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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们固然是少了许多的经验,对于战场上的气氛也是不是很能够在这个时候适应,不过新兵中也是有些伪新兵,对于这些一起训练了半年之久的,或者又是在整军入伍的时候都是邻里乡亲的家伙们,自然都是会相帮相扶的。
如此一来,单个兵士的能力不足的新兵们,自是更加的注重在团体合作上,卖弄对着这些很是亲近的荆州兵马,这些草原上的鲜卑勇士们,当然有不少的人是看不起这些人的稚嫩的,不过他们总是双拳难敌四手的,再是新兵,有了可以依靠和信任的袍泽兄弟,却也是会生出不少的勇气的。又有着相当的完好的装备防护他们自身,这么以来,对于这些人来说,只需要完全的放胆去进手眼前的这些异族人,这么以来,自然是让那些鲜卑人很是受苦的。
一个两个的鲜卑勇士就在这样的尴尬中伤在了荆州新兵们的手中。
尽管步度根此时在现场的兵士有五万之多,不过你在人多缺氧顶不住这样的单单消耗,况且这种消耗在很大的程度上的属于单方面的消耗损亡,而对面的荆州兵马却又在这样的战事中,渐渐的熟悉了战场上的气氛,这些人本来也都是年轻气盛的,在这样的战事中,对于他们来说完全就像是打着顺风仗,这种情况下就是想要在这个时候将他们的士气打压下去,却也要鲜卑人在这个时候能够给荆州兵一个突然的打击,可是这种事情却是很难。
一方面邓芝却是很能够把握战场上的情势,他对于战场上荆州兵士的调动很是合理,将这些彼此相处了半年多时间的荆州兵,却是使用的很是精到,在外人的眼中,浑然看不出此时士气高涨的荆州兵马不过是一群战场上的初哥。
另一方面的马岱却是领着一部分的弓骑兵,却像是草原上的狼一样,对于鲜卑人的阵势,却是保持这相当的距离,不给他们接近的机会,但是每有进了他们射程的倒霉鬼,他到时不介意送这些人一程的,毕竟这些鲜卑人的装备和防护,却是不能够为他们将荆州兵马的弓箭给全都避开的。
在这样的局面下,已经有心的步度根自然是要为自己做更多的考虑的。毕竟不管是曹操还是刘备两方面哪一方能够获胜,他作为鲜卑人却都不属于中原的,而这些汉人的地盘却也不会让他染指的。而这些年中,他这一部鲜卑人,不管是从并州,幽州的曹魏一方,还是从雍州这里却都能够获得不少的接济,当然从雍州这里,能够得到的更多的却不是正儿八经官面上的,这却是他还有雍州的高层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今这一次的步度根却是跟着夏侯渊,并没有获得什么好处的。
塞外的天空下,却都是崇尚着强者。没有实力的,统统都是会被淘汰的,以前的匈奴人强,自是可以压制草原上的许多部落,也可以在汉人的地面上逞威一时。先前有檀石槐存世的时候,鲜卑人也是有着这种辉煌的时候的。可是如今的鲜卑人却是没有那么多的英雄立世,不过他们却是不会忘记那种一统草原的辉煌岁月的。
步度根乃是一部鲜卑的大人,自然也是有着这样的渴望的,不过如今中原汉人中的强者自是不会希望草原上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强大的势力的。毕竟中原的汉人却是都在彼此内讧着,不外乎也是为了称王称霸,领袖群伦。
实力已经不比当年的鲜卑人,如今能够做的却是暗暗的积蓄自己的力量,而这事情具体化之后,却是就表现成了,没有好处的事情,却是不能做的。若没有这样的心态和考虑的化,步度根却是也会像科比能一样,陪着卑衍的那十万的辽东军马一起化成了上郡之地的一团血(肉)。
当然对于科比能当时的选择,步度根却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都是为了能够让各自的部落在这一次的战事中获得更多的好处能够壮大自己的部落的实力,不过只是他选择搭伙的人并不是那么给力,至于说到了如今这个境地,步度根却也能够看出,他选择的夏侯渊这伙子曹魏大军,似乎也没有想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给力,或许今后的他又该选择究竟该依附于那方势力再继续做寄生虫来卧薪尝胆了。
鲜卑人这里的失败实在是说不上是溃败,毕竟步度根的这些鲜卑人终究是做惯了这一行的,见势不妙的时候那种退走的速度却是要比马岱他们想象的更加的快捷的。毕竟这些人的装备虽然多事皮甲,却是要比荆州兵的铁甲给以战马坐骑的压力要轻不少的。
