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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甭管!我家附近这块,你赶紧找人给我拦一辆车,爱怎么罚就怎么罚!”腾椿语将车牌号码报了上去。
雷晓听着耳熟,仔细一想,可不是下午的时候,和辛博琪一起的那男人的车么,合着犯腾椿语手上了?
“你帮是不帮?!给句话!”腾椿语见他犹豫,急了。
“您吩咐,那还不是立刻的事儿!等着兄弟的好消息!”雷晓笑呵呵的挂了电话,正巧他看那个男人也不爽,你丫不就长得像个女人么,你还哪儿好?
“张队长,长白街附近有一辆违章的车,给拦了吧,罚款吧,先罚他两千,然后吊销驾照。甭管什么理由,所有的罪名都加一起去,总能加够了两千。”雷晓这厮狠,你腾椿语说罚款,他直接吊销人家驾照了。
古时候有句话,朝里有人好做官,谁让雷晓有个好爸爸呢?谁不得卖他这个面子?
可就是苦了叶迪斯了,他招谁惹谁了,估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就没了驾照。还不止,关进局子里,打一顿是难免的,例行公事么,国家是规定了不让打,可你眼不见为净,他们这是审讯,可不是打人。
怎么回事儿,雷晓绝对是条毒蛇,他吊销人家驾照还不觉得过瘾,又打了一个电话,叶迪斯就给关起来了,先蹲几天再说吧!
楚尘说的没错,叶迪斯不应该招惹她,这一旦碰上了,就是个劫难。
再说腾椿语,他回来的时候,辛博琪正在洗澡。冯阿姨见少爷好几天没回来了,连忙就迎了上来。这保姆还是从大屋带来的,孙苒一手调教的,照顾腾椿语也有日子了。
腾椿语烦躁的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辛博琪呢?!”
冯阿姨赶紧道:“少夫人在楼上洗澡呢。少爷您累了吧,我去给您沏杯参茶。”
“行了别忙,您睡吧,最好睡得死死的!”腾椿语撂下这句话就上楼了。
腾椿语推开卧室的门,浴室里果然有潺潺的水声,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坐立不安的等着她出来。
显然他心里不舒服了,极其得不舒服。今天下午他接了个电话,从军医大那里得了消息,是关于辛博琪的。听到的时候他就火大。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处男了,她不是处女也就不是了,可为啥你非得去做那么一个膜来欺骗自己呢?
欺骗也就算了,他大男人忍了。可当他兴冲冲的回家,你让他看到的是这么个场面,他要是忍着,就不是个男人了。
等了,良久也不见动静,索性就推开门进去。
是我老婆,我怕什么?!再说了,我有理!
腾椿语给自己打气,跑到浴室兴师问罪。
“辛博琪!我有话问你!”他吼了一声。
她没反应。
“辛博琪?”这一声明显比刚才那声小得多。
可是辛博琪还是没反应。
腾椿语慌了,连忙过来,“琪琪,你怎么了?”声音已经柔了下来。仔细一瞧是睡着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洗澡水已经冷了,她还泡在里面。皮肤还带着些许的红晕,许是方才水热的时候残存下来的。她歪着头,靠在浴缸上。辛博琪没有泡泡浴的习惯,所以泡澡的时候都是清水,这回她的身体自然是在水里,无遮无拦,水纹波动,映衬着她的皮肤晶莹透亮。腾椿语的喉头紧了一下,他可是为了她守身如玉了。
回想准备婚礼的那两个月,他是一点野食都没打,可她有没有?鬼才知道咧!
他是有气,可你看着这么个尤物,你还气得起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着你看她的裸体,也不慌张,裂开嘴甜甜的笑,“椿语,你回来了。”
这一声椿语,让他整个人软了下去,一把从水里捞出她,也没顾得上擦干,直接抱着上床,还是轻拿轻放。
做爱老手,和新手的区别,那就是你脱衣服的速度。腾椿语身上拿衣服,就跟长了腿一样,飞快的就和她赤诚相见了。精壮的身子,压上了她软玉一样的胴体。
腾椿语吻她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话语,舌头纠缠着她,直吻得她意乱情迷,才寻了别处吻过去。舌尖划过她的耳垂,然后又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略带了一点惩罚的咬她的乳头,他的手熟练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有意的在她的私处滑动着。
辛博琪被他闹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又推柜着他,“椿语别,今天不行。”
腾椿语哪里听,手指直接插了进去,进出了几次,然后笑道:“你大姨妈没来。”
辛博琪已经被他弄的情欲高涨了,脸上红艳艳的,身体也更加的柔软,声音早就沙哑,透着性感的呻吟,“不要,我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又没带安全套,我不想怀孕,椿语,别,别这样,啊!”
