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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笑眯眯的点头,示意我接着说。
“第二次是在我坠崖后,梦到一个女人生孩子,而且真的是感同身受,简直就跟是我生下来的一样,太痛苦了。”
“你第二次应该是梦到寄希悦生孩子的时候。”他把弓原还给我,板正我的肩膀对上我的眼,表情严肃又认真,“纪醇,后面还有一个延续,我希望你能平静的听我说完。”
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纪湮,今天却摆出一副严肃谨慎的模样,吓得我即紧张又害怕,对后面他想说的产生一种抵触的情绪。可是好奇心总会打败所有的懦弱和胆小,我肯定的点点头,语气坚定而又低沉:“你放心说吧。再说了,你这不还在我身边吗。”
纪湮松开扳住我肩膀的手,将我搂在怀中,耳旁传来他幽然的声音以及那无尽的哀伤:“就在姐妹俩死后不久,一位炎氏妇人怀胎十月之后产下一对孪生姐妹。”
我一怔,这是……再说炎家?纪湮将他怀里的我紧了紧,接着说:“姐姐在三岁之时突生大病药石无用。我千里迢迢赶到炎家,医好姐姐,并将她收为弟子带走抚养。与此同时,我还以纪湮的身份在家和你一同长大。”
“什么?这么说你也一直在这里?那你……”我从他怀抱挣脱出来,不安的问。
“纪醇,听我说完,我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纪湮打断我的疑惑,神色悲切的摇摇头,而那双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眼早已失去他的光芒,变得黯淡无光。
我安静下来,窝进他的肩膀,我想他说什么我也不会太过惊讶了,只因他所说的……也许不是别人的故事,而是……我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99
99、悠然红尘中 。。。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总想要扭转一些早已注定的结果。其实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们姐妹俩了,就在这座山上。”他伸出食指往向左边指去,眼里瞬间爆发出夺目光彩,“就是那里,我狩猎受伤,是她救了我。那一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永远都忘不了她看我的眼神和对我说的话。只是后来……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在我还来不及强大起来之时,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等我真正能够掌控时,她们已经历经两世的折磨。为了不再重蹈覆辙,我便从小将悠儿带在身边,并将前两世的故事告诉了她,自以为这样就会万无一失。只是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先帝临终赐婚,将悠儿许给了风亦尘,炎雪然则许给了当今皇帝。而我早和悠儿情投意合。
那时的我,焦躁而又不安,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我学会了穿梭时空之法。于是我病急乱投医,竟然想通过找到下一世的你们,从而找到看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可我第一次去就酿成大祸,导致你们一家出了车祸,除了你,他们都……对不起,纪醇……我一直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后来我十分担心那一世的你会不会因为我造成的事故而脱离轨迹,所以我就以养子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我在他怀中摇头,那些记忆我早已渐渐淡忘,何况后来纪湮的到来,使原本死气沉沉的家又变得鲜活起来。我也不会忘记当时小个的他站在我前面装作小大人,拼了命的想要逗我开心的情景。“那都过去了……何况你也做了补偿,是你陪伴了我整个童年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照顾我,也许……这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或许吧。”他释怀似地一声长叹,接着说:“年初的时候,悠儿回去想要推掉婚约,却发现妹妹竟然爱上了风亦尘。为了成全妹妹,悠儿打算牺牲自己,我得知后,虽然生气却又无奈,因为我知道她是想要补偿前两世对妹妹的亏欠。
原本一切都计划好了,悠儿假装成妹妹诈死,在由妹妹冒充悠儿嫁给风亦尘,她们俩是双胞胎,只要伪装的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在要实施计划的前一天,炎雪然照常进宫,可是没过多久宫中派人来说,她被刺客抓走生死不明。悠儿得知后,立刻去找她,最后发现她在断崖边,不料炎雪然一见到她就纵身往崖下跳,悠儿为了救她也跟着跳了下去,以悠儿的修为救她是绝对没问题,可她跳下去之后妹妹却凭空消失一般没了踪影,悠儿一直落到崖底都没有找到她,竟然连尸身都没有。她无计可施,只得找我想办法,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就将你带了过来。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悠儿直到现在都还寻找炎雪然,可是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而你,纪醇,就是炎雪然的转世,你车祸中死去的姐姐则是悠儿的转世。”
怎么会这样,我原以为我只不过是被迫穿越过来延续炎雪悠生命的一个可怜人,没成想是因为我是炎雪然的转世才被带来的,只不过纪湮刚才说炎雪悠还在找她妹妹,也就是说,炎雪然也许还在这里。心脏莫名的狂跳,相同的两个灵魂可以同时在一个时空生存吗?而且,如果炎雪然被找到后,那我要怎么办?离开这里,离开……风亦尘,我……我做不到。
我抬头正视纪湮,心中早已翻云覆雨,终是艰难的开口,“炎雪然若是还活着呢?我怎么办?”