处于战场中间的先零羌人的滇安这个时候,当然也是已经觉察到了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了,不过和鲜卑人相比,他们生活的地方河曲之地,和安定却是相距不远的,而此时就在他的老窝那里却是还有这种羌人盘踞着,若是他们回程的话,或许结局并不会比在这里好的。
当然眼前的由两位马家的将军统领的这伙子汉人,自然已经在这场战事中表现出了他们的战力,在滇安的眼中,看见的自然还是威风不减当年的神威天将军的马超领着他自家的凉州兵继续着西凉骑兵的传承,似乎也让滇安想起来了先辈们对于马超当年威风的描述,尽管那些记忆滇安已经觉得很有些模糊了,如今看来,虽然模糊,但是终究还在,凉州的马家军,却是依然雄踞凉州地面,依然还有着震慑北疆的威名的。
至于另一边的戴着一副十分狰狞险恶的面具的马岱,滇安却也是知道了这些人虽然是新兵,不过和鲜卑人交手之后,却是让这些人由一众战场上的初哥,有了很大的变化,使得他们也不会犯一些晕血或者惊恐的(毛)病。心理不再容易出现问题了,自然也就让这些家伙的战力上升了,这个时候他们先零羌人的区区五千余众,或许也就是马岱他们一个冲锋的事情。
思量过一番之后,与其在这个时候跟着步度根这伙子鲜卑人一同离开,还不如光棍一把,就在这里,看他们凉州人或如何处置他们了。
毕竟要是他们也逃了,已经得罪了凉州人,却是不好再恶了曹魏了。而步度根他们虽然和曹魏接壤,不过如今的情势下,想来曹操那边却也不会有更多的心思去关注鲜卑人。毕竟曹魏眼下的注意力全都要放在汉宁王刘备这边了,要是在这边得不了什么好,却是一切的情势都要反转了。
就像此时,原本的夏侯渊他们敢于进军凉州,一个是他们自信能够将凉州拿下,关键地方就是因为刘备这一方如今表现出来的兵力却是十分有限,曹魏一方却是要借着这个人数上的优势,在刘备的地盘上处处防火,(骚)扰的刘备不得不面对这全线上防御的不力,继而能够让曹魏重新恢复到以往他们处于北方霸主,天下大势的地方,进而去攀登那个人人都向往的宝座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对于荆州方面兵力的判断上,似乎从一开始,曹魏一方就已经错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已经从开始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上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何还能够照着他们设想的道路,走到最后呢马岱却是没有对于滇安这五千的先零羌人有一丝的关注,自是领着弓骑兵便冲向了马超和夏侯渊交战的地方去支援。
即便如此,滇安却也没有因为马岱的这种轻视而有所感觉,毕竟早就有了无数的事实证明,在凉州这块地面上,马家军有着足够嚣张的实力,而羌胡人在这里却是早就没有了什么可以表达的话语权。
当然此时的马岱自是没有关照他们,不过荆州新兵们倒是在邓芝的统领下,对于他们还是有一定的关注的。尽管此时的这些新兵正在体会着初战之后的兴奋,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情绪,可是邓芝却是没有做这样的打算,毕竟眼下这些先零羌人依然没有什么战意,却也不需要逼迫过甚,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总是用兵之法的上善之事。
在之前的时候,马超和庞德两人却是打着和夏侯渊一起拼消耗的想法,都是矢志不移的一心进攻着夏侯渊身边的近卫们。
而那个时候的曹魏将士自是看到了夏侯霸、夏侯称,还有郭淮三股曹军一并拥来,要将马超和庞德团团围困,却是中间开花,好使的马超等人成为里外曹军将士中间的夹心的,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却是鲜卑人在这个战场上抢先脱线而走。羌胡人却又是颓丧而没有什么作战挣扎的意识。再是曹魏将士精神坚定,在看到马岱领着荆州新军又加入了本就混乱成一团的战场上,却是使得曹魏将士也不仅松懈了下来。
“难道又是一场悲剧”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凉州平安(下)
