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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不置可否,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是一国之君,应该知道什么是重,什么是轻,你现在抛下整个国家的政事,跑来大商,你说着是游山玩水,可你整天呆在这宫里,你游得什么山玩得什么水?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句话,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别整天浪费时间在无聊又没有意义的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你懂吗?”
临渊摇摇头:“我不懂。”
武润恨恨地瞪他:“你会不懂?!”
临渊眨眨眼:“我真的不懂。”
武润闭上眼:“我早晚被你气死!”
临渊笑着站到她背后,给她揉捏肩膀:“那可不行!你气死了,我罪过不就大了?”
武润打他的手:“别乱动!”
临渊让她打,也没躲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我能说说我的想法吗?”
武润躲他不开,也就由着他,反正他和木子风没什么区别:“你说。”
“我觉得,你刚刚说,以前的那个人,不是临渊,是默默,所以,你和临渊可以说是半点关系也没有。这一点,我不赞同。”
武润哼了一声——看你如何狡辩!
临渊的大手在她肩头揉捏,他不懂按摩,也不敢用多大的力道,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悄无声息地给她输注真气:“无论是临渊,还是默默,这具身体,总没变吧?”
武润咬牙——除了这个,他能说点别的吗?
临渊顺着她背部的经脉慢慢打通所有不顺畅的脉络:“从我记事起,我就和姑姑开始习武。”
武润心里有点气,可身上很舒服,整个身体好似置身在漂浮的大海上,慢慢摇晃,像摇篮,而且很温暖——只是,他怎么会突然转移话题?
“我从三岁习武,一直到十六岁,总算练到了无冥神功的最高层,第二年,阴差阳错,我来了大商,遇见了你。”
武润的身体慢慢往后靠,舒适的感觉让她整个身心都在放松。
临渊语气突然一转,他低下身子,在她耳畔轻语:“你知道无冥神功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吗?”
武润摇头。
临渊挑眉一笑:“又叫——童子神功。”
武润眸子瞬间大了些。
临渊得意一笑:“你现在知道了?你遇见我的时候,我还是个……但,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你敢说不是?”
武润的口气不怎么好:“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说是就是了?”
“这种事,你觉得值得炫耀?别说在临天,就是在你们大商,十七岁的男子,还没经历过人事的,你能找得出几个?这种事,是要被人笑话的,特别是我还是一国之主,我顶着被嘲笑的压力告诉你事实,你还质疑我的话!”
武润轻轻哼了一声,亏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谁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家里秀丽小宫女一大堆,说不定你早就开了荤了!”
临渊慢慢和她磨,她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他十三岁回宫那一年,母后就有那种意思,在宫里,他十七岁了还是处子之身,绝对算是异类了:“随你怎么说吧,反正这个身体长这么大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是事实,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武润觉得信不信的都无所谓,他说这些都是废话,有什么意义:“行了,你也赶紧走,我该歇着了。”
临渊可没打算走,好不容易身边没有碍眼的人,他又两天没在她身边,他要好好享受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光:“魔教那几个人,我有消息了。”
武润顿时来精神了:“在什么地方?”
临渊捏着她的肩示意她别乱动,同时心里感叹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还不如魔教消息重要:“你别管了,我帮你处理就行。”
武润又坐好,享受着他的服务——这几天的确坐久了,腰酸背痛,他的手法虽然不如木子风专业,但有一种异样的舒适,随着他的大手游移,整个身子都感觉暖洋洋的:“你带了多少人来?”
“怎么?怕我对你大商不利?”
武润不屑:“我巴不得你有那种心思!我情愿面对十万精兵也不想被你们几个折腾!”
临渊宠溺一笑:“是啊,我知道你运筹帷幄决战千里,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有个比兵临城下更好的攻城方法,要不要听?”
武润兴趣不大,刚刚的话也只是玩笑——她要是有对抗十万精兵的能力,也不至于被他们几个折腾成这个样子。
临渊嘿嘿一笑:“美人计你觉得怎么样?”
武润懒懒回答:“如果君主昏庸无能,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临渊闻言赶紧凑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子:“那——我怎么样?”
“什么?”
“如果,我这样的人,送给你,你会不会动心?”临渊满脸期待。
武润真想一巴掌打过去——他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这种话也亏他讲得出来!如果他父皇母后听到了,还不得气死!
