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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原本杨春加上他那队人马是十三个人,而今多了邓瀚和王双之后,却是人员加起来之后不过是十二个,毕竟王双的体格硕大,身长九尺,单凭一匹马实在是撑不住他骑。当然那少了的三个人却是杨春的手下,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毕竟邓瀚的点穴之术,终究还是初练,加上人身上的穴道却是纷繁复杂,而且除了一些常见的比较固定的穴位之外,还有许多潜移默化的穴位,当然还要怪邓瀚终究也不过是自我摸索着来的,如此一来却是有三位不幸中了大奖,给邓瀚在那时的一通乱点之后,过了几个时辰依旧未曾动弹,却是给挂了。
那时候的邓瀚却是连连感到庆幸,庆幸于之前他在邓艾等人身上试验的时候没有出什么乱子,要不然他那会儿还不得后悔死,要知道不论是邓艾,还是周不疑可都是他心头十分挂念的。
故而在那片刻的庆幸之后,邓瀚却是很不好意思的向杨春笑了笑,“杨将军,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手东西,才初练不久,那几位兄弟,很不幸的代你们受过了!真的,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毕竟这种事情,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呵!”
就在邓瀚在和杨春做着很有诚意的道歉的时候,韩峰却是赶到了,而那时的他却见到了这样一幅和他预料中完全不同的场面,原本他先前见到的被绑缚着的邓王两位却是很是和善的向杨春等人道着歉,面带赧色,甚是有礼,可是受礼的杨春等人却是面无人色,一边生硬的语无伦次的答应着邓瀚的言词,却又一边很是害怕的看着地上一边摆着造型硬邦邦的倒着的三个手下。
之所以硬邦邦,却是因为此时的天气甚是寒冷,被邓瀚乱点之后身体定住,却又故去之时,那三个人却是身上的血气已经被寒意浸入体内,凝固了起来,要知道人身上可有三分之二之上的为水,这样的天气中,不动弹自然是受不住那份冷意。
猜不透其中变故的韩峰自是随后找王双了解其中的因由。
而那边的杨春却是在寒风中半因寒意,半因惧意抖抖索索的向邓瀚说道,“邓先生,我们可真是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我们也是往日无冤,那个近日虽有些小摩擦,可是还算不上什么仇,当然我们肯定会好好的和您配合的,还请您一定要发发慈悲,不要下狠手啊,我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婴孩,老婆还没娶一个,打了一辈子光棍了啊!”
随行的几个人,见老大都这般模样自是磕头作揖,也是连连致意,“邓先生,邓神仙,您可千万把住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听您的话,您叫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向西,你让我们抓鸡,我们肯定不扑鸭的!”
见他们这幅模样,邓瀚自是用不着再给他们过多的恐吓,毕竟有时候逼人过度,却也不妥,这些人终究也曾是滚刀肉,让他们铤而走险之后,虽然邓瀚自是不担心他们三个人的危险,却是要想做更多的事情才能打探到他想知道的事情,却是得不偿失。
“好了,知道了,这下子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到时候我这里自有明断!”说着,邓瀚却是指了指胸口。
接下来他们这一行人却是一路畅行,直到皋兰山下。
第三卷 第四十章 西行漫记(十三)
有杨春的招呼,自然邓瀚一行人自是无比的畅通。毕竟如今他们的命操人手,若是他们有些别样的心思,却是难保各自的性命,毕竟像邓瀚这样禁锢他人的手法,却是这个时候的任何人都没有见识过的。
不管在哪儿,其实中国人都很讲究论资排辈,无论是公司厂矿,政府开会,甚至是酒席宴会上都有着这样的情况,这确实是一大传统的特色。
当初迫于无奈,一同投靠了韩遂的八部将,自然也很是讲究这些东西,毕竟在西凉这块地方,却是从董卓初起之时便要比其他的地方更加的注重实力的重要性。
一同从马腾帐下投靠了韩遂的梁兴、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成宜、马玩、杨秋这八个人,虽说当初他们之间并行无二,可是经过这么些年听从韩遂的分置,各处一方,彼此间虽然仍在低位上平等,都是部将之身,不过却是因为彼此的治理以及才能的差异,这实力上自是有了差距。