“小醇,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其实我一直在这,就是在等你来找我,然后把真相告诉你,无论炎雪然是否活着,我都不会让你和他分开。”纪湮抱住我,像以前一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在他耳边低喃,“可我害怕,万一。”
“没有万一,哥哥永远站在你这边。”坚决的语气顿时让我安心不少。纪湮放开我,轻拍我的脑袋,“别怕,我们也会查清楚真相的。”他抬手取出我一直挂在脖上的链坠,“这小家伙是风狸兽,是你第一世在悬崖边救下来的,便一直跟在你身边不曾离去,直到你被设计死亡,我才偷偷将它封印在这里面。后来我将你送来这里,便将它还给你,有它保护你,我才能放心离开。”他将链坠原放回我手中,又拿起那张弓来回摩挲,“小醇,这张弓是你第一世的父亲送你的,你给它起名开元。没想到原本属于你的一切都回到你的手中,看来这不仅是个好的开始,可能还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个了结,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从哪里开始就让他从哪里结束吧。小醇,你记住,无乱最后变得如何,都要好好抓住你想要拥有的一切。”
我看着纪湮的双眼,承诺的点头。
“纪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寄子游的病你能救吗?”我抓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撇去上一世我和寄子游的关系,现在的他早已是我心中不能失去的人,而且他还那么年轻,还有那么多事没做,还有那么多美好都没看到。
他反扣住我的手,“小醇,他的身体早已是风烛残年摇摇欲坠,就算是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是……”
“既然是红氏一族下的毒,他们可定有解药,纪湮,你帮我去偷来吧。”我不接受他说的,我不想子游死。
纪湮摇头,“这毒无解药。”
“我不信,怎么会没有解药,怎么会……”
他急忙抓住我的手臂,“纪醇,冷静点,当年寄希悦中毒后,先帝也寻过解药,才知道根本没有解药。”
“不会的……对了,布解衣和我说这里有一种花可解百毒,说不定可以治好的。”我不安的摇着双臂,难以接受纪湮给我的答案。
“这里的确有一种可解百毒的花,只是若想解毒,还需药引一副。只不过寄子游从小中毒,这毒早已深种,解不解得了我也不能肯定。”纪湮幽深的眼睛牢牢盯住我,望着他眼中那一抹幽蓝,我慢慢镇定下来。
我不管,有一丝希望就行,我要试试,“药引是什么?”我问道。
“据记载,想用含露草解毒,药引就是他与女子所生之子的脐血,再配以这解毒花也许会有功效。”
我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努力振作,还好不是人的心肝脾肺肾,不然我都不知去哪里找。“可是造人也不是说造就造的,这一年里可怎么办?”
