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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的钱。”他不屑的瞪我,“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又有些为难,万一让我为非作歹做我不愿意的事怎么办?
精明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我的难处,“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
信你才有鬼,“你先说来听听。”
“不行,你先答应。”态度强硬。
“……有个前提,不能是我做不到的。”我先退一步好了。
他劝道:“放心,你做起来很容易。”
“……好吧。你说。”我妥协。
“……”
“说啊,怎么不说了,我不是都答应你了。”我着急,这家伙莫非又有什么坏主意。
“还没想到,想到了告诉你。”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耸耸肩。
我晕,哥们,你耍我呢,“好,限期一个月,想不出来就作废。”
他颔首,猛的说道:“你大姐。”
“什么?”我不明所以。
他叹息,“那天我在这里碰到炎兄和你姐在这里。”
啊?他们俩?嘿嘿……以为我会觉很正常那就大错特错了,炎雪晴和炎学皓可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两个一起长大,那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莫非他们俩……仔细想想,当时我落水前,他们两个的举止还真有点暧昧不清。
嘿嘿……我奸笑,炎学皓,你的把柄可落我手里了。
“打什么坏主意?”他凑过来低声说道。
俊脸离得太近,他身上好问的馨香也触到我的鼻尖,让我晕乎乎的,伸手摸着发烫的脸颊,嘴里结结巴巴,“我……我回家。”
他莞尔,随后点头,“去吧。”
“我……我不认识路。”唉!丢脸丢到家了。
他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绳,利索的翻身上马,斑驳的树荫却挡不住他璀璨的双眼,“我送你。”
一路无话。
除了他时不时看我一眼,以及我一直滚烫的脸蛋。
也许,春天是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5
5、剽窃专业户 。。。
一夜辗转反侧,脑袋里全是风亦尘那张俊脸。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意全无的我早早起床。漱完口洗完脸我就急忙忙跑到马厩,找惊云玩去了。
也许是惊云真有那么一股灵性,知道我来了,所以未等我走近就开始嘶嘶低鸣,瞧那高兴劲。
我走过去隔着栅栏摸摸它的下巴,只见它的头就向我的袖口探去,我这才知道这家伙盼着我来只是想吃我身上的好吃的,还让我误以为有心灵感应呢。
哼!可恶的小馋马。要不是我今天莫名的心情好,一定要饿你两天让你吃吃苦头才行。
我这正想着怎么惩治它呢,远远看见炎学皓和管家炎谏走了过来。
炎谏老伯宽眉大眼,总是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而且他说话句句重点,没一句废话,真是言如其名, “言简”意赅通俗易懂。
炎学皓走到我身边,瞅了一眼吃得正欢的惊云,吩咐道:“炎老伯,麻烦您去告诉马房的老五,让他一会马牵到门口侯着。”
我瞪他一眼,别以为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忘呢。
等炎谏老伯走远,炎学皓戏谑的抬高下巴,“昨天玩的怎么样?”
我哀怨的看着他,“我是你亲妹吗?”