他说到怀孕的时候,腾椿语的火噌的一下子就起来了,你不想怀孕?你居然不想怀我的孩子?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咬着。同时下身的欲望,也狠狠的插入了她的身体,交合在一起。
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他只管发泄着。
他将她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抬着她的腰身,将自己的欲望快速的律动着,齐根深入,又连根拔除。打开她的大腿,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用力的撞击着。
辛博琪被他的撞击痛的呲牙咧嘴,这男人疯了吗?她推他,可他更加来劲,更加快速的进出她的身体。
她忍了很久,还是很痛,终于吼了出来:“腾椿语!你给我停下!你出去!你那个太大了!你给我弄小点再进来!”
“你给我闭嘴!”他也吼她,动作一点都没有停滞,依然嘿咻嘿咻的卖力演出。
“腾椿语!你弄疼我了,你知不知道疼啊?!你会不会做?!”辛博琪气急,今天腾椿语绝对是吃错药了。
“我不会?”她这句话完全激怒他了,“是,我没你会!”他用力的一推,将她的身体都撞起了一个起伏。
她微微的喘息着,“你疯了!我不玩了,我要睡觉,出去出去,从我身体里出去!”
腾椿语勾了勾唇角,媚笑着,“要不玩口交?!”
“你!”辛博琪气结,这个男人吃春药了?怎么兴奋成这个样子?“算了,你当我没说!继续!”比起口交,她还是接受这个吧。口交那玩意,她做不来,太恶心。
她不爱搭理你了,她对你无可奈何了,她不在乎了,这还不能让一个男人发火?他是理智,可被逼急了也得要个突破口爆发不是?
腾椿语用力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愤怒的眸子对上她迷离的眼,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到底为什么和我结婚?!”
辛博琪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情绪,“腾椿语你吃错药了啊?今天好奇怪啊!我们为什么结婚,你不是很清楚么,是你说的,婚后绝对自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才和你结婚的,你现在问我为什么和你结婚,这不是搞笑吗?你诚心耍我呢?”
“你!”腾椿语气结。
“你什么你啊,你给我放手,你抓疼我了。”她娇娇气气的,哀怨着,对他极度的不满。
“哼!”腾椿语推搡了她一下,将自己的坚挺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下床拿了衣服去浴室。
辛博琪没料他突然这样,仔细打量了一下,不禁笑道:“喂!你还硬着呢!”
“我自己解决,用不着你!”腾椿语头都没回,语气不耐烦至极。
辛博琪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着,腾少今天真的吃错药了。
其实哪是吃错药,这是吃错呢!可,他们谁掂量清楚了?
腾椿语在浴室里自慰着,他干过这样的事儿?他腾椿语要女人,还会没有?要不是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他用得着这个样子?
他现在是吃了哑巴亏,有理说不出。婚后绝对自由是他说的,现在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他悔也不悔?算了,不就是个女人,不也就是新婚燕尔。你要自由是吧,那我也自由,以后咱谁也别管谁!
白色的浑浊液体喷溅在浴缸里,腾椿语起身冲澡,他也不背着她,当着她的面赤裸着从浴室出来,找了一套衣服换上。
“姚夏,在哪里?”腾椿语一边开车一边问。
姚夏听到腾椿语的声音,有些惊讶,“呦!椿语啊,你可好阵子没联络哥哥了啊!怎么着,婚后生活不错吧?”
腾椿语没好气,“少废话!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姚夏呵呵的笑,“在家。”
腾椿语骂道:“你家什么时候搬南国去了?”
“你不做好丈夫了?”姚夏打趣道。
“你来劲是吧?!”
