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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夏口城中的周瑜这时却已经知道再要接着和荆州战斗下去的话,定然会是自取其辱的结果。
不过江东不比曹操,经过了一场战事之后,曹操可以轻易的北去,而且曹军的主要战力毕竟没有受到多少的损失。而今江东却还有着山越的侵扰这等突如其来的内忧,虽然不管是单一的荆州兵,还是单一的山越之人的侵扰,凭着江东的实力却也是不足为惧的。
可是当先这个时节却是需要他们愁恼上头的很。
“子敬,有没有想过刘备他们会如何想呢?”
“趁胜追击人人都愿意啊!”
“是啊,不知不觉之间,荆州却是已经强盛如斯了!”
“此次败退,却非我等作战不力。虽然我军水师的战力依旧强横,却是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进步多少,而反观荆州刘备,却是赶走了蔡瑁等堕落之辈,又新增添了不少的精兵猛将。此外,还有那么多的装备的改进,这些却都是我们江东没有做到的。”
“受累于人力的不集中,受累于物力等都在那些个世家的手中掌握着,受累于山越时时的骚扰,还有种种其他的因由,让我们无法像入主了荆州的刘备那般集中力量做出了这一番大事。”
“刘备还真是好运啊!”鲁肃言道。
“或许只能说是天助自助者,像他这样的人只要有了机会却是定能创出一番事业的。更何况如今的他还有幸有那么多的文臣武将的帮助,若是不能成事却是太也说不过去了!”
“我们现在却是不应该讨论刘备能不能成事,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是讨论如何应付刘备军接下来的举动,哎,我们江东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经风雨了呢?”
“派人去给郡主道喜吧!”周瑜言道。
“也好,与荆州却也是几经波折,恩怨纠缠了这么些年,分分合合却也很是平常的。”
“有时候我这心里却是忍不住会想到,这南北联合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个合适的事情,这南北之间的差距终究是太过悬殊了!人家是丞相,却是有朝廷大义,而我们不过是江南烟雨地的偏乡小辈,南人北人都是不同样人,将两种不可调和的事物聚集在一起,却是有些难为人!”
“人文风土自是不同,加上一水横亘中间,却是天生的划江而行两种不同的生活。故而要我说若非荆州刘备如今这般的强势,依照早年的曹操的威势,这一水相依的江东和荆州却是可以成为天然的盟友的。”鲁肃也是分析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公瑾果是风流,可是如今这番风流却是要经历一番考验了!”鲁肃却是这般说道。
夏口处,两位江东的贤才自是在一片低沉中思索着如何面对如今的刘备,虽然他们自信却是多有几分凝重。
而此刻相距不远处的鹦鹉洲上,虽有漫天风雪,却是压不住荆州人冲天的豪情与得胜的兴奋之意。
虽然那天的战事已经过去了两天,可是大家伙儿一直在兴奋中度过。
虽然又损失了不少的物件,可是终归物有所值,击退了曹操数十万大军,将他那本不成型,强拉辔头的水军又给揍了个稀巴烂,而且让曹操本人也灰头灰脸了一次却是对大军最好的回报。
水军自是首功之臣,对于甘宁身为荆州的水师都督,如今自然已经无人有什么异议,即便是当初有些面服心不服的荆州故将,或者对于甘宁的出身稍有鄙夷之意的,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那些却不过是一团有一团的虚妄,虽然不是他们这些人的杯具,在他们的面前却是可以有些茶几。
人群中自有人给此时的甘宁捧着场,“都督此番一战成名,果然威武非凡!”
“此次得以一战攻城,实在非在下一人之力,却是上有主公信任,以及两位军师的指点,中得诸位袍泽齐心一致,通力合作,下有将士们奋力杀敌,并力争先,这才使得曹操从今起不得不正眼相待我荆州,从此不敢再轻易南顾,实在是非在下一人之功!”