“怎么样啊?”临渊眸子发光地看着她,一只大手状似无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片片让人遐想的肌肤。
武润只觉耳垂微热,她想都没想抓起那把匕首就扔过去:“滚!别让我看见你!”
临渊没错过她脸上的染上的红晕,顿时心满意足地笑着往外飞奔:“我明日再来!”
迎面差点撞上亦吉,他立即稳了脚步,瞬间恢复帝王威仪:“还不进去好生伺候!”
亦吉看着他的背影,扑哧一声笑出来——装什么装!比这模样还狼狈的她都见过!
“娘娘,奴婢来就是了!”一个回头,看见武润正弯腰捡东西,亦吉连忙上前,扶着她坐好,这才把地上的匕首捡起来:“娘娘,这是临皇送给您的?”
武润哼一声:“这是他赔给本宫的!本宫那一把,不知被他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亦吉只管笑,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听着就是。
武润躺在床上,一个人笑了笑——即使她再不承认,临渊帮了她的大忙是事实。把慕枫找了回来,还答应她除掉魔教。这样一来,她倒是省了不少的心。让人头疼的是商紫歌的态度——那家伙手里的免死金牌虽然不足为惧,可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看来慕枫和小艺的两个人的事,还是要抓紧办才行!
慕枫和小艺成了亲,商紫歌就是再不满,他总不能抢别人的老婆吧?
武润不知道,商紫歌的确有这个想法——他想的是,只要莫小艺敢嫁给慕枫,他就敢半路打劫!他有时候想想,也知道自己这样强迫莫小艺与情不合,但他就是不能忍受她嫁给别的男人!
莫小艺都怀疑商紫歌有偏执症了,有他这样死缠烂打又强词夺理的人吗?但莫小艺现在不怕他,抱着慕枫的胳膊踮起脚尖在慕枫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看向商紫歌:“王爷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难不成是来看我们夫妻俩亲热的?”
这里是皇宫,商紫歌自然比慕枫有身份,他要进来,也没人敢拦着他。
慕枫呢,他现在的想法就是只要莫小艺在自己身边,他把她抓牢了,任他商紫歌怎么折腾就是!
商紫歌恨得牙痒:“莫小艺我劝你考虑清楚!你敢嫁给他,信不信我杀了你!”
“哎呦,我好怕怕哦!”莫小艺拍拍胸口,往慕枫怀里钻:“有本事你过来杀啊!”
“你!”商紫歌真是没想到莫小艺的脸皮这么厚,当着他的面她就敢和慕枫卿卿我我:“慕枫!你别说你不知道莫小艺是本王的人!就算没有尊卑高低,你也应该懂得先来后到!莫小艺的第一次给了谁你我都心知肚明!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何必抢本王的女人!”
慕枫面无表情——随他怎么说,再难听他也当狗在叫!明确了小艺的心意,他还怕什么?上次他离开是他傻,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第二次!
莫小艺在慕枫怀里笑得春风得意:“王爷就不要再挑拨离间了,我家小枫枫对我可是一片痴心,我呢——这辈子也只认他一个男人,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商紫歌最后吼了一句:“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慕枫抚了抚小艺的发,宠溺地笑:“好了,也该休息了。”
莫小艺抱住他的脖子:“你抱着我睡。”
慕枫压下心里的悸动,不敢有任何表现地点头:“嗯。”
莫小艺眨眨眼:“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心里是不是嫌弃我?”
慕枫叹口气——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莫小艺嘟起唇:“你都不碰我……”
慕枫顿时觉得全身都跟火烧似的,他哪里是不碰,他是不敢——她精神才刚恢复了一点……
莫小艺颓然放下手臂:“你就是嫌弃我了!”
慕枫咬牙:“我不是……”
莫小艺撩撩头发,将衣领褪下肩头:“那你是不是能力不行了?”
慕枫瞬间就扑上去了——他真是受不了了!他忍得那么辛苦,她还没心没肺地质疑他的能力!他要让她看看——他是最强的!
