可真是识大体还知道维护大商的面子!既然太后娘娘如此苦恼,那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
武润眼一眨,眼前的人已经诡异地消失。
武润的手一软,脑袋一下落在枕头上——好险!
“亦吉。”她唤人。
亦吉答应着进来。
“沐浴。”
亦吉虽有疑问也没说什么,上前搀着她起身,才触到武润的肌肤,她大吃一惊:“娘娘可是身体有恙?为何刚刚才沐浴这会儿又是一身的汗水?”
武润虚弱地笑笑:“无碍,刚才做了个噩梦,吓的。”
武润自然是怕的,她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她现在的心愿就是辅佐商子郢长大成人,她也知道前进的道路上荆棘遍布,可她毫无选择地要走下去!
但这些一个两个冒出来的男人让她怎么处理?她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她刚刚也在赌!整个宴会,她都在观察敖卓凡——这个男人定然是高傲的,刚强的,他强势,他有他的骄傲,如果自己硬碰硬,说不定会激起他的斗胜之心和征服欲,到时自己免不了又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刚才那种手段——她勾唇笑了笑,或许有些男人的确喜欢在床上热情一点的女人,可敖卓凡不会!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的强势就注定了他不会缺女人,既然不缺,他又何必委屈自己要这样一个无耻下贱的女人?他刚刚看武润的目光,都是不屑的!
但武润还是吓到了——万一男人都是饥不择食的呢?万一他扑过来怎么办?
武润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扑腾扑腾地在温泉里胡乱拍打——郁闷死她了!这种受人压制被人欺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还有临泉,她被人刺杀的幕后人是谁,是临泉给她提供的信息——这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临泉帮她又是为了得到什么?临天国力强盛,断不会用这种手段挑拨云国和大商的关系!
亦吉听到声音慌忙跑过来:“娘娘?”
武润脸上瞬间换了表情,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滴,神态安详高贵自然:“没事。”
相比武润,莫小艺就没这么会掩藏情绪了,她端着一盘糕点,两腿盘在椅子上,正和临泉秉烛夜谈,发泄不满:“我们太后就是宅心仁厚!那种女人当时就该拉出去砍头!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想对武老师动手!武老师如果真想对付她,闭着眼都能让她死!”
临泉看惯了莫小艺的粗俗,也不觉得她此时的动作有多不淑女:“你们太后,真有这种本事?”
临泉确实怀疑了,如果真是天人,怎么会不知道谁想杀她?又怎么会坠入悬崖九死一生?
莫小艺“切”了一声,对于临泉质疑自己的话相当不满:“我都懒得和你解释!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看得到武老师的神通广大!”
临泉凑过来:“你之前没机会说的那一题是什么?”
莫小艺白他一眼:“别打听了,你对不出。”
临泉心里痒痒的,平日里他也是喜欢舞文弄墨的人,见莫小艺卖关子,他开始嬉皮笑脸:“小艺!小艺——你就告诉我嘛!”
莫小艺举举手里的盘子:“告诉你也不怕,但本姑娘以后吃的东西,你全权负责!”
临泉是知道她能吃了,从用了晚膳到现在,她那小嘴就没停过,真不知道她吃这么多肚子会不会难受!不过,这点小要求自然是难不倒他的:“好!包在我身上——这下能说了吧?”
莫小艺把手里吃完的糕点盘子放回桌上,又捞起一旁的瓜子往嘴里塞,“噗”地吐出瓜子壳,冲着临泉抬抬下巴:“过来,本姑娘大发慈悲告诉你!”
临泉颠颠地凑过来——
“莫小艺!”
莫小艺到了口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抬眸,慕枫气冲冲地站在门边。
临泉也慢慢收回了身子,自诩没有失礼的他自然对不速之客面色不善:“何人敢闯本王的住所?”
慕枫大步走过来,抓起莫小艺的手臂:“走!”
莫小艺不忘把瓜子往怀里抱抱:“急什么!我的瓜子都落地上了——”
临泉拦住慕枫:“把人带走总要有个说法!本王面前,还从没如此放肆之人!”
莫小艺看一眼脸色铁青的慕枫,冲着临泉嘿嘿笑了笑:“家务事!家务事!先走一步,那对子改天再告诉你!”
临泉没辙,只能眼睁睁看着壮似铁塔的慕枫把莫小艺带走了。
出了房门,莫小艺一把甩开他:“你别碰我!”
慕枫的大掌瞬间落空,他紧握成拳无法忽略心底那抹尖锐的刺痛——她接近他,给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让他一颗心渐渐沉沦,可为什么现在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就因为——他也不知情好不好!他没在帮派,帮里接了什么样的任务他根本没去过问,谁知道他们就敢刺杀武润了!
慕枫一想起这事,顿时又觉得矮了莫小艺一头:“小艺,我——”
莫小艺的气早消了,可她就是想逗他,看他着急,看他心痛——她承认她一直都不是好孩子:“你什么你!我和别人谈得好好的你说你进来算什么事!我脸都让你丢光了!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你是不是就是仗着武功高就想欺负我!”
慕枫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他开口:“是,我不是你的谁,我什么也不是,我……”
莫小艺奇怪地看着他——这个时候还不把她使劲抱怀里哄?愣着干什么啊!别叫慕枫了,叫木头算了!
慕枫狠了狠心,闭着眼开口:“我走!我再也不来碍你的眼!”
莫小艺踉跄退后两步——他说什么?
她猛地转身就跑——死男人!臭男人!赶紧滚!她不稀罕他!谁稀罕他跟着!
慕枫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她急切逃跑的模样,他慢慢蹲下身子,只觉得胸口位置痛得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第二天见到莫小艺的时候,武润明显感觉到了她的闷闷不乐,她以为她还在为云含烟的事自责,笑着宽慰她道:“别想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尝尝这道甜品——”
莫小艺突然抬眸,眼睛通红:“老师,慕枫走了。”
武润的手一顿:“慕枫?走了?什么时候?”
