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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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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有指望过这辈子一次也不见那人,毕竟以裴天舒的身份,虽不知为何如今成了白身,但她猜想还并不至于一辈子他都是白身。
想来裴天舒也是个聪明的,知晓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历来的皇帝都挣不脱这个怪圈,他倒是晓得主动退让。自来只有聪明的人才能永享富贵,却不曾想到,皇帝对他还是颇有些情谊,若不然没有皇帝的召见,他又怎能冒然地进的了宫去。
果然,裴天舒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块金牌,只那么一亮,连马车都没有下,轻轻松松地进了皇宫的第一道门。
到了光政门,这才由小太监引领着一路走去乾元殿。
这会子,皇帝早已经下了朝,不出意外会在乾元殿内批示奏折。
裴金玉在极大的冲击下已经忘记了脑子还会思考,一时间只顾着心头不快,更忘记了想一想裴天舒带她到这儿的目的。
只想着这货干的叫人事儿!他当皇帝是他兄弟呢,还是他狐朋狗友!抱着女儿大喇喇面圣的恐怕自古就只有他一人了。
裴金玉气的发抖,恨不能打死裴天舒,可她毕竟年纪小,便只能盼着快点儿睡着。
反正,她年纪小嘛。
裴天舒乐颠乐颠地进了乾元殿,往地上一跪,扶着裴金玉的小腰轻轻一福,不着调地道:“金玉,来给你皇帝哥哥问个安。”说完了一瞅,嘿,他女儿睡着了。
御座上的林青峦倒是咧嘴笑了,“抱她到朕这儿来睡,上次的棋局朕还叫人留着,今日刚好可以继续。”
裴金玉一听见那人的声音,心里头说不出的嚼蜡滋味,眼睛闭的越发的紧了。
只觉得一双手将她接了过去,很长的手指,坚毅而有力,随后她便躺在了柔软的御座之上。紧接着不多时,又听见了落子的声音,还有两个男人断断续续着絮絮叨叨,君不像君,臣不像臣。
“你女儿容貌肖你。”
“那是,我乖女聪明的紧,多会长啊!”
……
“还是不准备来帮朕?”
“打仗我行,治国我是铁定不行。再说了,我才刚娶媳妇两年……”
“要不朕再赏你两个美人?”
“嘿,皇上,你后宫空虚,有美人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给自个儿的好。”
“美人那是解语花,怎么可以叫做东西!”
“可以转赠的都叫东西。”
“给朕还不肯说实话,怕媳妇吧!”
“怎么可能。”
“实话……”
“怕女儿。”
“嗯?”
“夫妻不和,不利于孩子从小的成长。”
“歪理。”
……
“我乖女可遭人疼了。真的,皇上,我不骗你。”
“那给朕当女儿算了,你再生一个。”
“别啊,女儿得皇上自己生。”
“朕又不是妇人。”
“不是还有贤妃嘛。”
……
裴天舒是来给女儿讨封号的,自然要在皇帝面前卖力地夸奖女儿,只是一个没控制好,歪楼了,还恰恰歪到了皇帝最在意的心结之上。
任谁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从宫门上跳下来,也是不能再好好生活了。
对于大文前长公主,世人诋毁的较多,他却对其充满了深深的敬意。
皇室最高贵的公主,因为她深明大义,使得洛阳城不攻而破,黎民免于争战的灾难。又因为她刚极易折、慧极必伤、强极必辱、情深不寿,才有了那决绝的临空一跳。
最终成了皇帝心头怎么抹也抹不掉的朱砂痣,稍稍触碰,痛彻心扉。
裴金玉自是不知她便宜老爹对她的前世评价是如此之高,她已经睁开了眼睛,直直地望着离此最近的金色楠木立柱。
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仿佛这里的主人仍旧是她那荒唐的弟弟,或者是她那直接导致了下梁歪的荒唐父亲。
想当年太祖皇帝以武力迫使前朝晋功帝禅位于他,大文也并不是没有昌盛过,只是自从太祖驾崩,她卫家便再也没有出过一任明君。还真的印证了民间的那句话:皇位来的太容易,后代玩的太疯狂。
也罢,卫家江山灭亡,不是他林青峦来推翻,便还是会有别人。
裴金玉突然翻坐了起来,在小太监还没有出声示意的时候,猛地扑向了堆满了奏折的桌案。
桌案应声倒地,奏折四处乱飞,更有浓黑的墨汁翻滚了几圈,尽数泼洒在了凌乱的奏折之上。
裴天舒傻眼了。
裴金玉却以最懵懂的眼神,对上了那双深邃如井的眼睛。似乎只是一时不查,那双她曾经迷恋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明亮色彩,眼尾处还挂着几条惹眼的深壑。
他怎么可以沧桑成这样?
