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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那一天?”风亦尘坚定却又毫不掩饰自得的璀璨双眸落在我身上。
我使劲地摇摇头,慧黠的笑道:“就算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也摇不断早已盘根错节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97
97、鹤壁山的妖 。。。
嘿嘿,想着想着,我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风亦尘猛一拉缰绳,抬手一指,一座高耸入云的青翠山峦便映入眼帘,“那就是鹤壁山,你可知他的具体方位?”
我摇头,茫然的看着前方,云雾缠绕中矗立着一座巍峨青山,
隐士总是这样,喜欢往深山老林里钻,没一点创意,都说大隐隐于市,他还这么小家子气。这么大的一座山,走一遍腿都要断掉,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鹤壁山常年瘴气缭绕,鲜有外人出入,如要居住,必是山坡或山顶,咱们只要多加留意,总会找到。”他盯着不远处的鹤壁山,幽幽说道。
不知道他所说的瘴气是不是沼气,如果不是,那要怎么办,“有瘴气?那咱们怎么进山?”
他回头看我,凤眼中隐含既定的意味,“自有办法。”
听着山林里传出的一阵阵叫声,我浑身发麻,脑子里突然就冒出鬼吹灯的桥段,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
“怎么?害怕?”风亦尘将需要的东西一一整理好,动作极其熟练。
我收回心神,走过去弯腰抓起另一个包袱,将它背在身后说:“不是害怕,兴奋到是真。”
“为何?”他修长的手指将包袱绑在身上不经意的问。
我用水将一条类似头巾的布条浸湿,这是我们用来防御瘴气的,“我喜欢探险。”
一道欣长的身影负手立在崖顶傲然而立。
山顶狂烈的风将我们的衣袍吹得啪啪作响,眼前背对着我们迎风而立飘若谪仙的白衣男子会是……我试探的叫道:“水无乐?”
白衣男子缓缓转身,他俊逸非凡的脸如凝脂般无暇,飘渺的眼神如星辰闪耀,不染纤尘的白袍显得明亮高华,不知为何,却让我莫名的有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
“悠儿,没想到你竟找到这里,为师很是想念你啊。”他薄唇抿起,清透的声音带着诱惑,还藏匿着顽皮。
我一把拽住风亦尘的袖子,气哄哄的说:“他是骗子,咱们走。”
“等一下。”
“悠儿,为师好伤心啊,你连为师都不认识了。”
两道声音同时在我身后响起。
我狠瞪‘水无乐’一眼,才偏头看向风亦尘,他皱眉,“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一脸坚定,接着解释道:“我从小跟着他,十几年后他早就该是个老头子龙,怎么还会这么年轻。”
风亦尘冷然的扫向那个假冒的家伙,“水先生精通歧黄之术,面容变换自是不在话下,只是风某听闻水先生可以操纵水相,不知是真是假。”
‘水无乐’如雪的容颜平静而又宁和,目光悠远冗长,“既然风公子想要以此证实,有何不可。”
他轻抬手臂摊开手掌,五指快速的在空中翻飞结印,一个巨大的水镜便出现在我们面前,一滴鲜血注入水镜,缓缓融入其中直至消失。取而代之是一些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我张大嘴看着水镜,里面竟然是《火影忍者》中鸣人召唤九尾的片段,画面又突地一变,出现的却是我现代的生活场景。
我惊讶的抬头,“你……你……”,张口结舌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不染纤尘的脸对着我挤眉弄眼,说不出的怪异和好笑。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这下好办了。
他将食指竖在嘴唇中间,示意我小声,又指指风亦尘。
我偏头看去,只见风亦尘入迷的盯着水镜一动不动,时而神采飞扬,时而皱眉苦思,时而平静淡定,时而冷然肃杀。
一滴汗顺着他的额迹掉落,穿透水镜落入土壤,水镜瞬间消失,仿佛此前也不存在似地。
风亦尘身体一震,猛的向后倒去,我眼疾手快的抱住他的腰,才坎坎将他扶稳。
他单手挎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指扶上额际,眉头痛苦的拧起。
“你怎么啦?”我有些担心又想笑,总不会是看到《火影忍者》给吓着了吧。
他微微摇头,身子虚弱的有些发颤,我扶他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指使罪魁祸首,“你去倒杯水来,记得要温水啊。”
水无乐两手一摊,无奈的撇撇嘴,所有的神仙气质荡然无存,却带出一股现代气息,“这没保温壶,我上哪给你找温水去,矿泉水成吗?”