“即便如此,却也少不了都督的指挥若定!”却是总有人会找到能够搭上言语的起头。
当此一胜自然万事有理由,甘宁却也不是死板之人,既然大家凑趣,他自也是相配合一番,毕竟大家却都是要混在一起吃饭的,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此刻看着甘宁被众人围在中央的架势,作为副都督的文聘却也没有多少眼红的感觉,毕竟刘备自是明主,而作为军师的徐庶和诸葛亮两个人却又能够做到持正以待,于每个有功之人都是不会亏待了的,故而只要是你付出了的,荆州却是不会忘记的。各人奉献自己的力量,凭着各自的本事吃饭,不外如是。
而此刻的陆逊却是对甘宁的这番际遇更是淡定,他与甘宁相识许久,好友得机展现了自己的才华,他这个作为朋友的却也多是为甘宁而感到开心。毕竟他如今已经官为江南四郡的提督,作为如他一般年少便能统领一方的,却是其他各处均无,这个时候的他更多却是要踏实做事,不辜负了主公的信重,至于功劳,这天下毕竟荆州不过九州之一,何必争这朝夕之间呢!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乱世人得厚脸皮
对于曹操大军北去之后江东的反应如何。邓瀚其实并没有什么估计,不过在他还没有想到的时候,正在公干的他便接到了府中下人请他回府的消息。
待他回府一看,却是老相识来了,正是周瑜的那位手下,周善前来探望一番受孕中的小郡主。
托孙尚香的福,如今和江东的勾连最多的荆州人士变作了邓瀚,却不是历史上的诸葛亮,他与鲁肃的交情到如今顶多是神交而已,自没有了刘备的荆州之逃难,当然也没有了诸葛师兄前往江东,大展三寸不烂之舌,结盟于江东的好戏,更是让荆州和江东的两位谋略大师没有了进一步交往的可能。
不过虽然邓瀚与江东有些交情,在一开始的时候,邓瀚却是从刘备那里得到了相当承诺的,自也不用担心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的发生。
再次见到周善,邓瀚对于这位得以能够姓周的男人有了更多的感触。
虽然看上去周善是个五大三粗的人,照他的体型来看,却也应该是个耿直的莽汉,可是一说话。就让邓瀚觉得,“这家伙不愧是个姓周的,都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古人诚不我欺!”
“邓大人,小的这次只是替大家伙来看看郡主的,在江东的时候,我们知道了郡主有了身孕,本来早就想来,可是这路上不太平,您也知道,所以这一耽搁,就到了现在,要不是有荆州的甘将军奋起熊虎之力,驱赶跑了曹贼,小的还没这个机会再见到您呢!”
“原本老夫人还想着让大乔夫人和小乔夫人两位也能来看看,毕竟大家有亲,而这荆州和江东之地都是一水相连的,可是走到半道上,又被这天时所阻,倒是小的皮糙肉厚,也耐不住对郡主的渴望以及对大人您风采的向往,却是不惧这风雪天的,便来了!”
“何必这么麻烦,这样的天气又怎么是行的了人的,你许是不知道,前两天这一带那可是西北风怒吼。别说走船,就是走马都不成,加上香香有了身孕,这荆州便是处处不平,我有忙,到时少忘了给岳母和我那大舅哥报这个信儿了!”邓瀚终归不是口舌不给力的人,车轱辘话也是能够倒腾些的。
“周善你也远来辛苦了,不过这兵荒马乱之际,我在荆州毕竟又担着这么个执事,虽然我是身正不怕影儿斜,可是要是有人说三道四,搬弄些是非,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你说是不是,看这天色尚早,日头还好,你要是加几鞭子赶路,顺着这汉水,不值当一会儿功夫就能远离了这襄阳城,毕竟你来一趟不容易,待会临走时。也顺手拿上些自家的烈酒,也好路上驱寒使唤。”
听着邓瀚这番话,周善不由的侧眼瞧了一眼窗外的雪纷纷,“这还是日头尚好!”
不管周善如何腹诽,邓瀚却是不想让这位哥们在这儿多待,毕竟这位给邓瀚在记忆中留下的印象实在是不好,都说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这厮做的事情终归是值得让人对他恼恨的。虽然那记忆中让孙尚香这位美娇娘嫁给个半老头子的刘备,实在有些老牛啃嫩草,不过人家两人你情我愿过的挺好的,何必把人家搞得夫妻分离各奔东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
而今虽然孙尚香已嫁作邓门孙氏,或许邓瀚和刘备相比,这中间的利用价值差的很大,可是邓瀚终究是有价值可以利用的,虽然很多人不清楚,可是邓瀚却是有渠道打探到江东通过他那本算作聘礼的晒盐之法中获利了多少。
邓瀚对于将周善尽快打发掉自然是既说又做,很快自有家丁在邓瀚的吩咐下将周善的行走装备安置妥当,当然他应允的烈酒自是不会差了。
望着风雪中东去的周善,邓瀚却是满意的回府,并吩咐管家今天大家加餐,虽然大家不知道少爷为何这般高兴,却也心下欢喜。
不过回到自己的屋内,邓瀚却是还要和孙尚香说些释怀的话。
“夫人,看周善来去匆匆,想来是有要事,你知道的汉阳那边,虽然曹操退了。可是善后的事情还是很麻烦的!”