她还真想痛快地放声大笑。

☆、第4章 封汉寿翁主

从一堆奏折中爬出了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娃,裴天舒还真不想承认这是他们家的。
我去,他怎么没发现他女儿还有做闯祸精的潜质!果然,每一个小天使的另一面都是熊孩子。
裴天舒的脑壳很疼很疼,别瞧着他和皇帝说话随意,可他随意说出来的哪句话不是经过认真思量!他把握着随意的程度,才能和皇帝如“知己”般深交。他女儿倒好,上来差点儿拆了人家的乾元殿。
裴天舒保持着惊呆的表情,直视着他女儿吭吭哧哧艰难地爬了起来,还顺带掀起了金色的龙纹地毯,抖落并且拍飞了奏折几张,漏出了下面的木地砖,他都愣是没想起来上前搭一把手。
直到他女儿跺了跺小脚,对着无动于衷的他张开了小手要抱抱,小脸上还挂着“我很委屈”的软萌表情。
裴天舒的心又化了,琢磨着自个儿到底是先安抚女儿,还是先谢罪。他正琢磨的起劲,他女儿可没那个耐心,又跺了跺脚,这回的力气用的比较大,她脚下的木地砖竟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裴天舒顿时一惊,转头看向皇帝。
林青峦的神情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复杂的眼神中最分明的情绪也是震惊,仿佛见鬼似的。
裴天舒二话没说,上前先抱起女儿,自然而然地递给身后的皇帝。
跪在地上谢罪的小太监还算机灵,慌忙爬了起来,就要接过裴金玉。不过,手还是没有皇帝伸的快。
裴天舒从袖笼子里抖出一把匕首,蹲下身去撬那块木地砖。
这货居然敢暗藏兵刃进宫!被林青峦抱着的裴金玉倒抽一口凉气。她爹该不是脑壳有问题吧?
林青峦似乎是感受到了怀里小人的不平静,抬手抚了抚她的背,极其温和地说:“是不是哪里摔疼了,告诉皇伯伯,皇伯伯给你宣御医。”
裴金玉的脸都气歪了,再顾不上纠结她爹抖出来的那把小匕首,只在心里连声骂着本宫是你的皇祖宗。面上却是连扫都没有扫他一眼,继续关注着她便宜老爹的动作。
她老爹倒是没负重望,成功地躲过掀开地砖那一刻飞出来的半寸羽箭,捣毁了内里的机关,捧出一个金丝楠木雕刻着双龙的盒子,只见两双龙目镶嵌着璀璨的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极其的耀眼。
这金丝楠木盒子的出现充分说明了皇宫里四处深藏着秘密,万一这里头的是个会要了他性命的秘密这可怎么办好!
裴天舒的脑海里警铃大响,而现下的情景让他骑虎难下。盒子都捧出来了,就差撬开这临门一脚,他要是撂挑子不干,也不知皇帝的心里会怎么想。
帝心难测,裴天舒举着匕首,郑重地在宝石盒子的机括上比划着。
裴金玉突然哭了,鬼掐她似的“嗷”了一声,口齿清晰地喊:“爹……”
裴天舒的手一松,匕首“铛”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双眼顿时发红,都快赶上金丝楠木盒子上的红宝石了,“金玉啊,你,你,你叫我什么啊?”