莫小艺把跟前的餐具一推,趴在桌子上:“昨晚。我骂了他一顿,他就走了。”
武润拍拍她的手:“别怕,我这就派人去找他!”
莫小艺扯住她的衣袖:“老师,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武润没怎么在意:“嗯?”
“其实,那次刺杀你的人,是慕枫的手下。”
武润睁大眸子:“什么?”
莫小艺连忙坐起来:“老师你别误会,先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其实慕枫是一个帮派的帮主,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我们分开了,他才告诉我他的身份。再后来,我听说你遇刺了,就开始回去找你,慕枫也找了手下人帮忙,这才知道,他们帮派里接了一单活,就是要杀你。”
武润不由得想起莫小艺刚回来那阵儿说什么都是她害了她,原来是这么回事:“慕枫不知情吧?”
莫小艺点点头:“他在外面,帮派里的事都是二当家在处理——但,伤害了你的人的确是他的手下,所以,我就和他生气,又怕你会怪罪他,一直也没敢告诉你……”
武润轻轻叹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不知者不罪,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听炎如霄说,那次他找到我的时候,那几个蒙面人突然间就撤退了,估计,是慕枫下的命令吧?”
莫小艺又点头:“嗯,我知道了跟他大闹了一场——我听说他的帮派在江湖信誉很好,几乎从来没失过手,我就更害怕,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办?那时候,如果不是我任性地要离开,那些人伤害你的时候看见慕枫自然就不会继续了,可是我……”
她扑到武润怀里,使劲在她身上蹭:“武老师,我怕——我只有你一个亲人……”
武润抚着她的肩:“小艺,你不必为这件事自责,慕枫在这件事上也没错——只能说造化弄人吧。傻孩子,慕枫走了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莫小艺点点头,她一直都知道慕枫喜欢自己,但现在看来,慕枫心里的想法她还是不甚清楚,喜欢一个人会这么轻易放弃吗?
如果武润知道莫小艺心里想什么,估计又会教训她一顿。
在这个以男为尊的社会里,男人能做到慕枫那样的,已经很少了,莫小艺不但不懂珍惜还得寸进尺地欺负人家,慕枫能不走吗?
但慕枫已经走了是事实,莫小艺心里有气,又觉得冤枉——慕枫明明对她的话理解错误,他怎么就这么笨?但她也不让武润去找慕枫,对于爱情,这丫头也有自己的骄傲——或许还是那性子作祟,反正她觉得慕枫不如想象中那么喜欢她,万一慕枫回来嘲笑她怎么办?
慕枫走了,也不影响什么。云含卿寿诞之后的一系列活动慢慢展开,祭天、拜祖有条不紊地进行,莫小艺死活不跟着了,一个是无趣,再一个她也没心情。
武润也不管她,暗中派了人去寻慕枫。
对于爱情,武润虽然也没经验,可她怎么也比莫小艺懂得多一些。她觉得莫小艺和慕枫两个人之间没什么问题,把误会说开了,又是一对欢喜小冤家。
她觉得难对付的,是敖卓凡。
这几日,敖卓凡也没走,祭天、拜祖的时候也跟着。武润时刻让自己关注着他,只要敖卓凡的目光扫向她,她立即做花痴状还朝着敖卓凡抛媚眼——当然是在无人注意她的时候她才敢,否则她相信,让炎如霄看见了,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折腾。
可她也说过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拜祖的时候,她是女子,有点忌讳,站得远了些。
敖卓凡并非两国臣子,也没准备祭拜。
两个人都在靠后的位置站着,就有了“眉目传情”的便利条件。
武润是放心大胆地朝着敖卓凡放电的,目的就是让这个男人彻底讨厌她,认为她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表现得越明显,她的危险指数越低。
可谁想到这个时候炎如霄回头了。
这可是拜祖啊,这厮显然对老祖宗一点没尊敬,一回头,正好看见武润和敖卓凡“勾勾搭搭”,他那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敖卓凡显然是被冤枉的,如果第一次他还有点怀疑的话,这几天下来,武润连续不断地朝他发骚,他真是恨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这会儿别说和武润“勾搭”了,他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武润当时并没发觉炎如霄的动作,炎如霄质问她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炎如霄真是快气死了!明明坠崖之事发生之后她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可这会儿根本又恢复到了刚认识那时候的状态——对他无视不说,这会儿竟然开始勾三搭四了:“你敢说你对敖卓凡没有其他的心思!”
武润顿时觉得无语极了,手里的帕子被她捏得很紧,不管炎如霄说这话的根据是什么,但她真的觉得有种无力的悲哀感:“对,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见异思迁,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你满意了?”
炎如霄听她亲口承认瞬间觉得胸口的火焰燃得更加炙热:“你——不知廉耻!”
武润冷哼一声:“你对一个豢养男宠的女人抱这么高的期望,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炎如霄猛地逼近:“武润!你别逼我——”
武润突然觉得对付敖卓凡的手段说不定一样可以对付炎如霄,哪个男人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想逼你,你说的的确是事实,几天前,你送我回来那天晚上,敖卓凡来了——”
武润勾唇一笑,笑容里有说不出的讽刺和冷漠:“就如你那天晚上进了仁心殿,你做的事,他一样也没少做——唯一不同的,他经验比你丰富,技术比你娴熟而已……”
炎如霄瞬间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咬牙道:“你竟敢——你把我的心置于何地?武润!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我一直以为默默的事你是有苦衷不得已而为之,没想到这是你的本性使然!武润!你根本就是个荡妇!亏我还心心念念地为你着想!亏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