就像杨秋本来在马腾帐下籍籍无名的他。这些年来却是已经成为韩遂帐下最有实力的一位将军了。
要说这是为何,并不是杨秋本身被分置的地盘优异,想象一下他们这位新主子的秉性,怎么会让他自己地盘上那些富庶之地分配给他们这些新来的心思不定的将领。而且在西凉这里又有几块好地方,能让韩遂占有,更何言之分给手下去固守。
所以尽管在邓瀚沿路上的了解中,虽然杨春这个人或许很能丢他们老杨家人的脸,可是毕竟杨秋的身份地位在哪里摆着,故而这金城中却也有几分不是那么响亮的声威。
借着这么点声威,在如今为了应付朝廷来使而变得森严一些的城防却也没有让邓瀚等人稍有留难。不过邓瀚自是有些担心费耀和邓艾他们是否能够顺利的入城,自是让韩峰先去城中各处留心一下,看是否有他们留下的印记,也好让邓瀚好给他们也做些准备。
跟着杨春,邓瀚他们自是一并入住了杨秋在城中的府邸,至于邓瀚和王双两个人的身份问题,邓瀚自是不用担心,于路上杨春却是已经主动的给他们安排了。
“邓先生,要不到时候,我就和我那二弟说,你们是我在路上寻访到的奇人异士,却是正在游历四方,见我有缘,有意向我指点一番,如何?”杨春自是这般说道。
毕竟杨秋如今为了自保以及为了能够在韩遂的麾下过的更好一些,却是也很有些上心的寻访些人才为他服务,终究是这一方水土要是找些力士确实容易,不过那些智谋之士却像是沙里淘金。当然若非如此杨秋自是不能有如今这番地位。
邓瀚自是不为己甚,反正如今的他着急处,却是要先等费耀和邓艾等人,以及看是否能否打探到韩遂更多的意图,这一路上他们自是见到了奉命从雍州其他地方调防的韩遂军士。
动员这么的兵力实在是不太平常,至少在杨春看来,这么些年来,即便是要和马腾大动干戈的时候,却也没有这么大阵仗的兵力调动。
当他们赶到杨秋府的时候,杨春自是有些忐忑,当初若不是他在接到了杨秋命令他们赶到金城的命令之后,贪恋了自在的肆虐乡里,或许他们如今也不会受制于邓瀚,当然也不会要在这个时候,难为的想着如何编排这些人的身份来历。
不过在入了府,却是得闻杨秋居然不在府内,却是听到了韩遂的召唤,连同着已经赶到金城的八部将们正在太守府内商议着大事。
杨春见此却是松了一口气,大声呼喝着府内的执事管家,让人给安排他们这一行人的住宿,邓瀚却是不担心杨春会有什么异心。毕竟经过了这一路上的相处,这滚刀肉般的杨春,多少还有些地痞流氓之间的义气,这样的真小人,却是有时候要比那些伪君子更值得相信。
和杨春支应了一声,邓瀚却是便有心去这座韩遂的治所所在之地去逛一逛。毕竟他先前在荆州的时候,便有派出了一些手下来这里查探,或许机缘巧合之下能够碰上一二。
本想留下王双在杨秋的府上,邓瀚便能行动自由。可是王双对于这等繁华之所自是向往十分,不得不让邓瀚也带着他。当然邓瀚自是也和约法一二,让他少惹是非。毕竟一旦生出些事情来,虽说邓瀚的名声还不至于传到这般边缘的地方,可是此时城中却是住着张既。
虽然这位毕竟不是一般人物,而邓瀚在和杨春等人诉说的时候却是没有隐瞒了自己的名姓,好在杨春毕竟不学无术,可是他的名声要是让张既得闻,或许不管是张既甚至韩遂都改好好的考量一下他们如今的举动。
当然邓瀚往日每有出手,总不会是一个人,就像在新野,在绿林山,却都是相跟着赵云,以及他麾下如今已经成就了赫赫威名的白马义从,这却是如今那些对邓瀚深自挂心的有心人的得出的结论。
领着王双这个好奇宝宝,纵使邓瀚成了父亲之后变得比以往更是耐心,却也有些不胜其烦,心下更是有些忖道,这要是让他到襄阳或者江陵见识一番,又不知道该是如何的一个模样。
幸好金城毕竟县域不大,且在韩遂的大规模调兵布防的情形下。这里像一个堡垒胜过一所繁华的城池。
邓瀚自是遍寻于城中的街头巷角,却是没有得到什么有关荆州中司马府的印记。毕竟他们也该当没有想到他这位顶头上司能够这么快的赶到这里,当然也许他们已经从费耀和邓艾那边得到了消息,也或许在韩峰的查探之下,他们已经有了前往杨秋府上和他联络的计划,不过此时的邓瀚却是一无所得。
信步而行,穿街过巷之后,邓瀚却是随意的行到了大河岸边。
此时的这大河却还没有经过后世的泥沙掺杂,当然处在这里的大河之水却也分属它的上游,自是显得很是清澈。这却是能从河中已经结成的晶莹剔透的冰晶中可以判断得出。
凛冽的西北风自然已经要给这大河的表面安置上一层外衣,可是和一般的河水不一样的是,这九曲的大河,即便是被冰封之后,却也不会变得安静,这在后世黄河中除了他的泥沙居下之外,便有着冬日的凌汛也很是威杀人。
“王双,你吃过河鲜么?”邓瀚却是对着一旁正在回想着方才见闻的王双说道。
“那是当然,你也别小看了我,我们那里可也有渭水流过,河中多少的鱼虾却也时常是我们的腹中吃食!”
