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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小弟的那些个布局,说出来却是不值一提的,也只是让有些人各安其位,让有些人在失意的时候,能够更加的自由一些罢了”
“当然,有些人的结局,却是不该那么的,小弟也只是想着让大家都活的自在点,不要留下遗憾罢了当然这么做,肯当会让一些人不舒服,不过对于那些人的感受,或许便不再小弟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呵呵,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邓瀚却是说道。
“还有奉孝兄,跟着丞相这么多年,自然能够把握住丞相的心理,小弟这么天来的举动,不过是想着到时候能够自保而已”
“呵呵,你小子,走便走吧,不过今后你那被你称为十大名酒的,还要给我送些过来啊,这么多年,被你小子都给把这嘴给养的刁了,不是好酒他就怎么也喝不下去的”郭嘉倒是洒脱的笑道。
虽说各为其主,不过在私下里,倒也是能够称为知己的。尽管此时的郭嘉和邓瀚相比,要比他大上二十岁,可是年龄在这里当然不是什么阻碍,就像郭嘉和荀彧一样。
“走吧,这么半天了,想来,丞相那边的手术,也应该会有些进展了,虽然我们不应该打扰,可是总也不能不闻不问的”
邓瀚却是随着郭嘉的脚步,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间房舍。
不过在他们之前而来的贾诩,这个时候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邓瀚被这一眼看过,邓瀚虽然不明其意,可是他总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难道许都那边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吗?”
第三卷 第五十五章 将无将(八)
对于身后可能的追踪,以左慈的智慧当然能够想得到,毕竟他们这一行人若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曹操的面前的时候,每个人可都是他想要得之而后快的,不过这个时候的曹操,他却是知道正在云台山上被华佗摆置着呢,即便是经过华佗的妙手能够将他那个纠缠了半个世纪的痼疾给治好了,可是要想恢复健康的话,也是需要些时间的。
也亏得曹操不在许都城中,虽然曹丕和曹冲等人也算是一时之翘楚,不过和积威多年的曹操相比,两个人也还是很嫩的,当然要是曹操在虚度的话,却是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并且进而也不会影响城中大多数人的心智,使得这些人不能安心的判断面前的情势,也不会让左慈他们能够借机从城中逃窜出来。
不过即便如此,左慈也知道,身后有人在跟踪者他们,毕竟他们的行踪,在那个时候的夜里却是显得很是突兀的。
当然也是因为曹皇后之故,毕竟这样的娇小姐,却是不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跟着他们一路相随的。
可惜这样的事情,在左慈的眼里,却不会是什么难题,他可是左慈经过了简单的易容,使得天子和皇后的样貌有了变化,再到许都往北最近的一座城镇之中,换了马车,他们的身影便算是已经泯然于着熊熊的人流之中,加上他们已经变化了自己的样貌,这个时候的他们便不会让什么人发觉的。
当然他们这样的打扮,在人群中平安无事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疑点被人发现的,可是要是真有人在盘查起来的话,还是有些问题的,毕竟不管是左慈,还是天子他们都没有那些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的。
故而此时的他们还是不能太过招摇的,不过在他们离许都越来越远之后,却是心中的警惕也是渐渐的变得小了。
而一路上见到此间百姓的生活还算过的去,天子却是也有些高兴,毕竟想当年他从长安而返回洛阳,再从洛阳到许都的这一路上,却是一路上见到的都是,面容枯槁,更全都是一片的菜色,而今好歹在曹操的治理下,让这些大汉的百姓多少有些生气了。
