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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长微微一笑,若有所悟,“邢村长,你也不用掩饰了,这丫头,聪明得很,早都已经明白了。现在天已晚了,你快让嫂夫人热饭,咱们吃完了好商议个解决办法。”
老邢闻言,有些忧心重重:“她都知道了?那我们可咋办?”
我抢先一步,对邢村长说道:“邢村长,你请我来,不就是解决你们和我爹的误会吗?咱们杵在这干嘛,进屋边吃边说吧。”不说被劫只说请,也是我的怀柔政策,还有我实在饿得不行,还是要先祭祭我的五脏庙才行,俗话说的好,饭桌上好办事。
我也没当自己是外人,冲着屋子就走了进去,我还这没猜错,中间的屋子就是厅堂,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笑咪咪的看着邢村长张着快掉下来的嘴巴跟着白仲长走进来。
白仲长在我的对面坐下,转头看见邢村长还傻傻的站在那里,“邢村长,还不去让嫂夫人备饭?”
这邢村长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大腿,急急找他老婆去了。
等饭端上来,我都低血糖了,颤抖着双手端起饭碗,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就开始囫囵吞枣起来。
看着我的吃相,邢大娘一个劲的笑,一边给我顺着背,一边不住地说,“这姑娘有福相啊,唉,慢点,慢点,别噎着。”
扫荡完之后,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白仲长和邢村长就没怎么吃,全看我了。为了挽回些颜面,我不得不将他们的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开,我清了清嗓子,“嗯嗯。邢村长,我想你说说事情的原委。”
邢村长听完,看了看白仲长。
白仲长点点头。
他才开口说:“事情那是这么回事,以前我们这个村将米都是分散卖给各地米商,今年的收成有特别好,大伙都想卖个好价钱,今年你爹,也就是炎老爷,来村里说以斗米四钱来收,可是又来了一个洛城的姓陶的大商人,说斗米五钱他全要,我们都和他立了契约,可是这都过了个把月了,人却不见了,也不见来运米。这米可不能等啊,再放下去怕是要发霉。所以我们就去找你爹,你们伙计却说,我们已经将米卖给那个姓陶的,就不能再收了。”他叹了口气,邢大娘心疼的握了握他的手,递给他一杯水,老邢咕嘟咕嘟喝完,接着说:“我们求了几天,店里的伙计才说,要收可以,但是一斗米一钱。这不是要大家伙的命吗?大家伙辛辛苦苦就为了养家户口,可是这也太,太……”
见他说不下去,而我也听明白了个大概,“我明白了,其实,这两边都有错,不过是个先后问题。首先,你们既然已和姓陶的签了契约,就应该履行,但是他既然已经违约在先,你们是可转手他人。而我爹那边,也实不该如此盘剥与你们。”自古米价都是贱则伤农,贵亦伤农。
可他们也不至于因为这样就把我绑来,难不成把我绑架了就能卖个好价钱。而且这些村民也不像是能相处如此办法的人来,难道他们上面有人?
我理清头绪,想看看能不能从邢村长这套出些话来,“可就算这样,你们可以派人去谈,也不至于用把我请来这么个办法吧?”
老邢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愤愤光,“本来我是想和炎老爷说说,可是我却从你们的一个伙计那听说,那个姓陶的就是你爹派来的,为的就是要压低我们的米价,最后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没了主意,最后才决定绑了你。”
绝不可能,以我这些日子对炎老爹的认识,他绝不可能是欺诈农民血汗钱的人,可这个节骨眼上,我又不能如此说,不然他们以为我一味偏袒我爹,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且他还是从我们家的一个伙计那听说,显然我们家店里是有了内奸。
我偷偷瞄了一眼白仲长,他也很可疑,哪有那么凑巧,他刚好到这个村子,听说了此事,还帮这些村民绑了我。我才不相信会有那么多个巧合。
“邢村长,这样吧,我在这给你出个主意,你看如何?”我询问。
白仲长好奇道:“你说说看。”
我略一沉思,说:“现在,我和你定个合同,也就是你们说得立字据,咱们就以一斗四钱将村里的米全部收购,明年,你们也必须将米全部卖给炎家米行,而米价决不低于一斗三钱,无论收成好坏,否则需付违约金100两纹银,邢村长你看如何?”