我一边点头一边挥手示意他赶快去。还矿泉水,小日子过的还真不错啊。
风亦尘脸色苍白无力,我顺着他的背,试探的问:“你从水镜中看到什么了?”
他放下一直扶着额迹的手,抬眼深深的看着我,像是要从我身上找出一丝不寻常,我不敢躲闪只能迎着他的目光,心里却狂跳不止,莫非他也看到我在现代的样子。
我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悻悻然的闭上嘴,也许说太多反而会弄巧成拙。
他收回目光,闷闷的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以前的一些事。”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一时之间莫名的尴尬充斥在我们之间。
“水来了。”一道清脆的叫喊声瞬间穿透沉闷的气氛,水无乐端着一碗水飘了过来,碗里的水却一滴未撒。
我接过碗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端给风亦尘,惹得水无乐相当的不满,直拿白眼翻我。
他只喝了一口水便将碗放在一边,又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以至于我被水无乐拉到一旁也没发现。
我挣开他的手,口气不善的问:“干吗?”
水无乐叹口气,盯得我上下打量,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来古代这么久,小醇醇你是一点没变,这暴脾气,该收收啦。”
我一惊,手已经下意识摸上他的脸开始拉,嘴里不住嘀咕:“纪湮……怎么可能?”只有纪湮会叫我小醇醇,只是他的脸明明是另外一张,而且没有貌似人皮面具的东西,难道……是二皮脸?
哇哈哈……我手里捏着他的脸狂笑, “纪湮,是你吧?没想到你也穿来了,啧啧……还换了个身体。”我松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停在他面前一本正紧的说:“说实话,比你以前的脸顺眼多了。”
“谢谢夸奖。小醇醇还是这么可爱。”他笑嘻嘻向我伸出魔爪,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掉他想肆虐我脸蛋的黑手。
手背上赫然印着五个手印,纪湮抽抽噎噎瞪我,“小醇醇下手真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哥哥的?”
我撇嘴,懒得理他,转头看向风亦尘,见他依旧沉默,不由担心:“你给他看了什么?他怎么那么大反应。”
他也看向风亦尘,“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谜题,既想知道谜底,又怕答案的真实。我想他是看到他想知道却又已经猜到的谜底了。”
我蹙眉,他没有给我确切答案,我却明白他想说什么。啊!我怪叫一声,突然想起有个问题要问他,“你怎么会魔法了?”
纪湮收回看向风亦尘的目光,转头长长叹了口气,严肃的说:“纪醇,有些事是时候要和你说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98
98、久远的故事 。。。
他食指轻弹,风亦尘的脚下霎时出现一层水墙,将他包裹在其中,宛如一颗会流动的水晶球,而他本人却恍然不知。
“你干什么?”我一把揪起纪湮的领子,怒气冲冲的吼道。
他轻轻拉开我的手,仿佛哄小孩一般拍拍我的头顶,说:“有些话他不能听。”说罢,冲我暧昧的眨眨眼,“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爱郎。”
我脸蓦地一红,“什么啦?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纪湮嘴角扬起柔美的弧度,难得没有再接着调侃我,如雪的容颜露出严肃的表情,拉我和他一起坐在崖边,略一沉吟,便娓娓说道:“早在元朝还没建立前,这里住着一对隐居的夫妻和两个他们的最疼爱的女儿。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九年,一直自由快活。就在第十个年头,这对夫妻惨遭杀害,母亲临终前嘱咐两个女儿回到她的族里——红氏家族。
这两个女孩回到族里,却受到族人的蔑视和欺凌。在她们笈竿之后,就投奔了当时准备一统大地的元朝始帝武玄德,当时和她们一同加入的还有风焕和云思昭。
也许是命中注定,妹妹和风焕相爱了,谁知原本爱慕着姐姐并早已和她出双入对的武玄德却对妹妹有了更深的感情。