姚夏听这话真是急了,连忙报上了包房号。
雷晓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看姚夏笑盈盈的才问,“椿语怎么了?”
姚夏耸耸肩,“腾少要回归咱们的行列了。”
雷晓啪啪的鼓掌,“欢迎。”
雷晓猴精的,腾椿语这是和琪琪有矛盾了,很好,很不错。
第二卷划船日记 第一章 偷情都喜欢在厕所
忙这个字,左边是一个竖心旁,右边一个亡,这就是让你的心亡命天涯。所以这中国造字,还真是门学问。
自从上次腾椿语一气之下走了,就再也没回过家。一来是工作确实忙了点,二来他不想回家。
辛博琪这个神经超级大条的人,根本就没注意她的老公有多久没出现过,根本就没意识到,她的老公现在很可能在别的女人怀里。说到底,是不在乎,所以没注意。她心里有腾椿语?有他的话,会他消失了十多天没反应?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别看她迷恋腾椿语的那双唇。
大四的生活说好过,也不好过。辛博琪他们这学校,和一般的学校还不一样,先前说过,能在这里毕业的,那都是要去机关工作的,和公务员不尽相同。这学校毕业的,能力强的,在地方上锻炼个几年,没准就能去中央工作。
这些个人都是和领导打交道的,光是学习成绩好可不够,还得精明,圆滑,会办事儿。辛博琪就是样样都差那么一点点儿,尤其是这学习,一门大一时候的公共课,她到现在还没考过,可想而之,这人的成绩了。
就这样,萧珊雅还对她报以厚望,就指望女儿给她扬眉吐气了。这能说是个幻想吗?
这边她坐在自习室里咬笔杆子,凄凄艾艾。
“喂喂喂!你别咬了!”李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从她嘴下拯救钢笔。
辛博琪瞪了她一眼,用力的咬着笔杆子,“你看不出我心里烦闷吗?”
“你丫烦就烦,你咬笔杆子干什么?”李莹的火气还不小,仍然没放弃争夺钢笔。
辛博琪打飞了她的手,“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更年期啊你?!”
李莹暴怒一声:“屁话!你咬的是我的钢笔!”
辛博琪切了一声,“不就是一支钢笔吗?”
“panken的钢笔!你丫的,这只钢笔是纪念版,绝无仅有!”李莹咬牙切齿的说着,仿佛她的嘴巴里此刻含着的就是辛博琪,她要咬死这个伤害她钢笔的人。
辛博琪嘿嘿的一笑,“不要那么小气吗?我赔给你好不好?”
李莹拍案而起,“你拿什么赔?绝版,绝版啊!”
辛博琪转了转眼睛,微笑着,“我把老公陪给你!”话音未落,就以光速消失在自习室。
“辛博琪!你给我回来!”李莹握着钢笔,愤恨,更加心痛。
李莹的暴怒还没落,又来了一声暴怒,“自习室不许说话不知道吗?写检讨去!一万字!”
“我怎么衰成这个样子啊?”李莹看着老师阴沉的脸,一万字啊,不写没学分,写了就要命,辛博琪,我不会放过你的!
雷晓来的时候,刚好就听到了那句,我把老公陪给你。雷晓摇头笑了笑,娶了这么个妻子,是幸,还是不幸?
他正想着,忽然一个冒失的身影,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辛博琪尖叫了一声,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雷晓看着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她捂住了嘴巴。
辛博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在逃命呢。你别叫啊!”
貌似刚才是她在尖叫吧?雷晓无奈的笑了笑,点点头,示意自己不出声。辛博琪满意的笑了,拉着他闪进自习室旁边的房间,也没看是哪里,躲命要紧。以她对李莹的了解,那妞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能躲一刻是一刻,有人嫌弃自己的命长的嘛?
可苦了雷晓了,他1。87米的个子,被辛博琪捂着嘴,还要拉着他走,本来这样弯着腰也没什么,可咱这雷晓是个金贵的主儿,他那小腰板受过伤,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正是因为这句话,才有了那么多红杏出墙的事情,才有了那些个男盗女娼,才有了那个奸夫淫妇的词儿。
偷的巧,偷的妙,说不定还可以传为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