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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苍尧嘴里咬牙切齿的呢喃着,手中的鞭子挥舞地虎虎生风。
“啊!”在一夜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愤恨中,这一夜就这样熬过去了。
天幕放明,打累了的倒在沙发上睡着的冥夜醒来,看着床上满身遍布纵横着血痕,皮开肉绽的女人,招呼人来将这早已难以忍受这种皮肉折磨昏死过去的女人送去了医院。
温宸墨得知秦语嫣被虐待进了医院是在三天后,得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温宸墨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印象和了解中,他的大哥一直是个谨慎稳重斯文待人和善的人,怎么会做出种虐待女人的事情来,虽然难以置信,可他还是带着疑惑不解的心情提着果篮来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秦语嫣一看到前来的温宸墨,哇地一声哭开了。
看到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嫂子,温宸墨大跨步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搂进怀里,焦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秦语嫣哽咽着,憋闷了几天的委屈和愤恨在看到温宸墨的这一刻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一口银牙几乎在她冲天的恨意中咬碎,“温顾言那个人渣,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不会饶过他的!我要他死!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他到底做什么了?”温宸墨不明所以地问道,他所知道的并不全面,只知道秦语嫣被虐待进医院了,其过程却并不了解。
“他竟然敢把我绑起来滴蜡,用鞭子打我!嘶!好痛!”激动的情绪使秦语嫣扯动到身上的伤口,痛得她呻吟出来。
把秦语嫣安抚冷静下来,温顾言才在她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述说中了解了个大概事情经过,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算是夫妻闺房情趣而已,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家大哥的口味这么重,下手这么狠。
当然对于他大哥下手狠的问题,温宸墨也没有太过吃惊,毕竟他本来就不爱秦语嫣这个被父亲逼婚娶回家的妻子,与爱的人被活生生地拆散,心中不甘心不情愿,有逆反心理是很正常的,自然把气撒在闺房夫妻生活中,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温顾言在闺房的残暴举动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这一点,温宸墨也没有怀疑到其他方面去,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都有两面性,到了难以忍受的时候心中潜伏的邪恶因子就爆发出来付诸行动。
“这事我会记住,总会有报仇雪恨的一天,稍安勿躁,暂且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知道吗?”温宸墨显然比秦语嫣有理智些,轻声安抚着受了重创的女人,他还真怕这个女人会按耐不住性子,与温顾言闹翻,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别再轻易去招惹他,否则吃苦头是你。”别以为他不知道要不是这个不甘寂寞,**熏心的女人主动去招惹那个危险的男人,她会被吃这么大的亏。
想起那个男人那天眼中的恨意和残暴,秦语嫣全身蔓延上一股寒意,瑟缩着往温宸墨的怀里缩了缩,这一次,她真的是被那个男人给虐怕了,还好这几天她在医院里都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否则,她会崩溃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残暴冷血的男人。
拉斯维加斯
今天是个大喜之日,所有人盼望已久的婚礼终于就要在今天举行了。
温顾言为了这次婚礼可是下了大工夫,将暗门最精良的精英暗卫调到了婚礼现场。他绝不允许他的婚礼再出现任何差错了。
婚礼是在美丽的海边举行的,海边十里方圆早已被暗门的人严密控制,除了被邀请的宾客,闲杂人等都进不来,连服务生都暗门精挑细选的人物,蔚蓝色的宽阔大海吹着徐徐地带着咸味的海风,海滩上是早已设计好的华丽各种鲜花装饰的高台,一片喜庆。
上午九点,所有的宾客早已早早来到,满心期待这位拉斯维加斯第一大帮暗门门主的世纪婚礼。
在一片欢呼和祝福声中,最美丽的新娘华丽登场,凌落落一身纤尘不染精致绝伦设计的婚纱,头上的白纱掩住了她精致绝美的面容,挽着慕萧然的手,任由他担着干爹的名义牵着她的手,步上红毯,郑重其事的将自己交到傲然屹立在高台处那玉树临风的男人手中。