有两个原因导致商国过年气氛不热烈。
一直以来,商国很少发生战乱,即使是某个地方叛乱,也被铁甲军轻易制服。没有战乱,百姓就没有颠沛流离,也不会离家四处游荡,都安安稳稳地在家过日子,过年对于他们而言,真是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还有一个原因——商国做生意的其实并不多,离乡背井谋生路的更是少,这样一来,没有离开的思念,也没有重聚的喜悦,过年不过年的,反正是那么一天。
但对于莫小艺来说,过年真是不一样。她喜欢过年,过年的时候在放寒假,她可以整天玩,没人管她——这家伙还有个嗜好,喜欢打麻将。
她最喜欢过年的时候,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摸上几圈,不管输赢,要的是那种气氛!
她去云国之前就画了图纸,让人给她做麻将。回来之后,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现在呢,她和慕枫和好,又过年了,她把玩着做好的麻将就开始琢磨让谁陪她玩!
武润真是不情愿被拉上桌子的,她不喜欢赌,什么形式的也不喜欢,但莫小艺让她陪着,她也不可能拗得过她,就答应了。
临渊纯粹是运气好被莫小艺挑中的。
说真的,敖卓凡、木子风、炎如霄那三个人,莫小艺对他们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只有临渊,也是沾了默默的光,被莫小艺看上眼了,让他陪着玩。
自家男人当然不能放过,慕枫本就是妻奴,自然是莫小艺说什么他就听着。
四个人上了桌,莫小艺又讲了规则,还不忘嘱咐那俩男人:“不懂的就问,第一圈就当试手,不收银子!”
结果一圈下来,那两个男人上手很快,不止能举一反三,还能试着用点小计策赢牌了!
莫小艺冲着武润笑得很欠揍:“武老师,准备好银子哦!”
武润笑笑——她是逢赌必输的,莫小艺这话,真是不假:“准备好了,你尽量赢就是。”
临渊看着她:“谁说你要输了?有我呢!”
武润表示很无语。
莫小艺嘿嘿一笑:“默默,无事献殷勤,有鬼哦!”
武润瞪她一眼——乱叫什么!
临渊听了很高兴,被小艺这样叫他感觉很亲切:“我承认有鬼行了吧?”
莫小艺别有深意地看武润一眼:“武老师,人家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三筒!”临渊刚想摸牌。
武润启唇:“碰。一万。”
临渊看她一眼,没说话。
慕枫摸了牌,打了一张:“六条。”
轮到小艺了:“三筒。”
临渊刚想动。
武润又开口:“碰。二万。”
临渊看着她:“你故意的吧?”
武润不理他,看着自己的牌。
临渊自己笑笑:“没事,咱俩谁赢都是一样的。”
莫小艺笑他:“你倒是不客气——我和慕枫是一家人,谁赢都是一样的,你凭什么说这话啊!”
武润听牌了。
结果,临渊胡了。
武润也没什么感觉——她就基本没胡过。
果然,几圈下来,武润输得最多。
莫小艺去出恭,临渊凑近武润:“你胡什么,在下面踢我的腿,我打给你。”
武润瞪他一眼:“无聊。”
老实的慕枫就在一旁笑。
慕枫觉得吧,武老师真的适合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临渊呢,虽然是一国之君,但看上去,明显对武老师心怀爱慕。如果两个人真的能结缘,也是一件好事。但慕枫担心一件事——自古帝王多无情。他现在也不是怀疑临渊的真心,而是哪个皇上不是三宫六院?临渊现在对武润如此用心,以后呢?他对小艺肯定是一心一意,一辈子只认定了她一个人,可临渊能做到吗?
不管怎么说,慕枫对这件事保持观望态度。就这件事,小艺问过他,他觉得,最主要的,是武润自己。如果她觉得行,那其他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她如果觉得不合适,那临渊再怎么努力也是不行。
他现在对武润有一定的了解了,一个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再一个就是听小艺说的那些事。他觉得,武润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冷心冷情,但一旦用了真心,绝对是很难改变的。就像她对小艺,那真是无条件地对小艺好。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她认定了莫小艺是她的亲人,是她要守护的人。如果不是,任你再显赫的身份,再无双的容貌,没能触动她的心,一切都是枉然。
莫小艺回来了,几个人继续。
最后,武润输得让临渊都心疼。
当然,不是心疼银子,而是心疼她不胡牌时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