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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陈登,陈元龙一般,因贪吃这些鱼虾生吃的美味,便害的自己英年早逝。
被华佗这么一说,两个小子,却也明白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却都要有知足的意趣,若是不然,过犹不及,那就非常的可悲了。
“不过么,吃上一两次,却也无妨的,是吧,先生”翌日清晨起来,邓瀚却是对着华佗说道,此时的邓艾和周不疑自然也在跟着邓瀚在做着每日必做的修行。
“确实如此”
“神医?”邓艾和周不疑却是不满的向着华佗。
“老夫也只是说了陈元龙,那厮之时贪生吃那些水中之物的美味,并没有说吃上几次,就会早夭”华佗却也是跟着邓瀚一起在调侃着邓艾和周不疑两个小家伙。跟着这些年轻人在一起,华佗自然也是显得活力十足。
“哟呼快去找陈将军,让他教我们两个如何快速的钓到更多的鲜鱼啊”邓艾却是对着周不疑提议道。
“那是自然”
“你们两个急什么,叔至将军有事外出,一会儿才能回来呢”邓瀚却是说道,“现在还是将你们该做的事情做完吧”
邓瀚的一句话,自是将两个人雀跃的心情又给打回了原先。
就在这个时候,却是见陈到从外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听城中有人传言,荀彧,荀令君于昨夜病了”
第三卷 第三十三章 雨住风未止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之平常事,这个却也不是谁能够避免的,所谓的求仙了道,终究也没有见到有人能够长生不死的, 即便是当年的秦皇汉武,最终还不都是和平常人一样。
而今随着曹操的年华尽去,当初跟着他打天下的人也在岁月的流逝中来来往往。岁月无常,自有前赴后继之事。
此时的荀彧本来已经是退隐在朝堂之外的一个边缘人物了,即便是他在往日的时候,有过不少的名望,然而如今已经不在潮流之内的他,一个病情,竟然在短时间内便在许都城中,被人传言的纷纷扬扬,自然就不是什么能够让人平常相待的事情了。
即便是如今还在朝中,时不时的还能为曹操的征战提供些策略支持的荀攸病的时候,却也不会有这般大的场面,居然会让近乎全城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病情。
“哦,叔至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啊?”虽然之前还吵闹着要让陈到回来之后就交给他们钓鱼的神技,不过这个时候的周不疑却是先问道,毕竟他看到邓瀚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泰国渴求的意思,倒像是一直都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今日我一出去,本来就是为了向荆州传递些消息,回来的时候就在路边的小摊子上随便的垫吧点吃的,居然就听见了这么一个消息,说是荀令君病了,我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后来在沿途之上,居然时不时的就能从那些三五成群的行人中耳闻的这样的消息,似乎有些不正常啊”
“却是不正常,似乎以荀令君的身份,即便是有病也不可能风传的这么广,这么快吧?”邓艾却是问道。
“这不正是说明,荀令君其人的威望卓著,影响力大么”邓瀚却是轻笑道。
听了邓瀚的话,此时的周不疑却是眉头大皱,“少爷,这不会是有人在故意的陷害荀令君吧”未待邓瀚答话,却有邓艾问道,“文直,怎么这么说呢?”
“你且想一想,荀令君已经不问世事多年,而在这几年中,许都以及曹操的势力自是有着太多的变化,如此一来,荀令君当然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而如今的表现如此,自然是有人在害荀令君了”
“那文直你看,这其中还有些什么呢?”邓瀚却是笑着问道。
看到邓瀚的笑,周不疑自是知道他的猜测得到了邓瀚的称许,当然脑中的思路大定,开口言道,“想来这些年中能够和荀令君在平日的为人处世中,结出恩怨的人该是没有的,毕竟荀令君不管是其在之前为官之时,又或者是在随后隐退之日,都不应该会有什么私仇。”
“既然不是私仇,那便应该是利益上的怨恨”
“可是荀令君那样的人物,而且活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和什么人产生怨恨呢”邓艾配合着周不疑发话道。
“其实只要我们想想,荀令君的秉性为人便能明白,他这些年,虽然不出世,不与他人有什么交往,除了郭嘉郭奉孝之外,几乎也不怎么出门,但是他却是对于曹操这两年来的跋扈都是有些不满的”
“若非如此,以荀令君的才德与谋略,加上他为曹操所做出的那些个功绩,傻子才会将这样的大才冷漠的放置在一旁的之所以会如此,当然是因为他与曹操两个人,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今曹操要登位魏王,荀令君却已经成为了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了”
“那就是说,曹操要对荀令君动手了”邓艾说道,“可是少爷,你不是还要,那个什么?”