“如何信你?”老邢有点不相信这件事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我哈哈一笑,放低声音,将明天的计划说了出来。
邢村长听完,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炎姑娘,这不会出岔子吧?”
“不会,不会,我事后会和我爹好好解释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其实我也是捏着一把汗,但愿炎老爹不会因为我胳膊肘往外拐而大义灭亲才好。
白仲长拍了下桌子,笑呵呵地说:“炎丫头,反客为主,好个将计就计。”
我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既然这事基本都解决了。咱们就睡吧,养足精神,明天还等着咱们呢。”
邢村长赶忙让他老婆领我进屋去睡觉,还吩咐她好好照顾我,我和白仲长打了个招呼,就和邢大娘去了。
早上天刚刚微露鱼肚白,我就听见村子里的鸡此起彼伏开始打鸣。我也没心思睡了,伸了个懒腰,翻身坐了起来向院子里走去。
刚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就听见旁边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白仲长。
“炎丫头还起得挺早。精神不错啊,想好怎么和你爹说了?”白仲长精神抖擞,一看就是练家子。
“早睡早起身体好。”我踢了踢腿,“还有……我没想好,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喽。”
不知道这白仲长武功是有多厉害,我试试他,接着便虚晃一拳,右腿快速扫向他,他只是微微一惊,随即一笑,微微一侧身就躲过我那一脚,闪开的同时右手向我抓来,我一看,也不闪躲,反而迎上他的手,抓牢后使出一记过肩摔。
按照以往的经验,被我甩出去的人在0。05秒后就会屁股开花,可是他被我甩出去之后,不但没有屁股着地,而是在我身前划出一道弧线,稳稳的落在地上,还反手抓住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学着我的样子把我摔了过去,而我的屁股也在0。05秒后扎扎实实的在这片土地上开了花。
我痛叫一声,赶紧用手揉我的屁股,生怕它真开了花,还挤出滴眼泪望向白仲长,“呼……呼,白大叔,你下手也忒黑了吧?”
“炎丫头,你这是哪学的招式?很奇特。”他将手环在胸前,眯着眼打量我。
邢大娘听见我叫唤,从屋里一看我坐在地上,边扶我起来边用手探向我的屁股:“炎丫头,你还敢和白先生动手,他是会武功的,快让大娘看看,摔坏了没?”
这一下可是着实疼,我哼哼叽叽:“疼,真疼死我了,还是邢大娘最好了。”顺势攀上她的手。
“来,快进屋,大娘刚给你弄好早餐。瞧你昨天饿得,今大娘一早就给你弄了好多吃的。”邢大娘笑呵呵的拍着我的手说。
我尴尬,昨天给人的影响还真深刻。
“吃饭是头等大事,我暂时先不和你计较。” 赶紧拉着邢大娘进了屋,给了白仲长一个白眼。
正在我左一口油饼,又一口小菜吃的不亦乐呼,就听见门碰的一声被撞开,白仲长哗的一下站起来,邢大娘也害怕的看向我。
我抬眼看到来的人竟然是风亦尘,吓得我左看看右看,连手里的油饼和都没来的放下就往桌子底下钻。
“你现在躲已经来不及了吧?”讽刺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太紧张了,尽然做了这么丢人的举动,我又从桌子下钻了出来,喃喃道:“我是东西掉了,哪是要躲起来。”
白仲长看我认识此人,也就放松了神经坐了下去。
我放下油饼,抹了抹手,看到只有他一人,炎老爹并没有和他一起来,顿时松了口气,快步将门关上,拉他坐了下来,说:“唔……事情是这样的……”
“先把你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在说话。”风亦尘眯着好看的凤眼语气颇为无奈。
我一愣,才发现嘴里还含着块刚咬的油饼,顿时窘的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我快快咽了下去,喝了口稀饭润了润嗓子,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赶紧将所有的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风亦尘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心里毛毛的,深怕他一个反对,我就成了反口小人。
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才慢慢开口道:“既然你做了决定,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我欢呼一声,他却打断我,好整以暇的接着说:“但是,因为你害我一晚上没睡觉这件事,咱们回去在算账。”