将凌落落的手交到温顾言手中时,慕萧然脸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和郑重,“我最爱的女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凌落落心中一惊,难道?凌落落惊疑地目光隔着白纱与温顾言对视,只听见温顾言一脸肃然的回答,“我会的,我会爱她一生。”
凌落落心下一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他的手,感受到凌落落的情绪,温顾言食指若有似无的在她手心暧昧地挠了挠,含笑的眼中是一片溺人的情意。
接下来是牧师一连串致辞,在这浪漫的庄重的氛围中,迎来了两声最真挚坚定的誓言,“我愿意。”并郑重地互相交换了戒指。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让我们都来祝福他们吧。”牧师说出最后一句祝福的话,台下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和祝福声。
漫天飞舞的花瓣在温顾言掀开凌落落脸上的白纱,偏头吻上她粉嫩润泽柔软的唇瓣时,纷纷落在他们的身上,美轮美奂,梦幻般的婚礼让众人都心中都溢满幸福。
“这还没完呢,看,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温顾言与她的唇齿交缠,直吻得她全身无力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粉面羞红,羞涩地瘫软在他怀里时,他才搂着她的腰肢看着蓝天碧海间,空中出现的一个个五彩缤纷的热气球,上面被鲜花装饰着,非常美丽。
就在这时,热气球中飞出了许多一只只雪白的鸽子,那些鸽子训练有素地开始翩翩起舞,时而翻飞着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一个花朵样式,令人耳目一新,更感叹温顾言这不拘一格的设计,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心中震撼。
“喜欢吗?”温顾言微微一笑,满足地搂紧了他的新娘,她终于属于他了。
“好漂亮,谢谢你,老公。”凌落落眼儿微湿,她真是太感动了,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她何其有幸。
温顾言吻着她的脸,满心宠溺,“说爱我,老婆。”
“我爱你!”凌落落抱紧了他的腰,偏头看着空中放飞的氢气球,上面都挂着大大的条幅“温顾言爱凌落落。”“老婆我爱你!”“温顾言和凌落落的爱三生三世!”等等煽情却情真意切的句子,被暗门的帮众同时松手冉冉升起飞向高空。
“我要让每个拾到这些气球的人都知道,我温顾言对凌落落的情意!”温顾言眺望越飞越远挂着他浓情蜜意的气球逐渐飘远,呢喃。
凌落落感动得热泪盈眶,而那些宾客羡慕地看着相拥的二人,感染到了这一对新人的爱意,心中是满满的真挚祝福。
到了晚上,海面上空冲起五颜六色绚烂的烟花,烟花炸开,形成了“我爱你”“新婚大喜”“ILoveYou”这样的透着暖暖情意的句子,又让凌落落和众人惊喜了一把。
这场婚礼持续了好久,直到夜深天气转凉,温顾言才带着凌落落回到了海边别墅的新房。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温顾言沐浴过后,将凌落落扑倒在云朵般簇拥着的柔软被子上。
凌落落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邪笑,“预谋已久了吧?”
温顾言黑脸,“什么叫预谋,那叫期待已久。”
“可是,肚子里的宝宝……”凌落落为难地蹙眉。话锋一转,“那个,你是不是把我的身世告诉你干爹了?”
“什么叫我干爹,那是你亲生父亲,他有权知道,我自然就告诉他了。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温顾言捏捏她的小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
“狡猾的狐狸!”凌落落气不过,伸手来挠他痒痒肉。
温顾言抓住她作乱的手,表情哀怨,“老婆,我想要你。”
“可是…。”想起肚子的宝宝,凌落落还是很犹豫。
“都四个月了,我会小心的,我温柔一点。”温顾言说着吻上了她的唇,语气温柔地诱哄着身下美丽得令人心痒难耐的娇妻。
他的气息与她的芳香交融,凌落落心儿一颤,不由自主的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视若珍宝般温柔的吻。
温顾言调整好姿势,让她侧躺着,他在身后把她拥在怀里,吻着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一阵颤栗,忍不住的转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在这热情奔放的舌吻中,他从身后拥紧了她,占据着她的甜美。
“我,我想看着你。”凌落落娇喘着在他耳边低语。
温顾言将她翻过身来,两人两两相对,看着凌落落俏脸晕红,媚眼迷离的娇媚模样,温顾言心神荡漾,黑眸深谙,与她合二为一。
“恩?”男人埋在她的娇躯上,喘息着占有只属于他一人的甜美。
“嗯,我,我想…。”凌落落红着脸,其实她心里是想让他给力点,可她难以启齿。
温顾言听见了,嘴角噙着邪魅的笑,盯着她被**折磨地白里透红的俏脸,“恩?想什么?告诉我?”