“没事,想说就说吧,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叔至适才一行在其中也是有我给主公的请示的”邓瀚说道。
“哦,不过以往的时候,像这些消息的传递都是用信鸽等密线走的,而今为何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呢”邓艾问道。
“呵呵,既然我们是正大光明的使者,自然要有些光明正大的行为才是,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信件都是使用的密语,随后也会有密线上的备注,消息上的传递却是不会有什么疏漏的”
“原来如此,可是少爷你说的想将荀令君从许都城中援救而出,并拉到我们荆州,是不是也该提早做些准备了,毕竟人死了可不能复生,到时候要真的让曹操那边将之给害了,我想即便是神医有万般手段,也不能真的让死人复生吧”
“这些事情,你家少爷自然早就有所预备了,不过之前你们没有注意到而已”说道这里的邓瀚却是看了一下华佗,两人会心一笑,然后才对着邓艾说道,“士载,你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的事情,或许过些日子,你就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神医,您说呢,先生?”
华佗却是摇了摇头,不过脸上倒是带着笑,“还是小心些才是,毕竟我们还没有十全的把握,而且这其中还有不少的碍难,还需要加以解决,另外在这过程中,还需要找几个关键的人物,不然子浩你的所谋还是会有不少的问题的”
“却也是,不过那些人手,有的我已经有了眉目,之前虽然已经有了些接触,可是不到时机的时候,却也怕那些人于无意间露出口风,那就功亏一篑了,毕竟荀令君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这样的人要是到了荆州,别说为我主效力,单单能够活着安然无恙的到了荆州,那便是对曹操一方极大的打击”
“故而,以防万一,在事发之际,便让那些人于其间按照我们的布置操作即可,他们却也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事情的,毕竟有时候让人知道的越多,泄密的几率也就更大的不是”
“少爷,你和神医这是说什么呢,似乎内中还很是复杂,而且还是将我们两个搁在一旁,操作了这么复杂的事情,这让我们很伤心啊”周不疑说道。
“不是,为了这件事,我们两个也没有怎么出面,毕竟这件事固然可以让曹操他们察觉到和我们有关,但是不能让他们抓住我们的把柄是吧”
“少爷自然也是为了我们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虽然有些失望,毕竟没有了历练的机会,不过能够躲在一切事情的背后,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以及进度,却也是另外一种的锻炼。
邓瀚他们虽是稳坐在国宾馆中,不过在得闻了国宾馆的那些个卫士的闲谈之时,却也相应的表现出了对于荀令君的关切,并让那些卫士,代为向郭嘉以及荀恽表示,若是得便得话,而且荀府也允许的话,华神医倒是可以抽空去给荀令君稍为诊治,而他们自然也是愿意为荀令君的病情略尽绵力的。
传话未及,便有荀恽来到国宾馆中向邓瀚等人致意,自是感念他们对于荀彧的关切,不过倒是有些婉转的谢绝了华佗的登门拜访,原因是他们已经让城中的同仁堂给荀彧瞧过病了,不过是昨夜雨夜中,偶感了些风害,并不是什么重病,似乎还用不着神医的大驾,而且在荀彧知道了华佗有意为他诊病的时候,却是连连称谢不已,并让荀恽代他向华佗为天子费心诊病表示一定的敬意,期望在华佗神医施展的回春妙手中,能够让天子早日康复。
对于荀恽所说的事情,不管是偶感风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邓瀚自然能够在很快的时间内,通过他自己的情报了解清楚。
毕竟同仁堂的底细,在曹操,贾诩这些许都城中的高层人的眼中有了几分透明,然而荀彧已经不在朝中多年,还没有了解到那种程度。
当华安到来之时,自是将荀彧的病情详细的说与了邓瀚,华佗等人听,荀彧却也没有什么大病,也仅仅是风寒之症,而且这些年来荀彧无所聊赖,自己的身体却也调养的不错,若非如此,想他五十多岁的年纪,还怎么造出了荀粲这个现在才不过六岁的儿子。