他摸摸我的脑门,“没生病,怎么说起胡话了。”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怒道:“还敢说,昨天丢我一个人在那,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他极认真的想了想,“是有一个,不过他应该不算是什么坏人,不然你不会完好无损的回来不是。”
“是你设计好的。”我控诉。
他大方的承认,“大哥怕你闷坏身体,就想让你出去散散心。”
“这是散心吗?分明是……”又想起风亦尘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脸猛的烧起来。
“你不喜欢?”他反问。
“关你什么事。”我是什么人,能由着你来看我笑话,“倒是你,快点娶个嫂嫂进门生个小娃让我玩玩才是。”想起炎雪晴,也不知他们俩能不能在一起,突然有点担心。
他也落寞,“还早着呢。”
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哥,喜欢一个人就算抢都要把她娶回来,我相信爹爹是个明理的人,他会同意的,别忘了我也站你这边。”看你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肯定帮你,“不过有个前提是人家姑娘也要喜欢你才行,不然你就是强抢民女,可是要坐牢的,我才不想以后去牢房看你哦,很丢人的。”
炎学皓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抬手又要向我的头伸来,吓得我连忙一躲,直叫唤,“花好久才弄好的,不许你弄乱。”
“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炎学皓拉过我的手,咧着满口的白牙哈哈大笑。
甫一出府我就有些后悔,原来炎学皓是要去查察炎家米号的账面,怎么可能会陪着我四处游玩。
所以我很是生气,就乘他核对帐面之时,我便给他留了个口信偷溜出来。
刚才在路上我光听炎学皓给我讲炎家米号的事,都没有仔细参观,原来元朝的京城如此繁华。
街道宽广而有序的延展出去,车辆和行人来来往往,而两边遍布商铺和酒楼,街边的小贩有卖风景字画的,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珠宝首饰的,有卖特色小吃的,还有测字相命的,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好一片繁华似锦。
我打西边望去就听见锣鼓咚咚响,走近一看才知是杂耍之人在舞枪弄棍。说实话在现代也看过马戏小丑,可却不如这来的热闹。
我侧身向前挤进圈中,就见一壮汉口吐火蛇之后转至场边,接着就见两个小姑娘就地表演起软功来,还有两个男的在边上把大刀耍得虎虎生威,围场的民众则声声叫好,另外一骨瘦如柴的老汉拿着锣向观众讨赏钱,铜钱便如雨点般落下。
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新奇,也就和电视剧上的没什么两样。而且自早上起来我还没有吃东西呢,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要先把民生问题给解决掉才行。
抬眼望去就有一座酒楼,牌匾上写着舒云阁,想必这主人必是文人墨客之辈,否则怎么起的出这么风雅俊秀的名字。
我由台阶而上走进楼中,才发现里面食客只有小猫两三只。楼内布置非常简约流畅,随处可见的水墨画将这酒楼衬得格外有书香气息,总觉得自己进的不是酒楼而是书院了。柜台后的架子上错落有致的安放了一些瓶瓶罐罐,据我猜测可能是用来装酒的酒壶。
就在我恍惚之间,店小二朗声道:“客官二楼请,楼上是雅座,视野极好。”想必是他看我华衣锦服,就直接请我去了雅座。
我也不多说,随他上了二楼。
上楼我又是一喜,二楼由数面竹墙分出几个不等的空间,而每个空间前面又都由一道竹帘隔出一间隐秘的房间,从左到右的房间上面都镶有一块小扁,上面分别标着房间的小牌,却丝毫不显得突兀。
他把我引至上面镶有“流云扶月”的房间,问:“姑娘是要品什么茶?”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原来是个茶楼,难怪如此这般的附庸风雅,敢情它就不是个吃饭的地,我晕。终于体会到楼下的“醇酒邀故人,香茶迎知己”的意思。
原本以为可以填饱肚子地说,现在可好了,环境再好也不能当饭吃,而且我现在哪有心情品茶。
好死不死,这时我的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相当没有面子地说:“上些你们这的点心,再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店小二摇了摇头,“看来姑娘是头一次上咱们舒云阁,还不知道咱们这的规矩。”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墙上的一幅落花图跃入眼帘,他自豪地说“每个上房的客官如果除了吃茶,还想要吃饭,就要赋上一首和这画相符的诗,即便在难做得饭菜,咱们也双手奉上。”
吐血!不就想填饱肚子,也要如此大费周章。可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既然是穿越来的,就作诗还能难倒我,随便拿出一首唐诗宋词元曲来,就让你惊得合不上嘴巴。
眼前的画虽然寻常,不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可这房间却一点都不普通,桌椅都由木头雕花而成,房间两边各点缀一束手工精巧的流苏。