“我,想要你!”凌落落脸红地像要滴出血来,不好意思看他揶揄的笑意,羞怯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干脆当鸵鸟,噢!囧大了。
温顾言闻言,讶异挑眉,低低的愉悦地笑出声来,这个小丫头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他真是爱死了这样的她!
“想我这样,还是这样?恩?”现在的温顾言变得可是越来越“坏”了,邪笑着顶弄一下,心情愉悦地看着在他的撩拨下,咬着红唇欲罢不能的脸上汗珠密布的娇媚女孩。
“哼,叫你坏!讨厌!”凌落落羞窘地昂起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满地娇嗔着。
“小妖精!看为夫怎么‘惩罚’你!”身下人儿羞恼的可爱模样彻底取悦了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深邃幽深地眸子一黯,古铜色与嫩白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将她所有的羞怯和娇媚纳入怀中。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窗外明亮的月儿都羞涩地躲进云层,风儿吹动纱帘,一室旖旎。
这是一家有名的酒吧,喧嚣的夜带着它特有的萎靡和激情在这种场所得到了彻底的诠释,这里就是个人间天堂,各色人群声色犬马,共聚一堂。
在纸醉金迷的酒吧阴暗角落处,一个器宇轩昂,俊朗勃发身影一杯一杯复一杯地灌着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将这所有的玄寒都排斥在外,他全身上下被一种哀愁和心痛而笼罩,令人不自觉地也跟着感染上一丝愁绪。
“嗨,帅哥,来干一杯!”一位衣着暴露,摇摆着妖娆身躯的艳丽女子端着一杯鸡尾酒凑近了这个优秀的男人。
男人浑然不觉有人接近,对这道娇媚地声音置若罔闻,微垂着头,将手中摇晃着的红酒一饮而尽。
直到女人在他身旁紧挨着坐下,身体依了过来,男人才睁着醉眼迷蒙的眼,正视近在咫尺的女人,一阵刺鼻的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冷不防,女人被一双大手猛地狠狠推开,柔若无骨地跌坐于地,发出“哎哟”一声娇呼。
“你不是她,滚!”
男人冷若冰霜地声音透着玄寒隐约带着疼意。
“哟呵,臭男人连老娘都敢推,你丫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瞧着细皮嫩肉的,长得还不耐,嘿嘿,等姐玩玩够了,就留在这帮姐打理生意吧。”女人曾几何时被这么对待过,一跃而起,娇吼着。
女人纤手一挥,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一拥而入,站在了女人的身后。
“给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今儿个姐不把这男人调教乖顺,姐就不在这片儿混了。”女人美眸一眯,狠厉道。
一个大汉首当其冲上前,大手伸出就要甩男人几巴掌,杀杀他的锐气,手还未碰触到男人,只听到“咔嚓”一声骨节断裂的声响,那大汉痛呼一声,抬腿就像男人踹去,男人甩开被自己捏断手腕大汉的手,长腿一扫,大汉狠摔在玻璃桌上,顿时,桌子在重力的冲击下难堪重负,“哗啦”一声重响,碎裂成一块一块的。
“喝,还有两把刷子,一起上!”女人瞪大美目,阴沉地盯着此时反抗凶猛的男人,对身后的四个保镖冷声下令。
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挥着拳头就狠辣地直冲男人冲了上去。
男人操起桌边的空酒瓶,“砰”地一声重重地砸在第一个冲向他的大汉,顿时,大汉头顶鲜血如注,顺着额头蜿蜒而下,看起来分外狰狞。
男人趁大汉被一酒瓶打懵了当口,一脚狠厉地之踹大汉脆弱地胯下,大汉捂着裆闷哼一声痛得蹲下身去。
男人此时经过一场极其消耗体力的战斗,本就醉醺醺的头疼痛起来,眼前一片迷蒙和晕眩,可眼前情势紧急,由不得他分神,心中涌起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