当然华安却也能够从荀彧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一些儿其人心态上的变化,并将这些变化告诉了邓瀚他们。
待华安走后,邓瀚自是沉吟,判断着此时的情势。
如今许都城中如此这般作势,却是正在将荀彧的命运不断的向前推动着,毕竟荀彧再是声威不在,可是当年与曹操的情分依然还有一些,作为当初自己的股肱之臣,曹操总是会有一些表示的。
毕竟为人主者,却是应该有几分怜惜属下之心的。而今的曹操即便是心中为周文王的欲念大炽,却也不得不有所顾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总归是一句正理,正常的人伦之范。或许时人不会想到曹操这等人在那一刻会有多么的阴狠,然而邓瀚却是不会不防备的,毕竟他此时已经将荀彧看作了自己人,即便是此时的荀彧并没有对于邓瀚那日的邀请做出答复,毕竟他对于一同战斗了多年的曹操,这位大汉的丞相,还是有着不少的情谊在的。而且在许都城中,他的牵挂和羁绊依然太多。
可是若是真到了那一步,正所谓施展慧剑斩断情缘,才能有一副别开生面的新生于他。
邓瀚自然是在等。
然而此时于许都城中的许多人而言,不一样都在等着。
皇宫之中的天子,本来以正常的情况而言,天下间但有什么大小事,在君主贤明的时候,也难免会有上瞒下骗的事情,发生,不过如今的这位天子自然是更加可悲一些。即便许都城中的事情,或许这个天子,每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那个最后知道的。
而此时的天子却是在祖弼的一番自言自语之后,才得知了那位曾经多次庇护于他的荀彧,荀令君居然病了。
荀彧这个名字,在天子的耳中听来,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毕竟在这些年中,天子过的日子,总是有着度日如年的感觉。
自从荀彧一去,朝中的大小官员自然边都是以曹操的指令为旨意,他的天子自是也就更为憋屈。
任自言自语了一番的祖弼,带着失望的神情而去,天子刘协却也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毕竟许都城中人人宣扬起了荀彧的病症,虽然与天子之间隔着高高的皇城围墙,可是天子总是不能为之稍减内心的不安。
待他见到了左慈,听到左慈的第一句当时便呆住了,“荀彧呀,这么一来,看来是活不下去了”
“仙师,为何会这样呢?”刘协自是问道。
“这有什么可问的,不过是他的命运如此,”说道这里的左慈,却是看着天子刘协,“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将来你也和他一样啊,同病相怜么”
“终究是要被曹操那国贼给逼迫而死么”说到这里的刘协却是有些热血上涌,这会儿的他倒还真是符合疯癫的样貌。
“不甘心是吧,可是你不甘心又能如何,连这皇宫之中,都已经不再是你能够掌控的,你这个样子,又能有什么能力去对抗曹操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被关在挂在雕刻修饰的极为精美的鸟笼中的金丝雀,虽然你可以在鸟笼中偶尔的鸣叫上两声,不过能够让你自由叫的鸟笼却不是属于你的”
“想要挣脱这个鸟笼的羁绊,即便是那个鸟笼的小门给你打开,可是你的脚上还有着不少的锁链将你绑着的”
“一旦那天人家,不高兴了,那些在鸟笼外面的人都不想给你喂食奉水了,你又能如何呢”
看着往日里慈眉善目一样的左慈,今日不知为何,居然这么血淋淋的为他描绘出一副虽然听着让他悲愤莫名,然而终究有可能,不,是一定会发生的结果,刘协却是气势一泄。
“这笼子太憋闷了啊”
第三卷 第三十四章 恨别
第三十四章 恨别
曹操老了么,对于这个问题,至少此时在丞相府中的他本人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尽管如今的他,两鬓上的银丝已经布满了,而且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纵酒欢歌,大宴群臣,间而再赋诗一首的豪情了,当然对于那些往日里身材妖娆的姬女们,也没有了太多的兴致,不过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