裴金玉狠狠白了他一眼,这是典型的借题发挥、明知故问。
就算她不说话也没关系,裴天舒会自问自答,顺便还给皇帝报了喜,“皇上,我乖女会叫爹了。”嘴巴裂开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
林青峦实在受不了他那傻样,将裴金玉往他怀里一塞,径直去了金丝楠木盒子那里。他捡起裴天舒扔掉的匕首,也不知怎么比划的,只听内里“叮”的一声,盒盖瞬间弹开。他人很是机警,早在盒盖弹开的那一瞬就跃到了几步之外。
可这盒子里头并没有什么机关,只有一块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前朝宰相李唐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八篆字。
这就是代表了皇权神授、正统合法的传国玺。
也是裴金玉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在林青峦登基的大道上,她打开洛阳城门送了他一程,如今不妨再送他一程。如此,他们二人再无瓜葛。
裴金玉略显疲惫地趴在裴天舒的肩头。
裴天舒的注意力只被传国玺吸引了半刻,就又转回了自个儿女儿的身上。什么传国玺,就是再珍贵也跟他无关,还是他宝贝女儿会叫爹更振奋人心。
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抱着他女儿拜了下去,“恭喜皇上,传国玺归位,皇上实乃天命所归。”看在一地狼藉的份上,还是赶紧说点儿好话吧。
林青峦握着那方传国玺,缓缓地走向御座,又缓缓地坐下,颇有些帝王的威仪,只是这帝王看起来心情不是特别的愉快。
过了好久,他才遽然而笑:“朕与畅之的女儿极为投缘,决定收其为义女,封晋阳公主。”
畅之是裴天舒的表字。
“使不得。”裴天舒惊得心头狂跳,实话实说:“皇上,我来宫里确实是存了想为小女讨封的心思,可我也最多是想得封个县主,想我一介白身,家里头怎么养的起公主。”
若是旁人说这种话,林青峦一定会多想,以为这人是在为自己讨官做。
但说话的人是裴天舒,他就只管理解了字面上的意思,笑说:“她亲爹虽是白身,她义父还是皇上,有何使不得。”
裴天舒憋了半晌,憋的脸色发紫,才支支吾吾道:“可是皇上,她亲爹不是还活着了嘛。”义父就是糊弄鬼的。
林青峦气的发笑,想了想,改口道:“那就封做汉寿翁主,你再不可多言了。”
“谢皇上隆恩。”
*
裴天舒和皇帝的那盘棋到底没能下完,皇帝那儿乱七八糟的奏折还要处理,他便赶紧带着“罪魁祸首”裴金玉告退。反正他想讨的封已经有了,甚至比预期的还要好,阴差阳错替皇帝找到了传国玺,这翁主的封号也不算白得的。
况且,兼之还有惊喜。
他这一路都在跟裴金玉说话。
“金玉,再叫个爹。”
“乖女,看着爹爹,跟爹念‘die’”。
身心俱疲的裴金玉真是懒得理他,好容易出了皇宫,她才用稚嫩的小手指了指背后威武的宫门,“爹,不好。”
裴天舒一听见他女儿开口叫“爹”,就自动屏蔽了其他的一切,只会咧着嘴“呵呵呵”。
等到马车走出去了老远,这才醒悟过来他女儿指着皇宫还说了“不好”两个字。
他深觉他女儿是个聪明的,那地方可不就是不好,吃人都不会吐骨头。
他拍了拍她的背,很郑重地说:“金玉啊,爹以后再也不带你去那个地方了。”
裴金玉点了点头,放心地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也因此错过了回家后的一场大戏。
要知道,她得封翁主连她都始料未及,更何况家里头……嗯,并不想让她好的那几位呢!
据说裴天舒抱着裴金玉嘚嘚瑟瑟地回了建信侯府,不出半个时辰,宫里的传旨太监就上了门。
宫里来了旨意,那可不是得全家老少到齐了跪拜接旨。
那会,侯府里除了裴天舒和已经睡着的裴金玉,就连楚氏都弄不清楚宫里来的旨意会说什么。
不过,大家都听说了是接赏。
先不说方氏为此揉碎了几条帕子,就是老太太还特地换齐了一品诰命服,腰杆笔直地跪了下去,可圣旨一念完,她差点儿没能爬起来。
宣旨的太监前脚刚走,后脚她就指着裴天舒的鼻子开骂:“冤家,冤家啊!”
裴天舒不理会她那一套,一点儿面子也不留地当着众人问:“母亲是什么意思?母亲是不喜欢自己的亲孙女得封翁主,还是不喜欢皇上下的旨意?”这句话的咬字重点在“亲孙女”和“皇上”身上。
裴老太太想说我两个都不喜欢,可她还真没有那么硬气,只能眼一黑,将自己气晕了过去。
裴金玉一觉睡醒的时候,她娘正在劝解她爹,“赵大夫说了这几日老太太得好生静养着,要不你过去看看?毕竟是母亲,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要去你自己去。”裴天舒还惦记着早上楚氏私自带女儿去福寿堂的事情,说话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好听。
周遭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原还在屋里伺候着的两个丫头小心翼翼地出了门,还顺带放下了水精帘。
楚氏觉得自己很委屈,本来啊,摊上这么个婆婆就够憋屈的了,自己想做点儿什么讨好婆婆,这边还得受着夫君的气,她顿时就红了眼眶。
裴金玉为她这便宜娘的智商着急,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的恨,况且是自己的母亲!她觉得裴天舒和裴老太太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可调解的事情。
譬如说年轻守寡的母亲偷情被自己儿子撞见了,等等。
总之一句,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且一下子就毁去了母亲形象的事情。
裴天舒要是知道女儿的想法,一定会赏她两个爆栗吃吃。
其实事儿是真有那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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