“哦,是么,不知道你们在冬天的时候,可曾吃过什么鱼鲜?”
王双却是摇了摇头。
“那你今天可就有口福了。我给你弄些河鱼可好?”
“你不是说混话吧,那河可都上冻了,你又怎么可能给我弄来吃食,他们说你会妖法,我可是不信的!”
邓瀚却是不再和他争辩,不过是轻轻几步走到那被冰封了的河面上,先是跺脚试了试此时冰封的厚度,幸好此地的河水流经的是金城境内,北面来的寒风多以被白塔山给挡在了外面,故而这一段河面上的冰面似乎没有多厚。只见他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凭着内气的运使。在几处看似稍薄的冰面挑选后,站立在其中一处,连连运剑划拉出一个规整的不过径长尺半的圆形。
“卡啦”一声响,邓瀚脚上发力将那圆块给踩开,王双却是看到那处竟然气泡淙淙冒起,此时的王双自是不愿再在岸边空等,不过见王双要走进来观瞧,邓瀚却是连忙劝道,“你可不能就这么上来,你小子太重了,我害怕你这么走过了,这里可是撑不住你的重量!”
“可是我实在是想看看啊!”王双此时竟然露出天真的表现,实在叫邓瀚心底发虚,似乎脚下也有些不稳。
“那你去找块木板给你脚下垫着,每只脚绑上一块,然后在慢慢的走过来吧!”邓瀚却是说道。
王双自是去忙去了,此时的邓瀚却是观察着他适才的成果,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他而言也是第一次,破冰取鱼,在他那些记忆中,似乎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此时的他却是有些忐忑。
而且邓瀚的前世却也知道金城,也就是后世的兰州这里的黄河大鲤鱼确实出名,而此时的他自然心下一动便是想吃一吃此时的鲤鱼,可是邓瀚却是不清楚在冬天的时候,鲤鱼却是还要冬眠,只有等到来年春天,天暖花开的时候,他们才会从河底的淤泥中破巢而出产卵已繁衍后代。
等到王双好不容易找来块木板,却是分作两半,各自缠绑在自己的脚下,又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邓瀚开出的那块冰洞处,“喂,邓瀚,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见到一条鱼呢?”
“你能不能小声点,这么近听着你的大嗓门。我的耳朵都有些受不了,何况那些鱼,肯定都被你给吓跑了!”半晌的苦等却没有得到自己希望的结果,即便是邓瀚也有些懊恼。
“切,你这招根本就是不灵,不过弄些气泡在河中,有个屁用?”王双虽然自言自语,倒是提醒了邓瀚。
这冰洞一开,虽说温度并没有变化,可是河中原先被限制了的空气却是由此而交换了一二,这样一来,或许那些笨鱼还需要些时间来适应,然后才能跑到这里来送给我吃!
“哎,那个王双,我还想麻烦你个事情,怎么样,反正一会制定有你吃的怎么样?”邓瀚却是变换着脸色。
“说吧!”说到底,王双毕竟见识少,总归还是个实诚的孩子。
“你去给咱们找些家什,要不然我们待会鱼多了,肯定会带不走的!”
虽然很想说,邓瀚的想法多是有一番虚妄,可是既然到了这里,王双却也想看看最后的结果如何,却是又按照邓瀚的吩咐去找去了。
而此时的邓瀚在王双离开后,耳中却是渐渐从河水中传来些响动,那声响自然是邓瀚所希望诶能够到的声响,自然是鱼儿划水的声音。紧接着在邓瀚的目视下,那宽度不过尺半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