最后一场战役胜利之后的庆典上,武玄德却出其不意的宣布封妹妹为东宫皇后,而姐姐则为西宫皇后,她们的族人和风焕、云思昭也各自赏了封地,世袭爵位,而当时除了姐姐一直伴在武玄德的身边,其他所有人却都身在遥远的战场,直到他们回到盛京,才知道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许这就是以后的所有祸端的开始。”
他讲到这里,微微停顿,拉起我一直紧握的双手放入他宽厚柔软的手掌来回摩挲,阵阵温暖从他的掌中传了过来。
“盛京的加冕典礼之时,没想到却有一批流匪突袭而至,虽然最后都被元朝铁骑解决,可是妹妹却被射中心脏不治身亡。武玄德十分伤心,就为妹妹建了一座水下陵寝,还时不时的下去陪伴她。万念俱灰的风焕在亲眼看到妹妹死后,变得一蹶不振,在其母的逼迫下终于成亲,不久之后就有了一个儿子,谁知儿子生下不过三天,他就不知所踪。
而妹妹其实也并未真正死去,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武玄德安排的一场戏,她一直被囚禁在水下陵寝,直到被姐姐发现并救走。哪知姐姐早已被嫉妒怨恨所充斥,变得畸形破败,对妹妹痛下毒手致其死亡。没想到走漏风声,被武玄德发现,盛怒之下他将姐姐杀死,临死前姐姐泣血诅咒,如有武氏皇帝同娶一对孪生姐妹,必遭灭族。元帝临终前也立了隐训,不准以后继位的帝王娶双胞之女,否则其帝位则由其他兄弟取而代之。”
唉……他长叹一声,揽住早已靠在他肩膀安静倾听的我,接着讲:“每一位继位的皇帝都牢牢谨记圣祖帝的话,没有一个敢违抗的。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去做,就不会发生的。
谁也没想到,当年姐姐早已控制了红氏家族,表面上的红族族长只是傀儡,真正掌握大权的是其幕后的隐族长,自然……他们也就知道了当年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野心不断膨胀,尽然想推翻元朝,以红为尊。于是他们将族中一户刚生下不久的孪生姐妹抱走分别抚养,并以族中秘术将身体一直不好的姐姐喂养长大,以至其容颜改变。待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分别将她二人送入宫中。
姐妹二人都不知其各自的身份,却一同进宫一同受宠。没想到先帝对于妹妹的宠爱远远超过姐姐。姐姐从小在严苛的环境下长大,饱受非人折磨,心里自然满是怨毒。妹妹却被宠溺长大,虽然知道自己进宫的目的,可是却一直都未有所行动。直到妹妹怀上龙种,姐姐怨恨下毒却被发现,就被先帝关了起来。妹妹的孩子虽然得以保全,却身体孱弱难以存活,而妹妹在生下孩子之后便去了,姐姐也不知所踪。”
我震惊的抬起头,“她们是姐妹……难怪!那现在的皇帝就是妹妹的孩子吗?我看武善煜身体挺好的啊。”
纪湮揉着我的头微微一笑,“小醇醇,那个孩子不是现在的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其实那人你也认识。”
我咬住食指,将我认识的人在脑中想放电影似地一一过一遍,嘴里还不住的喃喃自语:“身体孱弱……活不了多久……身体孱……啊!”我尖叫一声,以眼神询问:“是他?!可他也不是皇亲国戚?再说他姓寄,也不姓武啊。”
他猛拍我的脑门,骂道:“笨。他母亲姓寄。他母亲临死前恳求先帝不要将寄子游入武氏族谱,而是让他在外面自由成长。先帝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将他托付给自己最信任的臣子谷千秋先生代为抚养,并动用国库为他开辟一条经商之道,成为富甲一方的商人。先帝是一位仁德贤良的君主,本应有着辉煌的政绩。可就在妹妹死后不久,也忧思成病死了。”
明明是别人的故事,可我听着却别有一番滋味,心里莫名的感受至深,尽然微微疼痛,是为姐妹的命运多舛?还是为明明相爱却难以相守而心痛,我却……不知道。
“哥,你说的这两个故事我梦见过。”想起那次密室之中和跳崖之后梦,竟然和纪湮刚才所讲惊人的相似。
他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第一次是在皇宫,本来我是想上那个阁楼去看风景,谁知却误踩机关掉进地下。说起来,还是多亏你送我的这个小家伙,要不然我就死定了。”我一手拿出吊坠,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它,“就是在那个地洞里,我梦到的人应该就是你说的始皇帝。对了,我还捡到一张弓。”我将搁在一旁的包袱拿过来,取出用作防身的那张弓递给纪湮。
他迟疑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