夏侯渊对于自己的实力再是自信,可是却也在这个时候感到有些无力以继了。
原本的马超和庞德两个人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了,在安定城外,他们所拥有的人多的优势却不是他们的胜利之匙。尤其是对于骑兵来说,能成为战场上的幸运儿的那一个,却不一定是人多的一方,却是要看将领们的锋锐,以及哪一方更加的拥有机动力,以及看哪一个能够更好的发挥出来这样的优势了。
夏侯渊所拥有的在曹军中的飞军之名,却是因为他所领的部队多数的时候,总是能够以超乎常人的行军速度到达目的地,或为阻击,或为突袭,总是给人以兵行迅猛,也就具有了趁敌不备的优势。不过在正面战场上,就像现在,他们的表现却是不能够让人信服的。
多年纵横天下的意气,到了如今竟然成了他的继续前进的枷锁了。寒门子弟和士族之间,以及曹魏内部所要面临的那些个夺嫡之争,却也都让这些曹操手下的将领们,并不会单一的只为当下,他们考虑的事情却是很多的。
心思不定,表现在战场上自然也就不能够专注。
而今情势大变之下,夏侯渊和马超等人已成胶着状态的时候,却又猛然的发生了鲜卑步度根所部退散,羌胡人滇安部,战意颓丧无所作为,而马岱那里却是领着一伙子刚刚褪去了身上的稚嫩,渐现威力的新兵们杀了上来。
看这些人前进的方向却也是直接杀向了夏侯渊,毕竟不管是郭淮,还是夏侯霸,夏侯称,这几个人的价值却都是不如夏侯渊的。
当然要是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其他人,例如郭淮,夏侯霸等,倒也能够让战场上的形势向着他们这一方向好。不过那么一来的话,总是会让当下的情势变得复杂。
种种的选择之中,还是擒贼擒王最是直接有效的多。
以马岱为首的这伙子新兵将士,在此时却也表现的勇猛不下于马超,庞德他们两个,所谓将军之勇胜,则手下的兵士们也就更显的狰狞,此时的马岱经过了这些年战场的厮杀,当年只是马超身边跟班的他,如今也已经展(露)出了他那曾经为马腾暗许的实力。
一副夜叉面具,也是一身的白衣银铠的装扮,尽管如今的马岱的实力,或许还稍有不及马超,可是那之间的差距,却也不是很大。而他这身装扮上的喜好,自然也是承继自马超。
郭淮等人,此时已经是纠缠进了五股部队聚众一起的混战之中,即便是这个时候想要去给夏侯渊的侧翼来作掩护,却也是有命令下而少有人能够迅速的抽身前去迎敌。
夏侯渊的中间位置,原本在马超和庞德两路来攻的时候,已经有些困难支撑了,要不是有人在向着庞德和马超的两边不断的冲击着,(骚)扰着他们的攻势,也许夏侯渊的中军,早就支持不住了。
而今又有马岱的来袭,在那么一瞬间,夏侯渊的脑海之中,却是生出了一股不好的念头。
“难道又到了悲剧的时候了?”
不愿承认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的夏侯渊,这个时候却是明白,他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够做出什么后撤避让的姿态,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他以及这一众将士们,已经不能够经的起再一次的失败的打击了。
而作为一军统帅的他,当然也明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从并州一路向西,到了北地却又走到了凉州的边界上,看似一路上都在向着他们的战略目标前进着,可是在这其间,夏侯渊却是一直都在很受伤。
现在,鲜卑人已经不足以倚仗,先零羌人也已经是孤魂野鬼了,他,夏侯渊要是能够在这里获得胜利还好说,如若不然的话,这条西征的大道,原本夏侯渊意识之中的,建功立业的辉煌前途,却是就成了他的不归之途了。
他还将自己两个继承了自己勇武的儿子,夏侯霸和夏侯称一并带到了这里,却是没有想到,如今的局面下,却是让夏侯渊有些无言了。
或许是父子之间的感应,此时的夏侯渊在这嘈杂的战场上,却像是听到了在这局面复杂的,数万的敌军相隔在外围的两个儿子,那一声声爆发杀敌而呼出的喊杀,也感到了此时两个儿子那份心情中的紧张。
尽管两个小子在许都城中也已经有了不小的武勇之名,擒虎杀熊,猎场逞威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了,不过在夏侯渊的眼中,这些小家伙们,总是还没有彻底的经过战场的锻