即便是天子再对于曹操不满,在这点上,他对于曹操却是多少还有些敬佩的。毕竟不管怎么说,曹操毕竟对于他还是有些恩情的。对于一个人再是反感,可是天子刘协却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在朝廷上,他自然是可以和与他不是一条心的曹操虚与委蛇,更可以让那些忠臣义士们和曹操做着殊死的搏斗,毕竟政治上的对立,便是你死我活的,他们这些人可都是不会让对方有什么死灰复燃的机会的,毕竟那样代表的便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加的危险的。
见到天子如此,作为皇后的曹节,却也多少有些欣慰的,毕竟好歹再怎么说,曹操总归是她的父亲,不管是曹操是乱臣贼子,又或者是国之栋梁,他们之间的血脉却是不能改变的,当然如今看来曹操的乱臣贼子的身份已经不能避免的。
如今的天子尽管是走了许都,可是曹操定然还是要坚定的当了他的魏王的,毕竟只有这样,曹操才算是真正的能够为他的后世建立他曹氏一族的万世基业的。毕竟成为了魏王,他却是还可以打着大汉的名头,而在这期间,他倒是能够以大汉之名,而实际上成就他们曹氏自己的实利。
这一路上的天子,却是没有了在宫中的抑郁和压抑,毕竟而今的他们虽然还有着后路可能随时而来的追兵的追捕,不过他们至少在这个时候总是自由的,故而在这个时候的他们却是还要尽可能的充分的享受这个时候的自由。
呼吸着外界的空气,没有了宫中的圈囿,也没有时刻不停的监视,这个时候的刘协倒是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是美好的。
天上的炎炎烈日并不能阻止了他们前进的步伐,换过了马车的天子他们,却是没有那么急迫的立马乘坐另一辆马车离开。
他们这么的从容不迫,倒是让之前一路上紧追着他们踪迹的曹冲和他们错过了,毕竟左慈却是人老成精之辈,加上他一身的小玩意,倒是也算的上艺高人胆大了,于人群之中,越是从容不迫,当然更加的不会引人注意的。
不过若是他们行色匆匆的话,倒是会让人对于他们这三人的行踪有了关注,毕竟此时的曹冲也是知道了天子和皇后两个人的身边也是有了一个人的相伴的,而且这个人的行迹却是没有人知道的,倒是他会易容这件事,却是曹冲也知道了。
这个时候从许都往北一路上的诸多县城或者城池之中,当然也已经渐渐的布满了那些或明或暗的探子们,以他们的想法当然想到,营救了天子出许都的人,定然会对天子有些经意的,不过他们却是不会想到左慈却是个例外之人。
自从他们出了许都之后,更多的时候,左慈却是已经让天子的名号,变成了以往的刘协。
不过在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天子的时候,似乎刘协都忘了自己的名字了,毕竟这样的称呼,天子却是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更多的时候,天子,陛下,朕,便是他的名号,尽管那个时候的他,从来就没有承担过这些名号所代表的意思,可是这样的名号却是硬生生的栽倒他身上这么多年了。
“原来,我还是刘协啊”当左慈在天子自己迷惑了一会儿之后,却是才从天子那里得到了回应。
只是那个时候的天子居然有两行的清泪流出。
人却是是需要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尽管这样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意义,可是更多的时候,人却是需要警醒自己的,失去了自我,实在是件悲哀的事情。
人应该为自己而活,尽管我们自身总是会受到重重的牵绊,而在平日的为人处世的时候,试了自己的本意,然而总归我们每个人总是还需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
“仙师,我们这么慢悠悠的走,不会让他们给发现么”却是曹皇后问道。毕竟他们如今已经走出来许都,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享受着这中在许都的时候,无法体会到的自由,使得即便是皇后的曹节也很是有些兴奋的。
没有了那些所谓礼制的束缚,这个时候的他们只需要表现的像一对普通的夫妇那样便可,这样的体验,却是他们从来没有的,时间久了,他们便会觉得在许都城中的那些日子,似乎就是他们上一世的经历一样。
当然对于他们的这种心态,左慈却是知道的,不过左慈似乎有意如此,就是想要让他们充分的体会这世间,生为人的自由,却是不需要将每个人硬生生的局限在一个特定的地位之上,毕竟世间的美妙却是多种多样的,将自己的心灵和身体给束缚,那便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走啊走啊走,好汉跟我一起走。