“他身边不是有个布解衣嘛,你别担心,那小子厉害着呢。你就多摘几朵解毒花回去给他,他自有办法。”纪湮又露出痞痞的坏笑,一副天塌下来有人顶着的样子。
“嗯!只要能有一点办法,我都不会放弃的。”我态度坚决。
纪湮拍拍我的肩膀,“小醇,我可能不会一直在这,有消息我会去找你的。”
“爷爷还好吗?”想起老头子,心里有点担心难过。
纪湮笑道:“放心,我会照顾好爷爷的,到时候等你回来。”
我点头,相信纪湮会照顾好爷爷的,“好。我还要去洛城和寄子游他们汇合,就不耽误时间了。只是……”想到要和他分别,有点不舍。
他莞尔,“笨蛋。以前离开我也没见你这么难过。”
我笑,一拳打在他的身上,“以前是以前,再说现在情况特殊,我一个人……”
他悠然一指,“你一个人,那他不是人?小醇,答应我,所有的一切真实都会被欺骗和蒙蔽,但是相信你自己的心,按照他给你的路去走,相信他。”
我认真的点点头,紧紧抱住纪湮,我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100
100、紫衣段奚奚 。。。
“你还好吗?”自从那天从鹤壁山上下来后,他就陷入莫名的沉默中。我偷偷问过纪湮,风亦尘到底看到了什么会那样失态,可那家伙却也摇头说不知,只说应该是风亦尘最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我呵呵傻笑两声,告诉他说,明明人家心里最想念的是古天乐,怎么出现的会是鸣人啊?纪湮靠在我身上爽歪歪的笑说,那是他让我看的,免得我闲他说的话没有说服力。
我伸手掐他的腰,那是他最敏感最吃痛的要害部位,他机敏一闪,提醒我说别是风亦尘发现了我的身份。我啐他,要是不能控制就不要给他看。他倒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他好歹也算是个名人,哪能让人怀疑本领,要再是不露两手,岂不是很丢脸。当时气得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踩碎了喂蚂蚁,他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臭流氓喷上香水他还是个流氓,穿的是仙风道骨,可你看看这样子,名副其实一个大神棍。而且要不是他这个神棍,我至于吃那么多苦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弄过来他还不是想和炎雪悠双宿双栖,哼哼……没那么简单!我一定会教会你一句话,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我。
“很好。”风亦尘冷然的声音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他扯扯缰绳,“再走两个时辰就进入洛城的地界,咱们在前面的小镇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
我堆满双倍笑脸冲风亦尘点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听你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在身边有人可以依赖信任的时候,我的思维就会陷入关闭状态,除了吃饭睡觉会有正常指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会暂时瘫痪。
他转头注视前方,专注的好似前方会突然蹦出一个吃人猛兽似地。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第四次问出同样的问题,虽然答案有可能还会和以前一样,可若是不问我心里总是堵得慌,“那天……你看到什么了?”
他拉缰绳的手微微僵硬,斑驳的树影使他的神情让人难以捉摸,“你很想知道?”
他不答反问,弄得我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抠抠脸颊,闷闷地说:“我是很想知道,可这都是基于对你的关心,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说的。”
他抿唇不语,长长地沉默后,是他低沉而平静的声音,“你有又看到了什么?”
“我……”我支支吾吾不知该从何说起。
“如果做不到同等的坦白,就不要去强求别人的答案。”他那如雕刻般的脸上透出一股冷漠和傲然,让我心里生出几分陌生。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挥洒在我身上,却赶不走我心里的冰冷。
短短的两个时辰就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原本亲密的我们,此刻却像是路人甲和路人乙一般生疏。不对,还不如路人,起码路人还会彼此微笑打个招呼,而他根本就是拿我当空气。
别看他虽然就在我前面的不远处,也就那么短短三四米的距离,可我却觉得我们隔着千山万水,障碍重重。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招惹他了。啊,对,就算是我没有完全的缴械投降坦白从宽吧,可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就把我一巴掌拍死当堂定罪吧。
不行,坚决不行。我要把这些个问题都像刘翔跨栏似地全给他消灭了,要不然这样冷战下去的话,误会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黑的。
我催促马快跑两步,和风亦尘齐头并进。我刚准备好一个极具灿烂的微笑,就听不远处有人在狂喊些什么。我和风亦尘对视一眼,他伸手拉过我的马缰绳,示意我不要和他离远了,我心里不由暖洋洋的,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
我探头想看清楚些,就听见身后传来风亦尘冷然的声音:“不要多管闲事。”
我无趣的哦了一声,缩回东张西望的脑袋。
说真的,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