我装模作样的看着画,李商隐的《落花》便飘上心头,我猛一转身说:“听好了”,假咳一声,大声念到“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人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好诗。花为春天而开,却因春天的离去落得独自飘零的结局。此诗情思如痴,借物喻人,凄婉动人呐。”循着声音望去,就见葱葱玉手挑帘而入,进来的是一位眉眼如画的女子。
挑帘,垂帘,抬头,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漏着丝丝温柔与优雅。
她对我欠了欠身,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小谢,你下去将咱们听雨楼的招牌酒菜都端上来,这有我伺候着。”
我实在是无福消受古代女子的作揖方式,好在我出门时炎学皓让我做男装打扮,只有抱拳道;“姑娘想必便是舒云阁老板了。幸会幸会。”
嘻嘻!她掩嘴偷笑,“咱们别姑娘长姑娘短的了。看你也不是那世俗之人,我是穆绮凤,乃这家小店的老板,想来比你也要稍长几岁,你若不嫌弃,叫我绮凤姐即可。”
小店?我看除了不是黑店,绝对不是什么小店。这位老板还真谦虚。
想到我还是男装,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这……”
她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好了,好了,都是姑娘家,有什么好害羞的。”
“绮凤姐,纪醇有礼了。”我的脸微微发烫,原来她早已看出我是女人,这人又丢大了,“只是这不是茶楼吗?何以会有酒喝?”我将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
穆绮凤指了指椅子示意我坐下,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们这舒云阁有三大规矩,一是以画做诗者可品世间之茶,二是以茶做诗画者可饮世间之酒,三是有缘之人则可享相悦楼招牌酒肴。”
“哦!原来如此。”搞了半天还有这些个名堂,无非都是全凭店主的喜好而已,我恍然大悟:“绮凤姐如此真性情,纪醇钦佩。我这个有缘人做定了。”
“小妹聪慧。你就是我认为的有缘人。”说话间,酒肴也刚好上来,“来来,尝尝咱们这自酿的玉泉酒。”穆绮凤顺手给我倒了一杯。
我接过酒杯,闻了闻,一股清香便直达鼻腔,我轻轻的小酌了一口,这酒入口便是甘甜可口,馨香之气充斥着口腔,一点也不像现代的酒都是辛辣辛辣的,随后将杯中剩下的都送入口中
“好酒。此酒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赞叹着。
“呵呵!傻妹妹,这就是咱们舒云阁自家酿的酒,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我既然和纪醇妹妹有缘,咱们就不醉不归。”穆绮凤说着就举杯和我碰了酒。
一连好几杯下肚也不觉得上头,记得以前我虽然很能海量,但是总是会上头的。喝着这玉泉酒愣是没事,就跟喝碳酸饮料似的。
我这正觉得杯子太小,喝得不尽性,忽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我当是谁在这,原来凤在这和人拼酒呢!”
穆绮凤一听,立刻站起来把外面的男人迎进来,对我介绍道:“这是咱们舒云阁的当家云少。”
我抬眼看去差点没将刚才喝的酒全数喷将出来,原来是真的,只要你穿越了,肯定遍地都是帅哥让你看个过瘾。
一个身穿紫衫,腰佩玉带,头发由一个玉制的箍整齐的束起来,身上着砺石、小巧精致的小刀以为佩饰,好一位翩翩佳公子,难怪这舒云阁如此这般的附庸风雅了。
我急忙站起来,可刚才喝得太快又起身得太猛,脚底下没站稳,眼看着就要地面作亲密接触,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掌将我轻轻托起,手的主人担忧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手修长修长的,好好看哦。眼见我的口水就要滴到人家的手上了,我才反应过来,连忙站好作揖到,语无伦次道:“没关系拉。小女纪醇,是绮凤姐的有缘人。”
我抬头看向云少,发现他亮闪闪的眼睛里面隐隐含着笑意,而穆绮凤已经忍不住地爆笑出声,我才知道我今天又闹了一个笑话,唉!毁了毁了,我良好的淑女形象啊!
“好了好了。又不是外人。来来,都坐下吧。”穆绮凤边说边把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拉着坐下来。
云少也坐到我们身边。
“楼主。我今天结识的这纪醇妹子,性子豪爽得很,酒量可是和楼主你有的一拼。”穆绮凤看着云少夸赞道。
云少抬眼富有深意地看着我说:“哦?那云某可真要领教领教了。还望纪姑娘手下留情。”
我可真是诚惶诚恐了,我的酒量其实很一般的,还能把你喝翻了?“这……咱们还是随量吧。我先干为敬。”说着便一仰头把就干了。
“好。许久未见如此豪爽之人了。”随着附和声,云少也一口把酒给干了。
穆绮凤只是略有所思的看着他,皱皱了眉头说:“楼主你这么喝下去,一会儿风少来了又该说你了。”
云少看了看我,摆摆手,道:“不打紧,等那家伙来了,咱们一起灌醉他。”
“是谁想把我灌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