走遍了青山人未老,
少年壮志不言酬,
莫啊莫回首 管它黄鹤去何楼,
黄梁呀一梦风云再变,
洒向人间是怨尤,
划一叶扁舟任我去遨游,
逍逍遥遥天地与我竞自由,
共饮一杯酒 人间本来情难求,
相思呀难了豪情再现,
乱云飞渡仍闲悠,
划一叶扁舟 谁愿与我共逍游,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如与天竞自由。
“意气凌霄不知愁,愿上玉京十二楼,挥剑破云迎星落,举酒高歌引凤游,千载太虚无非梦,一段衷情不肯休,梦醒人间看微雨,江山还似旧温柔”
“仙师,你说的这些诗词,却是好逍遥啊”刘协并不是无学之辈,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给邓瀚一个诗酒仙的美名,却是因为他知道邓瀚的那些诗词中,却是都是世界少有的精美文字。
而今听的左慈在路上随口而出的那些逍遥之叹,毕竟以左慈本身身为道家一脉之宗主的身份,每有言辞,多少总会有些道意蕴藏其中的。
对于刘协的称许,左慈却是没有说过什么话,毕竟有些事情,苦口婆心的相劝,真不如让一个人自己去体会,来的真切。
之前的刘协曾经在许都的皇宫之中,发出过,想出宫,看一看,许都城中的百姓的生活,想真正的去看看大汉的子民的生活。
而今他却是看到了,甚至自己也在经历着,不过这个时候的他,所谓的天子,身边不过跟着皇后,以及一个老道而已,他却也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一个。
在这一路上,他却是体验着身为下民生活的艰辛和快乐,相比于他在许都之时的那种生活,虽然衣食住行上,不差于天壤之别,不过这样生活中的那种坦然和自在,却又如何是在皇宫之中的那种不如意的心态能够相比的。
尽管此时的天子,已经是三十多的人了,可是在皇宫之中,他总是觉得自己就像是那西下的夕阳,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勃然的生气,而今不想在这逃亡的过程中,刘协就像是觉得自己重新的活了过来,尽管多年的圈养生活,已经腐蚀了他的力气,使得他在这一路上,稍微走些路途,便会有疲累的感觉,不过他却是没有无力为继的感觉,他只是希望更多的去体会一下生活中的美好。
而左慈对于天子的这种想法,自是一直在配合着。也不知道这老道士从何处弄来的银钱,却是在这一路上,不断的为他们一行三人变换着样貌,也变换着身份。
使得刘协居然觉得他们这一次逃亡完全不像是在逃亡,倒像是左慈在安排他们做一次人世间的历练一样。
不过事已至此,刘协却是也能感到他们这一行在路上的安危倒不用他们考虑了,故而想到这里的天子,倒是再不关心这些事情,就像是完全忘怀了还有曹家的势力在追踪着他们一般,沉浸在这样的旅途之中,并且去体会那种旅途上的景色。
刘协自是安心的享受着,而此时的邓瀚却是有些麻烦。
自从当日和郭嘉一谈之后,在看到了贾诩的那目光之后,邓瀚便是觉得事情有了些意外的发生,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就那么的待着,直到华佗为曹操将手术做完,和他两个人返回到了他们的住处之后,邓瀚便开始准备他们的行装。
“子浩,莫非事情真到了这一步”华佗却是有些意外,毕竟之前他们两个人对于可能的后路也有过商讨,只是他没想到,他这边刚刚给曹操动完手术,这边的邓瀚便有些急不可耐的要动身离开了。
“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或许发生的比我预料的快,我们也要早做些打算才是啊”邓瀚倒是没有那么焦躁,“这次的手术如何啊?”
“相当的好,当然在这过程中,倒也让老夫获益良多,原来人的头颅中的布置,是这样的啊”说到这里,华佗却是有些兴奋,“若是有空的话,老夫定然要将之前所见到的都给描绘出来的,可惜的是,之前的时间还是有些短,今后还不知道到那那一天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哎,可惜了,可惜”
“先生,何必,如此可惜呢,要想好好的了解的话,那还不容易”
“子浩,莫非你有什么办法么?”华佗倒是有些急迫,“一般人却是不会随便的答应让老夫去将他们的脑袋打开的”
“呵呵,这种事情还是简单的,只要我们回到荆州,找些死囚,将之杀死之后,自然能够有大把的时间,让先生您研究了”
“呵呵,子浩这般说,还真是有些不同于世俗啊,毕竟很少有人会这么做的”
“反正这些人都是死囚的身份,倒是能够让先生好好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