我一听他后面的话,小脸顿时垮了下去,“好好好,等这事了了,回去听你的发落就是。”先敷衍敷衍他,等回去,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就不信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高智商现代人,还害怕你这落伍的古代人不成。再说,我就不信你真敢把我怎么样了。
“好。”他笑眯眯的样子让我直冒冷汗。
“你怎么找到这的?”才一晚上,他就能找到我,这找人的速度赶上柯南的办案速度了。
他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旁边的白仲长,忽然道:“线索很多。”
我看了白仲长一眼,有他在也会有这么多破绽,他是大侠,大侠不都是很聪明,很会抹去痕迹,武功也很了得?除非……是他故意的。
“自己一个人小心点,事情办完了就早点回家。”叮咛的话嘱咐完毕,他打开门,在没看我一眼,抬脚就走。
我冲着他的背后做了鬼脸,切,担心我就直说嘛。
风亦尘一走,我和白仲长以及邢村长就开始布置今天的作战方法,其实骗不骗的我过炎老爹是其次,主要还是米能够收购,这样村子的人才不至于连温饱都成了问题。
我还是爱管闲事。只希望以后这样的事能少发生一点。
等白仲长将我在这里的口信以及一封信件带给炎老爹回来,都已临近中午。
我打了个哈欠,听他说炎老爹已经同意他们提的条件,以四钱一斗的价钱高价收购所有的粟米,前提是绝对不能伤害我,还要看到我才肯签字画押。
白仲长瞅了我一眼,“丫头,你爹要见你。”
我寻思,炎老爹要是提这个条件,说明他是要看我是否平安,但是我不能见他,真要是见到他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勇气胳膊肘往外拐了,“我不能去,万一他找人救我怎么办?”我想了想,拔下头上的碧玉连环簪递给白仲长,“把这个给他,说他要是还想见到我,就赶紧将契约签了,其余的什么都不要和他啰嗦,拖来拖去恐生变故。”
白仲长将簪子踹进怀里,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就飘了出去。
直到白仲长第二次出去回来,看他拿到了炎老爹收购粟米的凭证,我才松了一口气,心里顿时暗喜,没想到我还挺重要。
心里小得意了一下,可转念一想,我这副皮囊本就是他亲闺女的,他要是知道炎雪悠早灵魂出窍不知跑哪去了,估计这会早气的喷血了。
我心里不禁黯然,他要是知道我和外人合着伙骗他,不知会是什么样子,虽然一开始并不是我愿意的,可是我最终参与了进去,还骗了他。
唉!真有点头皮发麻,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对我有所顾忌才好,他们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得到,而且我很在意他们,已经拿他们当亲人看了,我是真心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
这次的事,我也许有欠妥的地方,可是邢村长的处境却让我无法袖手旁观。我也算过,虽然眼下炎老爹会有些损失,可是却在这些农民的眼里有了威望,明年他们肯定会把粮食直接往炎老爹那送,还不会提高米价。
希望炎老爹能明白我的想法才行啊!我还是自求多福吧。
8、劫持是非论 。。。
回太妃那一瞧,原来是该吃中午饭了。当然,你在这古代的皇宫不能说是吃饭,那叫没文化,民间那些个粗野乡民才这么叫,皇宫里的人自然不和他们在一个层面上,人家的高档叫法是午膳。
我看着满桌子的御膳,用力的咽着快要流出来的胃液,我们都俗称口水。
这菜要先由一个宫女试吃,然后我们才能动筷子,就是怕有人下毒。切!这些个自以为生命比别人贵重的人,总是以为会有人要害他们,这日子过得真是有够提心吊胆了,我真是无比的同情啊。
吃完午饭,也都快2点的样子了,怎么都该睡个午觉什么的,可她们倒好,又开始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是非来了。我坐在一旁是瞌睡连连。
古代因为采光不好,屋外又有廊檐遮挡,所以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屋子里就有些昏暗了,就在我忍不住的昏昏欲睡的情况下,有两个女婢各捧了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刚一打开盒子,满室就透亮开来。
我一下来了精神头,细细看去,原来是夜明珠,竟然有有鸡蛋那么大。啧啧,真够气派,不愧是有钱人,瞧这烧钱烧得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跟那真是个鸡蛋似的,连瞧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