“你也不用多说什么的,我还不知道,现在我就只关心一件事情,哎呦……”
“怎么了,怎么啦?”邓瀚被孙尚香突然的这么一下子,给闹的有点紧张。
“他开始踢我呢!”孙尚香却是满脸带着母性的光辉温柔的笑道,看到眼前的这个孙尚香又有谁还能说这位弓腰姬没有女人味。
“真的,他真的踢你了,oh,my god!”邓瀚却是兴奋过度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有短时间了,不过看你忙,我便没有告诉你!”看着邓瀚关切的样子,孙尚香自是满心的幸福,“看你那傻样,呵呵,不过刚才夫君,你说偶卖糕是什么糕,好吃么,还是你想给咱们儿子起的名字叫什么高?”
“什么高不糕的,我没有说吧!”一听孙尚香提起,邓瀚却是察觉到了方才的失态。
“那就是我听差了,不过夫君。我这会儿想吃枣花杏仁糕了……”
不等孙尚香说完,邓瀚却是立马起身,郑重道,“夫人稍待,我这便去给你弄去!”只见邓瀚三两步赶到门边,却是轻掀门帘儿,迅速的迈过门槛,又将门帘密密的放好,听的门外脚步声轻快的掠过,孙尚香却是将笑容从脸上带到了心里。
荆州汉阳大寨中,得胜后的喜悦终究会归于平淡。虽然如今荆州各地遭逢大雪,加上之前的兵火漫过,不过有各处官员的赈济以及云汉货栈的出售调配物资,至少到目前为止,大家却都没有收到有那里的百姓无法安身立命的传言。
故而今天在大帐中议事的几位人却都是表情轻松。主位上自是刘备当头,只见他的身前案面上却是摆着襄阳新传来的消息。
那上面却是邓瀚将他对江东来人的事情禀报,当然也建议刘备若有可能或可趁江东忧心山越之事的时候,在江东那边在设立一个桥头堡。在邓瀚看来,山越之人终究只能是只偏师,虽有庞统为其谋划一时,然因其力量上的根基不足,若被江东上下一心相攻,自是可以很快的拔出这颗内患。
不过,山越虽然没有多少的战力,可是他们如今的这一闹,与荆州多少还算是有些恩惠,为了刘备的名声计,为他们安排些后路却也不会让荆州吃亏,毕竟荆州的发展,人力自是越充沛越好,与其让江东孙权最后将他们迫降,不若在他们不顺时引致荆州,江南四郡自有各种异族过活,再添些山越之人,却也皆可以容纳得下。
毕竟马良善于这些少数民族打交道,而陆逊在历史却也是最后将山越之人全盘卷包接受,纳入东吴系统的人。
不过说了这么多的好处,却也多是着眼于将来,况且邓瀚不过是在襄阳城中纸上谈兵,多少事还要看汉阳大寨中的这几位的抉择。
刘备将邓瀚的消息分传诸人观看之后,徐庶却是盯着帐中的简要地形图思量,而另一边的诸葛亮正和陆逊就将来可能山越之人迁入江南之事互相交谈着。
不过却有一人起身言道,“启禀主公,以末将看来,如今我军却是可以逼迫江东撤兵,然后将江夏郡拿回荆州!”却是魏延建言道。
自从襄阳一路行至汉阳以来,魏延却也不是每日里空坐。静看水师的将士们斩将立功,在樊城搞到的那万匹骏马,如今自然已经被刘备给分置妥当,当然作为经手人的魏延,刘备自然待他甚后,将其中的五千匹良马却是交给他组建骑兵队伍。好在荆州的大部分战力集结于此,倒也免去了魏延日后选兵的麻烦。
原本荆州虽有些渠道,弄到些战马,终究不如这战事缴获来的便宜。而原先荆州的骑兵却也不多,除了赵云一手调教的白马义从,却是再无一只成建制的骑兵队伍。今后要征战天下,自是不能少了骑兵,魏延既然也颇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